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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太瘆人了!而且看起来很熟悉!跟在山海关释放出酒仙萨满时候它那个笑是何其的相似!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赶紧掏出了手枪,跳下车来!
“你丫别动,站那儿,呆着!”我举枪呐喊!
小雪还真听话,由快到慢,由跑到走,最后停在了距离长城车二十米远的距离。
“师傅,你干嘛用枪指着我捏?”
是猫妖的声音!
卧槽,难道刚才是幻觉么?还是小心点好,我慢慢往前挪动脚步,时刻提防着小徒弟,走到她身边,围着她转了一圈儿,尼玛,太惨了,身上的衣服都成了碎布条了,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被荆棘和劲草割裂开的伤口,不过血倒是不多,伤口看起来都愈合结疤了(妲己的技能?),绿油油的草地上,踩着一双赤裸的小脚丫,原来是何其的白嫩可爱,现在已经满是血泡和污泥,而且重度浮肿,跟一会儿刚从泥塘里挖出来的莲藕似的!
“师傅……”猫妖举着手,侧脸看着我,拧巴着嘴唇,满脸委屈!
“你……为何一直跑?”我问。
“啊?师傅你在说什么?”猫妖的双臂发抖,貌似是扛不住了,慢慢放了下来,“这是哪儿啊,我们为何会在这里?师傅,我好冷啊……”
猫妖一副你爱开枪就开枪吧的姿态,抱着胸口,瑟缩不停(注:因为小雪和猫妖融合的很好,基本跟一个人没什么区别,所以我决定取俩人名字各一个字,叫萌雪妖,简称雪妖)。
失忆了?
我放下枪,走近她面前,弹了弹雪妖的脑袋,她没有反抗,抬头看了我一眼。
嗯,瞳孔还呈现出一道竖线,虽然看起来别扭,但是很亲切,这是猫妖该有的眼神,也是小雪该有的眼神。
雪妖耷拉着眼角,又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嘴角一咧,豆大的眼泪稀里哗啦地往下淌,在灰土土的脸颊上留下两条泪痕,我瞬间卸下了心理防线。
“冷么?”我傻气地问了一句,把雪妖身上的破布条都给撕掉了,然后脱下军大衣,把她包裹在里面,包紧,跟扛小狗似的扛起来,装进了车后座。
得赶紧找个温暖的地儿给她疗伤,本来就不怎么强的绿色真气,因为纵奔过度,都快散尽了!我记得刚才路过了一个看起来还不算破败的鹅罗斯小镇,一直追踪雪妖,也没在意,距离湖边好像只有两、三公里的样子,里面倒是有不少人类的气息。
“龙妹,你去找你三哥,我有些事情想咨询他。”
“好的,哥哥,你们自己小心点儿。”龙女掠身向湖边,跳入水中,变成了一条游龙,高昂着头,欢快地向远处游去。
“潜水!潜水啊!想吓死人啊!”我催动真气朝湖面大声喊,青龙回头看了我一眼,一个猛子扎进了湖里,哎,真让人操心!
雪妖貌似在后座力睡着了。
开车折返向那个小镇,一支烟的功夫就到了,小镇规模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都是带着红色人字尖顶的独门独院的小房子,一看就跟国内农村有所不同,里面住的应该都是白种人。
18世纪之前,富饶而广袤的西伯利亚地区,人口稀少,大多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后裔,也就是蒙古种人(黄种人),后来鹅罗斯向东方扩张,占领了广大的西伯利亚地区,同时也与我大清发生了冲突,趁着清国疲敝,先后割占了15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为了巩固这些战果,俄国人特意从欧洲地区迁过来许多人口(有来垦殖的,也有被流放过来的),沿着中俄边境造了许多据点,造成白种人进占的既成事实,让无论后来的民国政府还是共和国政府,都没法再往回收这些底盘了,人家白种人的底盘,怎么收?很阴险,但是很有效的一个办法!
不过国境线再往北,就又开始分布黄种人了,所以看世界人口种族分布图,东北亚几乎都是黄种人,只有沿着中俄北方边境,有一道新月长条带,显示的人种是欧罗巴人种,也就是白种人。
遥望过去,小镇已经升起了炊烟,小镇的后面是一片浓密的针叶树林,看不出任何丧尸过境的痕迹,这里距离最近的俄罗斯城市也得有几百公里,更别提蒙古国的那些村镇级别的县城了,哦不,城市。我估计病毒即使通过空气传播,也很难传播到这里(但后来才知道,贝加尔湖周边地区,也被投过病毒,但病毒被湖里溢出的神秘气体给杀死了……)。
小镇岁小,五张俱全,红十字的应该是诊所,挂着大马掌的应该是铁匠铺,但我想找个小旅馆,也就是“HOTEL”,可惜没找到。
开车穿过镇子的时候,有几个壮硕的俄罗斯农民正扛着锄头在街上走,可能是刚干完活回来,我拦住他们,尝试用英语跟他们交流,但是未果。其中一个农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商铺,对我说了一个还算标准的单词----英格力是!
可能小商铺的店主会英语?
我3Q了农民之后,把车开过去,停在门口,这是一间杂货铺,面积不大,也就二十几个平方的样子,但里面的东西却不少,衣服鞋袜、零食饮料、皮革制品、餐具、五金工具,应有尽有。
就是没有人。
捏起指诀,人在后院呢,是个女人。
我敲了敲桌上放着的一个铁质洗脸盆,妈蛋的,居然敲掉漆了,从共和国进口的吧!
“HELLO啊,有人in吗?”我扯着嗓子问(鉴于我的英文水平,下面直接上中文)。
气息开始往这里移动,一张厚重的门帘挑起,一个头上包着一块蓝色碎花布的俄罗斯菇凉弯腰钻进了杂货铺。
好黄的头发啊,是染的吗?
“你好,小姐,会讲英语么?”我尽量让自己的英语保持纯正和绅士,礼貌地问道。
“会的,咋了,铁子?有啥事吱声呗?”小姑凉也礼貌地说。
“我妹妹受伤了,我需要找个安静、私密的地儿给她治疗,贵镇有旅馆么?”我问,医院就算了,雪妖这病医院又治不了。
俄罗斯菇凉摇了摇头,说这里没有旅馆,最近的旅馆,也得开车一个多小时,去隔壁的一个镇子才能找到。
我打听了那个镇子的方位,准备告辞,俄罗斯小姑凉突然大方地说:“如果你丫不嫌乎的话,我家可以借给你用。”
我扫了一眼她这个杂货铺,皱起眉头,作为一个女孩子,这店铺太特么埋汰了,那后院的房间还能好到哪儿去?
我没有立即答复她,问可不可以卖给我一切汽油,因为H5带的油都已经跑光了,俄罗斯小姑凉耸了耸肩,说我们这嘎达的车都是烧柴油的!
卧槽了,还走不了?柴油车在农村用的比较多,拖拉机大都是柴油的,劲大,能多拉东西,爬坡不费劲,就是噪音大了点。其实现在的柴油机技术已经很好了,欧洲的柴油轿车更受欢迎,但可以不能进口到华夏,因为国内柴油的油品质量,足以在一万公里之内,就让进口柴油发动机终身残废!
“那你带我去你家里看看吧。”
俄罗斯小姑凉显得很开心,带我出了杂货铺,从侧面的一扇木栅栏门进入后面的院子,院子里的草地上晾晒着不少动物的毛皮,收起来一半了,刚才她应该就是在忙这事儿。
穿过院子里的一条石头码放的小镇,来到红顶小木屋前,俄罗斯小姑凉拉开房门,我居然闻到了一股香气,有点熟悉,不知道是哪个妞身上的香水的味道了。
房间里都是原木的桌椅装饰,只有这一间屋子,角落里蹲着一口炉子,烟囱拐了个九十度的角之后伸出了窗外,跟北方农村学校里那种火炉差不多,一张小床在冲南的床边,床单是鹅黄色,被子整齐地叠放在一头,倒是异常的干净,跟前面那个杂货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就放心在这里医治妹妹吧,不会有人敢来打搅你的!”俄罗斯小菇凉说。
“多谢!你叫什么?”
“安妮亚丝塔尼亚洛夫斯卡契尔尼科娃!你呢,来自华夏国的巫师?”女孩儿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