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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筹码
张建军看着手中的资料，走到马文东的跟前笑着说道：“我这个侄子，可真不省心啊！你看看，对方开出的条件，简直。。。”
“不平等是吧！”马文东抽着烟脸上也带着惬意的笑容。接着说道：“要是没有第一条，拿来的第二天，猜猜咱们大侄子会选择那一条。”
“我琢磨着一条也不会选，第二条肯定不会选，至于第一条，我估计他会放弃，寻找其他国家，就凭他那么能折腾，在其他国家也能折腾出钱来。”张建军倒是很有自信的说道。
“我们的大侄子不会那么善罢甘休的，我总感觉他会选择第一条，让那边重点保护他的人身安全，其他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小家伙别看调皮，关键时候不会做出败坏祖宗的事情。”马文东吩咐完，站起身子来，整理一下军装，对着张建军说道：“我还有个会，这边的事情你盯好了，沿海那边先缓一缓，逼的太紧也不好。”
张建军点点头后，看着马文东出去，走到他的办公桌跟前拿起电话拨打过去。
张子剑在模特比赛结束后，要求到饭店就餐，期间就四个人等着他，他一进门看到金智善也在那儿作者，先冲她微微一笑，见她含羞的很快低下头。这厮才和李承国，崔永昌打招呼。
左边是李宝恩，右边是金智善，不过让张子剑感觉一朵绝美的花朵还没绽开，要是稍微的加工一下，绝对令人惊讶，他在想等着他走后，怎才能保存这多花来，而不让她成为焦点人物，一旦那样，小小的花朵也会成为公交车。
确实很头疼的一个问题，总不能派个人跟着吧！再说现在金智善算是一种交易的礼物，而不是他的私藏品，用完之后，肯定还要挖掘她的剩余价值。李宝恩倒是能帮着看着，可她的时间也不长了。这事回头在想。
“张先生，昨天我们经过官方式的谈判，虽然陷入僵局，这次是我来友情式的接触，其实我们也是各为其主，都是打工的，你是国家公务员，可据我所知你新水还不够咱们中午吃一顿饭的？”从张子剑进来崔永昌就观察张子剑的举动和表情，看他的眼神也不时的再打量那位小萝莉。有了筹码就好说话，所以他用了个引子。
“我们国家现在还处于发展中的国家，经济实力还达不到，不然也不会找你们贷款。其实把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咱们就不拐弯抹角了，好吗？说说你们的条件。”张子剑先下手为强，要是对方让他开条件，这是就被动了。
“呵呵，张先生这么年轻就喜欢快人快语，好吧！一百万美金，第三国家随便的挑选。”崔永昌说完，还用眼睛看着金智善，意思是搭上这位。
在说道一百万美金的时候，金智善惊讶的看着张子剑，始终不明天今天要陪的客人是谁，明显招待客人的主人也是财大气粗，张口就给他一百万美金，自己差点没算过是多少韩元来。
张子剑和她两目相对，微微一笑，突然，感到桌子底下脚面给碰了碰，不用脑子想就知道谁干的，刚才的传情也有点过分。虽然李宝恩表面上没说啥，可桌子底下的小动作还是不断。
“一百万，少点，两百万？”张子剑没理会李宝恩的小动作，继续看着金智善可爱的面孔，对着崔永昌说道。
“这个，张先生，我们是很有诚意的，两百万已经超出了所有的界限。”崔永昌也耐着性子说道，刚才他认为张子剑是一种试探，像是在讨价还价，其实崔永昌也知道，张子剑就值一百万。
“知道我冒的风险多大吗？”张子剑吃了一口菜，带着一种浪荡的口气说道，此时完全没有那种正规场合的风度，而是像私下聚会表现出的他的本色来。他这种表现，简直就像是自己背水一战。这点崔永昌倒是认准他的心理。
张子剑越是表现出这种神情来，崔永昌越是有说服他的把握，他对着张子剑说道：“张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可问题你就值这个数，恕我我能为力，上头就给这个价格，其他的给你开出的条件也是客观的，这些也是需要费用的。”
张子剑没说话，自己吃了点东西，自饮自斟旁若无人的样子，在坐的也都感觉他在思考问题。随后想了想，自己轻微的摇了摇头。这一摇头倒是把崔永昌和李承国看的稍微有点紧张，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不答应，那就直接谈蹦了，再说时间紧迫也没准备后路，心思着女人国外的护照还有一百万美金，直接就能拿下他。可谁知道他胃口这么大，年纪轻轻也不怕给撑死。
张子剑想了一会，又点上一根烟，说道:“钱是少了点，真的，要知道你们的利息是在太高了。”
“张先生，我说的是第二条意见。”崔永昌纠正的说道。
“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你给我一千万美元，我签了合约对方也不会承认他的合法性质的。毕竟我上面还有很多高层，倒是第一条还能接受，要是第二条，你知道多大难度吗？那和私自出***家土地一样的道理，我们国家有明文规定的，不然怎么会出来国土局啊！首先审批上就不可能过。你们这一条算是给堵死了。”张子剑耐着性子给对方解释，其实也就告诉对方别打第二天意见的注意，就算他同意，国家法律在哪里摆着，倒是你这个企业和一个国家打官司，能赢吗？再说中韩两国虽然刚建交，这期间需要一个缓和的，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你想占便宜，门也没有。
其实崔永昌在这之前也分析过，也是感觉第二天不靠谱，第一条虽然挣点，但实际上没有第二条实惠，短期内能翻好几番的利润。可惜也只有单方面的幻想，那么就开始第一条的谈判为主。
崔永昌也是在想了想，这顿饭吃的，是在是很郁闷，基本上很静的，大家说话也都很小心。
张子剑在崔永昌想的时候，说道：“利息很高，我希望能稍微稍微的降一点，要还是这个数字，崔店长我回国之后，可就。。。”
“可就什么？”崔永昌神情一紧的问道。
“你们违背了国际银行的法案，这一点上也能翻俺的，到时候，拿出来当做一个典故，在其他国家一宣扬，对你们银行做这种勾结的内部官员的做法是可耻的行为，你们的信誉也会大大的降低，我们寻找一个合同漏洞，在双方都能接受的范围内，签订这个贷款协议，对大家都有好处。”
“利息降低，你就不值这个价了。”崔永昌笑着说道。
“想要做成买卖，那就拿出能让人合理的东西来。满足我是你们的第一关，可之后呢？你得给我回去说明情况的条件啊！我们国家虽然是发展中的国家，可经历的事情比较多，尤其是坚定不移的信念，从不会被威胁而退缩，只要这项不平等贷款一处世，那么你们银行就会承担很大的外交压力，这话我放在这里，不信等着瞧，我拿着钱走了，可你们到最后一点都挣不到，你信不？”张子剑口气还是很犀利的说道。
“嗯？我最低的价码是六点七五，给你降了零点二五个基点。这是最后的底线，不然我们就没法谈了，还有你的一百万将会给你八十万？不能讨价还价，要是同意，吃饭完让智善陪你好好的在汉城转转，她的英语不错。”崔永昌说的时候，再次把金智善这道筹码抛出来。八十万不少了，还有一个自己挑选出来的女孩，知足吧！
张子剑微微笑着说道：“成交，一年合约齐是吧？为了给我们地方政府一个安心丸，我想加上一条，在半年内还款给予国际标准贷款，也就是五点五上，你看这样成吗？”张子剑说道。
崔永昌摇头说道：“绝对不可能，要是那样的话，我们银行损失巨大。”
“你认为能还的上吗？”张子剑微微一笑的说道：“这笔钱用处，除了建设我所在的开发区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用处，就是建造一座机场，投资在14亿rmb上。你可以放心的，从上两级政府都缺钱，你看看历来的财政收入就可一了。一个城市的全部财政收入才16亿多生产总值。你认为能在一年内还清吗？就算靠上级拨款，也不会那么迅速的。时间来不及啊 ！”
张子剑一说，从崔永昌了解的情况基本属实，在韩国不是没有研究大陆经济的人才，也有不少专家，还有不少人被请去当顾问，去大陆考察。崔永昌用了李承国在卫东开发区留守的人，调查了一下六市和惠安县的财政收入，从中判断，张子剑数据的属实，这样一来，有了对比，也好放心。
崔永昌点点头后说道：“你想去哪个国家。”
“一百万，我自己搞定。给你们省下一笔费用？”张子剑带着霸气的口吻说道。
崔永昌还是摇头说道：“八十五万，办个护照用不了那么多钱的。”
“一百万，剩下的我要安置我这位朋友？”张子剑冲着金智善轻轻笑着说，那种眼神看的她只低头、
桌子底下，张子剑又感到被踢，用余光看了一眼李宝恩，心中也是笑意连连。
崔永昌起身后，对着张子剑说道：“我出去一下，你们吃？”
张子剑知道他要跟上面汇报一下，一百万不是小数目，再说利息更改他的回扣也会降低，这个必须从新申请，崔永昌做不了主。
此时李承国给他女儿一个眼色，借口也出去，就是给张子剑和金智善一点培养感情的时间，毕竟人家金智善还是个黄花，腼腆的很，要是吃晚饭去酒店，有点着急。
等屋内就剩下两人的时候，张子剑对着她说道：“没想到陪我是个外国人。”
“是的，先生？”金智善轻声的说道。
“嗯，我叫张子剑，知道他们叫你来干什么?”张子剑更进一步的说道。
“知，知道一点，就是陪您吃饭？”金智善把头低的很低，声音更小一些。
“还有呢？”张子剑更进一步的问道。
“没，没有了吧！我是个艺人，陪客户吃饭也是在工作内的。这点上合同上写着？必须把客户陪伴的满意。对不起先生，我是第一次陪客户，失礼之处还请见谅。”金智善对着张子剑半鞠躬的说道。
张子剑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说道：“要是我感觉你陪的我不满意，他们会怎么对待你？”
“这个真的不知道。”金智善说道。
“一会陪我去酒店。你就知道了到底谁不满意了。”张子剑这么一说，顿时金智善脸色上带着惊恐，两眼瞪的大大的说道：“不，先生，张先生，我，我是普通的艺人，不是干那个的小，小姐？”
“你们的合约上不是写这么？知道我今天来这里干什么的吗？谈判的，当然你也是这里面的筹码？刚才我坐在外面看着你们表演，其实就是让我自己给自己挑选个女人，我挑中了你，当然他们也会给你相应的条件。可你还是答应了他们？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会给你留下一笔钱，还有把你的合约要过来？不会让你成为他们手中操控的筹码？你只给我一个人服务，陪我一个人？”张子剑说着用手想要摸她的脸，被金智善轻微的躲过，甚至身体因为害怕而紧张的打颤。
“不，不是这样的。他们没有说，是说让我陪客户吃饭，没有说要去。。。不，我不干了。”说着金智善眼泪都下来了。
张子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坐下，对着她说道：“你还真天真啊！你收了他们的钱没有，你签合约没有，你还小，你家里人知道你签约吗？就算你家里人知道，也同意签约，也是被一种假象给欺骗了，这里面是很黑暗的，你是一个可怜的娃，真的，你想想你要违约，要赔偿多少，你家里能承担的起码？要是承担不起，你就要坐牢，当然坐牢的是你的监护人，你看着你的父母要坐牢吗？想想吧！别那么天真了，别看我也不是个好人，其实我对女孩还是很心疼的，你跟着我，我会让你发挥你的光彩。”
“不，我不要，这不是我想要的。”金智善想要挣扎开张子剑握着她的手腕。一愣的彷徨，一脸的焦急。
“一会我会得到一百万，我给你二十万，你成为我的情人，这算是一笔交易吧！我给你的比他们的多，我要是走了，你会更可怜的，在他们眼中你并不是很美的，说不定会把你转让给其他经纪公司，你的下场更是悲惨？”
其实张子剑也不是吓唬她，这个行当的开发程度，也流传出不少的花色新闻，大家当个乐趣，那个艺人跟谁好上了，或者出轨之类的花边新闻，都是传说，可金智善也听说过的，现在真的面对了，尤其是后果，她也看过违约的艺人都是很惨的下场，可她只不过想从模特表演实现自己服装设计师的理想啊！
可自从签约后，她的理想已经开始偏离的轨道，甚至被一位国外的年轻小伙给包了，这让她是在难以接受？面对的后果，一个女孩脑子顿时不够用，害怕，担忧已经占据了一大半，现在哪儿有空想着自己的后路，下一步该怎么办。
其实金智善对于二十万美金还是很有诱惑的，毕竟能开个很大的工作室了。还有对父亲资金的支持，要是有盈利还能开个自己的加工厂。可以在著名的时装节参展。理想和现实的对比实在是太残酷了。她真的不敢去想，可现在，现在要真的面对了。心中很是害怕。
“怎么样，擦干眼泪，一会他们进来，你就完了，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我会收留你的。”张子剑刚说完，房门被打开，这次只有崔永昌自己进来，看到金智善眼圈有点红，就知道张子剑有点等不及的动手调戏了，金智善可能出于女孩的羞涩，被强迫的侮辱，心中也是难过，流个泪，很正常。
“张先生，你的要求可以满足。这是一百万的支票。请收下？”崔永昌从口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支票，其实还有两张支票，一张是八十万美元，一张是六十万美金。
“这个怎么用？”张子剑看着支票问道。
“你可以按着它在我们银行内随意的兑换出来？这事现金支票。”崔永昌说道。
我是不是还要开个户头啊！”张子剑问道。
“是的。”崔永昌回答的也很干脆。
张子剑准头对着金智善说道：“你有他们银行的户头吗？”
金智善点点头，只见张子剑把支票推给她说道：“帮我存起来？”其实这个动作也是一种试探性质的，就算金智善黑了他着一百万，张子剑也有办法弄回来。面对一个人的品行，他就了解了。
这个举动也让金智善很是惊讶，一点都不明白，为何要给她，其实崔永昌在一边看的明白，张子剑就是用钱砸晕她，要让她就范，一百万，这小子要弄回来，对付一个黄毛丫头是在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