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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凌感觉浑身像有万条蚂蚁在爬一样不仅热得要命还痒得要命。可是用手抓却不顶用,大有越抓越痒的趋势。不仅是坐立难安,几乎到了生不如死的程度。文,自然无法写下去了,价值上万RMB的苹果超薄本被胡乱推到一边。韩凌脸贴着床,双手胡乱的去扯身上的衣服用光||裸的身体去磨蹭丝绸质地带有精致手工刺绣的床单。凹凸不平的表面和冰凉的触感多少缓解了一下韩凌的难耐。可是,却只能解一时之痒,过后痒感加剧,让韩凌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而监控器前的萧天策觉得时机到了,缓缓的从真皮座椅里站起身来。招过一旁侍立的管家郑太太吩咐道:“告诉小鸥,我今天不过去了,让他别等我早点休息。至于他提到的他父母的安置问题,我自会解决叫他不必担心。该上学就去上学。”
“是,家主。”
走到门口萧天策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地忽然停住了脚步。
“今天我回房去休息。你吩咐下去,如无什么十万火急非办不可的事,不要来打扰。否则,后果自负!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下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出席家族会议前一个小时到房间门口来叫醒我。”
说着萧天策推门而入。郑太太亲手将门关上后带着一帮女佣下去休去了。唯独门前的两个荷枪实弹的保镖却依然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只有偶尔转动的眼球昭示着他们原来是个活物并不是假人、蜡像之类。
“很难受吗?难受你就求求我。你这样下去会脱水而死的。只有我有办法救你。”看着浑身透出诱人的粉红色,满床打滚嘴里不断溢出销吟的韩凌,萧天策得意的笑着。
韩凌红这眼睛,汗涔涔的从床上费力的爬起来。也不穿鞋,直朝着洗手间方向冲去。他想用冷水浇灭身上的热度。萧天策一脸欠扁的坏笑,双手环胸挡住了韩凌的去路。
“没用的。你中了我们萧家生物研究所最新研制的NH-3型催情||剂。没有特制的解药或者男人碰你,是缓解不了药效的。不出四个小时你混浑身脱力而死。就算送去医院,也会被认为是心力衰竭。怎么样,不想死的话就求求我吧?”
“休想!我宁死也不求你这个变态人渣!”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可见韩凌心里有多愤怒。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个混蛋竟然给自己下药。
“呵,真有骨气。我看你能撑多久。”男人坐进了一旁的包金真皮贵妃椅里,从怀中掏出了白金镶钻烟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支古巴手工雪茄,叼在嘴里点燃后自在的吐着烟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韩凌此时被折磨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顾不上看男人的反应,一头冲进了浴室里。打开莲蓬头用冷水冲洗着身体。可是不冲还好,是越冲越热,越冲越痒。
萧天策边抽着雪茄边用遥控打开了面前的电视开始看晚间财经新闻。可直到新闻已经播完了韩凌还没有从浴室里面出来。萧天策觉得不对劲马上进去一看,韩凌倒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头发还往下滴水,狼狈不堪。仿佛是感觉到有人来了似的,睁开了眼睛,可是眼睛红得吓人。
双唇张合微弱的声音突出了模糊的字眼:“求你,抱我!”
萧天策一愣连忙蹲下来查看他的体温,烫得惊人,四肢微微抽搐。嘴唇发白而干裂,不停的吐出模糊的字眼儿。萧天策意识到不好赶紧帮他把衣服脱去用浴巾抱好抱回床上打电话叫来的助手以及家庭医生。
不多时,萧天策的心腹助手夏广平和萧家的家庭医生比尔就赶到了。他们都住在附近,一接到家主电话就放下手边事物飞车赶来了。没办法,端人家的碗就得服人家的管。何况,自己这主子又一贯是个急躁霸道的。
“怎么样?”
收好听诊器的德国大夫一个劲儿的摇头。
“不太好啊。高烧不退,心率过快,水分和营养流失很多还有些贫血的征兆。追求*上的快乐本不是什么罪过。可是,病人的身体较常人要弱一些,承受药剂和疾病的能力也相对要弱一些。如果萧先生还不想他死的话就不要对他用这么烈的药了。只怕,萧先生这‘兴’还没尽,他先一命呜呼了。”
萧天策听了心里像堵了个大疙瘩般难受。他只是想要韩凌服软而已,并没有想马上占有他,更没想过要让他死。对于这个像琉璃般纯净的青年,萧天策始终是狠不下心肠来。
“去,把NH-3的解药拿来。”
夏广平迟疑了。那可是与黄金等价的东西,珍贵无比。
“还愣着干什么,我让你去你去就是了。怎么,我的话不管用?”
夏广平这下不敢吭声了乖乖转身去取解药了。而家庭医生比尔这里,开始准备给韩凌吊营养液。萧天策用湿毛巾擦着韩凌汗涔涔的额头和脸颊。用轻的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小凌,只要你今后乖乖的,我一定疼你。再不让你受这委屈。所以,你要听话赶快好起来。”
萧天策守了韩凌一晚上,到了早上六点,韩凌的烧总算是退了。为此,萧天策长出了口气。吩咐管家郑太太和请的看护好好照顾后,洗把脸草草的吃过了早饭便带着随从登上了前往LA的飞机。他是萧家的家主,集权力财富责任危险于一身,自己的私人空间很少。多数时间是在公干,开会、处理公司、帮派、家族事务。不可能长久的守着某个人。毕竟,有成千上万的人还要仰仗着他吃饭。
在萧天策出差期间,韩凌好医好药好伺候,很快身体便复原了。他虽然怨恨萧天策可是,还是感激他没有做到最后。虽然男人的贞||操不值钱,可是,就那么被玷污了和被疯狗咬过又有什么区别呢?怕是一辈子都要做噩梦吧?在韩凌的内心深处一直是比较保守的。他希望将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自己爱又爱自己的人,无论男女。就像自己的爸爸妈妈那样,坦诚相待到老了依然相亲相爱。
“你们老板还没回来吗?”韩凌靠坐在床上,背后垫着很厚很软的垫子,手边在翻着一本日文杂志。
在一旁给他削苹果皮的映月忽然笑了。
“怎么,你想他了?”
韩凌没来由的脸一红。
“乱说。我才不会想那个混蛋呢。”
“哟!还害臊了。其实啊,我们老板人是看上去挺薄情寡恩的。但是,那是对别人。对你可不一样。你生病了高烧到40度,老板不眠不休的守了你一晚上。又是换冰袋又是换毛巾的。还用酒精帮你揉了四肢呢!”
映月语带羡慕道。她生在萧家长在萧家,从小到大接触到的男性十分有限。不是萧氏的高级干部就是萧家的工人保镖。一个个不是人过中年脑满肠肥眼高于顶,要么就是高大强壮如凶神恶煞。像萧天策这样有款有权有貌又有气度有魄力的男人,在她们这帮小女佣的眼里心里那就是梦中情人,白马王子。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为人太严肃气场太强,不苟言笑。他要是能对谁笑一下或者是夸赞几句,对方可能要好几夜睡不好觉了。甚至还有为此做桃色梦的人呢。
韩凌勉强笑道:“才不是,你乱说的吧?他一个大老板怎么会纡尊降贵来亲自为我做这些事呢?要不就是你因为看小说电视剧什么看得太多产生幻觉了。”
映月将苹果切成小块放进白瓷的碟子里又从圆柱形的玻璃筒里取出不锈钢的水果叉递给了韩凌。
“好了,吃吧我的大少爷。你现在可是幸福的小宝宝,有吃有喝有人疼有人爱,还有我们这帮佣人伺候着,真是好命哦。对啦,听说老板临走的时候吩咐下来了以后不要叫你‘韩先生’了。”
“嗯,挺甜的,你也来一块吧。那叫什么?”
映月一边嚼着苹果一边含混不清的回道:“说是要叫少爷,凌少爷。”
韩凌被搞得摸不清头脑。叫韩先生听着挺舒服的有一种被尊敬着的感觉。可是这个少爷听着似乎更亲切了。可是怎么听怎么感觉怪异。可是怪在哪里又说不出来。可能有钱人的脑子长得都比较奇怪吧,连个称呼也搞得很奇怪。还不如直接叫名字呢。韩凌韩凌,多好啊。听着顺耳又舒服。什么少爷什么的,那是万恶的旧社会才有的称呼。无论是叫的还是被叫的都透着奇怪,剥削意味十足。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你们直接叫我名字,韩凌就可以了。”
没想到映月的回答几乎让韩凌吐血。
“不行啊。老板说了,那是他叫的。我们不许这么叫,只能称呼您‘凌少爷’。还有啊,管家之前把我叫去训话了,说我没大没小的。让以后在您面前都用敬语。”
韩凌无语了。看来,得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行。不然迟早会被这样言语给折磨死。韩凌生平最受不了别人拿腔作调您长您短的。虽然在长辈领导或者老师面前也偶尔来两句“您”。但是让他天天听还是觉得受不了。有时候韩凌就想,可能咱骨子里就是个没素质没教养的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萧大老板到底还是没忍心啊。。话说,小凌什么时候才会被吃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