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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同事因为文焱的回归而欢呼雀跃,他们都不知道文焱是用什么办法保住的付金水,是用什么办法脱身,但他们只要知道一件事——文焱复职了!
只除了某一两个人脸色很难看,其他的人都是很乐于见到文焱的。
除了文焱复职的事,还有另外一件让同事们震撼的事情等着问文焱呢——什么时候方惋成了他老婆?两人居然瞒过了大伙儿。这是个爆炸新闻,同事们感觉这是本年度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比出现疑似UFO的不明飞行物还要让大伙儿惊奇。可文焱现在忙着要办事,暂时只能安抚一下同事,说稍后会告诉大家实情的。
同事们的热情,让文焱也感到欣慰,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眼下最要紧的是做什么。想要查到是谁泄密了,是通过什么方法泄密的,文焱必须一视同仁,在没查明白之前,这里的每个人都不能逃脱嫌疑。虽然付金水没死,那次任务算是成功的,可是泄密是事实,必须趁现在这个好时机将这个人揪出来。局里有内鬼,文焱只要一想到这点就浑身不自在,终于到了能放手彻查的时候,这是一个契机。
郭局本来今天是不来这边的,但是听到文焱打电话说他找到了证明方惋没有泄密的证据,郭局才满腹狐疑的过来了刑警队。
办公室里,文焱面前放的是他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既然他复职了,并且连国安局局长给郭局打电话时也说付金水没死,是文焱居首功,这么一来,文焱自然不可能是泄密者了。他当然有权力将自己的电脑拿回来。其实局里也没能在他电脑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这部电脑是从部队里带出来的,是经过技术人员用诸多手段保护起来的。加上他本人的谨慎,他与首长的视频通话记录,警局查不到的。
郭局板着脸,显得有点不耐烦地说:“文焱,你有什么事就快点说,我很忙的。”
文焱心中冷笑,郭局所谓的很忙,只怕是忙着出去跟友人喝喝茶,聊聊天,打打牌吧……
赵副局长也在侧,他比较沉默,静静地坐在一旁,摆出一副聆听的姿态。
文焱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贴着两块肉色的创可贴,他的气色看起来也不好,但是,他往那一坐,没人会忽略或者小看这个人的存在,即使他现在好像很虚弱的样子,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天生的凛然气势,让人会感觉他是一头疲倦的狮子,随时都可能爆/发出可怕的力量。
“郭局,赵副局长,我主要是想说,局里可以排除对方惋的怀疑了。”文焱淡淡地说出这两句话,果然,两位局长都同时一愕,随即面面相觑。
郭局脸上带着明显的愠怒:“文焱,方惋是你老婆,你当然包庇她了。虽然你现在复职了,可是不代表就就能乱来!方惋的事,你应该避嫌,轮不到你来调查,我自会安排人手,她是否清白,不是你说了算!”
郭局这番话,每一句都是那么难听,连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身为局长,当然不会惧怕文焱复职,并且,这件事是让郭局深感窝火的,他本来以为文焱这次铁定是当不了刑警队长了,现在局势峰回路转,郭局看文焱更加不顺眼了。
赵副局长没有吱声,只是无奈地看了文焱一眼,叹息……
副局长只比局长多那么一个字,但是实质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正与副之间永远都是表面光鲜内里不堪的。有郭局在说话,赵副局长一般是很少会搭腔或者接话的。
文焱似乎是早就预料到郭局会这么说。只见他俊脸上神情依旧不变,不慌不忙地地说:“郭局,我能不能为方惋正清白,这事儿真不是你我说了算。省厅的池厅长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要我负责彻查这次泄密的事件,务必要将警局里的害群之马揪出来。包括事件涉及到的方惋,池厅长的意思是,既然我现在已经能证明方惋是无辜的,只要拿出来的证据能让两位局长认可,那么,方惋的事就此作罢,不用再另派人调查了。”
郭局神情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文焱……池厅长的指示?要文焱彻查泄密的事?那不就是说,局里每个人,文焱都有权力查?外是什于。
“池厅长怎么可能下这种命令?如果有,我怎么会不知道?哼,荒谬!”郭局不屑地冷哼一声。
赵副局长满是不解地看着文焱,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文焱微微一勾唇,唇边溢出一丝笑意,正想解释,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郭局一看这来电显示,立刻将电话接了起来。
是池厅长。
郭局听着池厅长在电话里的指示,脸色越来越沉了,忍不住说:“池厅长,文焱只是一个刑警队长,交给他这么大的权力,不合适吧?警局里的人也不会心服口服的。不如这件事就交给我和老赵去做?”
池厅长怎么回话的,赵副局长和文焱都听不到,但是从郭局那副郁闷又气愤的表情可以看出,显然,池厅长否定了郭局的提议,坚持是由文焱来彻查,并且是在这件事上暂时赋予了文焱特权,使得他不仅能查普通警员,就连郭局赵局也要被查。凡事与押送付金水行动有关的人都要被查。
这是多大的震撼啊,简直是逆天的特权,难怪郭局会跳脚了,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不等于是像抽了他一耳光那么丢脸么?。
郭局不知道的是,电话那端的池永廉比他还要火气大。
池永廉重重地挂下电话,一脸阴沉地坐在黑色皮椅上,他的心情和郭局差不多,区别在于,池永廉的挫败感比郭局还要大得多。
试想一下,一个省公安厅的厅长,这么至关重要的官位,多少人敬仰,多少人羡慕,但是在押送付金水一事上,池厅长却跟下面Z市里的警员们一样的不知道最后的安排是什么,付金水怎么会没死?这是一个上位者很难忍受的事情,感到自己被忽视了,不被上头所信任了。文焱是刑警队长,他竟然背地里策划了预备方案而那次行动的池厅长还在局里的监控室呢,都没能有全部的知情权,这让人家一个堂堂厅长情何以堪。
不服气,不甘心,很不爽!池厅长命令文焱严查泄密的事,并赋予他极大的特权,这不是池厅长的本意,而是他的“上头”给予的指示,他只能照做。
上头为什么要这样,池厅长不知道,也不敢问,他虽然官居要职,但一山还有一山高,他能压迫下边的人,自然他头上也会有人压迫他。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池厅长内心渴望着有一天自己能去北京任职,进入那一团核心的权力领域……或许,到那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感觉憋闷。
人的**是永无止境的,如果不加以克制就会膨胀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自由,是相对而言,没人能真正的完全随心所欲。池永廉以前在Z市当公安局长的时候觉得很憋闷,渴望着自己能步步高升,到省里去。现在他已经是厅长了,可也还是感觉憋闷,想要更上一层楼,爬到北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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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气氛一度沉凝,郭局对于池厅长的指示是万分的不服气啊。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池厅长在电话里还提醒了郭局,上头很重视付金水一事,对于HZ组织更是有着深深的忌惮,势必要铲除才行的。
这些话,其实不用说,郭局也明白,只是他想不通为何上头的上头会委派文焱来调查。
文焱见郭局在那闷闷不乐的,他也不多说废话,直接进入正题。
“我的笔记本电脑被警方带去了技术部,查了个彻底,想必郭局你也知道了,我的电脑开机密码是由十一位的数字和字母组成,触摸板没有贴数字贴膜。想要进入我的电脑,就要用到上边的键盘。根据法证部的报告说,方惋的指纹只在电脑外部和笔记本的触摸板,也就是说,她只是打开我的电脑,却没能进入我的电脑,既然如此,她怎么能看到里边的路线图呢?所以,很简单,她的嫌疑可以排除了。”文焱沉静的目光看着郭局,简明扼要地说出这段话,等着郭局的反应。
郭局脸一沉:“就算键盘上没有方惋的指纹又怎样?难道她就不能戴上手套操作吗?你说的这些不能成为她清白的证据。”
文焱就知道郭局肯定会这么说的,他嘴角的一抹笑意里含着丝丝嘲讽:“郭局,你们抓方惋,不就是只有指纹那一个证据吗就将她列为嫌疑人吗?既然指纹能成为证据,那么没有指纹的地方也应该成为证据才对。你所说的她戴上手套操作,那只是假设,没有证据支持。而事实是当时方惋自己的电脑坏了,她想要用我的电脑,我和她是夫妻,住在一起,彼此的电脑上有对方的指纹,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很多家庭都有两台电脑,都会留下夫妻俩的指纹,如果这也能做为怀疑的证据,只怕,这个世界上有数以亿计的夫妻都会被抓进警局了。”(晚饭时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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