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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宠妻成瘾》
第92章
爱到死,做到死,焰东浩望着她们甜蜜的叠影,眼前不断出现了她们做着俯卧撑与仰卧起坐姿势画面,转过身,突感喉头有一股辛辣的东西在不断上涌,然后,一口鲜血溅了出来。
空酒杯从他手上甩落到地,‘当’的一摔得粉碎!
心火烧火燎,疼得要命,眼中的叠影成了他人生里最大的讽刺,焰东浩捂着作痛的胸口,一脸狼狈地跑向了洗手间。
飞儿吻着男人的唇,见打击焰东浩目的已达到,不想让众人看到更多的活春宫,她一把推开了焰君煌,焰君煌一愣,倏地明白过来,不依不饶道:“戏演完了,想过河拆桥吗?”
“快开席了,别闹。”飞儿望着他闪耀着精亮色彩的眸光,知道他眼里的那抹亮光代表什么,这个时候,她们不能乱来啊!还有这么多宾客在场呢!
正欲提步想走,可是,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一把拽住她手臂,唇角勾出一抹富含有兴味的笑影:“即挑起了火,得先灭了才行。”说着,他已经拉着她往某一个方向而去。
飞儿翻了翻白眼,悄悄地望了一眼周围,见大家都在相互交谈,根本对她们夫妻的事视若无睹,摇了摇头,只得跟了焰首长的步伐。
拉着她刚走进了洗手间,就将她抵到了墙壁上,整个人猴急的样子,让飞儿笑得直不起腰。“正经点。”她身子这样一颤一颤的,身体的颤动让他整个内心激荡不已。
“别笑,正经点,老婆。”焰君煌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轻吻着她的脸颊,仿佛她是他最美好的餐点,得来不易的餐点,他要慢慢地一口一口吞吃掉,满脸湿濡的感觉让她浑身燥热起来。“焰君煌,不,不……要,在这儿。”飞儿左右望了望,虽然四周一片安静,可是,这毕竟是卫生间啊!而且,还是男卫生间,万一有男人闯进来,她岂不完蛋了,她还要见人啊!呜呜!首长老公咋这么没节操啊!
可是,首长大人根本不顾她的惊呼,直接……
正在他吻得津津有味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黑亮的皮鞋‘嗒嗒’砸到地板砖上,飞儿如一只惊弓之鸟,不断推拒着首长大人的胸膛,似要从舆洗盆上跳下来,就在响亮的脚步砸到了门外,一抹身形近在咫尺之时,焰君煌身手敏捷地揽着她腰身,几个大步,飞儿只感觉身子一阵猛烈旋转,臀部已经稳稳地落到了一个白色的马桶盖上,就在她险些要呼出口时,焰君煌的吻落下,虎躯也跟着压了下来,后面的那煽小门开了一条缝,从她的角度,刚好能够看到从推门而入的男人脸孔。
熟悉的脸孔让飞儿倏地一惊,雪亮的瞳仁瞠得奇大,焰君煌是背朝着男人的,所以,他看不见,他不停在飞儿身上忙碌,大掌挑起她裙摆,掌心不停地在她大腿上揉着圈儿,望着米妞绯红的脸孔,焰君煌心里一阵欢腾,他一向知道米妞的最敏感的地方,瞧吧!撩拔了几下,她不受不住了,睁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让他浑身是着了火,天啊!他好想一口吞下她,就如大灰狼吃小白兔一般!
当然,他也把这样的想法付诸于行动了!他身体里有一把火,在不断地,熊熊燃烧着,不发泄真的不行!这把火燃这么多年了,一时半刻是扑不灭的。
飞儿死死地望着那条门缝,缝隙里只能看到男人的半边脸孔,只见他伸手拧开了水笼头开关,双手撑在了舆洗盆边缘,舆洗盆里不多时就注满了水流,水花四溅,男人默默地看着水流,一动不动,如一尊木讷的雕像。
正在这时,焰君煌邪恶的手……飞儿情不自禁地轻吟声,视线收回,这才发现男人嘴角勾起了邪气的笑容,刚才的那一下,是在惩罚她三心二意呢!
“焰……”“嘘!”焰君煌凑入她耳边,坏坏地几乎是用唇语道:“不想明天成为头版头条,就乖乖的。”
乖乖地任由着他欺负,这也太衰了吧!早知道就跟着她到这儿来了,飞儿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只能一个劲儿地冲着他翻白眼。“仰卧起坐,动啊!老婆。”用唇语说着人,他甚至还用身体示意了她一下,天啊!飞儿要晕了,焰君煌,你他妈的就是一流氓,明知道外面有人,虽然他至始至终并不知道那男人是谁,根本是欺负她有其他男人在场,不能反抗嘛!
为了报复,飞儿伸手就在他脸颊上捏了一下,男人没有呼痛,只是,眉宇间拧起了一朵小皱褶花,见他薄唇微张,她害怕他出声,双手圈住了他脖子,急忙将他的脑袋拉下,两片如花娇唇火热贴了上去。
余光中,她看到男人仍然是如木讷的雕像般站在那儿,犹如失去了思维能力一般。
从他一动不动的神情中,她知道男人并没有发现他们,也许是水流声太多,将她们刚才发出的声响淹没,就在焰君煌的大掌抚摸着自己细长的脖子,摩娑着她颈子上细嫩的肌肤时,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近似野兽的低吼声,夹杂着绝世的痛苦!
紧接着,一记玻璃碎掉的声音传入,‘匡当’,随着音落,碎玻璃散到了舆洗盆里,男人紧紧握着的拳头上全是殷红的鲜血。
“米飞儿,你就是一个贱人,他妈的,贱人。”
他怒声冷吼,对着倒映着自己半个影像舆洗盆上方的镜子,他望着镜子里自己的半张脸孔,脸上阴戾布遍,有些扭曲,是一张气极了才会如此扭曲的脸孔。
听到了外面的怒骂声,焰君煌停下了动作,俊美如斯的脸孔倏地就沉了下来,正欲想放开飞儿冲出去,可是,飞儿紧紧地捏握着他强健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四目相对,焰君煌幽深的眼瞳里有两抹火焰在跳跃,他何等聪明,还以为是谁呢?原来就是那将飞儿伤得体无完肤的渣男嘛!他亲爱的侄子,贱人,居然敢骂他的女人是贱人,他妈的,简直是欠揍!
飞儿冲着他摇了摇头,他只得按奈下自己胸腔里的滔天怒火!
如果焰东浩就此息怒离去,也许焰首长会这样算了,没想到,他不但不走,反而还继续猖狂地怒骂着,不停用拳头击打着舆水盆里的水面上,击打的水花四处飞溅,却无弹回之力,让他非常不解气,刚才,在外面大厅,大庭广众之下,那对男女欺负他,故意给他难堪,他怒,他恨,恨米飞儿的残冷无情,。
“米飞儿,都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哪!你他妈的,就是一破女人,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你好歹也是老子睡过的女人啊!如此对我,你他妈的他日会下地狱……”
听到这儿,焰君煌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剥开了飞儿紧紧地捏握着自己手臂的大掌,然后,首长大人推开了那道挡住他身形的小门板,当镜子里出现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姿,一双眼睛凝望着他,眸光如熊熊燃烧的两团火炬,全身上下散发着乖张的气息,焰东浩吓一大跳,倏地转过身,当眼前是与镜子里一模一样的脸孔时,这才往首长大人身后望过去,透过那道敞开的小木板,正巧看到飞儿从马桶盖上起身,头发从两鬓边散落,双颊绯红,玉面含春,双眼闪耀着潋滟的波光,再一看首长大人发丝零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们刚才躲在这儿做了什么好事,怒意‘腾’地就从胸膛口冒了出来。“米飞儿,太贱了,贱得汤匙都舀不起来,你就是这样勾引他的?”
含怨的目光笔直地扫向了飞儿,因为恨,因为怒,所以,他已经气得口不择言了,脑子根本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
“嘴巴放干净一点。”焰君煌怒声警告,娘的,这男人气焰太嚣张了,不灭灭他威风,他就不是焰君煌!
“四叔,难道我说错了么?看看你们这副狼狈为奸偷情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以前,她给我了多少次,都摆了哪些姿势,四叔,你知道不?我想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比夜总会的小姐还放得开,不信,你问问她,我可没枉冤半句,是不是,前妻?”
他故意咬重了前妻两字,飞儿的脸瞬间一片惨白,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见飞儿面色寸寸变白,焰东浩心里升起一缕爽意来!
“前夫,不要忘记,我至始至终爱的都是宝宝,米飞儿三岁时,焰宝宝就已经驻扎在了这里。”将玉手搁在了自己心口上,她缓缓冷笑着说:“你不过是一个替身,不,准确地说,你连替身也算不上,你觉得,在四年短暂的婚姻里,是自己欺骗了我,玩弄了我们,得到了报复别人那颗扭曲的心,其实,我爱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你,虽然,肉体上,我们曾是有过交集,但是,精神上,我的人,我的心永远是属于宝宝的,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嘲笑我?还有,我没为你生过一个孩子,你千算万算,机关算尽,我与宝宝还是走到了一起,你以为,你这样说,他会介意么?他永远也不会介意,因为,我是他的娃娃,他誓死要保护一生的娃娃,他是我身边的忠犬,谁要咬我,他就咬谁,而且,是往里咬,不信,你问问他?”
焰君煌有点担忧地望着她,深怕她一下子就倒了,因为,她眼睛里弥漫着血红,让他心疼,他知道,她的隐忍已到了疯生发泄的边缘,这渣男实在是可恨,把他的女人气成这样,他真恨不得拿把枪将焰东浩毙了。
“忠犬?”真是笑死人了,堂堂军区大校要给这女人做一条忠实的狗,他爆笑出去,不笑死一大堆人才怪呢!
“是,老子就是米妞身边的忠犬,咋了?”焰君煌手中的拳头已捏得格格作响,他早就想修理这厮了,这厮太欠揍了。
“前妻,你以为他是真心喜欢你?你们之间不可能有真感情,五岁,小毛孩的承诺能信么?你一个二婚的女人能配得上人家?他不过是耍着你玩,等着吧!等着他玩腻了,就会将你抛弃,不过,到时,我还是会收留你,我没有你心狠,我愿意做垃圾回收站,也不介意与四叔共同分享一个女人。”
“焰君煌。”飞儿再也听不下去,用左手捂住了耳朵,另一手抬起指向了焰东浩,怒吼一声,然后,向首长老公下了命令。
“煽这男人两个耳光。”太嚣张了,把她欺得都快想去跳崖自尽了。
没有听到焰君煌的声音,可是,手中挥出的拳头也做出了最好的回答,他冲上前,‘啪啪’,给了他两个耳刮子,然后,凌空一步,将他撂倒在地,又揪着他衣领子扯起来,将他的头部按压在舆洗盆上,手中的拳头如雨点般挥落,打到他嘴角掺出血丝,还不解恨,他好早好早就想这样做了,要不是看在他也姓焰,又是大哥私生子的份儿上,平日里,他就看他不顺眼,玩弄了他与飞儿,还敢这样给他叫板,敢给他叫板的人那就是一个死字。
“焰君煌,你他妈的有种就打死我,弄不死我,他日,老子定要全数讨回来。”焰君煌军人出身,混到今时谁敢日的地位,并不全仰仗了父亲的威名,很多时候,都是凭个人能耐,他杀敌无数,抓获恐怖份无数,连樾洲爆动,他都敢带兵平息,何况他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对,在焰君煌眼中,对付焰东浩,就如踩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长久以来,他一直都碍于大哥面子,不想拆了焰世涛的台,但是,真是教子无方啊!
这男人根本就是一禽兽,真是让他失望透顶,以前,他可以不再追究,可是,今后,他还想再欺负飞儿就不行,在他面前就这样嚣张,背着他,还不知道嚣张成什么样子呢!
“老子等着,反世界和平的恐怖份子老子都不怕,还怕你焰东浩么?你尽管放马过来。”焰君煌被侄子气急了,扯起他的头发,火速就将他头按压到了舆洗盆里,一劲儿地压,隔一分钟又把他头提起来,水里不断地冒出气泡,几次三翻,焰东浩已经受不了,由于缺氧,呼吸困难,整张脸孔红润一片,双眼浸着猩红,嘴唇泛白带着点点紫青,看起来是那么骇人。
焰君煌还没松手,焰东浩整个人就已经软弱无力,奄奄一息,整个身体往地面摔去,焰君煌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眸光里全是阴戾的色彩,抬腿,狠狠地在他肚子上踢了两脚,收拾他,根本是易如反掌,妈的,气死他了,这辈子,他还没正式对任何人动过手,他要对付的是那些坏人,一身功夫用在这种人身上,简直是胜之不武。
“焰东浩,今天郑重警告你,再说一句米妞的不是,见一次扁一次,哼!”
冷哼一声,焰君煌拉着飞儿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他跟自个儿老婆亲热,碍着他什么事儿,偏偏要来挑战他军区大校的权威!真是活腻了。
整理了仪容,刚走至了大厅,电话就响了,焰君煌转身走到某角落去接电话,飞儿就只能站在长廊口等着他。
刚才焰君煌太威武,看着焰东浩像一个活死人一样躺在洗手间,她感觉真是解气啊!心情好久没这样舒畅过了。
那破男人就该打!枉想用床第之事分开她们,门儿都没有,他们才不会上当呢!只是,她也有些担忧,焰君煌毕竟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他会看不起她吗?
“四嫂。”一记鬼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视野里就出现了一张能颠倒众生的脸庞。
焰天耀嘴角扯出迷人的笑容,手里端着一个红酒杯,仰头,将一杯琼露玉浆吞入肚中,将杯子放下服务生手里的托盘中。再用餐巾纸擦了擦嘴。
“四嫂,我四哥呢?”刚问出口,焰天耀眸光就在人群中收巡。“去那边接电话了,天耀,你还是叫我飞儿吧!”
记得第一次见焰天耀,他喊她‘米小姐’,客气而生疏,生气时,就喊她‘臭娘们儿’,心情好时,就跟着焰君煌喊‘米妞’,其实,她不太喜欢他们这样喊她,连小苏子也是,米妞过来米妞过去,好讨厌。
如今成了四嫂,她觉得怪别扭的。
“不好吧!你与四哥结了婚,我只能喊你四嫂。”焰天耀甩了一下头,额角的浏海甩开,露出他饱满的天庭,这富家公子,个个生得地阔方圆,都是天生富贵命。
飞儿不免在心中感叹一番!“四嫂,这是给你的。”他从衣袋里摸出一张支票塞进了飞儿手中。
垂下眼帘,飞儿看了一下支票数据栏,数据栏上那庞大的数字吓了她一跳。
“天耀,无缘无故给我这么多钱干嘛?”“是四哥让给你的,他说,你不能没钱,用不完,就存到自个儿账户里吧!”焰天耀就是首长身边一条忠实的狗啊!首长让他朝东,他不敢朝西。
“不,你的钱,我不能要。”这焰君煌到底搞什么呀?她怎么可能要老五的钱啊?飞儿在心里直犯嘀咕。
“说出的话,怎么能够收回?再说,这点钱之于我,不算什么的?我经营的可是业绩上亿的集团啊!还有,悄悄告诉你,四嫂。”将唇凑到飞儿耳边,悄然耳语一句:“焰氏集团,四哥以前出了资,每年都有分红拿的。”
焰天耀冲着她再度嘴角扯出一记笑靥。“如果你想受之无愧,去帮我给展颜说说好话。”
“展颜,你?”飞儿一头雾水,见他冲着自己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原来,这厮喜欢展颜啊!可是,展颜心里一直就爱着骆北城啊!
“是啊!那女人不理我,都好几天了,自从骆北城从监狱里跑了后,她那张脸就像死了男人一样,难看得要命。”
焰天耀提起展颜心情就十分沮丧,飞儿感觉手中的支票沉金甸甸的,焰天耀喜欢展颜,可是,做为展颜的好朋友,她知道展颜不会喜欢老五这种类型的男人,再说,老五心太花,她还不舍得将展颜嫁给他呢!
“天耀,展颜不适合你,你不是喜欢美艳的么?展颜卸了装,素颜朝天时,那五官会吓得让你尖叫。”
“是啊!肯定会尖叫,惊魂的尖叫。”焰天耀也不是猪脑子,知道飞儿在推托做他红娘。
“四嫂,咱们都一家人了,你胳膊总不能往外拐吧?我可是四哥最疼爱的弟弟呢!”
话语里大有埋怨之意。“你不是有许多漂亮姑娘陪着么,就不要去招惹展颜了,展颜脾气臭,人又懒,二十几了,连被子都不会叠。”
说出了展颜一大萝筐的缺点,焰天耀只是一个劲儿冲着飞儿傻傻地笑,盯望着她,出奇不意来了一句:“四嫂,自从遇到展颜后,我与那些女的早断了,我都当了和尚N个月了,这几个月来,肉腥都没尝过。”
看老五这一脸痴迷的模样,飞儿只能叹气,原来,展颜是焰天耀的劫啊!
还好,展颜不喜欢老五,要不然,这辈子有苦果子吃了,她最不喜欢这种花心烂情的男人,将女人当玩物男人,她最恨了。
“天耀,过来。”焰君煌结束了与某人的通话,站在长廊尽头,手指尖燃着一支软包中华,向老五招了招手。
四哥召唤,焰天耀哪敢怠慢,几步就迅速绕了过去,见四哥满面不悦,全身弥漫着骇人的气息,还有他手指间夹的烟卷,都让焰天耀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望着四哥刚硬的脸部轮廓,天耀暗忖,四哥与人打架了?
可是,不太可能啊!四哥是军区大校,位高权重的公众人物,他不可能在这种地方与人动手。
但,这个世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老五,去摸一下焰东浩旗下经营的钢铁业最近如何?”
“好。”焰天耀也不傻,他有时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简洁应了一个字,焰君煌走近他,低下头,在他耳畔小声耳语一阵,老五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陪着四哥站在走廊尽头,两人抽起了香烟,享受着吞云吐雾的快感!交谈中,焰君煌凝望向大厅的目光变得深邃,渐渐地弥漫上几缕危险的精光。
焰东浩过了好久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透着那半边镜子,他被镜子里的人吓倒了,眼角一团血於,嘴角也一片青紫,半边脸孔肿得老高,这是他焰东浩吗?这与一只熊猫有何区别?
关键是他胸膛痛得要命,连咳嗽都痛,每咳嗽一次,扯得他全身每根神经都疼,大腿也被焰君煌踢了两下,那两下很重,估计肉肉都青了。
他兹着牙咧着嘴,一瘸一拐地从后门悄然离开宴会,被娄君煌打成了熊猫,他哪敢以这副尊容出现在公众的面前啊?其实,他很想冲到客厅,当着众人的面向记者揭露今天焰君煌的暴行,但,今天是焰啸虎生日宴,外加29周年纪念日,如果他这样一闹,焰啸虎肯定会不高兴,而且,他那么喜欢焰君煌,他闹也是白闹。
孙儿与儿子,哪个重要?再说,他这个孙子自小也没有在焰家长大,长大了,即便是创建了整个钢铁业王国,费尽心思,仍然不得焰司令喜欢啊!
去闹,百害而无一利,还是算了!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这口气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哪!焰君煌,你等着,我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哼!
走向地下车库,取出车子,驱车就远离了‘希尔顿’大酒店,车子刚停到自家楼下,就看到了一抹身姿从暗处走了出来,打开车门,走下车,拍上车门,抬头才发现那抹身影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
定睛细看,这张脸孔他是熟悉的,曾经与他日日相对:“白素宛,你几时出来的?”他感到十分奇怪,这女人居然出狱了,不是说要坐五年么?
“我表现好,减了刑。”白素宛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身体倚靠在蓝色迈巴赫车身上,仰头,眸光望向深蓝色的天空,望着天空中的白云朵朵,吐出一口烟雾,启唇道:“东浩,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有你这样狠心?”
听白素宛这样说,焰东浩也觉得自己是太狠心了,只是,两年前,他也被白素宛气晕了,才会对她不闻不问。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你睡过多少夜,到底有多少的恩?所以,你今日被人打成这样,我只能送你两个字,那就是活该。”
视线终于兜兜转转,绕回到他满面紫青的脸孔上。
听了白素宛的话,焰东浩并没有生气,而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当年,你不该骗我,如果你一开始就对我说实话,也许,我不会那样对你。”
“我给你说了,你还会要我吗?东浩,我是真的爱你,是用一颗真诚的心来爱你。米飞儿,她爱的不是你。”
白素宛吸完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扔到了脚边,再抬脚拧灭。
“不要再说这些,这些已经失去了意义。”焰东浩最痛恨别人在他面前提米飞儿了,因为,他的前妻已经与四叔结婚了,而且,在未来的日子,还不知道要给他这个前夫多少的难堪。
难堪他到不怕?只是怕她夺走他手中的所有权利,那他奔波忙活了这么些年,时间与精力全都要白费了。
“尽管我坐了四年牢,可是,我这颗心还是只为你而跳动,东浩,我仍然爱你,爱到宁愿为了你去死,我恨这样的自己。”
她说得很淡然,一脸的落寞,依稀可以瞧得出,在狱中的这两年,她过得并不容易。
焰东浩打开了车门,猛地,伸手就拽住了她一条手臂,动作粗鲁地将她推进了车厢,紧跟着,整个身体就压了上去。
“干什么?”白素宛冲着他喊,真是莫名其妙。“男人压着女人能干什么?运动呗!”做人类亘古不变的运动。
“你……”这死男人,她坐了丙年的牢,他没来看望自己一次,好不容易见面了,二话不说就将她压在身下,她就是欠压……
片刻后,蓝色的迈巴赫不侬地晃动起来,有几位邻居大妈从此路过,瞟了不断摇晃的豪车一眼,满眼尽露鄙夷。
“这些飞仔飞女,连车里也搞起来了。”
“是啊!都是些有娘生,没娘教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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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里汗湿淋淋两具身躯当然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窃窃私语声,可是,她们毫不在乎,这场毁天灭地情爱已经延续了整整两年,女人如狼,男人似虎,都憋着一肚子气,而对方就成了彼此发泄出气的对象,不嘶咬,交战一番,又如何能咽得下心中的这口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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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与老五谈什么呢?”飞儿挽着焰君煌的胳膊走进大厅,依偎在他怀里,亲昵地问。
“让他对你好一点,老五是我二叔的儿子,他三岁时,二叔与二婶就车祸双双走了,留下了三岁的他,父亲见他孤苦伶仃,所以,就抱回了家,天耀两个字还是我爸为他取的,他说这孩子长得漂亮,就如天上一颗璀璨的星辰,万丈光芒,耀眼无比,所以,赐他名天耀。”
怪不得,她一直有所耳闻,焰君煌是焰司令的老来子,咋又出来一个老五喊焰君煌哥哥?
最初,她以为焰天耀是焰啸虎的私生子,现在,才搞清楚了焰天耀真实的身份。
“老五本性不坏,所以,能帮他的就帮一下吧!”飞儿听出了焰君煌话外之音,偏着头,冲着他嫣然一笑。
“你指什么?”“老五从不对女人认真的,可是,却独独对展颜一见钟情。”
“焰首长,这种芝麻绿豆的事情,你不要管啊!”提起老五,这男人的话就讲过没完没了。
“好,我不管,我只是觉得老五身世很可怜,他应该得到幸福,而且,你好像并不喜欢你,你朋友也是。”
“我有吗?”她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她在焰君煌面前很少提焰天耀的。
“有啊!”每次见到他,两道秀眉就死死地拧在一起,焰君煌伸手捏了一下她小俏可爱的鼻子,爱怜道:“老婆,我明天要出差,要去十天啊!你说我怎么过?”
那种和尚生活,自从米妞回到他身边后,他就再也不想运了,一天也不想过。
米妞抬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怒斥:“你看你就是精虫穿了大脑。”
焰君煌正想贫两嘴,没想到,大厅出入口,有一批身着绿色军装的男人突地就窜进来,他们满面警慎,税利的眸光四处收寻,宾客立刻开始骚动。
要出事了,为什么闯进来这么多的警察?
凭直觉,焰君煌感觉要出事了,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迎向了那群走进来的警察。
“什么事?”
刚问出口,陡地,大厅里就传来了一阵尖叫声,众人齐刷刷的眸光寻声望去,电光火石间,众人只感沉角一抹黑影,男人脸上戴着面罩,只露出两只圆圆的眼睛,手中黑黑的枪洞口正对准着焰君煌。
眼看着子弹已经冲出了枪洞,向他笔直射了过来,焰君煌并来想闪开,没想到,正在向人警酒的李凤娇见状,疯了似地一把推开了焰君煌,她用自己的身体护了儿子周全。
胸口的旗袍出现一个圆圆的血洞,血正源源不断冒出,一滴一滴流到了地板砖上,将光可鉴的地板砖染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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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焰君煌扑了过来,一把将血泊中的母亲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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