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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剧情提要:龙群指点迷津之后,就让古铁等人自己训练。古铁很快想好训练方法,找地方开始训练。毒液和灰烬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干脆协助古铁,借此寻找灵感。】
十分钟后,一处乱石林中,古铁闭着眼睛回想往昔的生死时刻。一幕幕凄惨从脑中闪过,各种各样的极端情绪在心中累积,怒火迅速聚集到极限,化作随时可能喷发的活火山。他扬起左手,毫无保留的倾泻。一束电火花从指尖射出,随后又是一束,接着是第三束、第四束、第五束……。一根巨石柱被拦腰劈断,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只见红光不停闪烁,石柱不停倒下,乱石林隆隆震动,弥漫起一股呛鼻的浓尘。
过了一会,乱石林安静了,古铁正单膝跪在地上,捂着嘴巴不住咳嗽。毒液和灰烬穿过扬尘,来到古铁的身边。前者为古铁递上一个呼吸面罩,后者却没心没肺的笑着说:“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在风暴之源,你放一次死亡一指就累得天旋地转,现在释放比死亡一指更高级的破坏神力,倒是能连放17次。古铁,你真是太棒了,你真能干。”
古铁扶着毒液的手站起,看一圈周围倒伏的石柱,摇头说:“没用,这样一次次的放,放100次也没法击破晨星的绝对防御,更不可能打破十六的无敌盾。他们的防御是打不破就打不破,打破只要一次。如果十七次压缩成一次,一次性释放,倒是有一点可能。”
“你休息一会,待会试一试压缩释放。”毒液说。
古铁有些为难,但还是说:“好的,我试试。”
休息十多分钟后,古铁继续练习,用一束束电火花轰断一根根石柱。红光不停闪耀,石柱不停倒下,但没有额外强烈的爆发。很显然,古铁无法一次集中所有怒火释放。在石林外的一处高地上,毒液默默看了一会,才说:“难道石柱的刺激不够,需要更大的刺激?”
“没这么简单。”灰烬微笑着说: “释放破坏神力的时候,他集中所有精力在愤怒、绝望、憎恨等等负面情绪上,脑中只有破坏和毁灭,没有任何杂念。怎么释放,释放多少次,纯属本能,无法控制。这样比方,他是一门阳电子炮,大脑是火控计算机。当阳电子炮启动时,火控计算机用所有内存控制阳电子炮的运行,没有资源调整射击模式。”
“只能是这样?”毒液说:“在实战中,他的爆发力可不是这样。“
“只能说,实战与打靶不一样。”灰烬说。
过了一会,石林的震动又停止,毒液和灰烬再次进入弥漫的浓尘。毒液一边走一边看,双眸若有所思的不断转动。灰烬也是一样,眸中闪耀若有所思的光芒,唇角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古铁躺在乱石林的最中央,浑身都是汗水,呼吸器中传出粗重的喘息声。见到两位大美女,他费力的抬一下手,苦笑着说:“放招的时候,脑袋浑浑噩噩的,没法控制施法。明明一开始已经想好,要一次性放大招,可放完之后,才知道又一次次的闹腾。”
“灰烬已经说了,释放纯属本能,没办法控制。”毒液说。
“就像婴儿吃奶,宝宝不会想怎么吃奶,只会本能的……。”灰烬做可爱的吮吸状。
“唉,我多练练,肯定有办法改进。”古铁说。
“你这么练,事倍功半,我有办法让你更快的改进。”毒液说。
“真的?”古铁十分惊喜,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是的,我已经发现一些规则。”毒液说。
灰烬却露出幸灾乐祸的眼神,比划一个手势表示‘你好自为之’。
毒液走到一棵石柱的根部前,在断面上缓缓抚摸:“把岩石熔化,再让岩浆自然冷却,会形成一种玻璃质。破坏神力能摧毁物质的分子结构,把分子分解成原子。在大气层内,游离态原子不稳定,会自动结合成分子,分子与分子再结合成物质。破坏神力摧毁石柱,把岩石分解成原子。原子重组又形成物质,但不是原来的岩石,而是这样一种玻璃质。”
经毒液这么一提醒,古铁才注意到断面上覆盖一层薄薄的墨绿色物质,表面并不均匀,光滑多孔,与毛玻璃有些像。他闹着头想了想,笑着说:“姐姐,我的高中化学知识都还给老师了,谢谢你给我补课。不过我不知道破坏神力残留的玻璃质,与释放次数有什么关系。”
毒液抿嘴一笑,在断面上比划一圈:“你看,整个断面都是玻璃质,表示破坏神力覆盖整个断面。如果破坏神力不够多,那么断面不会全是玻璃质,会有一部分断面是折断的,比如这样。”她拿起一块石头用力一捏,硬生生掰成两半,露出里面粗糙不平的断面。
“哇呜!”古铁为毒液的神力惊叹,同时有些蠢蠢欲动。
毒液妩媚的斜视古铁一眼,在石柱根部周围比划:“你再看看周围,地面上没有玻璃质,没有其他受损的痕迹。如果破坏神力太多,肯定会穿透石柱,波及周围的地面,或多或少留下一些痕迹。也就是说,你的破坏神力不多不少,刚好劈断这棵石柱。”
古铁来了兴致,逐一检查十七棵石柱,发现石柱粗细不同,但都是刚好摧毁。毒液微笑着说:“释放破坏神力时,你确实依靠本能。但本能并不简单,不要轻视本能。你的本能很强大,会根据目标调节威力。石柱只有这么粗,只需要少许破坏神力,所以本能把破坏神力控制得很小,每次只释放少许灵能。如果有一个足够强大的目标……”
“就可以一次倾尽全力。”古铁说。
“有可能,试试看。”毒液说。
古铁又休息一会,走出石林来到一座石山前。这座石山有二三十层楼高,山体是半透明的晶体,就像一块巨大的钻石。古铁站在一处山崖前,集中精神回忆各种愤怒、绝望、恐惧,同时把石山想象成一个极其强大的死敌。渐渐的,石山幻化成一头怪物,它是一头无比巨大的龙鸦,羽毛泛着彩虹门魔兽一般的浑浊彩色,翅膀没有羽毛,生出无数的触手。一个无比巨大的骑士跨坐在怪兽背上,雄伟如山岳的身躯仿佛无法撼动,面容一会像晨星,一会像斯温,一会像猪头,一会像马脸,一会像獠牙尖锐的恶魔,一会像他的奶奶。
恐惧如同汹涌而至的雪崩,彻底吞没了古铁,让他无法呼吸,浑身冰冷,骨髓腔都在战栗。他记起一段残酷的回忆。孱弱的他刚刚回到老家,在小学上学的第一天,就惨遭一群学痞的毒打。他拖着剧痛的身体,艰难的走回家里,得到的不是慰问和关怀,而是那个老太婆的恶毒咒骂。她站在大院里,用左邻右舍都听得见的尖锐嗓门,用难以想象的丑陋词语,对他足足骂了半个小时。他缩在自己的桌子底下,又冷又饿又痛,像女人一样屈辱流泪。
“杀了你,不,我要捏死你。”古铁满怀憎恨的怒骂。
愤怒从心中燃起,随后成为无法控制的火山喷发。他狠狠一拳挥向这个骑着丑鸟的老鬼婆,为了尊严,为了复仇,为了生存!机械左手闪耀刺眼的红光,随后急遽扭曲膨胀,变成一头比古铁大几十倍的狰狞怪兽。它头部像龙,身体是扭动的蛇躯,尾部连着古铁左臂,口中喷吐红色烈焰,浑身缠绕着红色闪电。它爆发惊天动地的嘶嚎,一头撞入石山内部。石山微微颤抖几下,随后剧烈颤抖起来,轰隆隆的坍塌,被从内部喷发的烈焰吞没。
在远方的湖边,龙群耐心看完这一幕,对身边的少女说:“你欠我一百星钻。”
十六不屑的轻哼一声,拿出钱包掂了掂:“你怎么知道?”
“他是红白和黑白的监护人,我当然需要做好准备。”龙群露出得意的笑容。
红白站在十六跟前,哗哗摇晃着小尾巴,嗲嗲的喊:“大菠萝。”
“你……”龙群笑容骤然消失了,无奈的叹息。
“你拿着星钻也没用,就给红白吧。”红白甜甜的喊。
“要星钻可以,把‘奥术浪涌’的咒文背一万遍。”龙群说。
“好的,没问题。”红白甜甜的喊,高高举起小手。
十六看龙群一眼,拿出一张100万金币的支票交给红白。
红白拿着支票闻了闻,甜甜的喊:“红白饿了。”
“给你准备了秘银和红钻,吃完就背‘奥术浪涌’。”龙群说。
“不要,红白要吃古铁哥哥。”红白屁颠屁颠的转身就跑,翻脸比翻书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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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空荡荡的刺痛,身体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软绵,左手很烫,仿佛正架在火上烤。古铁睁开干涩的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帐篷里,身体被一块巨大的水晶裹着,左手架在一个火炉上,还真被架在火上烤。时不时有一点金光从火焰中飞出,快速钻入机械手中。灰烬独坐在火炉旁,手中拿着一本古书,光芒熠熠的双眸却没看书,盯着火花怔怔发呆。
古铁没见到其他人,只好说:“灰烬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灰烬保持发呆的姿势不变,心不在焉的说:“你还记得多少?”
古铁仔细回想一会,才渐渐想起一些奇葩怪事。为了释放倾尽全力的破坏神力,他对自己自我暗示,产生一些很奇怪的联想,甚至想起老家那个尖酸恶毒的老鬼婆。然后,他发狠的全力一击,又产生一些糟糕的联想。他似乎变成了一头怪兽,到处乱冲乱撞。灰烬轻哼一声,懒洋洋的说:“之前也说过,你的左手是魔物,魔物也能像恶魔那样,吸收人的欲望成长。你连续使用破坏神力,左手吸收太多的愤怒、憎恨、恐惧,突破了封印。”
“啊?!”古铁想了想,好奇的问:“这算好事,还算坏事?”
“不好说,如果论破坏力,这应该算好事,但论后遗症,这肯定是坏事。”灰烬看向古铁,唇角弯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制作这只手时,我们考虑到这种情况,所以特别加强了封印,让封印不可能破坏。但这还没几天,封印就被破坏。你的身体里,有一种专门突破限制的力量。当这只手移植给你,你的力量也进入手中,破坏了不可能破坏的封印。”
“是这样吗?”古铁很好奇:“现在这是做什么,加强封印?”
“不是加强,是改进。不论多么强的封印,也不够你乱搞。所以龙群帮忙改成‘触发开关’。需要的时候,开启开关。不需要的时候,关闭开关。”灰烬笑容更加怪异了,俏脸上浮现异样红晕:“毒液说,那种力量存在你的每一个细胞中,头发、皮肤、血液,什么地方都有。你移植给她的心脏,你注射到她体内的**,全都满满都是。”
古铁突然浑身恶寒,连忙说:“你想干嘛,还有毒液呢,她在哪里?”
“红白和黑白打架,这个帐篷有隔音和防震的结界,你听不到,外面已经打得天翻地覆。毒液过去劝架,暂时没空。她委托我照顾你。”灰烬走到古铁身边,轻轻抚摸着水晶,嗲嗲的问:“哪,小铁,姐姐不知道怎么突破。姐姐的肉身太柔弱,不能承受打击。姐姐的灵能虽然庞大,但不够集中。如果有小铁的帮助,姐姐肯定可以成神,小铁,你愿意帮助姐姐吗?”
古铁干咽口水,心怦怦跳得厉害,软绵无力的身体渐渐恢复热力。灰烬刚刚说,他全身充满了一种突破限制的力量,头发、皮肤、血液什么地方都有,包括那啥。那么只要跟她干一通没羞没臊的事情,给她注射满满一肚子的那啥,她就能得到突破的力量。
古铁义正词严的说:“你对我帮助这么多,我肯定是舍身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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