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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女孩被姑姑下绝情蛊,心脏痛疼难忍,找到蓝沧娟为其解蛊,蓝沧娟却恐惧的说:“绝情蛊虫收不回来了。 ”
女孩心里也是哇凉哇凉的,心想“这若是收不回来,我岂不是三年不能有爱恋情结,要等到三年后蛊虫死亡了?”
“姑姑,怎么会这样,我什么也没做啊,只是心脏痛的厉害在来之前我以为你下错蛊,弄成情蛊,我尝试过解情蛊,没做多余的事啊?!”女孩也是急了。
蓝沧娟没有说话,她眼睛上下左右滴溜溜的转着,一般人想坏主意喜欢这动作。
但女孩看到她的行为并没有多疑,显然她考虑任何事情都是这样。
“啊,对了,大丫头,我记起来了,绝情蛊虫有一个缺陷,最讨厌就是寄主逆它的行为,我给你打比方说一下,如果我不告诉你给你下绝情蛊,你的记忆会在你眨眼间被绝情蛊虫篡改忘记对某个爱的人的感情,你就不会去乱想,只会按记忆来。”
“但你不同,我是告诉你要给你下蛊,而且还是当着你的面下蛊,并且你也知道绝情蛊的作用,因此你的记忆被篡改后,你有感觉,你也知道被篡改,你甚至还有对那个人的印象,还有尝试的意图,这无非就激怒了绝情蛊虫,这或许就是它对你的惩罚。”
蓝沧娟解释这一切,女孩在心里点头,确实蓝沧娟说的和她之前做的大同小异。
“姑姑,那要怎么办?”女孩迷茫了。
蓝沧娟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大丫头,你真的喜欢上药宗那小少爷了?”
这句话真的把女孩给问傻了“没有吧?”女孩回答了一句莫须有的答案,让人真的有笑笑不出来的感觉。
蓝沧娟刚要训斥她这句话的毛病,女孩脸色又难看起来,随即就捂着心脏歪道在地上。
蓝沧娟苦笑摇头,答案已经见分晓,她可以欺骗蓝沧娟,可以欺骗她自己可以欺骗世上任何人但她欺骗不了她身体里的那条小红虫。
蓝沧娟不可能看她受苦再次尝试着给女孩解蛊,蛊虫依旧没有给招出来,但是女孩的痛苦再次消失。
“大丫头,我现在真解不了,不过你不要担心,这段时间不要去想,我再查一查,绝情蛊不太使用,我查查用什么办法帮你解除。”蓝沧娟也是为难了。
“好吧姑姑,也没有别的方法了。”女孩虚弱的回答,随即她便要起身回去。
蓝沧娟却拉住她,女孩不解,刚要说话询问,蓝沧娟却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你爷爷起床了,你别回去了,等天大亮再回去,现在回去只会招来他的疑心。”
蓝沧娟附唇在女孩耳边轻语,女孩也是恐惧的点头然后和蓝沧娟便躺倒同一张床上。
云夕在女孩回去后更是被自己气的肚子痛,但又能怨的了谁?都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变得那么多情呢?云夕现在都有些觉得他自己对女人快没有免疫力了。
在心里责备了自己一番竟然没心没肺的睡着了,天边泛红,太阳露出一半之时,孙海上前喊醒云夕“大哥,太阳开始升起了,你的药要什么时间取走?”
云夕激灵了一下翻身起来看着窗外明亮起来,有些迷糊的说道:“海哥,这么早?你昨夜去那里了?”
孙海一直都在暗地看着云夕,他只是去毒门转了一圈在女孩走出后他就一直没离开云夕多远过。
“我一直在暗处保护你。”孙海倒是说实话。
“辛苦你了。”云夕开门伸了一个懒腰“睡车里真的不容易啊,海哥去买几辆商务车,把后座撤了,以后你们开车侦查跟踪就用商务车,也好躺躺,蜷缩在座位上真的不舒服。”
“谢大哥,我们都习惯了,这个没必要。”孙海到是会给云夕省钱。
云夕也没说什么,“这事还是让王天霸去办吧!”云夕在心里想着。
随即他爬上树,取下装有萤火虫粉的小盒子,看了一下确实有些湿润想要搓成药丸应该不成问题。
“江哥回去。”孙江进车,云夕打开车门却站住没有急着上去,眼睛不经意的瞟向女孩离开的方向也就是毒门所在的方向,在孙海启动汽车的声音中云夕才回神上车。
回到别墅他的女人们还没有起床,云夕倒是没有急着去搓药丸,怎么说折腾一晚上他要把这一身的污秽清洗掉不是,在此之前他去了方雪梅的房间,虽说现在的方雪梅什么也不知道,但他还是想要去告诉她解药配制出来了。
进入房间,云夕就有一股难受劲,现在的方雪梅已经看出瘦弱,云夕虽说一直在给她配制各类营养食物,怎么说也是有限的,她毕竟是个植物人。
云夕过去捋顺着她的头“方姐,药我给你配好了待会就开始给你服用,我请到一个能人,他说你吃完这些药就好了,最多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就会是一个正常的人了,方姐快醒过来吧。”
云夕说着心依旧是沉重的,他依然记得张凯乐说的,如果药物吃完还没醒过来,那就神仙也治不了,她这辈子是不会醒了。
想着这些云夕揪着鼻子闻到一股臭味,他探着鼻子像狗一样四下嗅着味道的来源,当他掀开方雪梅的被子时,恶臭扑来,他知道方雪梅大解了。
云夕犯愁刚起身想要喊人来给方雪梅处理,他才想起一直给方雪梅处理的是夏玲,顿时云夕的心又碎了,夏玲真的是云夕最对不起的人。
想到这些他又退回来,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温水,亲自给方雪梅清理起来,现在社会展,成人尿不湿也是有的清理起来也倒是方便,无非就是,清理者有没有照顾病人的心会不会觉得恶心罢了。
清理完,云夕没有给她再用尿不湿,这东西怎么说也是捂人,他只是给铺了一条尿垫而已,不仅云夕这么想,夏玲在白天也只是给她铺尿垫,只是晚上睡觉才给她带尿不湿。
做完这些云夕给自己清理了一下,带着天枰到客厅去搓药丸,他真的有些太小题大做了,他真的是确保每颗药丸都一样重了。
她的女人相继起床看到客厅的云夕都没出声打扰一个接一个的坐在一旁看云夕搓药丸。
夏玲起床处理完自己的内务便会去处理方雪梅的内务,见尿不湿被摘并垫上干净的尿垫,便只是给整理一下被子便离开。
见客厅只有云夕自己在搓药丸,她一样坐到旁边,左看右看开口闻到:“云夕哥哥,你自己在做解药吗?月夕呢?”
云夕抬头看了一眼回答“应该还没起床吧”,随即看向挂钟“至少还得睡一小时吧?你找她做什么?”
“还没起床?不可能吧?雪梅姐的内务谁给处理的?”夏玲有点惊讶,除了她,月夕会给处理几次,其余女人几乎不会去动。
“嗯,我弄得,回来没事就给处理了。”云夕感觉自己这么做也没什么太不好意思的,怎么说该看的他也看了,不该看的他也看得差不多了。
夏玲伸出拇指“点赞。”
云夕微微一笑继续挫药丸,其余女人感觉有点坐不住了,就因方雪梅内务之事而坐不住,她们心里有愧都灰溜溜做早饭去了。
做完这些云夕给张凯乐播去电话想再确认一下这药有没有遗漏错误的地方,张凯乐接到电话后也不敢马虎决定过来看看。
半小时后张凯乐到达,云夕把过程和他确认了一遍,张凯乐点头确定没有问题,药丸要保存定得烘干水分,现在还是湿的倒是不影响药的疗效,云夕有些迫不及待的去给方雪梅服用第一例,现在的方雪梅吃喝都是用管子往胃里直接注食物进去,起初他们是打算把注食管顺她的鼻孔插入胃部然后一直留在鼻孔里的,夏玲不同意,她认为这样会很难受,她要每次喂食从喉部给她现插管。
云夕肯定不会同意,插管不仅忙烦还会给她的食道胃造成伤害,夏玲只能委屈同意。
现在要给方雪梅喂药,这药虽说有黄豆大,但想让一个不会下咽的人吃掉就如登天,无奈只能碾碎和进水中注进去。
做完,云夕也是有些脑门见汗,他这一早上不是白忙活了吗?揉成药丸,吃的时候还要碾碎。
回到客厅,饭已经做好摆进餐厅,张凯乐没有离开坐在客厅看来是想要蹭顿早饭了,云夕虽说感激他,但他总觉得让张凯乐来蹭这顿饭他有些吃亏,便说“小伙,这药我方姐也已经服用了,你给算下她什么时候能醒?”
张凯乐真哭了,他确有蹭顿早饭的意思,但现在他就后悔要蹭这顿饭了。
“大哥,这不行,算不出来。”张凯乐打着哈哈说,他真的不敢算,对他而言,方雪梅什么时候会醒比月夕的秘密定数都深,最主要她们都沾云夕的光,哪个人的定数都不可测。
“这又是为什么?人你也看见了,贴身用品也可以给你,生辰八字也可以告诉怒,怎么又算不出来了?你耍我。”云夕清楚记得他上次就是用这些理由推脱的。
“老大误会啊,出门匆忙忘记带法器了,我这就回去拿。”张凯乐说完忙不迭的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