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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那个老杂毛,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毛伟也是个不擅长言辞的人,并且思维跳跃却又极快,说出的话好像驴唇不搭马嘴,却恰恰更能证明此刻他心里的不平静与对唐云的认同感。
“一家人!”唐云咀嚼着这几个字,心头油然一阵感动和温暖,用力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匆匆转身离去,应该是为今天晚上的围剿去做准备了。
小乔和李二牛也出去处理伤势去了,唯留下凤芸和唐云在屋子里,甚至,李二牛出去的时候,还很贴心把门关严了——关得死严死严的,也让唐云在心里把这头憨货都骂死了。
“小老公,你有没有想我呀?”凤芸看着唐云,又恢复最初的样子,一副柔情似水的表情,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让人根本没办法把这个魔女跟刚才与蔡炳权掐架的那个泼女辣妹联系在一起。
“有。”唐云一咧嘴,只得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你是怎么想我的呢?”凤芸笑嘻嘻地坐了床边去,美眸闪闪地上下打量着他。
“我……从心里往外想的。”唐云轻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真的吗?我看你口对不心呀,昨天晚上我爽约了放了你的鸽子,你还不知道是怎么从何自安老家伙手底下逃出来的呢,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呀?瞧瞧你,啧啧,还在被子里弄了个棍子做武器,是为了防着我啊?”凤芸嘴里说道,眼神一瞥,就瞥见了唐云下面的被子挺起来的那根棍棒状东西,嘻嘻一笑,伸手就去抓——没办法,唐大官人昨天晚上连用了两剂提境秘药,药效着实太过凶猛了,以至于现在他还金枪不倒呢。
“喂喂喂,那不是武器,是我的……啊……”唐云大惊失色,刚才小乔已经给了他一个惨痛的教训了,他哪里还敢让凤芸再去抓来抓去的?赶紧伸手去拦。
可是凤芸出手如电,他哪里拦得住,结果凤芸一把就隔着被子把那玩意抓住了,握在手中,晃了两晃,像棍子又不像棍子,就有些奇怪,“咦,这就是你的新武器么?以前倒真是没见过你用什么兵器啊,你喜欢使棍子?可这棍子有些短吧?”
“大姐,你是不是应该跟小乔一起普及一下生理知识了啊?这不是什么武器,是男人的那根东西啊,我求你了,你要跟小乔一样蠢好不好啊?”唐云浑身绷紧,两手死死地握着凤芸的胳膊,都要崩溃了。
“啊……”凤芸终于反应了过来,触电般地缩开手去,伸手就给了唐云一个大嘴巴,脸红红地骂道,“流氓!”
“我……”唐云悲愤得要死,我流氓了么?我流氓了么?倒底是他特谁流氓啊?
“唔,本钱倒也挺厚的,喂,你是不是看到姐姐就这样啊?”凤芸美目流转,终于恢复了正常,吃吃地笑着问道,眼波儿似要淌入水来,好像真把唐云当成她老公了。
“拜托大姐,我这是用了那个提境秘药之后的后遗症啊,不信你连用两枝试试……对了,你是女人,好像不会这样的。”唐云吐出口闷气去道,小心翼懵地挪开了身体,生怕凤芸哪根筋再搭错了,再到他身上采一次蘑菇,那他可就惨了。
“提境秘药?老大倒是跟我说起过,真的是你研究出来的?”凤芸两眼放光地道。
“当然是啊,这方面的本事我还有一些的。”唐云挺起了胸膛来,这话可是说得半点不含糊。
“要是这样的话,唔,那你帮我去取那个东西就更有把握了。”凤芸眼睛瞬间更加明亮了起来,一拍唐云的肩膀道。
不过力量用大了,这一掌险些把唐云拍到床下面去。
“你昨天晚上答应我的事情都没做,我凭什么跟你去啊?”唐云瞪了她一眼,禁不住就有些埋怨地道。
“凭你是我小老公啊,老婆大人的事情自然就是你的事情,你自然要答应的,对不对?”凤芸笑了,不过笑得有点像见了母鸡的狐狸,她手里又开始把玩儿起那根铁钎子起来,可把唐云吓了一个肝胆欲裂。
“是是是……”唐云立马就转了脸子,赶紧鸡啄米似地点头。
开玩笑,他敢不答应么?那纯粹是找死,呃不,是找捅。
“这才乖嘛。”凤芸笑眯眯地看了看他,转头又望向了他下面,那里依旧高高的一根竖了起来。
“你这个后遗症不会落一辈子吧?”凤芸眨巴了两下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道。
“这个,应该不会吧?”唐云也愣了一下,对啊,要是这后遗症落下一辈子的毛病,那他不就惨了?
“那就好,你可要保护好自己呀,你的身体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而是属于我们未来共同的幸福呢。”凤芸捏了捏他的脸蛋,笑嘻嘻地站了起来。
向外走去,她故意将那肥美宽大的臀扭得波浪起伏,左摇右摆,看得身后的唐云眼睛发直,猛吞口水,毕竟,这种成熟女孩子的千种风情、万种妖娆,绝对不是他这样血气方刚还不懂床上何物的小男生所能抗拒得了的,现在唐大官人的下面胀得几乎都要爆掉了。
他妈的,这个魔女,她就是故意的!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魔女的屁股不能摸……”唐云恶狠狠地念了几百遍清心寡欲咒,这才吁出口长气去,稍微感觉好一些了。
不过说起来也怪,大概是那药效已经过时了吧?迅速地就软了下去,也让唐云再松了一口长气。他妈的,如果晚上的时候要是拎着这么大的一根东西去跟人家永冥教玩儿命,也真够糗的。
门一响,小乔和李二牛又进来了,两个人刚刚处理完伤势,刚才伤得并不重,小乔只是皮外伤,李二牛也只是被蔡炳权的气劲震了一下而已,并无大碍。
“老大,你是怎么惹上那个老家伙的?”李二牛苦着一张脸凑了过来,坐在他面前上下打量着他问道,像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