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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君煌愣在了当场,是呵!他与她三岁相识,便有了感情,三岁,她就驻扎进了他的心海!
可是,安迪是一个意外,他该怎么给她诉说那段早已尘封的往事?
实则上,焰君煌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飞儿刚走入浴室,合上门,屋子里就响起了电话声,焰君煌接了电话,留恋地望了一眼紧闭的门扉,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沐浴声。
焰君煌走到楼下的时候,李凤娇正在吃早点,她从圆桌上起身,迎向儿子:“老四,吃了早点再去。”
“不吃了,我等会儿让小苏子买一份。”
焰君煌边回答连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便停住了脚步,回头对母亲嘱咐:“妈,那件事先不要给飞儿说。”
“但,纸包不住火。”李凤娇平心静气地回答,其实,心里早就巴不得把安迪的事捅给米飞儿,让她知道儿子曾经的一段过往。
也对,纸终究包不住火,飞儿迟到会知道,焰君煌按了按太阳穴,埋怨道:“你几时把安迪接回来的?”
“两个月以前。”就是在儿子丢弃了陆之晴,抱着米飞儿上船,不理她们一对父母扬长而去的时候,她就果断去美国将安迪接了回来。
“即便是安迪生病了,不是有她妈照顾她么?”
真是不解母亲的行为,把她抱回来只是徒增他的烦恼,而且,这件事,他该怎么向飞儿解释?
“老四,你不知道,安迪妈想再嫁人,她已经照顾了安迪这么多日子了,安迪对于她已经是一个累赘,再说,你想让安迪宁死之前也不能享受父亲的爱,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母亲的话让焰君煌头更疼了,他冲着母亲挥了挥手。
临行前,低声嘱咐:“总之,你不要给她说,我会自己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告诉她。”
这个恰当的时机恐怕永远找不到,因为,曾经过往的一段感情,安迪的存在对飞儿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焰君煌语毕,匆匆走出客厅,驱车离开,李凤娇走出客厅,来至客厅门口,望着儿子绝尘远去的身影,嘴角勾出一抹绝狠的笑痕。
“米飞儿,我不会让你如愿,老四有多爱你,我就有多恨你,我不会让你在这个家再继续待下去,因为,你不配,更不配拥有老四的爱。”
这句话是偷偷在心里说的。
焰君煌走后,飞儿收拾完毕,抬腕看了表,见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把焰骜叫起床,让他喝了牛奶!
然后,开车将他送去了幼儿园!
她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客厅里坐着两个相谈甚欢的女人!
“哎呀!之晴,你真是太好了,知道不?我一直在寻找自己皮肤适合的肤爽水,这个牌子真的很好,我用过了。”
李凤娇眉开眼笑,拿着一个补肤水眉开眼笑地夸赞。
“是啊!伯母,你看你的脸都变白了,也水嫩的,皮肤简直与我们差不多啊!”
陆之晴极其掐媚之能事!
“这你说笑了,哪能跟你们比!”
李凤娇撇了撇嘴,两个女人说笑着,听闻了脚步声,回头,眸光齐刷刷地望向飞儿。
“飞儿,回来了。”陆之晴把玩着自己涂得绯红的指甲,笑吟吟地从沙发椅子直起身迎向她。
“你来干什么?”如果是以前,她会置之不理,可是,现在,她不能。
就是因为她有太多的顾虑,太多的退缩,才会让她与焰君煌历经这么多的磨难。
在与焰君煌团聚的那一天,决定与焰君煌生活下去的那一刻,她就决定,这辈子不会再退缩,她与焰君煌不是约定要一辈子相携到老,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要岂行岂珍惜么?
而想要让这份感情安生,就必须除去陆之晴这个障碍!
“我啊!来看望伯母啊!”
说着,陆之晴指了指荼几上一大堆营养品,化妆品,保养品,全是精美的包装,多么用心哪!
脸皮真够厚的,焰君煌都与她结婚了,这女人还死缠着他不放,想络拢李凤娇,收卖李凤娇的心,给她设置一些阻力,不过,无所谓,她与陆之晴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陆之晴明明穿着高跟鞋,可是,个头居然也只到她耳朵处,由于飞儿天生体形高,所以,给了陆之晴一定的压迫感!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飞儿淡笑着回应。
李凤娇放下了手中的保养品,笑脸敛去,厉声冷斥:“飞儿,像什么话?人家之晴是客人,无论以前,你们有什么过节,来者是客,你好歹也尽一下地主之宜,再说,人家之晴是好心好意来看望我。”
“妈,知道了。”飞儿没好气地答应婆婆!
虽然,她很不舒服李凤娇,可是,有什么办法?她毕竟是焰君煌老妈,在与焰君煌相聚的那一天,她就已经决定要与这个女人好好相处!
尽管这个女人对她很刻薄,但是,她即然选择了焰君煌就等于是选择了焰氏整个家族,她无法改变焰君煌身世,那就只能努力改变一下李凤娇对待她的态度。
当然,焰君煌也曾无数次跟她说,在家里住着不舒服可以搬出去,可是,如果她们真的搬出去,是否标准着焰君煌与父母因为她而打了死结,她不想被人指着说是红颜祸水。
所以,她留了下来,她相信坚持下去就是胜利!
“我看你一点也不知道,米飞儿,你这个老婆是怎么当的?老四今天早晨早餐都没吃就去军区了,做老婆要懂得男人的心,瞧你公公,我把他照顾的多好,快七十岁的人了,前段时间去做了全身检查,内脏全部是好的。”
李凤娇开始以婆婆的身份,端着婆婆的架子向飞儿说教!
“嗯,我知道了,可是,妈,爸可是才从医院出来不久啊?”
她就没搞明白了,焰啸虎都从医院出来不久,这个女人居然敢当着大伙儿的面说,她几十年来把老头照顾的很好,还五脏六腑没一点儿毛病,没毛病咋进医院了。
“你懂个屁,那是他心里郁结,他退了休……”
李凤娇没有说下去,再说下去,就得说焰啸虎因为在最高领导心里没了地位,失了宠,被人夺了权,所以,才会假意在医院里养身体,是故意做给其他人看的,虽然,焰家上上下下,包括所有佣人都知道这个情况,但是,由她嘴里说出来,始终不太好。
见大家看她难堪,李凤娇把火气全撒到了飞儿身上。
“你到底是不是焰家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老四会看上你,你说,米飞儿,你没好的家世,论长相,之晴也并不你差,你就怎么能抓住老四的心呢?”
李凤娇仿佛真的不解,语气似埋怨似嗔怒。
“伯母,她没一样能与我比,可是,我自认为有一样比她差,就是床上的技巧啊!我没勾住男人的媚功嘛!”
陆之晴接腔,李凤娇更来劲儿。
“那你真该去学一学。”
“是啊!伯母,我会学的,我这人不喜欢输,在我陆之晴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输字一说。”
“你不是不喜欢输,而是太缺男人了,陆之晴。”即然她们不给她半点面子,她也不会再隐忍,当着下人的面儿,飞儿伶牙利齿地反击!
“如果真想男人想得发慌,晚上,可以去找一只鸭子好,价格便宜,还能解决生理需求,一举两得,多合得来。”
“喂,米飞儿,你这是什么话?”
李凤娇火了,帮腔着陆之晴:“这就是你身为女主人对待客人的态度!如此蛮横,真是一个没素质教养的女人,只有米秀芬才能生出你这种贱货!”
李凤娇的‘贱货’二字并没让飞儿有什么感觉,反正,在她心目中,她米飞儿一开始就是一个贱货,因为,她跟过焰东浩,所以,在李凤娇心里从来都不是纯洁的姑娘。
在李凤娇这种贵妇眼中,离过婚的女人不配得到幸福。
而真正让她光火的是那一句:“只有米秀芬那种女人才会生出你这种贱货。”
她妈都死了,还经常被李凤娇这样骂,她骂她可以,可是,骂她母亲就不行。
所以,她咬着牙齿,冲着李凤娇嘶吼:“我一再忍让,你却得尺进寸,我妈都死了,还让你这样作贱,你到底有多恨我妈?无论我有多恨你,可是,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你是君煌的母亲,为什么你这么自私,只为自己着想,这样冥顽不灵,你可知道君煌夹在我们两个之间,他有多么为难。”
“君煌是你亲生的孩子,是你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你就这么舍得他整天被我们两个的关系困扰?妈,要知道,君煌的工作性质不比一般人,他做得是许多保密的工作,即是保密危险性也大,如果让他分了心,出了什么差错,再来后悔就迟了。”
这番话并没有骂配李凤娇,而让她抓到了飞儿的语病。
“米飞儿,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诅骂我儿子死?”
何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飞儿是第一次学深领教,李凤娇有什么资格做一个贵妇,先不谈没素质与教养,她扭曲的性格,偏执的看法就让她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她明明是劝说,让她多替焰君煌考虑考虑,她到好,居然指责她诅骂焰君煌去死。
要知道,最不希望他出事的那个人是她啊!他出了事,她就成寡妇了,天底下的女人,哪个愿意做一个寡妇?
“你本来就是这个意思。”陆之晴冲着飞儿叫嚣。
“我都听到了,你不爱君煌,就与他离婚好了,有大把大把的女人想挤进焰家来。”
“其中,还包括一个你,姓陆的,你说你脸皮咋这么厚,小三勾引别人的丈夫,都是偷偷摸摸的,你到好,居然敢明目张胆地跑到我们家里来,可惜的是,君煌对你从来都没有感觉,如果我是你,在婚礼上丢了那么大的脸,整个世界人都知道你被君煌抛弃了,回头吃包安眠药死了省心。”
飞儿看到陆之晴这张化得精致的脸孔,心里就特别烦躁!烦得不得了,这个女人脸皮比城墙还厚!
“我就是爱君煌,咋了?不犯法吧!米飞儿,你别太嚣张,我与君煌玩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有没有从娘胎滚出来,所以,你没资格评判我与他的感情。”
真是笑死一大堆先人,她是焰君煌老婆,陆之晴居然说她没资格评判她对焰君煌感情!
这一刻,飞儿领悟了一个事实,这两个女人都是不可理喻之人,纯属变态偏执的人物,她还是无视为好。
“不犯法,你只要不觉得犯贱,晚上,你把收李搬过来,我三人住一间房都行。”
她的话让屋子里所有佣人忍不住偷笑出声!
李凤娇瞪了吴妈为首的佣人一眼,笑着对陆之晴道:“要不,你搬过来!”
“好!”某女人喜孜孜地答,即然,焰家大小两个焰夫人都同意她搬过来住,她当然得顺了她们的意才行。
然后,当天,陆之晴就把行李搬了过来,直接让人把行李箱搬进了二楼的主卧室。
飞儿站在床边,望着将行李搬进来的佣人,佣人唯唯诺诺,缩着脖子,一个劲儿冲着飞儿笑:“少……奶奶,是夫人吩咐的。”
她们也不想这样做,可是,是李凤娇的交待,而陆之晴仗着有李凤娇撑腰,更是神气得不得了。
飞儿冲着佣人免强一笑:“没事,放在这儿,出去吧!”
“嗯!”佣人犹如得到了特赦令,放下行李箱,赶紧就跑出去了。
飞儿站在窗前,抬头,眺望窗外,高远的天空是那么湛蓝,还有无数朵洁白的云朵!
门外高跟鞋接触地面的通透响亮回荡在耳边,不多时,一抹橘色的身影就走了进来,香风扑鼻,让她闻着反感。
“嗨,我来了。”陆之晴向飞儿挥着手臂,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不理飞儿难看的表情,径自将行李打开,收拾起衣物,飞儿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走出了卧室,随她折腾去,来至楼下。
阿菊听了一佣人的话,气得不得了,匆匆从楼上跑上来,冲进屋,见陆之晴正哼着流行歌曲的旋律,得意洋洋地整理着衣服,还将衣服一件件拿了出来挂在衣橱里,她气得冲过去,捏着陆之晴手里的衣服就凶悍地往外扯,由于她的大力,衣裙被边角撕了一道大口子,陆之晴握着自己的衣服,看着那道大口子,气得一个甩手就想打阿菊一个耳光,可是,阿菊早有防备,一个凌厉闪身躲开了。
“喂,阿菊,赔我衣服来?”
这个死佣人,把她的衣服都撕破了,她要向她索赔,赔得阿菊倾家荡产,这可是世界名牌,经名家设计的衣服,是她最目前为止最钟意的一件。
“赔你坐。”狗屎,让她赔衣服,门儿都没有,阿菊真是气坏了,飞儿小姐不啃声,她是在替主子出这口恶气。
“陆之晴,你还要不要脸?你爸好歹也是名将,飞儿小姐只是一句戏言,你居然真搬进了焰府,我真担心你以后嫁不出去。”
阿菊对这样厚脸皮的女人,显得有些词穷,恐怕用尽世间上所有恶毒的语言也难骂出她心底的愤怒。
“你算个什么东西?死阿菊,这是君煌的卧室,这是焰家,不是米家,你高清楚,你一定得赔,否则,我要你在这儿呆不下去。”
陆之情心疼自己的衣服,再加上阿菊是在为米飞儿打抱不平,心里就对阿菊这个女人特别的愤恨。
“告诉你,别以为有焰夫人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是飞儿小姐从娘家带过来的,只听飞儿小姐的话。”
言下之意,就是即便是李凤娇来了,她也不会听她的话,用李凤娇恐吓不了她。
“好样的,阿菊,你等着。”
“我等着。”
当陆之晴转身下楼的时候,阿菊把她的衣服全部从箱子里拿了出来,拿着剪刀拼命地一件件剪着,这个女人太不像话了,居然敢明目张胆提着行李,跑到四少与飞儿小姐的新婚房里来。
她得把她赶走,不能让她呆在焰府,否则,飞儿小姐与四少不会有安宁日子过。
飞儿知道阿菊跑上楼找陆之晴闹,反正,现在有小苏子在家,阿菊不会吃亏,她想出去走走透透气,其实,她也想赶陆之晴走,可是,陆之晴身后有李凤娇撑腰,把李行箱提进主卧室,是李凤娇刻意吩咐的,面对这样的婆婆,她能说什么?
飞儿漫步在绿荫小道上,甩着手臂,四处欣赏着街边的风景,好长一段时间没出来转转,又新修了许多的高楼,城市的发展速度惊人,用新颜换旧貌这个词语一点都不好过。
电话在响了,望了一眼手机屏幕,按下了接听器。
“喂,有事么?”
“老婆,我想你了。”“你在哪儿?”
“在街边散步!”“说一下具体的位置,我来接你。”
“做什么?”这男人不好好上班,来接她干什么?
“有事情找你。”见他说有事情找自己,以为是单位里有急事找她,所以,她就迅速报了身处的位置。
“好,你站在原地不要乱走,我十分钟后过来。”
收了线,飞儿果真就在一处林荫小道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一阵嬉笑声传来,回头,便看到不远处的公园里,假山后,有一对相恋的男女正在深情拥吻!
从她们的衣着看来,应该是普通的工薪阶层,男人女人长相一般,可是,看得出来,在她们的眼中,此时此彼此都溢满了炙热的爱恋!
万事万物在她们眼中都化为了零,只有彼此,淡淡的光辉洒照在她们身上,为她们筑起了一层幸福的屏障。
多幸福呵!没有钱,也没有权,很平淡,没有任何的束缚与担忧,这才是她最羡慕的人生,其实,很多时候,她都觉得有钱与权并非是一件好事儿。
对于焰家的钱财与权势,她从来都是不屑,当初,与焰东浩结婚,就算她把焰东浩当成是焰君煌,她至始至终喜欢都是焰君煌这个人,而并非他身后强大的背景!
母亲处处搓合她与焰君煌,母亲的心境她没办法深知,不过,她也相信母亲跟她一样,都是看中了焰君煌这个男人的人品,以及他对自己一颗永远不变的真心。
但,她们结合的阻力太多,他的老妈永远就是一道她迈不去的门坎,尽管她们已经住到了一起,可是,她有一种预感,将来李凤娇还会拿更多的小鞋子给她穿!
焰君煌,要是你是一个平凡的人男人该多好,平凡却有一颗爱她的心,她们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像白素宛与他一样,多好啊,很多时候,她都想离开这块是非之地,远离尘世的纷纷忧忧,寻一处清幽之地,度过一生。
可这毕竟是梦!
遥不可及的一个梦想罢了!
清脆的嘎止声响彻云宵,抬头,就见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自己面前,喇叭声清脆悦耳,她起身走了过去,拉了车门坐上车,并扣了安全带地,动作一气呵成!
“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焰君煌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他在军区上班,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眼皮也跳得厉害,都说左眼跳灾,右眼跳崖,从信迷信之说,可是,想到两年多前,飞儿消失在自己生命时,生不死死的凄凉境地,让他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驱车前来找她。
见她闷闷不乐,他关切地询问:“有心事?”
“没有。”飞儿倚在了车座垫背上,不想跟焰君煌提陆之晴入住家里的事情!
当车子驶到一处停下,飞儿下车,抬头看到了‘民政局’三个字时,整个人都吓傻了。
“为什么要来这里?”原来这男人找她来,不过是想领结婚证而已。
焰君煌停好了车,走出车厢,深情地凝望着她,然后,长臂一伸,将她搂进了怀里,薄唇贴到她的耳根处,用着低沉迷人的嗓音道:“咱们婚礼举行这么久了,再不领证,咱们可就是非法同居了,我们这种身份,被上头知道就不好了。”
焰君煌的话虽然暖昧,可是,说得也是实情,只是飞儿不明白的是,今早走的时候,他根本都没说一声,让她一头心理准备也没有。
“我没带户口薄!”
这绝不是她找的理由,她是真没带户口薄,结婚登记是要用到户口薄的。
焰君煌从衣袋里掏出两本咖啡色小本子,冲着她扬了扬:“我让小苏子回去取来了。”
他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小苏子恰巧把户口薄递到他手上,即然是要出来办证,他事事都想得周全。
事实上,没领证,他心里始终悬着,安迪的存在让他心里很是不安。
见焰君煌想得这么周全,飞儿也不好再说什么,跟随着他的步伐走进了民政局的大门。
“先生,小姐好,请出示你们的户口薄!”办证工作人员是两名年轻的女士!她们彬彬有礼地说。
焰君煌递出了手中的户口薄!
一名工作人员接过了户口薄,认真翻了翻,当接过焰君煌手中递过来的工作证与身份证时,吓得赶紧从座位上长了起来,只是,她没有说什么,抖颤着手指飞快地替他们办完了一切手续!
“给,证办好了。”
“谢谢!”焰君煌接过证件,拥着飞儿走出民政局。
另外一名工作人员见同事气色不好,赶紧询问:“咋了?”
“妈呀!我还以为眼花了,可是,身份证上是‘焰君煌啊!’,你不认识焰君煌?”
“你是说区军赫赫有名的战神焰四少?”
“是啊!”
得到答案,另外一名工作人员拍了一下脑门。“天啊!你为什么不早说,让我仔细看一看啊!刚才,我只觉得男人帅,可是,我都不知道是焰君煌啊!”
“瞧见没,多宠老婆啊!”
“瞄呜,能成为他老婆,死也甘愿!”
两名工作人员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开。
“算了,你没瞧见人家那双眼眸里只有老婆一个,根本瞟都没有瞟咱们一眼。”
权势滔天,俊美多金,能得到他的爱,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两个女工作人员真是气馁!“早知道就多看两眼嘛!”害她刚才因为忙碌,只是粗略了扫了几眼。
“还有机会的。”“没机会了,恐怕以后就只能在报纸上看到。”
四少的威名在京都女人心目中,丝毫都不压于明星,对于她们来说,能亲自见到四少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今天终于能得以相见,短暂一瞥,却根本没有细看,因为不知道他的身份,女工作人员在心中婉惜。
飞儿望着手上的红色小本子,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惊喜感觉,总之,她觉得,在她与焰君煌婚姻之路上,一定会惊棘重重!
“米妞,我先回一趟军区,下午你去接焰骜,今天晚上,洗干净一点,等着我。”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很期待,在她下车时,他刻意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
“好,我会洗干净等着你的。”飞儿冲着他笑了笑!
他刚想夸赞一下老婆大人真乖巧,却看到了飞儿脸上不怀好意的笑,那笑让他顿时毛骨悚然,她会在婚床上想什么办法整他呢?
开车回军区的时候,焰君煌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对于今晚的新婚之夜,他即期待也兴奋。
算了,不想了,焰君煌摇了摇头,回单位后,他就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去!
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打开主卧室的门,便看到了昏暗的屋子里,香软的大床上被子垒起一个人形,整间屋子香喷喷的,女人果然很听话,不枉费他将工作全部提前赶完。
他赶紧冲进了浴室,不到五分钟便裹着一张浴巾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也不想拿吹风机吹干!
昏黄的灯光,再加上空气里缭绕的花香味,让他一时情欲膨胀,不发泄一下,难受死了。
跳上床,钻入被窝,猴急地把女人搂进了怀里,女人身上只穿了贴身的衣物,真是个听话的乖孩子,让她洗干净等着他,她居然连睡衣都不穿,心里高兴,自是抱着女人开始猛亲,没想到,得到他的亲吻,女人发出一声嘤咛,伸出双臂,抱住了他,抱得很紧很紧!两条手臂像条毒蛇,缠得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汗,今晚的米妞也太热情了,以前,就算他们分开了两年,她也不曾这样抱过自己,好似十分饥渴,好似一头喂不饱的母狼!
嗯,不对,她身上的香味儿不对,记得米妞最不喜欢擦香水,可是,这她身上全是薰衣草的香水味儿。
‘啪!’,拍开了开关,卧室里明辙大亮,一把扯开了被子,拔开了遮挡住脸颊的秀发,呈现在他眼中的是一张熟悉,却也让他厌恶的脸孔。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会是陆之晴,米妞去了哪里?
他的视线开始在满屋子寻找,陆之晴见被他识破,冲着他尴尬一笑。
“她不要你了,让我睡在这儿等你回来。”
这话当然是假的,焰君煌也不会相信,今天他才与米妞领了结婚证,只是,米妞为什么会同意这个女人睡到她们的床上?而她又去了哪里?
“君煌,其实也一样的。”陆之晴不想失去这个唯一的机会,看着焰君煌包裹在浴巾里的身体,尤其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以及他腰间六块腹肌,如艺术家的手雕刻出来的。
让她的一颗心躁动不已,在她生命中,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虽然只露了一半,但这一半也足够她血脉喷张,她不要放过这个机会,她要与他在一起,只要生米煮成熟饭,米飞儿想后悔也不行了,谁让她主动让出了主卧室。
所以,她伸手缠上了他滴淌着露珠的腰。
死命地抱着,一副绝不罢手的架势。
“放开。”焰君煌火大地冲着她怒吼,这女疯了,居然敢爬上了他的床,还是他与米妞的新婚大床。
焰君煌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眉宇间也染上了阴戾气息,心里明明怕得发慌,但,陆之晴深刻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所以,她麻着胆子,打算死也不放。
见女人如条毒蛇一样缠着他,焰君煌气不打一处来,整张俊颜一寸寸地变黑,强行剥开了缠在他腰间的玉指,一根又一根,不管她疼不疼,然后,愤命一甩,女人被甩下了床,狼狈地扑倒在地,额头也碰到了地板上。
随着一声‘哎哟’传来,抬起头,嘴唇因为碰到了地板受伤了,肿得老高,比猪八戒还难看。
不待她缓过气来,焰君煌伸出大掌,拽着她一支手臂,狠狠地往门外推。
“君煌,别这样,我没穿衣服,君煌,我没穿衣服啊!”
不听女人的嚎叫声,焰君煌把女人直接丢下了楼,回身去找衣服穿上,开始到处寻找飞儿的踪迹。
去了焰骜的房间,小床上除了儿子熟睡的容颜,再也没有看到第二个人影!
忽然,他想听了卧室隔壁的小客房,推门而入,果然在里面找到了女人,女人并没有睡,穿着一袭睡衣躺在床上,床头边开了一盏小台灯,手里正拿着一本军事杂志!
漫不经心地翻阅,见男人闯进层子,走到她面前,很没教养地踢了一下她的床,面色阴鹜地看着她。
“小点儿声,等会儿大家都吵醒了。”
焰君煌抽走了她指尖的书本,‘啪’的一声扔到了地板上,张显男人心里积压的怒气。
“为什么来这儿睡?”
“给你腾地儿啊!陆之晴是你妈让住进去的,你不是一个孝子嘛,我也是一个孝媳,你妈的意思,我哪敢违背?”
飞儿没好气地回。
老妈真是老糊涂了,居然让陆之晴搬进这里住,她就那么希望自己与陆之晴好啊!
“那可是我们的婚床啊!你知不知道,你离开的那两年,我从没让一个女人上过那张床。”
曾经欧阳妃妃上去过,把床弄脏了,他气得直接让小苏子把欧阳妃妃丢进了父亲的寝室!
“这意思是说,我不离开的那两年,有许多女人想爬上那张床?”
“是啊!你老公我魅力大嘛!”
“所以,我就给她们腾地儿啊,反正,不管我如何努力,她也不喜欢我。”
“那她让你去死,你也去死。”焰君煌真是被米妞打倒了,他这么爱她,她居然让女人爬上他的床,她能允别的女人爬上他的床,说明自己在她心里根本没地位啊!
“这不一样。”
“咋不一样了?”焰君煌恨得交牙切齿,他就知道今天下进离开时,她脸上的笑不对劲,果然,他让她在新婚房里等着她,她居然说乖乖地说好,他就知道女人不会这么乖。
是乖乖在大床上等着她,可是,是让别的女人等着他。
“你就不怕我与陆之晴真的出事?”
刚才,要不是他紧急煞车就酿成大错了。
“怕啊!你看我一直都没睡,我就是在等你嘛!如果你分辩不出是我,还是她,说明你心里没我。”
说这话的时候,飞儿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该感到委屈的人是我。”
“翻过来。”他躺上了床,将她翻转了身体,巴掌再次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喂!”这两巴掌有些足实,让她疼得滋牙咧嘴,这男人太用力了。
“喂,焰君煌,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夜呢!”当然,她们都度过无数个新婚夜了,但,今天,是她们两人心甘情愿去领结婚证后,度过的第一夜。
“你还记得啊!看我不弄死你。”俯下头,他像一头恶狼一样啃着她的脸,她纤细的脖子,她的肩胛骨,重点是她美丽的胸……
“不……不要了。”
各种高难度的技巧,让米妞点头告饶,摆着双手,粗着气不停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了。”
“要,子弹可雄厚的很,不过才崩出几发,早着呢!”
由于心里有气,男人今晚的动作特别的大!
“你……”飞儿抬起手臂,抱住了他的头,轻声呢喃:“你不怕把我压坏了。”
“今后,再敢这样轻易让出新房,我定扒了你一层皮。”
他的话带着狠劲儿,心里真是恨极了,老妈随便使一点计谋,米妞就退缩了,以后,他们要怎么闯关。
当然,不说扒她一层皮,伤她一根头发丝,他也会心疼半天,但是,他会在这儿惩罚,惩罚她十天半月下没办法下床。
“焰君煌,是……她要住进来的,再说你妈……也是同意的。”
他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他搂着她,喘着粗气,给了她一记深吻,唇贴在她耳朵边,说:“放心,我会讨回来。”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焰君煌在心里暗自发誓,真是翻天了,陆之晴想联合老妈欺负飞儿,他要让她吃不完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