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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月夕脾气让云夕无意间推门至她受伤昏迷,云夕守在月夕旁边说了一大堆话,然后疲惫的睡着。
在云夕出酣睡声时月夕睁开眼睛,一大股的眼泪澎湃而出,瞬间就浸湿了枕头。
月夕歪头看着云夕,手被云夕握着她没有尝试着抽出来,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在他头上抚摸了一下,然后似担心的又似恐惧的赶紧拿开,用被云夕握住的手稍用力的反握住云夕的手。
“哥,我痛,好痛。这里好痛。”月夕的声音很小,小到她自己听着都费力“这里好痛。”
说着,轻轻的拽着云夕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心脏位置。
云夕虽说累,但睡的不是很沉,月夕的扯拽让他醒来,但意识还有些模糊,在他的手触碰到月夕的心脏位置时本能的抓了一下。
异样的感觉让他抬起头睁开眼睛,看见满脸泪花的月夕,以及自己手掌所在位置,云夕屁股像是被扎了一下,猛然跳起来并把手收回来。
月夕抽吸了一下鼻子侧过身去背对着云夕。
云夕整个人都凌乱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犯罪的那只手,他完全不知道他的手是被月夕放上去的,他以为是他自己睡糊涂了把手伸过去的。
他疯狂的给了自己两巴掌,感觉仍没有解气,满脑子仍旧是一种罪恶感,一种禽兽占有欲的罪恶感。
侧身的月夕清晰的听见云夕扇自己耳光,对云夕刚才的行为,她并没有生气,这都是她自找的,女人的心脏位置不是男人所能摸和侧耳倾听的,那只会加快被倾听者的心跳度。
她几次想回头,但她都忍住了,好在云夕也停手了。
停手的云夕内心的禽**却更强烈,云夕越是压制越是强烈,他不得不重新扇自己的耳光,让他自己不去胡乱想象。
再次响起的耳光声,让月夕躺不下去,这痛的不只是云夕,月夕也同样跟着她痛。
云夕猛然坐起来“够了,你是傻瓜,我什么也没说,你要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
云夕僵持了两秒钟视线迅从月夕身上离开,然后把身体转过去。
月夕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也没太大的反响,云夕也不是没见过月夕只穿内衣的样子,被配时也是经常的,月夕就有些不明白云夕今天为什么要转过头去不看他。
女人是好奇的生物,女人是嫉妒心强的生物,女人同样是喜欢胡乱猜疑的生物,女人更是一意孤行,逆流而上的生物。
云夕刚才的行为激活了月夕的所有这些本能,她好奇云夕为什么不看她,她认为她的身材让云夕厌于去看,她开始嫉妒比她身材好的云夕的那群女人,她心里逼着自己一定要让云夕回过身看着她说出个所以然。
“你转过身来,你为什么要转过身去,你讨厌我了吗?你还是想让我早些离开这里,我只会给你当电灯泡,只会妨碍你们交欢,我走就是了。”月夕本不想用这种激将法的,但是她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是冒出一种莫名的委屈感。
别说她前面一大堆对云夕都有些无动于衷,但最后那句走确实让云夕不敢不动,他迅的转过身,月夕以掀开被子,坐在床沿上,下一步就该起身去衣柜找衣服了,现在的她只是穿着内衣而已。
见此云夕又要转身月夕却是喊道“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了,看着我。”
云夕有些迟缓的回正身体,视线直逼月夕的眼睛,他不敢看月夕的身体。
看着月夕的眼睛,云夕感觉自己的眼睛匆匆的冒火,即使不用照镜子,他也可以肯定自己现在的眼神绝对不再纯洁。
月夕也看出了云夕的眼神不对,这种眼神让她有些羞涩,有些害怕,还有些心跳加,他赶紧的躺会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好,心里突然还萌生出一种猜想“如果哥哥扑上床怎么办?”
确实云夕的眼神几乎进化成了禽兽的眼神,月夕这个清纯小丫头看了能不怕。
好在月夕恐惧的眼神让云夕有所想,他的眼神开始涣散,眼睛再次变的清纯,他跑进月夕卧室的卫生间,将头扎进水龙头下用凉水冲刷着他的脑袋。
借此机会月夕赶忙起身去衣柜找出长裤长衫穿到身上,从来不用腰带的她也把腰带给缠在身上,然后再次钻进被窝,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结实。
十几秒钟月夕就自责起来“月夕你个大笨蛋你在想些什么?,哥哥虽然色但他不是混蛋,你这是对哥哥绝对的不信任,哥哥知道了会怎么想,肯定会生气。可是哥哥的那个眼神太可怕了,不对,要相信哥哥。”
云夕再次起身将身上的长裤长衫又给换回她平时的装扮紧身裙和短袖体恤。
换好衣服见云夕还没有出来,她就靠过去贴耳在卫生间的门上倾听着,里面已经没有了流水的声音,云夕闭目养神的在让自己平静。
“哥,哥,你在里面做什么?别给我弄脏了卫生间。”月夕本想好好和他说话的,但说着说着就跑了主题,玩笑语都出来了。
听到月夕的声音云夕扯下一条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打开门。
随门被打开,月夕不自然的后退了两步,见云夕眼神真的变得正常,她才上前,靠在门口探着头往里看。
云夕好奇的随她的眼神看去,这才现卫生间角落里晾晒着月夕的小衣服,云夕刚才还真没有看见,不然他绝对不会在里面待这么久,现在他都有种被误会的感觉了。
“我没动,之前都没有看见,我在洗头。”有种错叫不打自招,有种过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云夕这么说是哪根筋搭错了吧?
有人说自己是大傻,在尴尬的时候最庆幸的是他又碰上一个二傻。
月夕或许真的扮演了一次二傻,她挤进卫生间,将晾晒的小衣服全收起来握在手中然后挨件的放在鼻头闻了一下然后说到“我知道你没动,上面没味道。”
云夕有种要晕的的感觉,他竟然不自觉的问道:“月夕你的节操呢?”
“嘻嘻,掉一地。哥。”月夕蹦起来笑呵呵的搂住云夕。
云夕整个人都愣了,他搞不明白云夕究竟在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云夕费力的抽出一只手放在月夕额头试了下温度感觉正常后,又奋力的扣开月夕搂住他的双臂,掐住他的手臂给她诊脉。
“哥,你做什么?”月夕很不情愿的挣扎着想要拜托云夕“你捏痛我了。”
“别动,我给你检查一下是不是脑袋摔坏了。”云夕一本正经,他真的怀疑月夕的反常行为就是脑袋给撞坏了。
“你脑袋才撞坏了,呸呸呸。”月夕的唾沫星子飞了云夕一脸。
“哎呀呀,你向哪里喷?恶不恶心。”云夕说着又去洗脸。
“活该谁让你胡说了。”月夕从云夕身后抱住云夕“哥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但早晚都会离开,那我就给你一个适应的时间吧!”
听到月夕的话,云夕的心是平静的,至少月夕不再和他闹别扭了。
“哥,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不,从我脑袋上的纱布揭掉开始,我就去找男朋友,争取在明年结婚。”月夕如同计划了好久一样。
听到这些云夕刚刚回升温度的心脏再次结冰,他又开始变的难受。
他转回身,搂住月夕“月夕,再推两年行吗?哥真的舍不得你。”
月夕抬头看着云夕的眼睛“才不要呢?你再不让我离开怎么办?那我岂不是成第二个小姑了?”
云夕在心里打算让月夕永远不要离开,确切的说永远不要嫁人。
“不会,最晚二十四岁,我就放你离开。”云夕有些不要脸了。
“什么吗?我今年才二十岁。”月夕很不情愿的回答,但她的双手却是将云夕搂的更紧了,完全的心表不一。
云夕也是更紧的搂住月夕。(会不会变态?这应该是很纯洁的兄妹关系吧?)
这时门口传来夏玲的声音“云夕哥哥,月夕你俩怎么偷偷躲在这里抱着?”
夏玲的脸上没有玩笑的表情,有的全是疑惑,疑惑云夕的头,脸,乃至上衣为什么是湿的,月夕什么时候醒的,握在手里的那一堆小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云夕和月夕赶紧分开,云夕真的不知从何解释,他真有种老虎啃天无从下口的感觉。
“夏玲嫂子对不起之前带给你的困扰,哥哥守着我太累了,他用凉水浇洗自己让自己清醒,我醒来特感动,就给他个拥抱。”月夕就不感觉越描越黑,真是服了他俩可是兄妹哎需要解释吗?
“那是?”夏玲指着月夕手里的小衣服。
“我晾晒在卫生间的,被这个大坏蛋看见了,我怕他偷去我只能握手里了。”先别说月夕的解释基本都靠谱,和经过大同小异。
“嫂子,你不是吃醋了吧?”月夕小声偷偷的问道。
夏玲直接把手放到月夕的额头,云夕轻轻的把眼睛闭上,满脸的无奈和无辜“这都是怎么了?又摸我额头。”
“不烧啊?说什么胡话?”夏玲把手从月夕额头拿开放到自己额头上比对着温度。
“夏玲嫂子,明明是你的表情像是在吃醋的。”月夕很不满。
“我是担心你哥哥,在你昏迷的时候欺负你。”夏玲解释道,她这话纯属胡说,她刚才吃醋倒是没有,但惊讶真的有,她真的和月夕想到一起去了。
云夕真是躺着也中枪“我死了算了。”
“想死,想的美。”月夕和夏玲几乎是同时说的,随即两人就哈哈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