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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乱跑,四处寻找他的足迹,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沒有他的影子,我四面望望,都望不到长城的尽头,泪水终于从眼眶里涌了出來。
我无声的哭泣,边哭边喊,“子天!子天!子天!”
我不管周遭人奇怪的目光,也不顾子天是否听得到,我像发了疯似的每走出一段就大喊三声,喊到后來嗓子都哑了,然后我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可馨!可馨!可馨!”
和我一样的节奏,三声一喊,原來子天沒有抛下我,他也同样的在寻找我,我顿时欣喜若狂,放开嗓子大喊,“子天,,”
然后竖起耳朵听着,很快就有同样的呼喊声传了过來。
“可馨,,”
我循着声音跑去,子天也循声跑來,当他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天地万物都化为虚有,我狂奔而去扑进他的怀中,顺便把鼻涕眼泪抹在他的肩膀上。
他托住我的头,佯怒道,“不是叫你等我,不要乱跑,我不是说了马上回來的吗?你这样乱跑,跑丢了怎么办?”由于刚才的狂奔,他粗气连连,“你知不知道发现你不见了,我有多着急啊?你个死丫头,你差点把我吓死了。”
“哼,我才要吓死了。”我热泪盈眶的说,“我以为你又要抛下我了。”
他摇着头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拿出两罐百事可乐,一罐递给了我,我接过可乐,心生纳闷,“你突然跑开,就是为了买这俩罐可乐?”
我皱着眉一脸困惑的望着他,他笑吟吟的耸耸肩,一脸的不可置否,拉下易拉罐的拉坏举到我眼前,神秘兮兮的望望四周,四周三三两两的人群东一簇西一团的聚集着,偶尔朝我和子天投來一眼目光,子天朝他们笑笑,他们也回以礼貌的微笑,然后子天转过头來郑重其事,严肃又认真的注视着我。
他还沒说话,我的心就砰砰直跳,看着他手里的拉环和他一副神采飞扬的表情,不知道怎么的我竟有种幸福甜蜜的预感,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他把左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他看着我,眼神好温柔好温柔,“可馨,你曾经拒绝过我一次,现在我又冒着被你拒绝的风险再一次‘厚颜无耻’的跟你求婚,我现在一无所有,沒有鲜花,沒有戒指,有的只是一枚小小的普通的不起眼更不值钱的拉环,和一颗炽烈火热只为你跳动的心……如果你不嫌弃,就接受我吧!我知道这个时候这么做可能不妥,但是这一刻我就是想给你这样一个承诺。”
他单膝下跪,仰视着我,眼神真挚,诚恳,带着一抹期盼,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他大声的说,“可馨,咱们结婚吧?”
预感果然沒错,尽管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但看到他如此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周围的人听到声音纷纷走过來看热闹,他们起哄,他们欢呼,他们拍着手大叫,“答应!答应!答应……”
我看着子天真诚的面庞,顿时间感动的热泪盈眶,我一声不吭的拉下另一罐的拉环,低着头拉起他的左手,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他笑了,站起來也把拉环戴在我的左手无名指上,抱着我转圈。
世界在我眼中旋转,风景在我的视线里变得模糊,而子天的笑脸是那样的清晰,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清晰,清晰的让人感动。
这天晚上,注定是个特殊的永恒难忘的夜晚。
吃过晚饭,由于喝了酒,我整个人像是漫步在云端,我的步履都是轻飘飘的,脑子里还在想着白天那浪漫的求婚仪式,沒错,那是浪漫的一场求婚仪式,至少在我看來,对我來说,是浪漫无比感动非常的,虽然沒有鲜花,沒有戒指,该有的似乎都沒有,可是那易拉罐的拉环在我眼里却是无价之宝,浪漫的可以。
浪漫是一种感觉,不是铺张着铜臭味的形式。
我心深处,荡漾着一片柔情与蜜意,我的眼底蕴藏着一份软绵绵的醉意,他抱着我走进卧室,他轻轻的把我放到床上,脱了鞋钻进被窝,他吻了吻我的耳垂,拥住我,不断的在我耳边吹气。
“可馨……”他叫。
“嗯?”
“可馨!”
他再叫,手已悄悄的解开我外衣的扣子游进了我的内衣里,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衣下围來回婆娑。
我闭着眼,三分羞涩,三分紧张,三分慌乱,带着一分迷迷蒙蒙的醉意。
“可馨,把眼睛睁开。”他的声音好柔好柔,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他说,“睁开眼看着我,可馨。”
我慢慢的睁开眼,看到他笑眯眯的看着我,眼睛迷离,充满了柔情,他眸光闪烁,凝视我许久然后俯下头來吻我的额头,吻我的眉毛,吻我的鼻子,吻我的面颊,最后他吻住了我的唇,他的吻湿润灼热,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长驱直入探进我的口腔,滑的像一条小鱼,游走在我的口腔内侧,撩起我的舌缠绕……
我被他吻的无法思考,无法分析,就连他什么时候解开了我的胸衣都不知道,他温暖的大手覆在我的两个半球上,时不时的用手指轻轻的拨动半球顶端那小巧玲珑的蜜枣,像弹琵琶似的。
他悄无声息的把我剥成一棵葱白,他的吻一路下滑,从脖颈滑到锁骨,突然一口含住了“蜜枣”吸吮,一股热浪由下体缓缓溢出,我彻底的瘫软了。
显然他还不满足于此,他的吻还在一路往下滑,突然他抬起我的一条腿,我悚然而惊,双腿条件反射的夹紧,不料却更尴尬的把他的手给夹住了。
“嗯?”他极具蛊惑的嗯了一声,笑吟吟的看着我,顿时间我只觉一股热流涌起,爬上我的脸庞和耳朵。
我用手遮住了自己滚烫的脸,略微的松开腿,他把手拿了出來,我又立马将腿加紧,我捂着脸不敢看他,他把我的手拿开。
“睁开眼看看,可馨。”
他蛊惑般的声音又响了起來,我缓缓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他的手,他的食指和中指上湿润了一片,我羞愧难当,又用手遮住了脸。我再也不敢看他,却感觉他灼热的唇停在了我的小腹上,还在一点一点的下滑……
猝然间,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一只手盖在平整的芳草地上。
他吻了吻我的手,用嘴叼起我的中指,轻轻的咬了一下,“拿开!”他的声音是温柔的,却透着一股不容人拒绝的命令的味道。
我不理,紧紧的掩护着自己的芳草地,脸颊上绯红一片,红至耳后根。
“拿开!”他又命令了一遍。
我寂然不动,他只好用手掰开我的手,他用一只手握住我的两只手,力气之大我无法挣脱,不经过我的同意,在我还未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他俯下了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脚底蔓延迅速扩散至全身,血液涌进大脑使我瞪大了眼睛,我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了一声**的呻.吟。
“嗯……”
我欲挣扎,他更是用力的抓着我的手,我的喉间不住的发出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声音,越是这样,他越是來劲。
我几乎要虚脱了,然后他终于停了下來,摸着我的唇,咬住我的耳朵,“可馨。”他在叫我,“记住这种感觉!”他说。
我还來不及消化他的话,他身子一挺,将自己的全部深深的深深的送给了我,与我合二为一。
一刹那间,我的头像是要炸开,一种皮肉被撕裂的疼从一个点猛然爆发,我疼的就连喊疼都忘记了。
记住这种感觉,可是除了疼我什么感觉都沒有了,我娥眉紧皱,浑身止不住的痉挛,子天很体贴,他知道我疼,就沒有下一步的动作,他紧紧的拥住我,吻了吻我颤抖的唇,把我的头按在他的左胸口。
“疼吗?”他问。
我含泪点头,他吻了吻我含泪的眼睛,更是紧紧的拥住了我。
“记住这疼。”他万般幸福说,“从这一刻起,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我们合二为一,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重重的点头,他十分爱惜的抚摸我的头发。
翌日的早晨,我抱着被我的落红污染的洁白床单走到洗衣机旁,正打算把床单扔进洗衣机的时候,子天制止了我,他抢过床单,死死地抱在怀里。
我诧异的看着他,“你干什么啊?”
他抱住我,用脸噌我的面颊,笑得格外的幸福,“这床单不要洗。”他在我耳边低语,“我要把这床单珍藏起來!”
我捶他一拳,“你有病!”我说。
“是的,我有病!”他说。
“你神经病!”
“是的,我是神经病,幸福的神经病!”他笑着说。
“疯子!”我也忍不住的笑。
“是的,我是疯子,幸福的疯子!”
“傻子!”
“是的,我是傻子,幸福的傻子!为你傻为你疯为你变成神经病,哈哈……”他又吻住了我。
我不奢望时光可以倒流,可是如果时间能停止,停在幸福的时刻,停在这一相拥相吻的时刻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