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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岛天子幸仙,凤栖梧韦驮捧杵
楼至闻言蹙眉道,“只怕又是你的杜撰。”蕴果笑道,“有如三宝,骗你何来,”楼至脸上一红道,“出家人可不许打诳语的,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蕴果见他脸红,倒上前抱住他笑道,“所以才要还俗呀。”楼至给他逗得噗嗤一笑道,“亏得神佛旨意叫你还了俗,若还在佛门,又不知要糟蹋多少好孩子呢。”
蕴果谛魂听他如此奚落自己却也不恼,将他按在池壁上附在耳边笑道:“凭他什么龙女飞天,今生今世我只糟蹋你。”楼至给他情话说的动了心思,红了脸不言语。
蕴果见妻子害羞,倒停下调戏之意解释道:“这一池弱水,原是与九鼎并称之物,乃是当年周穆王西游之日,与那西王母情意缱绻之际讨得的宝物,当日西王母所居之地周遭弱水三千,鹅毛沉底,绝难横渡,只因那周天子一片爱慕之意打动神女芳心,是以撤去法术,教他一人渡河相会,两人合卺数日之后,西王母便打发周穆王回到京中打点交割清楚,将天子之位传与太子,好与自己长相厮守。两人既然痴缠,少不得一番离愁别绪,那西王母便将一个琉璃瓶赠与周天子道:‘今日一别,妾无长物,弱水三千,任君取用。’那周穆王闻言倒是十分欢喜,只因中原并无此物,便想着多多汲取一些带回京中,好给那些王公亲贵们开开眼界,谁知那琉璃瓶却是一件法宝,凭你如何取用,皆能盛于瓶中,周穆王此时却起了促狭之心,心道若是将这弱水三千取用而尽,那西王母岂不是失了屏障,来日自己再来之时却不用对她如此敬重尊为神祗,不过一如寻常女子一般任凭自己宠幸罢了。想到此处竟将那弱水三千悉数纳入瓶中方才停手,回顾榻上之际,却见西王母早已满面泪痕道:‘弱水三千,难渡贪嗔,夫妻缘尽,不复相思。’只说了这几句,便白日飞升去了,徒留那周天子形单影只回到京中,不久也就病逝了。只留下这一瓶弱水在世,谁知宫人好奇,倾倒之际竟入钱塘潮水一般源源不绝,是以这宝瓶便成了历代朝野更迭必争之物,到了本朝手里,那宝瓶之中的水竟仍然未曾取用殆尽,这一池弱水便是本朝万象初开之际为初代中宫沐浴之用,只因弱水本身便有净化之效,竟百年来不必更换,依然纯洁如新。”
楼至听闻这个故事,唇边竟失了笑意,闷闷不乐起来,蕴果见状连忙将他搂在怀中道:“原是要说了故事给你解闷的,怎的倒不快活起来?”楼至闻言蹙眉道:“这人心也过于贪婪了,怎的恁般不知足,那周天子贵为天下共主,怎么不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道理,只要摧折算计自己的心上人,岂不知心思没了,留住皮囊又有何用呢……”蕴果闻言笑道:“原来为这个,当日你我联辔江湖何等银鞍煜爚,如今你却这般心思细密起来,往后我可不敢将这宫中新闻说与你解闷,不然倒伤了你一片心意呢。”
楼至闻言笑道:“哪有那么娇贵,当日我原年轻不懂事,凡事骄纵任性,从来不知道给别人留下余地的,全仗你对我周全宠爱,方能有今日,只是如今再为人母,不知不觉之间,却也学得善体人心起来……”说到此处倏忽想起一事,不由噗嗤一笑道:“这个故事好,晚上哄质辛的时候定要说与他知道,叫他可别学那多情的周天子,什么劳什子弱水三千的都往宫里带。”说罢看了蕴果一眼,掩口笑而不语。
蕴果谛魂见状将息不得,将楼至的身子紧紧按在池壁笑道:“我就知道你编排我呢,没良心的小东西,今儿就让你见识弱水三千的本事如何?”楼至见他意欲宠幸自己,连忙推拒他道:“怎的十天半月也等不得?我久未见红了,太医院判前儿嘱咐,要是满了三个月胎象依然稳固就可以放心,到时候还不是由着你的性子反,现在放肆起来,若是你儿子有了什么差池,你可别冤枉了好人。”说罢伸手掩住身上妙处,转身意欲步上玉阶,却给蕴果谛魂从身后一把抱住按在玉阶上笑道:“好兄弟,今儿朝廷上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满心只想着这件事,你既然穿了我送的衣裳,好歹给我些甜头尝尝,就算不让我进去弄几下,随便赏我个妙处泄泄火也是好的。”说罢不顾楼至的挣扎,双手穿过他腋下便揉捏起他胸前的一对浑圆。
楼至胸前白鸽落入蕴果谛魂手中,不知怎的一阵舒服受用之意,心下暗自纳闷自己并非女子,何以胸部如此敏感,随着蕴果手中动作,隐隐肿胀之意,蕴果谛魂触手之际也觉此物美妙,不禁调笑道:“这胸衣端的奇巧,戴了几日,竟将卿卿衬托得女子一般丰满起来。”楼至听他出言调戏,脸上一红道:“胡说,都是你近日一门心思将我养胖闹出来的,一日三餐不说,连宵夜也要陪你用上一两次,你倒是日日上朝勤勉得很,略放量用些原也使得,我终日困坐宫中闲来无事,哪里克化得动那些个劳什子,倒没得伤了腹中孩儿的脾胃。”
蕴果闻言未曾停手,却变本加厉袭上楼至珠圆玉润的肚子,在上面摩挲着笑道:“中宫食谱都是太医院参详出来的方子,与我什么相干?倒是近日为了哄你用膳,我也跟着多吃了不少,总觉得最近发身了些许,不信你却试试。”说罢将楼至推躺在白璧池底,自己俯身压了上去。
楼至连忙护住肚子推拒他道:“快别闹,仔细伤了孩子!”蕴果谛魂见他此番母仪横溢,比之以往燕好之际更为成熟妩媚,不由心中一动,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骑在自己身上笑道:“此番动作倒也便宜,只怕卿不习惯。”说罢伸手扶住楼至的柳腰,将他的臀部按在自己的尘炳之上缓缓磨蹭起来。
楼至成婚以来少有此趣,如今自己居于高位掌控主导却是首次,见丈夫好整以暇高卧池底并不动作,却教自己主动吞吐,不由面泛桃意嗔道:“下流胚子,恁般花样。”蕴果闻言笑道:“岂不是冤枉人,我是怕伤了孩子才改个新鲜样儿,十几年的情份,论理咱们也该试试,妙人,赏我罢……”楼至听他说的这般可怜,虽知是他哀兵之计,到底心中泛起怜悯之意道:“说的可怜见的,就赏你一回,只是我不惯此道,若是服侍的不周全,还请圣上赦免臣妾罪过。”说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蕴果谛魂见娇妻床笫之间改口,虽是玩话,到底心中情潮难抑,连忙捧住他的圆臀略为抬起,伸手执了楼至的手扶在自己一柱擎天的尘炳之上,含笑对他点了点头。
楼至辅一碰触蕴果的尘炳,只觉焚如烈焰,烫得自己意欲放手,又怕扫了蕴果兴致,少不得含羞执了,暖在手心里疼爱起来,只觉表面青筋在自己手中突突直跳,心中亦颇为动情,只是担心腹中孩儿,不肯冒然吞吐,见蕴果今日是打定主意吃个现成的,只得在他热切注视之下,伸手探在自己花唇之上缓缓研磨起来,却见蕴果谛魂原本带着调笑之意的眼神逐渐浓重起来,深深盯住妻子按在花蒂上研磨的芊芊玉指,楼至见自己此番勾当落在夫婿眼内,心中着实羞涩,只是顾虑腹中孩儿,也只得权益行事,磨了半晌,花蒂早已含苞待放,花唇之中的花蜜也潸然淋漓,楼至此时只觉一股焦灼之意从花蒂之上横贯肺腑,微睁妙目偷窥了两眼蕴果谛魂的爱物,咬紧银牙将自己的花蒂向他铁杵上狠命一坐,花唇乍然开放,含羞吻住爱物之上暴跳如雷的青筋,那尘炳给滴落柱身的花蜜一激,兀自弹跳起来,楼至坐在上面深觉颠簸,正在意欲抽身之际,却听得蕴果谛魂闷哼一声,伸出铁壁箍住楼至的纤腰,窜动下腹将自己的宝杵狂烈地在楼至犹原含苞豆蔻的花唇之上放肆地摩擦起来。
楼至此时反倒没了主意,迎也不是拒也不是,只得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肚子,唯恐两人大动起来动了胎气,一时间只觉腿间进出的爱物烫得自己花心都开了,一颗晶莹花蒂到底被含羞的花唇吞吐而出,直接献给了宝杵之上的盘龙,那些青筋受了此番挑唆,自然越发灼热暴烈,挺动频频,灼意攀升,烫得楼至花道本能地吐出大量花蜜意欲浇熄这焯燃情潮,却是徒劳之下更助春意。楼至给蕴果谛魂磨得心痒,又因身子沉重挺不起腰身,给他如此百余抽之后便瘫软下来,伸手撑在蕴果谛魂胸膛之上乱摇螓首,一头长发散逸在弱水之中,更添娇俏妩媚之意,蕴果见楼至放低了身段,连忙伸手掌握住他胸部的两团浑圆,一面揉捏着,一面向中间聚拢起来,再观楼至此时身形,宛如少女、不异娇娃,忍不住赞叹了起来。
楼至见他玩弄自己酥胸,因是两人之间原本并无此趣,倒比自己主动行事更不好意思,虽然害羞,少不得伸手将他爱物之下的弹丸之地探在手中捏了几下道:“都涨得这般硬了,咱们夫妻不是外人,你何必忍着,我……”话音未落,那蕴果谛魂如何禁得起爱妻此番撒娇,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是顾及楼至腹中胎儿,到底忍住情潮,只将自己精窍娈入楼至花心之中,说声“接好”,浊液早已辕门射戟正中红心。楼至给他十几股浊液一烫,口中嘤咛一声,烫出情潮,洩在蕴果谛魂阳锋之上,花蜜顺着柱身蜿蜒而下,流淌在两人接榫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韦驮捧杵,那是一个武学招式,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