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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西洋帝后共主,效比肩报李投桃
蕴果谛魂闻言,含笑拉起楼至佩戴着婚戒的纤纤玉手问道,“你都戴上了这个,还想要丢开手不成,”楼至闻言脸上一红,便知蕴果谛魂昔年定然见过此物,心知是致死不渝之意,如今见自己承欢之夜戴了,心下自然雀跃蜜意,倒不好意思起来遮掩道,“不过是寻常首饰,我因今日穿了朝服等你,手上没有几件饰物总觉得不顺眼,方才翻看妆奁之中,那些红宝蓝宝的东西见惯了,倒不觉得稀奇,只是这琉璃的样子未曾见过,觉得新鲜才随手戴的……”
蕴果见妻子有意掩饰,自己却也不好说破,因笑道:“原来卿卿不认得此物,这叫钻石,是西洋王朝历代相传的国宝,新王登基或是册封王后之时,都要将这枚传国之物交在王后手中佩戴,致死方可脱下,是为两人婚姻生死相从之意。”
楼至闻言,便知前日宫无后所言不虚,看来今日自己戴了此物倒是应景,只是不肯教蕴果谛魂识破心意骄傲起来,方点头道:“原来此物叫做钻石,我只当是寻常琉璃烧制的,怪不得方才佩戴之际,打点你用膳吃茶的,倒也不曾刮花了呢。想是一种弥坚的爱物了?”蕴果见状点头道:“西洋传言这钻石乃是世上最为弥坚之物,是以用作比喻夫妻之情。”
楼至闻言心中十分敬意,点头笑道:“中原古来只将妻房视作夫家陪衬,如今听了那西洋故事,倒是说得在理……”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了不得,这不是要造反了?这也罢了,谁叫我喜欢你,明日就与我一同临朝听政罢。”楼至闻言蹙眉道:“少混说,我一个深宫妇人,做什么抛头露面临朝听政的,你还嫌我在前朝闹得不够热闹呢,没事也闹出事情来了……”蕴果闻言委屈道:“你才说那西洋故事动人心魄,往日听闻那边帝王之家乃是共和制度,不但帝后共理朝政,就连有爵位的亲贵也要参与政事,却不似咱们如今只有我一人乾纲独断,你既然仰慕那西洋制度,自然要为我分忧一同临朝听政的才好。”
楼至闻言摇头叹道:“罢,罢,我不过略微报个不平,就招出你这一车话来,往后我自然安于内室相夫教子,再不做那夫妻并肩的策论,你少在这里跟我蝎蝎螫螫的了。”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不过是与你说笑罢了,如今就算你要去,我也舍不得,虽说你自然是个好的,若是为我绸缪划策,自当万事无忧,只是一来你孕中不宜操劳,二来我也不想叫别的男人见了你这般绝色。”
楼至听闻丈夫一番甜言蜜语,忍不住心中有些骄然之意,噗嗤一笑道:“只怕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倒是嫌弃我蒲柳之姿伤了你的脸面呢。”蕴果闻言故作委屈道:“好好的又来编排人了,如今官面上虽然是我主政,还不是大事都要讨你一个示下,旁人见我乾纲独断何等威风,说到底不过是你跟前的奴才罢了。”
楼至闻言,淘气地伸出纤纤玉指在蕴果谛魂的额头上一戳笑道:“好个奴才,竟做些以奴欺主的勾当来,占去你主子多少便宜,此番倒会只捡好听的说……”
蕴果谛魂见了妻子娇嗔,便有些隐忍不得,又见楼至双颊红晕渐退,便知他足可承恩,仗着两人调笑之际猴上身来,伸手捏住妻子胸前一对玉兔揉搓着笑道:“不过偏了你几口奶吃,就这般小家子气来?”楼至听闻丈夫调戏之语十分露骨,原本渐退的桃意复又袭上香腮,一面推拒他道:“你这人不讲道理,不是说好了赏你吃了酒就放我安置的么……”蕴果闻言委屈道:“我原要如此,只是你总抱怨我占去你诸多便宜,如今怎好不投桃报李呢?”说罢就着相拥的姿势,缓缓将楼至放倒在凤床之上,动作轻柔地俯身骑了上去将他压在身下,伸手持了自己早已喧闹叫嚣的浊物,向上浅浅攻刺着楼至的一对温香软玉,轮流刺进两颗粉嫩的珠玑之上。
楼至如今出落得妇人一般的身段,此物最是敏感,只给丈夫的阳锋攻了几次,身子早已软了,口中也渐渐嘤咛起来,见丈夫专心与自家一对脱兔,便含羞忍辱,十分顺从地伸手捧住胸前圆球,挤出那一道诱人的沟壑,以助蕴果谛魂藏剑其中。蕴果见妻子前番不过服侍过自己一回,便早已轻车熟路起来,不禁心中怜惜他温柔乖巧,只将手中阳锋刺入那一痕秋月之中,楼至酥胸给那爱物一烫,一阵春潮涌动,心中倒有些盼着丈夫似往日那般亵玩自己胸前珠玑,谁知蕴果谛魂却不解风情,全然不似以往那般玩他,楼至凤眼迷离之际,却又不好主动求欢,只得咬紧唇瓣忍住自己口中淫词艳曲,免得丈夫把自己看轻了。
蕴果谛魂见娇妻眼光迷离之际似有若无偷眼观瞧胸前宝石,便知自己近日常常玩他此处,他自己倒有些得趣,只是强逞端庄不肯主动求欢,便生了欺负之意笑道:“难为卿卿为我如此周延那下流东西,我自然也要为卿纾解春心,只是不知贤妻何处意欲得趣,说出来,你丈夫自然疼你。”楼至听闻此言,分明就是强迫自己向他求欢,忍不住含嗔看了他一眼道:“你只打量别人都跟你一般没脸,我不过因男女居室乃人伦之首,方才允了你此事,于我自家又有什么好处,你快些弄出来好放我安置吧,别闹到太晚耽搁了孩子休息……”
蕴果谛魂见妻子逞一时口舌之快,心中倒起了促狭之意笑道:“梓童果然贞洁烈女,母仪天下,为夫心中倒也十分钦佩敬重,自然卿不欲快活,也只好偏了我一人。”说罢伸出双掌捏住楼至的两个滚圆打转揉捏起来,因常年习武而粗糙的掌心不时轻擦过楼至娇嫩敏感的乳蒂,却绝不流连,楼至此时给他玩得难以将息,双腿并拢摩擦了起来,又因给丈夫跨坐在身上不得解渴,给他揉了一阵,呼吸早已急促起来,彼时蕴果又屡屡以掌心擦过乳蒂,楼至如今带孕之身隐忍不住,少不得口中娇嗔道:“良人饶我罢,好歹在上面费些心思……”,蕴果谛魂听闻此言,不亚于圣旨一般,口称谨遵懿旨,便双手伸出两指,同时捏住了楼至胸前的两颗珠玑,捻动双指亵玩起来。
楼至此时久旱甘霖,如何隐忍得住,少不得口中哥哥亲夫地乱叫起来,捧住酥胸的双手此时也顾不得羞涩,捏起一对浑圆的嫩乳,将那乳蒂之处挤捏的更加突出,方便丈夫的玩弄,修长的双腿相互磨蹭着在铺盖上乱踢乱蹬,一对莲瓣足尖紧绷着洩了出来。楼至此时只觉自己的花精复又丢出身外,忍不住脸上一红,侧面无言兀自喘息起来,不敢去看丈夫此时痴迷的表情,却听得蕴果谛魂一声惊叹道:“卿卿好手段。”说罢伸手扶起楼至早已娇弱无力的身子,扶正了他的含春的粉面教他细看,却见方才亵玩椒乳之际洩出的花精,此番竟喷得更远,早已穿透了斜挂的墨帘喷溅得满地都是,将皇后闺阁之中铺满的名贵的波斯毯上留下*的痕迹,水迹一直蜿蜒至横亘在内外间之间的琉璃屏风之上,给那屏风阻住方才没有继续飞溅。
楼至见状说了句皇天菩萨,早已羞得满面红晕倒在蕴果怀中,将息了片刻道:“放我一夜,明儿再奉承你罢,都给你玩成这样了,还不肯丢开手么……”蕴果谛魂闻言拉了楼至的手按在自家还不曾解放的尘炳之上笑道:“你忍心么?”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口中嗔了句“下流坯子”,手中却未曾甩开,反而伸手解了蕴果谛魂的裤子,掏出那浊物暖在手心里,搓弄了一阵,却见蕴果谛魂倒抽一口冷气,竟在楼至的凤床之上站起身子,扶住自己的尘炳浅浅刺入楼至的酥胸,楼至欢爱之中恍然悟了,低眉踌躇了一阵,咬紧银牙捧住自己的一对浑圆跪在蕴果谛魂脚下,将那耀武扬威的浊物次次套进自家的椒乳的沟壑之中进出着,仰头见丈夫眯起双眼,似是十分受用,忍不住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一面上下套动着,一面低垂螓首轻启朱唇,次次迎来送往之际丁香暗吐在两团酥胸之间进出的阳锋之上。
蕴果谛魂见妻子给自己玩过一次,便这般会服侍男人,心中十分骄然,尘炳又暴涨了一个阳锋左右的长度,套动之际刚巧可以直抵楼至的喉头,稍微顶开那团娇嫩爱物,略微刺入楼至纤细敏感的喉管之中,蕴果此时几番得趣,早已不知天上人间,只觉尘炳突突直跳,便伸手捧住楼至的螓首,将妻子的俏脸紧紧按在胯间,说声接稳,阳锋早已刺穿了楼至的喉头,将今夜初精灌入楼至的温柔多情的食道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以后楼儿和老吉就会一起临朝听政的说~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