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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除了吃瓜群众,唐天王的女米分黑米分也不安躁动了,偶像被人私有了,一言不合就开喷。
“滚开!哪里冒出来的货色!陆千羊v”
“阮江西,让你经纪人安分一点阮江西v”
“这小婊砸,居然勾引我老公,杀你一千遍!”
“用镜子照照自己!”
“……”
当然,也有理智米分出来祝福。
“我家男神终于有人管了,祝福。”
“祝福,已哭晕在厕所,不发糖就寄刀片!”
“唐天王,我们分手,我要烧了你卖给我的演唱会门票。”
“陆经纪人,把宋少大人和江西的床照给我,我就不黑你。”
“……”
广大网民正为了唐天王的恋情炒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唐易又发了一条微博,唐易v:不准欺负我家羊。
不到一分钟,唐易米分丝后援会和阮江西米分丝后援会就转发了这条微博,态度太明确——护短!
唐易家米分丝是出了名的脑残,而阮江西的米分丝更是众所周知的彪悍,分分钟秒杀网上的恶评用户,不仅如此,各种易羊p的话题和帖子,甚至表情包一时间都疯传,很快,就有相当一部分易羊p米分上线,一旦出现恶意言论,时刻备战。
陆千羊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全然不知,她的名字,已经成功挤下了她家艺人荣登头条。
东张西望,偷偷摸摸,猫手猫脚,陆千羊翻墙出了唐天王家的院子。
低头看看时间,早上十点,嗯,纵欲伤身啊。
抬头看看天空,太阳高照,嗯,大年初一,真是个好日子啊。
陆千羊对人生做了一番感慨,跃下围墙,拍拍手上的灰尘,正欲撤离犯罪现场——
“陆经纪人在那!”
“快!人在那!别让她跑了!”
跑?为什么要跑?她犯罪了吗?她伤天害理了吗?她丧尽天良了吗?这么一想……陆千羊撒丫子就跑。
“陆经纪人!”
“陆经纪人!”
后面的记者一窝蜂围堵过来,直接截断了陆千羊的逃跑路线,她背贴着墙,一脸人畜无害无辜单纯的表情:“各位同僚,有何贵干啊?”
同僚甲质问:“陆经纪人请问你跑什么?”
“我没跑啊。”陆经纪人动动筋骨扭扭腰,非常之自然地扯淡,“我在晨练啊,嘿嘿,晨练。”丫的,昨晚做得太猛了,这一扯动,那酸爽!
“陆经纪人,你是在唐天王家夜宿了吗?网上的床照是真的吗?”
嗷呜!好尖锐啊,要不要这么单刀直入,她昨天还是黄花闺女,会害羞呀,诶,等等……
陆千羊炸了:“什么床照?”
同僚甲追问:“唐天王微博上的床照是你本人吗?”
陆千羊磨牙:唐易那个不要脸的,居然在网上公开犯罪证据,这样叫她怎么赖账!吃了擦擦嘴就算了,这下完了,摊上大事了!
同僚乙:“陆经纪人你不回答是承认了吗?”
承认?怎么可能,她又不脑抽。陆经纪人装傻:“呵呵。”
同僚丙:“陆经纪人,请问你什么时候和唐天王开始交往的?”
交往?不是偷情吗?陆经纪人继续装傻:“呵呵。”
同僚丁:“是拍定北侯结缘的吗?”
结缘?分明是造孽好吗?陆经纪人装傻到死:“呵呵。”
同僚戊:“这次公开关系是你的意思还是唐天王的意思?”
诶,这群无知刁民,总想害她!陆经纪人继续发扬呵呵文化:“呵呵。”
还呵呵?记者朋友们都抓狂啊,这是哪里来无赖,听说以前是干狗仔的,狗仔大军有这么铜皮铁骨不要脸吗?
同僚们再接再厉,齐心协力,今儿个,非得挖到比床照还有看点的秘闻。
“你们交往到了哪一步了?”
床照咯。陆千羊扯扯嘴:“呵呵。”
“你和唐天王已经同居了吗?”
暂居啦。陆千羊皮笑肉不笑:“呵呵。”
“你们有结婚的打算吗?”
结婚?不是,吃干抹净不犯法,怎么能判无期徒刑!陆千羊嘴角很僵:“呵呵。”
“你们已经见过家长了吗?”
“呵呵。”
“唐天王的家人同意吗?”
“呵呵。”
同僚某某某,非常之亢奋:“你是怎么追到唐天王的。”
陆千羊小脸一皱,关于这个问题,她就没办法再呵呵了,事关尊严与身份,陆千羊非常之激愤,对着那位同僚就嚎:“谁说是我追的唐易,分明是他倒贴!倒贴懂不懂!”
同僚们都惊呆了,一脸‘你在耍我吗’的表情,再次确认:“陆经纪人,你的意思是唐天王追的你?”
丫的!这是在质疑她的魅力吗?
陆千羊下巴一抬,慷慨激昂地说:“那当然!”她对着镜头,撩了撩乱糟糟的短发,抛了个风情万种的眼神,掩着嘴透露,“唐易从三年前就开始惦记我了,他还看了我的底裤!”
陆千羊耿耿于怀了三年的ellkitty底裤。
底裤底裤底裤……
这人好无耻,好没下限,好不要脸,脸皮厚度刷新上下五百年!就没人管管这个孽障吗?
“咔哒!”
大门应声而开,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唐易一双朦胧的睡眼。
记者朋友立刻精神抖擞了:“额,关于底裤,唐天王,你怎么看?”
唐易寻着陆千羊的方向望过去,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按她说的写。”走到陆千羊跟前,拉住她的手,讨好的口吻,“别闹了,跟我进去,外面冷。”
圈里圈外谁不知道唐天王是个难伺候的小祖宗,竟不想这小祖宗也会这么软磨硬泡送上门,更不想这陆经纪人还不买账,对唐天王没个好脸色,一巴掌拍掉唐天王伸过去的手,怒斥:“别动手动脚的,老娘可不是那种吃了就负责任的人。”
哟呵,这是想吃霸王餐啊,这女流氓!
唐易非但不恼,还百般迁就,小媳妇般跟在陆千羊后面:“好好好,你不负责,我负责总行了。”
这真的是那个随心所欲风流倜傥撩倒万千迷妹的唐天王吗?怎么有股奴性?简直大跌吃瓜群众的眼镜啊。
陆大爷还在哼哼唧唧,用后脑勺对着镜头,吆喝唐天王:“我饿了。”
瞧这大爷相,唐天王能忍?
唐易眼巴巴地凑过去,谨遵圣旨:“我给你做饭。”
唐天王自甘堕落了……
陆大爷高抬贵手,竖起一根手指左右一摇:“我不洗碗。”
一秒钟都没有反抗,唐易乖乖地:“我洗。”
唐天王堕落得好彻底……
她还指着同僚朋友们控诉:“我脸都都没洗,他们还拍我!”
记者朋友们,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先进去洗脸,我给你做饭。”唐易拉着她往屋里去,回头横了记者朋友一眼,“照片不准见报。”
“……”记者朋友们无语凝噎:唐天王,你无耻!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唐王完全无视一干猪肝脸,搂着他家羊的腰,把背影甩给镜头,随即:“砰!”
门被关上,屋外一干媒体干瞪眼,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就听见隔着一扇门,里面人儿的声音,十分之彪悍,中气十足:“以后再敢不经我同意就发我的床照,就罚你跪搓衣板。”
“是。”
“要发也要等我摆好pe。”
“是。”
“好,去做饭。”
“是。”
这颐指气使的,当然是陆大经纪人,这乖的不要不要的,自然是唐天王,这家庭地位一目了然。哦,这世道是怎么了?连唐天王也从良做忠犬了,媒体朋友们不由得思考人生了。
因为唐天王勒令早上的照片不准见报,媒体忌惮着这位锡南国际的皇亲国戚,自然不敢随便刊登,于是乎,各家媒体十分默契地把唐天王晒的那张床照搬上了报纸头条,各种角度各种大小各种清晰度的通通来一遍。
陆千羊看到报纸之后,就打电话向阮江西哭诉了:“江西,我成艳照门女主角了。”
她就露了一张脸,艳照门还不至于。阮江西安慰:“没关系,唐易露得更多。”
那张照片,唐易整个肩膀都裸露出来了。
这么一安慰,陆千羊更烦躁了:“唐易那个不知羞耻的!”
阮江西笑而不语。
陆千羊埋汰了唐易几句,又苦恼了:“江西啊,我家楼下现在全部都是记者,你说我现在藏哪好啊?”
阮江西认真地思忖过后:“媒体忌惮唐易,你可以藏他那里。”
陆千羊嘿嘿一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了。”语气,别提多委屈了。
“……”阮江西怎么觉得,以上对话是套路。
陆千羊又问了:“江西啊,我名声现在都被唐易那个混蛋败坏光了,你说我现在怎么办啊?”她还是很苦恼的样子,似迷途中的羔羊。
阮江西还是很认真地在给建议:“你顺其自然就好。”
陆千羊好似恍然大悟:“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只好委屈委屈了。”
“……”阮江西还是觉得像套路。
陆千羊可能是无聊了,拿着电话一边唠嗑一边啃苹果:“江西啊,你觉得我和唐易怎么样?”
阮江西还是很认真地聊天:“很配。”
咔嚓一声,苹果咬得脆响:“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将就将就。”
“……”阮江西大概可以确认了,经纪人大概是患了恋爱初期病症:秀恩爱。
聊了十几分钟,陆千羊的话题就绕着唐易打转,这会儿,陆千羊又不爽了:“江西啊,刚才居然有个唐易的黑米分骂我,说我配不上唐易我可以忍,居然还说我没胸没屁股!”
这位网民朋友,为什么要这么诚实呢?
关于这个问题,阮江西不好正面评判:“不用介意流言蜚语,唐易不这么想就可以了。”
陆千羊说风就是雨:“不行,我得去问唐易我是不是没胸没屁股。”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嘟嘟嘟嘟……”
“……”阮江西对着手机,一阵无语,随后发了一条微博。
阮江西v:唐天王,以后辛苦了唐易v
阮米分纷纷顶起,毫无疑问,阮江西此番是表明了态度:自己人,护着。
不到片刻,唐易就转发并回复了这条微博。
唐易v回复阮江西v:甘之如饴。
一分钟之后……
宋辞v回复唐易v:滚。
半分钟之后……
陆千羊v回复宋辞v:宋大人,万岁!
这是什么怪圈?画风变化好大,这真的是一家人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唐易已被陆千羊圈领,锡南国际担保,谁敢置喙。
对于此次床照事件,各路艺人纷纷向陆千羊发来贺电。大年初一,真是热闹啊,这大事件,一件接着还有一件。
“叶氏电子有意插足海外市场,叶宗信在拉拢资金,”秦江被叶宗信的愚蠢弄得很无奈啊,“他可能又要不安分了。”
宋辞正在刷阮江西的微博,心不在焉:“正好过年,给他送一份大礼。”
“明白。”秦江又道,“还有件事很蹊跷,叶氏电子对外有30%的融资股份,这30%的股权竟然是同属一个法人,对方显然是匿名收购。看来不止我们在打叶氏的主意。”秦江不由得深思了,“在叶宗信眼皮底下,还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倒有几分本事。”
宋辞放下手机,手指扣着书桌,片刻,吐了一个名字:“柳绍华。”
秦江讶异:“宋少怀疑他?”说实话,柳绍华没有案底,十几年来都十分安分,若不是一清二白,那就是藏得极深。
宋辞起身,往书房外走,留了一句话:“去查一下柳绍华和苏凤于的关系。”
他们能有什么关系?秦江额头一抽,不由得感叹:“叶家那一窝,真他妈的乱。”
因为扭不过老婆,大年初一,张弯弯非要带着一对宝贝来给阮江西拜年,秦江刚从书房出来,就看见自家老婆正握着阮江西的手,一副见了亲人的表情。
“江西,我、我是你的脑残米分。”
平时在家多彪悍,这会儿张弯弯同志连话都说不顺了:“江西,我终于握到你的手了,好激动啊。”
秦江黑线,这脑残是谁?他不想认识,转身去逗弄婴儿车里的宝宝。
宋辞走过去,直接把阮江西拉开。
嗷呜,宋辞大人醋劲儿好大!张弯弯同志好激动,立马表忠诚:“宋少,我是江西的脑残米分。”
秦江:“……”不要再强调脑残了,简直拉低了他一家的智商。
宋辞高冷得很,眼神都没一个,却是阮江西十分欢喜,将事先准备好的长命锁递给张弯弯:“有点晚,是送给宝宝的出生礼物。”
张弯弯激动地双手接过来,捧到婴儿车跟前:“秦一秦三。”
秦一秦三都在睡,秦江不爽,只要听到这两名字他就心中郁结。
“秦一秦三!”张弯弯同志直接戳醒两个睡得正香的奶娃娃,压抑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喜,“快看,我女神给你们的礼物!”
随即——
“哇!”
“哇!”
两个被扰了清梦的奶娃娃扯着嗓门就哭,秦江跳脚,赶紧去哄宝宝,恨不得多生一双手出来把他家这个脑残米分给打晕。
张弯弯对她女神解释:“他们这是激动的。”
秦江突然大叫:“张弯弯,你多久没给宝宝换尿片了。”
“我忘了。”她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理所应当,“见到江西一时激动嘛。”
“……”秦江无语,看着婴儿车里一片狼藉,一个头两个大,大年初一带一家三口来米分丝见面会真是失策。
阮江西笑,连忙过去帮忙,宋辞拉住她:“这么喜欢孩子?”
“嗯。”
宋辞一本正经:“晚上我们自己生。”
正换尿片的张弯弯立马停下动作:“宋少大人,我们这就回去,不用等晚上,不用!”说完就拉着秦江和婴儿车撤离。
秦江抓着两块尿片叫唤:“张弯弯,我还没换完尿片!”
尿片有我女神的造人事业重要吗?张弯弯直接把人拽出去。
从阮江西家出来,秦江吃了一肚子怨气,心情不爽到了极点,他觉得他需要发泄一下,拿出电话:“宋少的意思,给叶家送份年礼。”
大年初一的下午,叶宗信就接到了秘书的紧急电话。
“违约?!”叶宗信一听就慌了,“为什么违约?”
秘书解释:“没有理由,无缘无故就撤资了,天和集团的律师团已经拟了违约函过来,说愿意承担三倍的违约金。”
这个合作案涉及资金额好几个亿,要是吹了,叶氏得元气大伤。叶宗信坐不住了,背着那只废了手筋的胳膊,急出了一头的汗:“立刻给我约天和的赵董,关于合作的事情,我需要和他当面谈谈。”
“叶董,赵董前几天就已经出国休年假了,我联系了很久都联系不上,现在连他的私人秘书都不知道他在哪。”
叶宗信对着电话大吼:“去找,立马给我去找!在违约函生效之前我一定要见到人!”
叶宗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与此同时,天和的赵董正在夏威夷泡三温暖,美人作陪,别提多潇洒。
赵董搂着美人,笑得春风得意满脸褶子,端着红酒讲电话:“是,是是,已经照您说的做了,违约函已经拟好了。”
“没问题,就算给了三倍违约金照样能亏死他。”
“应该的应该的,如果宋少还有什么吩咐秦特助您尽管说,我一定赴汤蹈火。”
“好好好,秦特助客气了,亚太度假村的项目还望秦特助在宋少面前多美言美言几句……”
大年初二,天和集团与叶氏电子的合作告终,天和集团撤资,叶氏电子一夜之间损失上亿,股票大跌了三个百分点。
大年初六,叶氏电子年会聚餐,一伙股东嫖娼被抓,股票又跌两个百分点。
大年初十,叶氏电子旗下子公司的三个合作案告败,叶氏股票连续低迷。
大年十五:苏凤于与叶以萱在某卫视元宵晚会上表演失足,摔下舞台。
大年十六:叶氏电子新产品被投诉含违规金属,消费者委员会暂停叶氏新产品投产。
大年十七,天气晴朗,宋辞抱着江西躺在阳台的藤椅上晒太阳,宋胖趴在一边呼呼大睡,严冬已过,春暖花开,阳台上的绿萝又翻了新芽。
阮江西偎在宋辞怀里,太阳照在她脸上,落下暖暖的光,她眯着眼,懒洋洋的:“叶氏的事是不是你?”
“嗯。”宋辞用下巴蹭着阮江西的头发,“他不安分,给他找了点事做。”
阮江西沉凝了一下,抬头问宋辞:“你亏了很多钱吗?特别是天和集团那个案子,光是前期投入就是很大一笔资金。”
“你可以去查查你的账户。”宋辞笑着,抱着阮江西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放心,我不喜欢做亏本的生意,你的聘礼只会多,不会少。”
聘礼……她很喜欢这个说法。
阮江西撑着下巴,眯起眼,全是笑意:“我赚了。”
宋辞义正言辞,十分肯定:“当然,你找了一个很会赚钱的好男人。”
对于赚钱,宋辞的自信心,向来非常之爆表。事实证明,宋辞确实是个天生的商人,用秦江的话说:够狠。用唐易的话说:够阴险。
阮江西凉凉的小手在宋辞脸上作乱,她笑盈盈地说:“我眼光真好。”
“当然,”宋辞凑过去,追着她的手亲。
阮江西趴在他身上,笑得动来动去,宋辞扶住她的腰:“别动,我耐力不好。”
阮江西乖乖不动了,掩不住眼底的愉悦。
“下午预约了lland博士,你陪我去。”
阮江西说:“好。”老老实实抱着宋辞,她脸上的笑淡了几分,没有多问。
关于宋辞的病,她从来不究根结底,只是在每次宋辞记忆提前清空的时候,她会整夜不肯睡,抱着宋辞与他说许多许多他们之间的回忆,她说,怕他忘记,所以要挂在嘴边多说几次。
宋辞微微起身,托着她的脸:“怎么不问我手术的事?”
“因为不想胡思乱想。”她懒懒地靠着宋辞,清灵的瞳孔像一团浓重的墨黑,看着他,认真又有些执拗的神情,“我不想去看,也不想听,反正,我就跟在你身后,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你收了我的户口,就不能甩开我。”
宋辞亲亲她的脸:“不会,甩开你,我会一无所有。”
阮江西不解,宋辞拉着她坐到沙发上,递给她一份文件:“签字。”
她看了看文件上的内容,是财产转让书,整个锡南国家股份,以及宋辞名下所有财产,她不确定,那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只是知道,宋辞放到她手里的,是他的全部。
阮江西没有接过去:“为什么要给我?”
“这里写了你阮江西的名字,我就绝对不会让你出户。”他漫不经心的口吻,环着阮江西的腰,啄了啄她耳垂,“以后我所有一切,连同我,都是你的。”
脖子有点痒,她躲了躲,笑得明媚:“这是给我的户口买保险吗?”
宋辞摇头,纠正她:“是聘礼。”
以他为聘,情深不悔,这场风月里,宋辞倾巢而出,到底是他痴傻,爱得这样纯粹,毫无保留地臣服。
阮江西莞尔浅笑,将文件推给宋辞,她似抱怨:“宋辞,我不会理财。”
宋辞环着她的腰,伏在她肩上:“我会教你。”将笔放在她手里,哄着,“乖,签字。”
阮江西沉吟,迟迟没有下笔,宋辞翻开文件,握着她的手,将笔尖落下。
她顿了一下:“宋辞。”
“我的聘礼,你不能不要。”他有些怨尤的语气,“还是你嫌弃我?”
阮江西立刻摇头:“不是。”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握着她的手,落笔,书上她的名字。
阮江西,三个字,苍劲有力,果敢得像一场博弈,宋辞在赌,用他的所有,博阮江西的余生。诚如他所说,自此,他是她的,他的钱权,他的生命,他的灵魂,都要交付。
阮江西抱着文件,愣愣地,好久才转过头问宋辞:“像不像包养?”
宋辞却说:“那你是金主。”他只强调一条,“你只准包养我一个。”
当然,她还要包养一辈子。宋辞他,签订的是终生契约,自然,协议生成,至死不休。
“宋辞,你亏了。”阮江西表情认真又严肃,抓着那份转让文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宋辞也很认真:“嗯,所以我打算从你身上讨回来。”托起阮江西的下巴,毫不掩饰他眼底的**,“就从今天晚上开始。”
“……”最近,她家宋辞有些放纵,大概是被秦特助三天两头的炫娃举动影响到了,宋辞似乎想立刻弄出一个宝宝来,把秦特助家的两个都比下去。
阮江西笑着推开宋辞:“今天晚上我有颁奖典礼,我要晚点回来,刚才千羊已经把礼服送过来了。”
宋辞把她拉回怀里:“我陪你一起去。”
片刻之后,阮江西换上了陆千羊送来的那件礼服,很漂亮的裹胸短裙,乳白色的丝绸缎面,衬得她纤细窈窕,十分好看。
“好看吗?”阮江西问宋辞。
宋辞评判了一句:“裙子太短,太暴露。”
阮江西不觉得啊,裙摆齐膝,只是露了锁骨和胳膊,她觉得她家宋辞有些言过其实。
“换了。”
宋辞说了一句,然后把她压在镜子上面亲吻,剥了她的裙子,在她锁骨上留下大片明显的痕迹。
他得逞了,阮江西最后穿了一件曳地的白色礼裙,蕾丝缎面,覆住她脖子以下的任何一处肌肤,不过,宋辞眼光极好,宫廷式的裙摆设计,很衬阮江西的气质,温婉清丽,恰到好处。
阳历二月十九,第十四届飞鹰电视节开幕,飞鹰电视节是国内最具影响力的电视盛典,涵括各类重量级奖项,今年由央视主办,petv承办,空前盛况,前所未有,十里长街,全是观众,其中,以阮江西的米分丝为最,简直就是团伙来搞承包的,只因女神刚才发了一条微博,说要和宋大人一起出席,这等近距离围观女神的虐狗日常,阮米分怎么能错过,再说了,女神来拿奖,阮米分们当然要来助威呐喊。
万一没拿奖呢?
开什么国际玩笑,半个月之前,阮江西被提名飞鹰节最佳表演艺术奖与最受欢迎女演员奖的消息一出来,阮米分们就光明正大表示:要是奖项花落了别人家,八千万阮米分集体出动,掀了央视,灭了电视评委。
没办法,就是这么自信,就是这么狂拽酷炫。
电视节现场,百米红毯,星光璀璨,各路媒体齐聚一堂,今晚,将有一场盛世庆典。
“现在走在红毯上的是著名表演艺术家苏凤于,也是我们上一届飞鹰电视节最优秀女演员的得主,这次作为盛典的开奖嘉宾,欢迎她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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