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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七章一对恶心的男人(6000大章求订阅)第两百零七章一对恶心的男人(6000大章求订阅)
鱼肠剑真的是古代宝剑吗?或者说强子送出去的真是鱼肠剑吗?其实强子自己也不知道,这把宝剑是艾丽斯公会临走送给他的,因为它削金如泥,故今人妄称鱼肠剑。其实就是一把较普通剑稍微锋利的铜剑,铜剑青光乍现,让小梅倍感欣喜,惟独的缺项就是此剑太轻,用起来乏力。
“老大,这剑还是自己留着吧,安全第一,带上宝剑防身,总比空手而去让大伙儿放心。”小梅想了想,还是把青铜剑还给了强子。
强子想想也觉得小梅说得有道理,就不推辞,把送出去的礼物又拿回来。脸上过不去,悄悄拿出红包放了一沓钞票,将口水一抹,把红包开封缝合。“嫂子,这是老大的一番心意,收下吧,再推辞我就翻脸了!”
红胡子大大剌剌接过红包千恩万谢,“还是老大懂规矩,这红包什么实在,暖人心啊!”胖子看红胡子守财奴的样子,就很不满地说,“要钱不要脸,看到钱眼睛笑眯眯,真势力!瞑”
“怎么不服气?我要红包图个吉利,老大给我我如何不要?像你胖子就算把你倒贴过来我也不要,收礼也要看人去,不是谁的面子都给。”红胡子心里没记错的话,胖子也是老财迷,因而对胖子很不服气。自己那叼样,有什么资格说我?
小腰子和强子先行,城郊隔县城才多远?说是县城还不如说是个大一点镇子,道路坑坑洼洼,两旁的房屋大多都是旧土胚子,只有少数漂亮的洋楼矗立在两边显得比较醒目。进城的主要大道都用石子铺成,路面倒也平坦。县城规划要在繁华地段建设柏油马路,铺水泥路面,这可是个大工程,强子眼见道路两边很多道路工人在做施工检查,心里很是期待建好马路的县城会是啥新样貌?
“小腰子我们先去哪?”强子情知小腰子是虎子派来的,应该有所安排,故此有一问。小腰子苦笑道,“大哥还是不相信小腰子,小腰子这就送您回去。琚”
“兄弟这是何意,大哥要是对你有半点质疑天打五雷轰,既然大哥问错了,那我只管跟你走,如何?”强子没想到小腰子当年的事依然耿耿于怀,也不便多问他相信虎子,虎子相信小腰子,他自然信得过小腰子。“我相信你就像我相信你虎子哥一样,都是自家兄弟,兄弟都信不过信谁?”
“大哥多心了,小腰子错了。虎子哥说了他想见您,就在县城东面的城隍庙,等你多时了。我们这就过去,虎子哥这两天因为嫂子的事寝食难安,心里闹着荒了。在别人面前不好表现,可在自家兄弟丝毫不掩饰对大哥的想念和愧疚之感。他说见了大哥任打任骂任罚,只要大哥念旧情认他这个兄弟,他就心满意足了。”小腰子话说得诚恳,也转达了虎子负荆请罪的意思。
“这又不是他的错,跟认不认他这个兄弟有毛线关系,就算他真的迫于无奈投靠了银面判官,只要他认我这个大哥,我如何不认他这个兄弟?走,去城隍庙!”强子对虎子的信任自是无人能比,而虎子对强子信任何尝不是如此呢。
城东的城隍庙,虎子和一帮兄弟正在翘首期望,也不知道小腰子是否见到老大,见了老大,他们会说什么,老大会原谅他么?虎子一想起自己无赖的处境,也是苦笑几声。但看到身边兄弟都安然无恙,他又感到欣慰,老大希望你明白虎子的苦衷,我这么做迫不得已。
“二爷,小腰子和老大来了!”小厮前来报告,虎子听说强子他们来了,大踏步走出去,还没见人就听见强子大声笑道,“二爷挺威风的,有我老大威风么?我也叫你一句二爷可好?”
“大哥,可来了想死我了,给兄弟我一个大大拥抱!”虎子上前索要强子拥抱,强子故意开玩笑说,“我可没特殊爱好,断背山这活技术含量太高,你找小腰子,这小子机灵,能满足你。”
强子跟虎子双手紧紧相握,肩并肩进了城隍庙,“自上次一别可想念老大了,听说老大现在可是富豪,会不会嫌弃虎子出身贫寒?”虎子半开玩笑,话没说完就被强子堵回去了,“说什么话呢,什么富豪不富豪的,我强子兄弟面前就是粗人加文盲,再说这次不是要大放血么?对了,我有一事相问,银面判官是如何逃出监狱的?”
“老大还记得入狱事件吗?也是嫂子被人抓了,为了救人老大跟我都进了监狱,是小腰子趁着混乱从狱卒身上盗走了钥匙,钥匙在手,就计算着拉拢牢里的看守,然后把人都灌醉,我们就趁机逃出来了。银面判官早得知你遣散了他白虎帮的帮众,因而重新召集了一批人,还叫白虎帮。银面重组白虎帮后,就带人清算,把以前出卖他的白虎帮兄弟都揍个半死,原本兄弟们谋生的家伙都被他们毁之殆尽。”
“那你怎么投靠了银面判官,不要误会,我是说假装,你怎么获得了他的信任?或者说他是否真的就信了你,是信你一半还是全部?”强子心知虎子是假装投向银面的,虽说虎子本就是白虎帮的第二把交易,可虎子在白虎帮地位虽高,没什么实权,可他与强子一见如故,惺惺相惜。所以强子不会怀疑虎子对自己的忠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
“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银面主动要我归附于他,我想想为了保周全兄弟们的性命就答应着,等待有利时机。一开始银面虽然用我也提防甚深,后来帮派争夺中,我为立下汗马功劳,他才信了我,但要说信几分,甚至信任全部,我没底。银面此人心性多疑,而且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与他作对肯定没有好下场。”
虎子紧蹙眉头,银面用他是惜他勇,想恩威并施让他死心塌地跟自己;银面防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俗话说堡垒最容易从敌人内部攻破,他也明白这个道理,必要的警醒还是明智的。
“如此说我们还要进一步取得银面的信任,将他麻痹,这样我们的行动会更加安全有效,也能最大程度减少冲突和流血。”
“老大先不管这些,今日我要与你把酒言欢,不醉不归!”虎子拉着强子入了宴席,鸡鸭鱼肉,果蔬美酒样样俱全。强子也是高兴,“好我陪你喝,喝酒谁怕谁,尽管敞开胸膛放胆喝就是。”
“来干杯!我敬大哥,希望大哥这次能够平安救出大嫂,并将这伙歹人绳之以法,歹人绳之于法之日也是我们兄弟回到大哥身边之时。”虎子豪情万丈,大碗酒来敬。强子也不推辞,不过他提议第一碗一起敬天,求上天庇佑他们都能平平安安。
两碗清酒撒地,一股青雾腾空而起,仿佛真的要传达到天庭,让众神知晓一般。敬完天,两人敞开怀喝酒,一边吃着酒一边聊着各自的趣闻轶事,相谈甚欢。
这时虎子问道,“众位兄弟可好,嫂子可好?”虎子多少知道一些事情,但事有巨细,他也不是什么都知情。强子一杯烈酒下肚,一抹唇边说道“都好,胖子结婚了,都当爹的人了还是老样子,老财迷,见钱眼开的老mao病改不了;二狗子还是跟胖子死磕,我正头疼,什么时候给这小子说门亲事,以免他不务正业,不做人事;你嫂子嘛跟你大哥已然成婚,而且你玉秀姐身孕在身,再过几个月要生了,还是儿子哦!”
“真的假的?胖子那货结婚我是知道,二狗子那怂样找不到婆娘活该,但老大你说你成家了,真结婚还是过家家?”虎子心里也清楚,女人多可不好整,谁做大谁做小麻烦,争风吃醋也是常有的事。
“真成家了,结婚还能作样子么?说起分房我还真头疼,好在玉秀识大体,把姊妹们都团结起来。所以正房虽没定,可实际上玉秀是大他们都是小,大的是妻,小的是妾。想闹情绪都不能,这事不归我管,我乐得清闲呢。”
说起来他真是越来越钟爱玉秀,是玉秀把他的后宫给整治好了。有点母仪天下的样子。
“老大你就是活生生土皇帝啊,后宫佳丽无数,更有贤良妻子打理后宫,真是艳煞旁人,连我虎子都眼红!你别光顾着给二狗子找媳妇,我也没找对象呢!”
“这事不急,等这波事过去我就给你说个漂亮好媳妇,怎么样?”强子心中倒也有人选,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救人。“有把握救出小芳吗?”
“嫂子我可以打包票,哪怕拼上性命也可救出,保证嫂子人身安全。但要将白虎贼一锅端,这不大现实,恐怕不能扫平这些贼人,反而为其所累。”虎子对白虎帮势力还是了解的,至少比强子认识得深刻,看得更透彻。
“这么说,计划要落空了。就看着这伙贼人继续危害社会,鬼能保障这些歹人会不会故伎重演,没事就抓我的人,我可没那么多百万可以赎人。所以我们精心周划,争取将他们一锅端,连根拔起。你就说能成还是不能?”
虎子看强子铁定了心思要除掉银面判官,虽然有想法,但还是立即答应下来,“老大既然不待见这些人,那我保证他们永远从这世上消失!”
“别说的那么狠,我们是法治社会的公民,怎么可以那么残忍?让他们吃点苦头,把他们交给警察不是很好么?干嘛要越俎代庖,吃饱了撑着还不讨好。”强子心里想起了那个可恶的女警察,不过手心里传来那女人温润的感觉。骑上女民警,那感觉不错!
“老大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是不是神游女儿香了?”虎子早就摸到了强子的性情,在他看来强子虽然看来浪荡不羁,实则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对女人也是专情专一。当然不同人对感情专一的评断标准不一样,比如说强子他自我感觉还是比较忠诚而专一的。
强子跟虎子喝得酩酊大醉,相互枕着睡熟了。第二天公鸡才打鸣,强子醒来发现自己被绑了,更恐怖的是一张俏脸变形了,血迹斑斑,身上也是鞭痕,衣服破烂。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虎子是逗他玩的,他其实真心投靠了银面判官,不可能啊,要是一心投靠银面干嘛还要鼓捣这么一出,肯定是为了演戏。他摸了摸身上血迹,确实没有一处伤痕,更别说被鞭子打得血肉模糊了。
“你们二爷呢,我要见他。他怎么可以不认识我,不念兄弟旧情谊,我要见他!”强子开始发挥自己的演技了,对着身边的小厮吼道,大声嚷嚷要见虎子,可那些小喽罗早就换了人,换成了银面的嫡系,这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虎子为了逼真才演出这么一折,强子自然不能错过表现的机会。
“二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我们要见二爷还要天大的面子才行。最好给老子闭嘴,小心拿鞭子抽你娘的蛋疼!”负责押送的小厮扬起鞭子威吓道,强子故作胆小状,不敢言语。
小厮押送强子去了一个荒败的地方,这地儿怎么感觉都像荒墓,为了确认一下地点,强子悄悄问了一句,“劳烦大哥告知这是去坟场么?怎么你们老大喜欢这地儿见人,真是奇了怪了,非常之人做非常之事,果然高明。”
“算你小子会说话,这不是坟场但对你而言是不是坟场,有什么重要,你还不是要在阴间走一遭。告诉你吧,这是城东老三中地址,后来因为一场大火给烧了精光,就变成这叼样。你要是不老实点,把你也烧成黑炭!”
“大哥教训的是,小弟到了阴间也会记住大哥的教诲。”强子嘴上说着,手上偷偷搞小动作,双手虽然被傅,手里却多了一把匕首。匕首挑开了绳子,但为了麻痹敌人并未切断绳子,只是挑开了手上的绳索,腾出手来掏出后裤带的传呼机。
不过眼下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大便,便在小厮严密监督下蹲在草地里真个拉稀起来。杀伤力十足的臭味,让小厮咒骂道,“真你娘的臭,吃了大蒜吧,还是远远站着舒服。”强子见眼线隔得远了,偷偷拨了老三的电话,老三听到传呼欣喜不已。“老大怎么样了,见到虎子了吗?嫂子还安否,你现在哪里?有没有见到银面判官?”
一连窜的问题像发机关枪一样向强子射来,强子压低声音说,“都见着了,放心吧,我现在城东老三中废址,银面暂时未到。你们赶紧行动起来,并且通知警方协同警方将贼人一网打尽,是非成败全在你们,勉励加油!”
“好,老大注意安全,为了你的安全赶紧把传呼机处理掉,先把电源关了,以免电话响音惊动了他们,破坏我们的计划。”老三不愧是老谋深算智多星,首先要确保强子的安全,这一点强子可没意识到,经老三一点拨,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看了看四周,往哪儿扔都不好,眼睛看向那一坨神奇的金字塔,只有把传呼机埋在屎坑里最安全。干脆取出电池,将传呼吸挖坑埋了,上面大粪熏人。估计他们做梦都想不到传呼机会被他埋到屎坑里,虽然法子不高明但很实用。
“喂你好了没有,拉屎拉这么久,你他娘吃什么了,怎么不拉死你?不拉死你,臭死你也行,反正横竖迟早是个死字。一个将死之人还要我们跟着受罪,看你娘的有脾气。”
强子依然将双手缩回绳套里,将绳索拉紧,装作依然被捆缚的样子。“大哥,消消气降降火,别生气昨晚吃多了,今早起来就肚子不舒服,想拉稀,这不实在憋不住。小弟对不住各位,我口袋里有好东西,你们翻翻。我垂死之人带不走这些,还不如让大哥们爽爽,只求各位大哥对俺温柔点,我死后给我一个全尸,差人把我埋了才是正经。”
“哦?说得有道理,一个快死之人,身上的东西都是多余的,我们看你态度诚恳,衣裤不剥你的,你死后也留你全尸。不过你身上的东西和财物我们见者有份。兄弟们搜搜,保不定真有宝贝。”
小厮们七手八脚在强子身上乱搜,搜了上半身又摸下半身,更有一双咸猪手在强子裤头轻轻捏了几下。让强子又是舒爽又是难受,因为对方有恋同倾向,色迷迷看着他。看得强子反胃张口就想吐,我的娘啊这种奇葩怎么可以有?
老子不会为了扫贼窝,连第一次都给了这个丑陋的男人吧?他对男人实在没那兴趣,一想到两根棍子在主人手里大展身手,然后再从菊花部门走进去,他就有一种心抽搐的感觉。
“你娘的老子的大家伙还没让你满足吗?***娘们,居然还看上这歪鼻子,大嘴的傻子,真是天理不容!”一人说着给强子踢了一脚,让强子敢怒不敢言,甚至还要傻笑,口里说道“打得好,打得好,大哥的女人也敢勾搭,活该!”
“看你小子还算有点觉悟!”那大汉与那伪娘亲热了一番,强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两颗歪瓜裂枣看得他恶心反胃。要不是为了大局,早把他们给揍了,打成漏筛子。
这些小厮七手八脚从强子身上搜出好烟和一些零花钱,七七八八的东西让他们稍微满足了一回。强子看看天色已晚,夜幕笼罩整个废墟。荒废的学校,到处是倾颓的土墙和木炭,乌鸦从树上飞来,咿咿呀呀乱叫。
这些小厮点着了烧柴棍,火光照亮了山前的路,进了大山,山半腰有座水塔。小厮们带着他上了水塔,四五米高的水塔,水储量不容小觑。他们有两门看守,见强子被带了上来第一件事就是搜身。确定没有危险物品和可疑之物,便让来的小厮们回去了,看守叫人领着强子去见他们老大。
强子一路上低头不语,他有些搞不明白,这伙贼人干嘛要在水塔见他,还把人也抓到这里。不用说小芳应该也关这里。
通过漆黑而甬长的地道,终于到了开阔处,强子再次震惊了。这地儿太宽敞了吧,难怪这伙歹人要把贼窝安在这里。这地儿高十米有余,直径也有三十几米,很难想像一座四五米的水塔里,里面却是如此宽阔的大殿。估计这水塔地基都延伸到了地底,如此规模宏大的工程居然无声无息间建好完工,这太匪夷所思了。
大殿中央站着一位年轻人,旁边还有一位白净小生,看真切了确是银面判官和他弟弟白面书生。只见银面判官面含笑意跟他打招呼,“强子兄弟,很久不见,做大哥挺想你的。特意叫人请你上山!”
强子肚子里一阵腹诽,这也叫请?
“哎哟怎么搞的,鼻青脸肿满脸血迹,谁干的,谁他妈不长眼,把你打成这样,回头我跟他算账!岂有此理,连我的客人都敢这么粗暴对待,不想活了,活腻了么?”不得不说银面判官演技还是很好的,一副很心疼很气恼的样子。“我是怎么教育这群兔崽子,对朋友怎么可以下手这么重,实在没把我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