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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您可有功名在身？”
城北是普通市民居住之地，在这里大多数都是小市民，没多大的本事。
不过牙行还是有的，毕竟这里都是屁民，买卖儿女的行为是非常频繁的。
这也正常，古代时候买卖人口虽然是有法律规定的，但很多时候屡禁不绝。
这没办法，大晚上的哪有现代人那么多的活动，没其他事情做，当然是早点做造人运动了。这样一来，也造成每个家庭儿女众多，这还是因为分娩危险太大的缘故。
一个普通家庭又怎么可能维持一大家口子生活，所以女儿很多时候就成了商品。
何况天灾人祸之下，更为普遍。
牙行这种中介所早就存在了，大街上就有，也不会被取缔。当然，陈川也没那心思来这世界讲人权啥的。现代社会都没有，只是面具下的虚假罢了，何况是这里。
只是让陈川没想到的是，刚刚进牙行，表明了自己买丫鬟的态度，没想到掌柜的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功名没有，难道购买婢女还需功名不成？”
掌柜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样貌普通，长须整洁，看上去就如士绅，谁又想到是买卖人口的中介所。
“这？朝廷规定，没有功名在身，购买婢女是有限制的。”
陈川点点头，这也正常，否则多买几个，玩了之后再标价出售，岂不是白玩了？当然，被碰过的婢女肯定价值不是很高，这也是正常。而且买卖婢女都有规矩的，对于这方面陈川没研究过。但既然有牙行在，说明已经被人设定好了规矩。
“哦？本公子小有身家，可以买几个？”
掌柜上下打量着陈川，心里有些惊讶。陈川这厮他可是第一次见到，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眼前这人却是短发。一身衣服有些不搭，偏偏有着一股特殊的气质，一看就知道有些不简单。
也是如此，掌柜才不敢太过强势，说话也是温声温语。
“是可以购买，不过需要籍贯、路引等身份证明。而且，还需要地契做证明。”
陈川傻眼了，没想到买个婢女居然还有这么多的道道。
正打算磨一磨，想多花点银子用点其他的手段时，突然间愣住了。
买来的婢女真的好吗？两者之间并无共同话题，而且还都是古代人。很多东西没法沟通，如果只是用来双修，似乎没必要这么麻烦。
他也不知这跟现实的古代在购买婢女上有什么区别，不过影视剧中，都是那些大户人家才有。普通百姓很少见，显然也是因此了。毕竟地契大部分都是在地主、士绅、官员等手上，贫富差距过大，所以一次次都是有人造反。
甩甩头，无奈道：“原来如此，可惜这些我都没随身携带。这样吧，我回去之后考虑一番，以后再来打扰。”
“公子请慢走。”
掌柜点点头，如果是一般人，他可能还会挽留一番，毕竟很多东西私下里都可以做的，他反而还可能得到一些好处。不过陈川的打扮太奇怪了，让他捉摸不透，还是敬谢不敏。
走出了牙行，行走在大街上。这里已经是靠近城中心地带了，不远就是皇宫。从这里看过去，也看不到其他东西，只有一些隐约的城墙。
皇城跟都城是有城墙阻隔的，那是皇帝老儿的地方，后宫佳丽也不知有没三千。
“唔，后宫那么多女人，说不得采摘一番，也不是坏事啊。”
摸了摸下巴，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这些想法，就再也无法抹去。
后宫那么多的女人，皇帝哪有那么多的精神去问候每一个啊。很多都是会终老后宫，宫女就算出宫嫁人，也需要排号等待。还有好些妃子都不得宠，一个人孤苦伶仃啊。运气好的，皇帝死了回娘家，暗地里偷人也就算了。差的，背后没啥势力的，可能还会殉葬。就算没有这些，也是老死宫中，郁郁而终。
身为一名四有青年，救人于水火是必备的素质嘛。
这些想法越来越强烈了，若非现在还只是傍晚时分，说不定真会直接冲进皇城了。
“这种事情不能太冲动，这可是武侠剧情，虽然实力不强，但皇宫里肯定有高手在。”
喃喃自语着，钻入了人流中。
这里并没有宵禁，夜晚降临，街道上依然热闹无比。
现在是梅雨时节，上午雨水刚刚洗礼过，空气异常清新。
只是偶尔，总是会有些臭味在，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城市可没下水道，都是人工清理的，这需要时间。
正游逛着，熟悉着这个城市的人文，陈川突然停下了脚步。后退了两步，抬起头，看着旁边的招牌，还有灯火熠熠的阁楼，脸上忍不住泛起笑容来。
万花楼，嗯哼，居然还真有股香风扑面的感觉，让他浑身都忍不住酥软下来。
很自然的转身，抬脚就走了过去，台上石阶，跨进大门。
“这位公子，您来啦？”
一进来，就听到一道娇媚的声音，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满带笑容而来。
此刻万花楼中很是热闹，但人并不是很多。这也正常，现在不过是傍晚时分，青楼也都才刚刚开业不久，客人哪有这么早来的。
不过少数几个，也都是绫罗绸缎，一看就知道是少有身家之辈。
陈川并未理会那女人，转头四顾，却是目光闪烁，嘴里赞叹不已。实际上如此仔细的观察，就会发现这厮身体都有点飘，双腿站在那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忍不住从裤子口袋取出一包烟，微微颤抖的手快速点上，吸了一口烟，这才感觉剧烈蹦跳的心脏有所减缓。
这般吞云吐雾，让那**震惊了，脸上满带惊容，看向陈川的目光也变得恐惧起来。
这突然而出的烟雾，还有突兀出现的火焰，都吓到了她。不仅是她，周围的几个龟公、侍女等，也都是如此，看向陈川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样了。
“行了，别大惊小怪的，带我去厢房，我有点事跟你说。”
看到四周人目瞪口呆的模样，陈川心里顿时得意起来，本来第一次逛青楼的紧张也彻底平静。
他没想到，只是为了掩饰紧张，居然收到这么好的效果，真是始料未及。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占据了一定主动权。
“啊，公子，这边请。”
**的态度更加热情了，只是看向他的时候，依然还有些惊慌。但这些都被她掩饰了下去，笑意吟吟，说不出的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