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回

王老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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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秦娥小乔初嫁,误终身瑜亮并生

    楼至见状,因暂缓阴中动作,一面腾出藕臂来,将一双葱管竟捧了酥胸送在蕴果谛魂唇边道,“涨得很……”蕴果见妻子得趣之时倒放得开,因得意一笑,张口便含了那珠玑在口中,唇舌稍加摧残,便已口角噙香,因十分餍足地吃了一回,将那宝石蹂躏得肿胀了两倍不止,因见内中渐渐花蜜尽底,方放过了,复又在妻子的酥胸之上逡巡一番,将另外一颗也衔了,如法炮制了一回。

    楼至一面伸手搂着蕴果谛魂的脖子,一双丹寇葱管不断在他头面上摩挲着,倒十分顺从怜惜,蕴果谛魂见了,因吐出口中的珠玑笑道:“今儿倒新鲜。”楼至见状含笑道:“把你撇下了,对不住,往后你我都大了,再不任性,做对长久夫妻吧……”

    蕴果谛魂虽在情潮之中,到底感念妻子深情厚谊,那动作却越发温文缠绵起来,倒比初时猴急之处更叫楼至心醉神迷,因放纵形骸起来,复又伸出藕臂攀上横梁,膝上使力扭腰摆臀以助丈夫得趣,蕴果谛魂因心中想着妻子独居数月久无此趣,故而不肯十分玩弄,扳住楼至的*越发急切顶了两下,那尘炳暴涨起来,眼看便要出精。

    楼至沉醉之中,只觉阴中逐渐涨满,因心中一惊,便知丈夫意欲得趣,连忙夹紧身子扭了几下,却伸出那金镶玉的指甲在蕴果谛魂手臂上一划,蕴果吃痛,暂缓了箍住楼至雪臀的力道,楼至趁机抽身,连忙俯身张开樱桃小嘴儿含住那脏东西,一面含紧了,上下轻摆鹤颈摇动螓首,一面怕丈夫恼了,竟有些讨好似的吊着一双美目看他,蕴果谛魂此番虽然未曾如愿将龙精注满花宫之内,见了楼至这般乖巧妩媚的神态,无奈精关一松支持不得,只得捧了美人的螓首紧紧按在胯间,将自家阳锋顶入妻子娇嫩的喉头之内畅快喷了精。

    一时间两人云收雨散,蕴果谛魂因怕妻子着凉,因将他的玉体搂在怀里抱下莲花座,见那昙花车中虽然局促,倒也有妆奁衾枕,因抱了楼至上床,将锦被扯开掩住两人身形笑道:“在这儿躺一躺吧。”楼至缩在丈夫怀中温顺地点了点头闭目养神起来,却听得蕴果附在他耳边笑道:“方才为什么不让我射在里面?”楼至闻言红了脸道:“月份大了,连太医也嘱咐过不许乱来的,万一伤了孩子可怎么好,你今儿刚过万寿节,我也转眼快满三十了,再想要也未必有……”

    蕴果闻言笑道:“这也使得,只是难为了卿卿,又要饮了为夫的一腔深情呢。”楼至闻言虽然羞涩,却也忙乱了半晌,又是献舞又是承恩的,身子早就不耐烦了,因没力气与他调笑,只闭了眼在他肩上捶了几下,蕴果复又问道:“方才洩了么?”

    楼至闻言越发害羞起来,因将身子转过去不理他,谁知蕴果却从后面一把将他抱住,因一手攥住皓腕,一手却探入蕾丝亵裤之内,到底和着楼至嘤咛之声,往那花心儿里摸了两把,楼至原本早已给丈夫刺得洩了出来,此番身子尚在余韵,倒给他探花胡乱一摸,又摸出了一个情潮,因身子向后挺动了两下,勉强梗着脖子叫了一声,娇躯早已瘫软在丈夫怀里,竟是有些沉迷了。

    蕴果见状,倒不敢再勒掯他,连忙伸手抚在楼至背心之处,为他渡入一点元气,片刻却见妻子扭动着身子道:“做什么浪费起真气来?我没事,不过给你入得……”说到此处因知自己失言,便没了声音。却觉得身后蕴果推了他俩把,因没奈何只得转过身子,伸出一双藕臂搂住蕴果的脖子道:“此番总餍足了?”蕴果闻言摇头笑道:“你知今儿缎君衡来找我说什么?”楼至见他前言不搭后语的,因蹙眉嗔道:“我久居深宫,你怎拿前朝的事来问我。”

    蕴果闻言笑道:“这也算不得前朝的事,却跟质辛有关,你不想听么?”楼至听闻事关爱子,因连忙推他道:“质辛如何?”蕴果谛魂见状故作不悦道:“这三个月天天陪着他,不过离了一时半刻就恁般挂心的,你可知我是怎么熬过来呢?”楼至闻言,因到底是自己理亏了,便低了头不言语,想了片刻,又抬眼瞧着蕴果,摇晃着他的脖子道:“此去是我太急躁了些,圣上担待则个,饶了臣妾这遭吧。”

    蕴果万没想到往日骄纵端庄的妻子此番只因让自己独守深宫之中一段时日,便肯放□段来哄他,因倏忽下腹一紧,连忙按住楼至的*往自己胯间一扣,楼至哎哟了一声,捶了他几下道:“再玩就给你作践死了呢!你且跟我说说那缎君衡到底怎样?”

    蕴果谛魂闻言,方放开了楼至的雪臀,轻轻在上面揉捏拍打起来,一面笑道:“那缎君衡今儿上折子,说恭迎太子殿下回宫,虽然在佛乡之中为弟弟们祈福,正是兄友弟恭的好事,只是太子是一国储君,断不可为了这个荒废了功课,今儿早晨上书房的时候,便很有几篇东西背不圆全,因上折子要拘束他几天,定要一天补出十天的功课来才好呢。”

    楼至一面扭动身子避开蕴果的揉捏一面娇喘道:“这也罢了,质辛跟我住在佛乡,倒也是跑野马的很,论理,缎师父是该好好管教管教才是,只是做父母的,不像做师父的便能恨下心肠约束教训,若是我将来舍不得,还要叫无后去接的,前朝那儿,你也替我分辨分辩,别叫人只说后宫溺爱不明教坏了太子。”

    蕴果闻言点头道:“叫我这般回护你儿子,可怎么谢我呢?”楼至闻言啐了一口道:“难道儿子不是你的?你就不心疼么,今儿还见你给他酒吃,也不知道是给谁教坏了的。”蕴果谛魂见妻子娇媚,却忍不住在他雪臀之上重重拍了两下,倒把楼至打得双颊嫣红起来,一双面目似嗔非嗔地看着蕴果。

    蕴果谛魂见状诧异笑道:“几日不见,倒添了这个毛病?”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往日里你都是斯斯文文的,乍然改了样儿,难免……”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若是我当初不斯文,只怕也不能那么容易就一亲芳泽吧?”楼至歪头靠在他肩上想了一想,点头道:“当日我见你老实,才肯了,谁知道是个下流胚子,早知道你恁般花样儿,我才不肯的。”蕴果见状笑道:“肯不肯也迟了,如今给我玩成这样,还想丢开手么?只怕全天下也找不到我这样的本钱。”楼至闻言臊得脸颊滚烫起来道:“了不得了,这些话也敢说的……”蕴果闻言爽朗笑道:“夫妻之间原本无需避讳的,况且你我又不是新婚夫妇,做这端庄样儿给谁看呢。”

    楼至听闻此言摇头道:“倒也不是我有意端着的,成婚这些年,论理也该放得开了,就不知怎的,总还像新婚一般……”蕴果因调笑道:“想是你丈夫年富力强的缘故么?”楼至闻言作势要撕他的嘴,早给蕴果谛魂顺势压在身下吻了上去,因渐渐亲嘴儿咂舌做在一处,津涎交汇之声不绝于耳,楼至好容易推拒开丈夫,喘息了两声道:“没见过你这般缠人的,初年成婚之际骗得我好苦,倒难为你怎的忍来的?”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我也说不清,想是原先相思未尝,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等到食髓知味,你又给的甜头不多,却也习惯了,倒也深知感恩戴德的,直至近年来,你我方渐渐有了鱼水之欢琴瑟和谐,若要再像以前恁般克己复礼,却也不能够了。”

    楼至见他说得也算诚恳,因噗嗤一笑点了点头,蕴果见状笑道:“既然你审我,我也审审你才公平。”楼至闻言啐了一声道:“越发疯了,还不老老实实睡一觉呢。”蕴果闻言却也不接这话茬,却低声在他耳边问道:“前五年原本好好的,又教人把我的东西搬进去,又陪我吃了酒,怎么当夜娈进去,倒哭了呢?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楼至闻言,又是害羞,又是心疼的,因红了脸道:“你还好意思说呢,明明是你诳了我的身子,倒会做这委屈样儿。”因说着,伸了丹寇玉指在他头上狠命一戳,却听得蕴果哎哟了一声道:“了不得了。”倒把楼至唬了一跳,夫妻两个起身点了灯,却见蕴果额头上原给那金镶玉的指甲戳破了一个口子,楼至因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蕴果见状蹙眉道:“好没良心的小东西,见你丈夫面上挂彩就乐成那样。”楼至因一面忍住笑,一面意欲披了衣裳道:“谁叫你淘气招惹我的,如今也歇够了,别在这儿睡怪局促的,跟我回里间,上了药好好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