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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顾榆看向顾昙,“哥,多多没有吗?”
顾昙小脸罕见的红了,“当然没有了,所以说她是女孩,我们是男孩。”
叶多多用手戳了戳泥人,给戳掉了,顾榆急了,“多多,你咋给弄掉了?”
她大气的摆手,“没事的,我再给沾上一个就是了。”
于是,叶多多自己弄了一条很长的泥条粘在泥人的两腿间,都跟泥人的腿那么长了。
“没有这么长!”顾榆抓狂。
将叶多多的给扯了下来,自己弄了一点点重新弄了上去。
叶多多不解了,“阿榆,你们尿尿的地方真的有那么短吗?”
“…………”
顾榆没好意思说了,站起来,哼道,“才不是呢,不信我脱了裤子给你看看!”
顾昙冲他使了一个眼色,“你回房午睡去吧。”
顾榆走了。
“多多,我们去洗手。”
叶多多甜甜的应了声,“好,可是阿昙,我身上弄了好多泥。”
“那我送你回家吧,回去换上一身衣服,下午还要来上课。”
“嗯。”
两个人一起回了叶宅,去了洗手间,叶多多个子比顾昙低了半个头,虽然她比顾昙还要大几个月,但个子明显的处于低势。
顾昙便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让她够的着水龙头。
叶多多洗了洗手,然后将上衣裙子给脱掉了,穿着小内内,赤着上身拿出一套衣服,边穿边说,“阿昙,我麻麻说让穿裙子不准荡秋千,说我跟你们身体结构不一样,是不是就因为你们长了长长的东西,而我没有。”
顾昙一本正经的回答,“姨妈不让你穿裙子荡秋千是好的啊,你想啊,你穿着裙子荡秋千,一荡秋千,那个裙子啊就会飘起来,然后,你下面就会走光了。”
“啥叫走光?”
“就是……”他抓了抓头,“就是你的小内内只能露在我面前,别人面前都不可以,如果让别人看见了,就是走光,多多,记住哦,千万不可以。”
“那我粑粑麻麻可以吗?”
“现在可以,长大了就不可以了,尤其是你粑粑。”
叶多多不解,“为什么呀,那可是我亲粑粑。”
“因为我们长大了,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了,我长大要娶你的。”
叶多多点点头,“阿昙,我好好奇哦,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那个…………”
顾昙脸瞬间爆红,他不自在的皱眉,“你真的要看吗?”
叶多多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我也给你看我的,好不好?反正我们长大要结婚生宝宝的。”
“多多,我们太小了,等长大了好不好?”
“阿昙,我好奇。”
见他还是不动,叶多多干脆拉住他的手,摇了摇,“阿昙……你不让我看,我去看阿榆的好了……”
顾昙看着她眨着无辜的小眼神,心瞬间化了,又想着她要看弟弟的,他只得说,“那……好……吧……”
叶多多兴奋不已,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卧室,门给关上。
这架势……
叶多多满怀期待的盯着他,顾昙思想本来就比同龄孩子要早熟很多,懂得也多,他浑身的不自在,好像是要上刑场一般的感觉。
最后,还是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他一狠心将裤子给脱了。
叶多多上前靠近,伸出手竟然触摸到了,顾昙浑身绷紧,说不出的怪异。
“原来就是这啊,好丑…………”
好丑……这俩字在顾昙的脑袋里天旋地转,瞬间,他一把提起自己的裤子,火烧一般的脸,鼻子哼了哼,“你也让我看看行不?”
叶多多扭捏,“等我长大了给你当花媳妇的时候,再看呗。”
“我又吃亏了。”
“…………”
“我回去睡午觉了,你也睡吧,下午我们还要上课呢,昨天考试,我觉得今天下午就要念分数了。”
“好。”
下午上课的时候,老教授手里果然拿着昨天下午考试的试卷。
他坐在将桌边儿上,看着手中的试卷,缄默不语。
“老师,我们昨天下午考的怎么样?”
老教授睨了一眼顾榆,“你想知道吗?”
“当然了,不然我干什么要问你呢。”
老教授顿时笑了,“顾榆小朋友,若不是你跟你哥是双胞胎,我都不相信你俩是亲兄弟,咋差距这么多呢? 一个父母所生,数学你哥考一百分,你能考一分,语文你哥考一百分,你考十分,英语你哥考98分,你呢,零分,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答题的,老师上课你到底有没有长耳朵听?”
顾榆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懒散的说,“我对读书不感兴趣。”
老教授无力的点头,“你对读书不感兴趣,老师知道,但是,顾榆同学,语文后面的一段三百字的家庭介绍,你就不能有点创意吗?”
“我觉得我这个写的挺好的啊,家庭介绍很简单啊,爸爸妈妈,我和哥哥,没了。”
“你跟顾昙你俩亲兄弟,为什么你哥写的就很好,将家庭介绍的很全面,你就写这么几个字人物,唉,你是要气死我啊。”
“老师你别生气,你气死了谁如意?”
“…………”
“老师,我的分数咋样?”叶多多举手发言。
老教授将顾榆的卷子放下,看向她的。
“你的,比顾榆强点,但也强不到哪儿去。”他看了看,随后说道,“语文28,数学,18,英语8。”
顾榆哈哈笑了,“三个八,三八。”
叶多多瞪了他一眼,“你比我高吗?零分,一分和十分的同学!”
顾榆果然不笑了。
“好了,刚才顾昙的我也念了,第一名非他莫属,第二名就是多多了,第三名的是顾榆,我们考试之前是怎么说来着,谁得最后一名,谁上来给大家唱一首歌。”
顾榆磨磨蹭蹭的上了讲台,“老师,其实我唱歌一点也不动听,歌词也记不住,唱歌是多多的强项。”
“谁让你考了倒数第一呢。”
“那是因为我们班人数太少了,只有三个人,要是在别的幼儿园,我最起码也得是个倒数第二。”
“…………”老教授吹了吹胡子,“赶紧唱,唱完,我们继续上课。”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唱一首了。”
他深呼吸,干咳几声,随后唱出声来,“苍茫的天涯是菊花开,夜夜奔腾到处马儿来,什么样的女人是最可爱,什么样的菊花是最盛开,路的对面走来一位美丽小女孩……啦啦啦啦…………”
老教授挥挥手,“行了,位置上坐好去,你再唱下去啊,我都要被你给啦啦晕了。”
顾榆讪讪一笑,“老师,其实是,我没歌词了,编不出来了,只能啦啦啦啦了。”
“…………”
***
安惜朝发现顾珍珍有些变化,有些变化是显而易见就可以看出来的。
比如,不怎么给他打电话了,之前一天最起码要打几个电话,现在一天基本一个也不打电话,他回来,她也懒得开口,郁郁寡欢的模样。
下午下班回来,他一进卧室便看见她站在窗前,依靠在那里,似乎在看天空,安静的出奇,一点不像是她的风格。
“你怎么了?抑郁症了?还是憋坏了?”
顾珍珍回头,“天天闷在家里,不是抑郁症都要得抑郁症了。”
“那你出去散散步,找你的朋友聊聊天。”
顾珍珍苦笑,“我有朋友吗?”
安惜朝坐在沙发上,半眯着眼,“你现在懒得找人聊天了,谁跟你做朋友啊,要多出去结识新的朋友。”
顾珍珍似笑非笑,她开口,“我觉得公公找的这个女的真是不一般的恶心,天天早上两个人嘴对嘴的喂,时时刻刻形影不离的在一块,我看基本不出家里的大门,真的有这么相爱么?”
安惜朝懒得回答,“人家那才是真爱。”
顾珍珍反问了一句,“是吗?”
安惜朝没再说话,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们现在像是相敬如宾一样,但是天知道,顾珍珍打心眼里有多么的恼恨他,她顿顿吃药,过几天还要去医院重新检查一下。
而这一切,都是他带给自己的。
吃过晚饭,两个人躺在一起,顾珍珍躺在最里面,安惜朝看她,不解,“距离我这么远干什么?我是怪物还能吃了你不成,还想不想要孩子了,要的话就过来。”
顾珍珍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现在还不想跟安惜朝翻脸,因为,还不到时候。
“改天吧,我这两天在吃中药调理身子,医生说吃完了药再同/房,保准生儿子。”
安惜朝嗯了一声,随后,躺了一会儿,可能是睡不着,又起身披上衣服,临出门对她说,“我去跟哥们喝酒。”
顾珍珍没任何异常,“好,早点回来。”
她最大的异常就是太安静了,如果是之前,她一定会问朋友是男的女的,在哪儿喝酒,会让女人陪酒吗?等等之类的。
现在,她似乎心已经死的透透的了,再也不会死而复生了。
安惜朝见状便直接出了门,顾珍珍紧接着下了床,带上钱包从后门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