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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尽管保罗二世这些宗教界人士比较注重仪式,但是在很多事情的处理上,相对而言还是沿袭了西方人的率真,一切都比较简练。
当范无病表示随时都可以开始为保罗二世治病的时候,两位枢机主教同保罗二世简单地商量了两句,然后就同意了。
“嗯,范先生,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一名枢机主教肃然对范无病说道。
范无病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请教宗陛下选一个比较舒适的姿态,因为我在探查病情的时候,大概需要您放松身体,这个过程应该有一刻钟左右。”
范无病治病,自然还是一根金针,两手准备,此外不需要任何的辅助设备,因此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保罗二世和两名枢机主教都感到有些惊奇,于是就问道,“不需要其他的一些医疗设备了吗?”
在国外的时候,为了治病,保.罗二世没有少见过那些西方的先进医疗设备,比如说大型ct了,核磁共振了,还有一些是只为高阶层人物们专用的昂贵设备,自然这些都是由保罗二世的信徒们供奉出来的,不会多收他一分钱,尽管如此,有些问题也是解决不了的。
就比如现在保罗二世发现不久.的帕金森病,医生们就感到了束手无策,这个病,一般也被人称为是聪明人最容易得的病,很多政治家们在晚年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病症,而这种病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太有效的疗法,仅仅是依靠药物减轻痛苦而已。
因为帮助老首长治疗过这种.病症,所以范无病对次并不陌生。
帕金森病又称震颤麻痹,是一种常见于中老年的.神经系统变性疾病,多在六十岁以后发病。主要表现为患者动作缓慢,手脚或身体的其它部分的震颤,身体失去了柔软性,变得僵硬。最早系统描述该病的是英国的内科医生詹母.帕金森,当时还不知道该病应该归入哪一类疾病,称该病为震颤麻痹。
在这种病的早期,由于上臂肌肉和手指肌的强直,.病人的上肢往往不能作精细的动作,如解系鞋带、扣纽扣等动作变得比以前缓慢许多,或者根本不能顺利完成。写字也逐渐变得困难,笔迹弯曲,越写越小,这在医学上称为小写症。
由于面部肌肉运动减少,病人很少眨眼睛,双眼.转动也减少,表情呆板,好象戴了一副面具似的,医学上称为面具脸。
而在行走时起.步困难,一旦开步,身体前倾,重心前移,步伐小而越走越快,不能及时停步,即所谓的慌张步态。行进当中,患侧上肢的协同摆动减少以至消失,转身困难,要用连续数个小碎步才能转身。
因为口、舌、鄂及咽部肌肉的运动障碍,病人不能自然咽下唾液,导致大量流涎。言语减少,语音也低沉、单调。严重时可导致进食饮水呛咳。在病情的晚期,病人坐下后不能自行站立,卧床后不能自行翻身,直到日常生活不能自理。
帕金森病的临床表现与中医学中“颤证”、“颤振”、“振掉”、“内风”、“痉病”等病证的描述相似。
《素问.至真要大论》“诸风掉眩,皆属于肝,”是对本病的早期认识。其中“掉”即含有“震颤”之意。而《华氏中藏经.论筋痹第三十七》说,“行步奔急,阴邪伤肝,肝失其气,则使人筋急而不能行步舒缓也。”所谓行走奔急,不能舒缓,恰如帕金森病的慌张步态。
唐代孙思邈的《备急千金要方》中记载有“金牙酒”治疗“积年八风五痉,举身蝉曳,不得转侧,行步跛蹙,不能收摄”等病,这些特征很像帕金森病所出现的动作迟缓和步态障碍。
孙一奎尤为杰出,他在《赤水玄珠》中首次把震颤为主要临床表现的疾病统一命名为颤振证,强调颤振不能随意控制,指出“颤振者,人病手足摇动,如抖擞之状,筋脉约束不住,而莫能任持,风之象也。”还对颤振的发病年龄和预后,也有科学论断,说“此病壮年鲜有,中年以后乃有之,老年尤多,夫年老阴血不足,少水不能制肾火,极为难治。”
王肯堂的《证治准绳》中总结出一套因人施治的治疗颤振的方剂,代表方是治老人虚颤的定振丸。
到了清代,张璐的《张氏医通》系统总结了前人的经验,结合个人临床实践,指出本证主要是风、火、痰、虚为患,同时还对颤证的相应脉象做了详细论述。强调气血亏虚是颤证的重要原因,并创造大补气血法治疗颤证,指出“须大补气血,人参养荣汤或加味人参养荣汤主之。”此法沿用至今,仍为中医治疗颤证的有效方法之一。
范无病治疗此病自然又自己的一套方法,金针为主进行刺探寻找原因是必须的,而他的真气则是不二利器,可以深入探究病人的体内情况,总结出气血运行的症结,然后在因症状而施治,解决问题。
因此当对方问他还需要什么医疗设备的时候,范无病就顺手从自己的身边儿抽出了紫檀木针盒来,对众人说道,“嗯,不需要别的东西,有这个就够用了。”
说着范无病就从其中抽出了一根两尺多长的金针来,在众人的眼前晃动着。
他抽出了这东西来,几个外国人都是吃了一惊,一名枢机主教更是护在了保罗二世的身前,有些紧张地质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看上去很异端啊!”
范无病哈哈一笑道,“这个可不是异端,是金子,很特别的一种金子,不信你可以摸一摸。”
那名枢机主教脸红了一下,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儿不淡定了,很失面子,不过好在这里除了教宗陛下和另外一名枢机主教之外,就没有别人了,估计大家也不会笑话自己这个,于是就好奇地问道,“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
范无病回答道,“这个叫作金针,是用来刺入病人的体内,用来探查病情和治病的。”
“主啊,这种东西能够治病?”枢机主教有些怀疑地问道。
倒是保罗二世见多识广,闻言就注意看了一下那根金针,皱着眉头说道,“我听说过中国的传统医学,可以使用银针来刺入人体的一些部位,然后起到治疗的作用,虽然对于所谓的经脉学说和你们的阴阳五行学说不了解,也没有找到比较科学的解释,但是据说疗效不错,即使在罗马,也有以此为业的中国医师存在,难道这个金针,也是同样的功效吗?”
范无病点了点头,对保罗二世说道,“陛下说的没错儿,这就是那种东西。只不过,金针的功效远比银针为好,只是一般人很难在临床上使用这个。”
“那又是为什么呢?”保罗二世好奇地问道。
保罗二世是个博学的人,这种人无论是到了哪里,总是对于一切事物都感兴趣的,此时遇到了中国医学中最为神秘的东西,自然是非常感兴趣的,难免要问个清楚。
范无病就回答道,“黄金是柔软的,用它制成的金针,自然在硬度上非常差,这种东西要刺入人体的话,比较困难,就需要以我们中国所特有的内家真气作为辅助,才能够达到医治的效果,而这种内家真气,在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使用了。”
听了范无病的解释之后,保罗二世等人都点了点头道,“哦,是这样的,即使在我们梵蒂冈内部,也有很多秘技已经失传了,所以梵蒂冈才会衰落至今。”
梵蒂冈在拉丁语中意为先知之地,原为中世纪教皇国的中心。公元四世纪开始,罗马城主教利用罗马帝国的衰亡,乘机掠夺土地,到了六世纪时获得罗马城的实际统治权,称为教皇。
早在公元四世纪,教皇康斯坦就在罗马城西北角耶稣门徒圣彼得殉难处建立了康斯坦丁大教堂以志纪念。后来康斯坦丁大教堂被改建成如今的圣彼得大教堂,成为天主教会举行最隆重仪式的场所。
公元七六五年,法兰克国王丕平把罗马城及其周围的区域送给教皇,教会史上称为丕平献土,后来这里就成为西欧教会和政治生活的中心,在意大利境内成立了以罗马为首都的教皇国,直辖领土面积达四万平方公里以上。
一八七零年,罗马爆发了反抗教皇政权的人民起义,意大利国王进驻罗马,意大利完成统一,教皇权力被剥夺,并被迫退居罗马城内西北角梵蒂冈。
到了一九二九年,意大利墨索里尼政府同教皇庇护十一世签订了拉特兰条约,意大利承认梵蒂冈为主权国家,其主权属教皇,国名全称就叫梵蒂冈城国。
据野史记载,以前梵蒂冈之所以能够占据罗马的大片土地并拥有无数的信众,就是因为教皇的手中握有好几件传自前代的秘密武器,传说中的神奇圣杯以及其他的一些特殊的秘技,赢得了信众的信服。
但是到了后来,由于教会内部发生了一些变故,有些东西就遗失了,而教皇的统治权也因此而削弱,或者说是信仰之力因此而削弱了。
范无病摇了摇头,然后请保罗二世躺在了床上,将自己的金针就要刺入他的气海,试探一下真气的运行情况,然后开始诊治。
谁知道金针刚刚刺进皮肤一点儿的时候,金针上就传来了剧烈的反应,整条金针上面传来了乳白色的光芒,好像是黎明刚刚到来的时候,太阳所发出的光芒一般。
范无病被吓了一跳,心道这是遇到什么幺蛾子了?!
“圣光护体!”两名在旁边儿观察的枢机主教不约而同地喊道。
虽然觉得有点儿邪门儿,但是范无病的金针还是没有离开,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真气送进去一点儿,结果这回又遇到了比较激烈的反抗,这种乳白色的光晕似乎是在跟自己对抗一般,有着非常强烈的敌视态度。
在这种干扰之下,范无病自然是没有办法为保罗二世诊治的,于是他就有些懊恼地停了下来,然后对保罗二世说道,“教宗陛下,这些白光让我很困扰啊。这个样子,是无法为你诊治的。”
保罗二世也对自己的这个反应感到有些怀疑,但是他毕竟是教宗,对于自己的一些事情比较了解,想了一下之后就说道,“哦,大概是因为我穿了法袍和青铜三重冠在身边儿的缘故,这些神器有历代教宗的修持加注,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护主的反应。”
然后保罗二世就脱去了法袍,又将青铜三重冠交给了枢机主教保管,此时范无病再下手的时候,就发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了,真气一路长驱直入,尽到了保罗二世的体内。
但是,通过这番诊治,范无病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外国人的身体机能,跟中国人确实有点儿不通,如果仅仅从经脉而论,也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中国人的经络复杂多变,支脉很多,有些支脉甚至在图谱上面是找不到的。
至于外国人的经脉就比较简单了,在保罗二世的身上,他只发现了几条最粗壮的经脉,非常简单,但是显然就要粗大了很多,而且在这些经脉里面,他也发现了类似于自己这种真气的奇异存在,感觉上倒是跟之前所遇到的那种被他们称为圣光的乳白色光晕一样的东西。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这些存在于保罗二世体内的乳白色光晕,并没有像之前所遇到的那种东西,产生敌视或者对抗的反应,而是任由范无病的真气一扫而过,检查保罗二世的身体。
保罗二世的身体情况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帕金森病的状况却比较轻微,虽然说如果没有及时的诊治,病情会越来越重,但是范无病已经摸清了病因,自然就好治多了,看样子,一周的时间足够了。
结束了诊治之后,范无病不由得问了保罗二世一句,“教宗陛下,我在你的身体内部,也发现有那种乳白色的光晕呢。”
保罗二世微微一笑道,“哦,孩子,那是主的恩赐,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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