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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可考的某个年代开始,男人会做饭成了泡妞煽情装勾人的不二利器,不管是萝莉乙女人妻御姐,常常会被男人精湛的厨艺所震惊,然后就痴迷于他做饭时的专注和温柔,心弦轻轻的一动。 有句话说的好啊,心动了,裤子还会紧吗?
前世里的温谅虽然废材,但在午夜梦回之时也对美女的身体特征有种朝圣般的向往。大四时在谈羽的忽悠下,两人结伴偷偷摸摸的报了烹饪班。网学了一周,大师傅就泪流满面的把他们劝退了,学费全额退还,理由很给力:做不好蛋炒饭的人很多,可七天了,次次都把蛋清和蛋壳砸碎到一起的人,还真稀罕。不,不太稀罕了,一次就出现了两个!
两人灰溜溜的退出了烹饪班,两废材一路上互相抱怨是被对方拖累,从而降低了智商,一起厮混了六年到头来还不如宿舍楼前的那条流浪狗一那狗吃花生会磕掉花生壳,智商高的一匹!
有了这个血泪般的教。温谅直到重回十六岁,再没下过一次厨房。所以在将琳琅满目的各种食材据到厨房之后,温大爷拍拍手就要回到沙发上,坐等开饭了。左雨溪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臂,说:“干吗去?”
“嗯,刚才看见两只蚂蚁在打架,我去当裁判!”温谅正气凛然,理直气壮。
“呸!别想跑,我饿死了,赶紧过来做饭
温谅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做?”
左雨溪扑闪着大眼睛,茫然道:“难不成我做?我连煤气都没开过
温谅不知说什么好,身子用力的晃了三晃,以此来表示自己很震惊。姐姐,不会做,你还提议开火?
他菩笑道:“煤气我到是会开,可问题是,好吧,咱们一起研究一下。不怕,市长都能整倒,还整不了一顿饭?”
“左姐你去择菜,我来把肉切了。”
嗯,其实是这样,芹菜呢主要是去叶留茎。”左雨集端着满满一盆菜叶,表情有些低落。温谅忙安慰:“当然,也不是说只吃叶子不行,”
“洗盘子你要拿起来用力擦,放在池子里洗不干净。”砰,盘子从手里滑落直接摔碎,“啊?左局长,现在我们知道拿起来洗盘子是错误的,改革总得交学费吧!别打,别打
事实证明,做饭不比扳倒一个市长容易多少。从开始就一直状况不断,油网一热,温谅让左雨溪退后三步,然后拉开一个身位,以投篮的准确度把菜抛到了锅里,溅起的油花惹来两人齐声尖叫;跟着在调味上开始纠结,放盐多了就添水,添水淡了再放盐,如此反复。
就这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好不容易做好了第一个蕃茄炒蛋,两人对视一眼,几乎想抱头痛哭。跟着做芹菜肉丝,油网一冒烟,温谅准备放菜,左雨溪哧溜一下就跑到了厨房外,爬在门框上只露出一个脑袋。
温谅大怒:“左雨溪”。
左美眉撇撇嘴,不情不愿的走了进来。站在温谅旁边,扭过头紧闭着眼睛,一脸烈士般的悲愤:“放吧!”
“滋啦。一声,左雨溪却没感觉到油花溅到身上,睁开眼一看 温谅侧着身体挡在自己身前,抿嘴微微一笑。
要是温大叔知道她内心的想法,肯定要无耻的大赞自己:所谓成功的路不只一条,咱虽然不会做饭,可照样能让美女“心中轻轻一动”!
有了经验,接下来就好办了,叮叮当当搞好了五个菜,往餐桌上一放,闻着味道还成,只是那卖相就不提了。两个人还傻乐着开了两罐啤酒,左雨溪高高的举起玻璃酒杯,大声道:“干杯!”
“干!”
酒杯轻轻的碰在一起,数朵淡黄色的啤酒花偷偷的跳了出来 在空中利过一道道晶莹剔透的弧光,映射着两人的容颜,从发梢到鼻尖再到唇边,如同电影慢放镜头般,在弧光里悄然碰触到一起。
喝下了一杯酒,左雨溪把玩着酒杯,突然问道:“你不问问那个人是谁?”
温谅笑道:“一张狗脸加一双狗眼,自然是条狗了,我对狗没什么兴趣
左雨溪哈哈大笑,指着温谅说:“你呀,就这张嘴生生把人气死,不过我喜欢!”
“我深感荣幸!”
左雨溪似乎想把事情在开饭前讨论完毕,又问道:“那件事现在都有什么问题要解决?”
温谅知道她问的是白桓的事,沉吟下说:“第一个问题,杨一行下台后,侯强老爸侯传海接手了华山区,我估计白桓他们为了确保安全,很可能会去华山区的某个酒店。哪噪哦们想要及时出现抓个视行。热怕会有此难 鹏口酌
华山区作为青州第一大区,是青州经济最繁荣的一处所在,灯红酒绿之类的场所不计其数,是有名的销金窟和买醉城。侯传海如今大权在握,侯强只要找个可靠的酒店,又有白桓撑腰,别说下迷药轮大米,就算真的闹出了什么事,也有的是人来帮忙擦屁股。当然,前提是那些女孩都是普通人家,没什么后台。像许瑶、宁小凝这样的家世,切了他们的狗头也是不敢的。
左雨溪冷笑一声:“一帮小屁孩子,还能有什么避讳的?没关系,直接到华山区抓人也没什么不可以,抓了就走没人敢拦着!”
温谅摇摇头:“强抓自然没什么,但咱们要的是做死了证据,连夜把它办成铁案,到时候就算白长谦和侯传海一起出面也没什么可说的。要是在华山区动手,影响太大,很可能会天折,到时候就算逼迫白长谦就范,也会引起周远庭的警觉。”
左雨溪皱起眉头说:“我总觉得凭这个绑架白长谦上船,不太靠的住。”
温谅失笑道:“当然不只是这样!只要许复延和左书记将省里的动静掀起来,以雷霆之势震撼青州,白长谦自然会感觉到莫大的压力,到时候局面一成,由不得他不低头。说到底,白桓的事,只是咱们给白长谦投诚的台阶和一个,过得去的理由。想彻底扳到周远庭,我怕青化厂的力度还不够,有了白长谦,无疑会再加上几成胜算,”
安场之争,就如同在赌博,没有人敢确认手中的牌能完胜对方,所以只能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往自己手中添加筹码,以此增加胜算。
左雨溪这才明白温谅的真正用意,青化厂在明,白长谦在暗,归根结底的目的,是要将周远庭逼入绝地,再无翻身的可能。
温谅小小年纪,如此蝉精竭虑的谋发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她?
左雨溪星眸朦胧,从桌上探手过去,紧紧抓住了温谅的手,低声问:“那该怎么办?”
“这个我来想办法!第二个问题,就是行动的人手。刘致和不敢惊动他老爸,只想忽悠几个派出所的民警去抓人,根本就是玩笑话。
到时候白桓、侯强随便一个人表明身份,那群警察还不吓软了腿乖乖的走人?所以去抓人的一定要靠的住,胆子够大,并且知道轻重
说着和左雨溪目光交接,两人哈哈一笑,异口同声的说:“刘天来。”
做脏活,这就是刘局长的命啊!
“第三个问题,我曾经有过犹豫”温谅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自从听刘致和说了此事,一直在他脑海中闪烁的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字:未遂?还是既成?
左雨溪的手微微一颤,温谅感觉到她的心思,脸上满是苦涩的笑容:“你也想到了?从胜算上讲。无疑有了既成事实会更好一点。可从另一面说,那毕竟是一个花季的女孩”
左雨溪低下头,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看不清她的内心。
通天之路,从来都是荆棘遍布,血腥满地,不能有一丝的仁慈和善良。温谅不是救世主,他两手空空,借势造势,在众多势力间穿针引线,走钢丝一般将局势经营到了如此地步。实在容不得半点失败的可能性。
左雨溪不是小孩子,不是弱女子,她身在官场,其父身居高位,自己更是在一场阴谋下差点魂飞魄散,见过多少为了大局的所谓决断?她明白这一点,所以就算温谅做了她不愿看到的选择,也说不出半句指责的话来。
“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想看到那一幕发生。既然如此,哪怕少了几分胜算,我们也得把那个女孩救出来,不让她受到伤害。”
“嗯?”左雨溪抬起头来,眼中的惊喜迸射出来,竟然将整个房间照耀的亮了一亮。
温谅突然豪兴大发,重生一次,如果还得按照丛林法则阴郁的活着,还不如宿舍门前的那条狗。其实在见到左雨溪时,他已经拿定了主意,救人,不是冲动,不是热血,更不是拿整个圈子的利益开玩笑,不为别的,就为了左雨溪这一玄那肆意绽放的笑容!
本来就是计戈小之外的意外收获,得之,我幸,失之,我也不认命!
杀一人而三军震者,杀之!
无情未必真丈夫!
赏一人而万人悦者,赏之!
多情从来亦豪杰!
不要三军而震,不要万人同悦,只要左雨溪笑意如昨,我的左眼依然看到的是情谊,右眼却能暂时忘却了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