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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夏州城南郊,河里荷花别样红,都拥簇着河中央的亭子,仿佛都在膜拜着亭子的建筑精良,而亭子却一副清高孤寡的样子矗立在河中央,纵然它们不太协调,但是与河边的点水垂柳却能达成一副“人好似在画中游”的夏日花卷。
大街上,人又开始多了起来。
此刻从夏州府奔出来四队官兵,四队官兵都在府前站着,待大家站好,黄万通从府里疾奔而出,但是还不等黄万通说话,其中有个头目列队而出,拱手作揖说道:“大人,昨日我们在城东一小巷子中发现了四个可疑的人,我昨夜便把他们带了回来,请大人做定夺。”
刚才说话的人乃是昨日负责在东郊巡查的带班头目,这人生着一副彪悍的身材,浓眉大眼,他姓王,名叫冲,人人叫他王班头,别看他生着一副粗犷的样子,他可是有头有脑、心思缜密的人,昨日这昆仑四魔若不是他献出了一个计策,恐怕以昆仑四魔的身手,他们想抓住他们那是很难的。
说来惭愧,他一个县衙里的衙役为了抓到凶手,为民除害,也是不择手段,就在昨日和昆仑四魔相遇后,看了这四人衣服穿得出奇,他们就紧紧跟着这四人,见四人在城中一家酒店落脚,他就叫人在酒里下毒,这毒一下,四人便被他们抓住,当四人被锁铐住以后,四人问起原因,他便说最近发生了一起连环凶杀未成年少女的凶案,要带四人回去调查,四魔一听,委实大怒,言明若是不放了四人,日后就会找他寻仇,怎奈这王班头却丝毫不畏惧,执意把这四人带回县衙,关在大牢里。
昨日夜里,王冲把四人带回县衙,关进大牢,但老爷正在睡觉,若是要提审,只好待明日一早再请老爷做定夺,若是无任何作案动机,那放了便是。
黄万通听王冲说后,立刻想开堂提审昆仑四魔,怎奈此刻从那城南的方向跑来一官兵,官兵神色极为慌张,他一跑来就栽倒在地,趴在黄万通的脚下,而黄万通骂道:“你急着投胎,有什么事,速速报来。”
官兵满脸皆是恐怖之色,他喘息的说道:“老爷,不好了。”说到这里,他一阵急喘,王冲见此,一步上前,怒道:“你妈死了,什么天大的事,你赶紧说,难道又出现了凶杀案?”
黄万通也道:“是啊,有事快说。”
官兵哭丧着脸,双手如铁钩一样紧紧抱住黄万通的脚腕,说道:“大人,大人,不好了,赵班头死了,赵班头死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而王冲一把把这小官兵从地上拉了起来,且问道:“赵班头是怎么死的,他现在在哪儿?”王冲的两个眼睛瞪着老大,他的两个眼珠仿佛要从眼眶里滚出来一般,他紧紧提着这官兵的领口,一字一句的逼问着,仿佛是这小官兵杀人了般。
小官兵见王冲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他才说道:“在城东郊的一个巷子里,昨天他在那儿巡逻,带了十多个兄弟,他们全死了。”
黄万通一听,脸色大坏,他立马问王冲:“王冲,你和本大人现在就亲临现场,我们去看看究竟。”
王冲领命,带了四队官兵随黄万通向东郊走去。
说来也非常奇怪,大街上的人都不见了,而黄万通从来没有见过大街上这般景象,往日这个时候,大街上行人如流水,哪会像今天这副凄凉的景象,他一边紧急迈着前往东郊的脚步,一边向王冲问道:“王冲,这大街上的人都去哪儿了?”
王冲和他迈着同样的步伐,他听大人这么一问,他便道:“大人有所不知,自从本地发生了连环杀人案,这人们都不敢随意出门,就算出门了,此刻肯定也是在案发现场,凑着看热闹。”
黄万通听了此话,倒也觉得非常有理,当下把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大,仿佛要在一瞬间就要亲临现场一般。
来到现场,案发现场早有城民围的水泄不通,王冲见此,赶忙为黄万通开出一道路,黄万通从人群中挤过,看到王班头等许多官兵横尸于此,再见他们全身发黑,他便说道:“这尸体上有毒。”
王冲走进细细一看,只见这十多人死因与之前的案件相同,他便向黄万通禀报:“大人,看来是同一个凶手所为,这些人,每个人的喉咙都有一个洞,并且都是失血过多而亡。”
黄万通看着满地的鲜血,觉得这凶手着实可恶,若果在这般猖狂下去,夏州城必会被闹得鸡犬不宁,想到这里,大声喝道:“立马回去升堂,本管要提审那四个可疑的嫌犯。”
王冲一听,应声领命,只是刚要转身的时候,从人群外又跑来了一个官兵,官兵已挤进人群,作揖禀报:“大人,城南郊又发生了凶杀案,请大人速速定夺。”
又发生了凶杀案,着是不可思议,黄万通且道:“先回县衙再说。”
黄万通刚把话说完,人群外又挤进来一官兵,官兵一进人群,也作揖道:“老爷,小姐昨日在南郊遭到了凶杀,请大人速速定夺。”
黄万通本来就脑大如斗,此刻一听是自己的女儿黄杏出了事情,他忙叫这人带路,这人倒也麻利,立刻直起腰身为黄万通开路,随后众人都跟着这人向南郊走去,而南郊的河岸早已经挤满了城民。
还没到现场,黄万通已经老泪纵横,急切问小官兵,此去还有多远,官兵具实相告,说是在河中的红亭中,黄万通心痛之余,也问他们是几时发现黄杏被害,官兵就说是清晨天刚亮的时候。
来到城南郊,早有官兵把城民挡在防线外,黄万通来到红亭中,只见黄杏衣衫不整掉落在地上,而黄杏全身一丝不挂的睡在石凳上,熟不知此女已经被人糟蹋而死?
看来也多亏河中茂盛的莲花莲叶分茂盛,若不然,这女子全身上下都会暴露在旁观者的眼睛里,这还不把黄万通给气死,黄万通一阵痛哭后,便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王冲本来是要上前看看黄杏的死因,但是黄杏的玉体怎能被他亵渎,他看了一眼,他整个人就闪在一边。此刻,一官兵从人群中拉出来一个妇人,官兵说道:“这是县老爷黄万通黄大人,大人要请你过去一趟。”
妇人随官兵来到红亭中,只见一位衣冠不俗的老爷,她便道:“老爷,你叫妇人前来有何事?”
黄万通见这妇人,忙道:“请你帮这位姑娘穿上衣服,本官重重有赏。”
妇人知道这种局面,就是老爷不给奖赏,自己也是要照样就办,看到这黄花闺女如此模样,她也觉得很是可怜,于是忙给黄杏穿好衣服。
穿好衣服,妇人退下,而王冲走进一看,他发现小姐的喉咙并没有像之前那些死者那样留有伤口,于是他拿起黄杏的玉臂,手搭在黄杏的脉搏上,感觉小姐脉搏还在跳动,他立刻回禀老爷,说道:“老爷,小姐还没有死,她还有一口气。”
黄万通惊诧万分,忙叫来官兵,立刻吩咐去请医生。
少许,一官兵带来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医生,经老医生查看其因,老医生说黄杏乃是身中“鸳鸯毒”,而黄万通从来没有听说“鸳鸯毒”一词,于是问老医生何为鸳鸯毒,老医生道:“与男子发生性合之事,由于男子内液有毒,而此毒存留在女子身体里,自此导致女子身亡的毒药这就叫做鸳鸯毒。”
待老医生说完,王冲一把抓住老医生的衣领,大骂:“什么鸳鸯毒?我看你就是诊断不明,胡说八道而已。”说罢,他就把这医生轰了出去。
在一旁的城民都说这凶手不除,日后必定要出大事,随后,众人都跪在河畔边,连连磕头,都说一定要让黄万通把此事查明,让凶手伏法,但是任凭他们把头磕成破,仍凭他们把地上磕个洞,而黄万通却没心思理会他们。
此刻,黄万通眼里只有他的宝贝女儿,只是听医生说黄杏是中了毒,他便询问有没有根治办法,但是老医生说此毒毒性强,此事一定成了定局。
“杏儿,杏儿,你快醒醒啊,你走着这么急,爹以后咋办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他身为夏州带头的人物,他哭起来也同样凄声沥沥,仿佛一河荷花都仿佛要在这一刻枯萎似的,然而枯萎的不是荷花,枯萎却是这一朵被男人糟蹋的“黄杏花”。
就在此刻,王冲走到黄万通身边,且低声说道:“老爷,小姐已经走了,你还是节哀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黄万通看看石凳上躺着的女儿,大是痛心,他道:“王冲啊王冲,她可是我的女儿啊,我的心真的好痛,老爷子我也活不下去了,我的天啊!”
王冲见黄万通如此伤心,便强行扶起,安慰他节哀,只是王冲刚把黄万通搀扶走出红亭,迎面走来一个少年,这少年就是柳风,只是他刚要靠近这红亭的时候,官兵就把他拦在外面。
“哎哎,小子,你是干嘛的啊?没看到官爷正在清理现场么?”
“小子我乃世外高人,自有妙法救你家小姐。”
就在柳风安心修炼日月清心的这段时间里,小栗子趁着白衣女人不妨,偷偷留出矿井,白衣女人得知此事,疯病大犯,迁怒于柳风,她把柳风赶出了矿井。
柳风一出古井,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小栗子找回去,但是没想到小栗子竟然在外害人,如今已经把事情搞得这么大,真是被气死了。
今日早晨,柳风来到夏州,寻到此处,见人山人海,便细听细问是什么原因,左听一句、右听一句,才知道这一凶杀案与前几场凶杀案不同,这次死者的喉咙没有伤口,既然全身都没有伤口,说明乃是被毒所害,想通这一点,他便要来试试。
“胡说八道,全城最有名的医生都不行,你怎么能行?”
“不信啊,不信你让老子去看看。”
“嗨,我说臭小子,你是来闹事的对不对,别人见了我们都叫官爷,而你却给我们充起老子来了,你是活腻了吧?”
“随口说说,官爷别见外,快叫我进去吧。”
在场的官兵都围了上来,见柳风要硬闯,纷纷拔刀相向,但是还不等他们把刀拔出,柳风一个“倒茶入盅”,手打他们的刀柄,他们的刀都再一次插入刀盒中,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柳风已经进了红亭,官兵见此,大怒之下群涌而上,但是柳风已经站在黄万通的身前,且说道:“大人,小姐所中的毒,并不是什么鸳鸯毒,他中的乃是一种阴毒。”
黄万通听了,忙道:“你怎么知道他中的是阴毒,阴毒是什么样的毒?”
柳风忙道:“大人,你看小姐的手。”
黄万通说道:“手怎么了?”
柳风道:“她手上的筋脉是清紫色的,对了,她嘴唇是青色的,须知阴毒是什么毒,待我救了小姐,再细细给你说来。”
为了救自己的女儿,有一点希望都不会轻易放过,黄万通见此,忙道:“好,好,你若治好我女儿的病,我定当奖赏。”
柳风嘿嘿一笑,便来到黄杏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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