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5章 被施暴的女人15

很是矫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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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兵这么一直挺着,到了医院医生验血也没有什么异常。

    但是李兵不可描述的地方持续充血,情况越来越严重,而且没有消散下去的迹象。

    肿得青紫了,就像是嗑药嗑嗨了,但是血液中又没有什么异常的物质。

    就连医生都搞不懂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李兵痛苦难耐,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就像是吹到极致的气球,皮肉都要崩开了的感觉。

    医生找不到原因,毕竟这世界上光怪陆离的事情不少。

    但是在这么下去,李兵会死的,而且那个地方的海绵体会因为持续充血而坏死,威胁生命。

    医生就商量直接将下面切掉,把研究的结果告诉李兵。

    李兵一听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要切掉他的小弟弟?

    exercise咪?

    医生给李兵解释了各种利害关系,可是没有男人想要切掉自己的小弟弟,除了撒尿,还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

    李兵可不想成为现代版太监。

    李兵反正不同意,虽然痛,但是能够感觉自己小兄弟的存在。

    李兵感觉更蛋疼了。

    李兵不同意手术,那医院也不会勉强。

    李兵就这么硬抗着,期望这种情况能够不药而愈。

    但是情况并没有像李兵预料的那样,反而越来越严重,先是不可描述的地方难受无比,现在连蛋蛋也肿了。

    下半身就开始发炎了,这么下去真的要死啊。

    李兵只能同意手术。

    李兵还要出狱去找宁舒的麻烦。

    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带给她。

    李兵在心里哀悼了一声自己的小兄弟,在手术台上还流泪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朝好的方向发展,小兄弟连带蛋.蛋一块切除了,但是却出血不止。

    而且越流越多,大有止不住的意思,哪怕是输血,都控制不住出血的量。

    李兵是失血过多休克而死的。

    警察将这些情况跟村长说明了,周围围观的人一脸懵逼,这就是死了?

    宁舒哈哈笑出了声,弯着腰笑出眼泪,所有人都看着宁舒。

    “这就是天理昭昭,看苍天饶过谁……”

    宁舒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阴森,让一些人忍不住搓了搓胳膊,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宁舒表示这样吓人非常好玩。

    这就是宁舒的目的,李兵的死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砸在其他人的手中,就李兵妈成不了气候。

    再说了,李兵妈以后再也说不出来了。

    这是在替她积口德。

    王家人一扫之前颓废的样子,李兵死了,就代表以后没有人会来报复他们。

    虽然关系到人命,死了人,但是这个隐形的炸弹没有了,王家人心里还是暗爽。

    昏厥过去的李兵妈醒过来,看到大厅里摆放的尸体,张着嘴哭,可是却发出一点声音来。

    周围人都劝她想开一点,李兵妈说不出话来了,村里的人只当是她受刺激过度了。

    才会失声了。

    李兵妈咬牙切齿的,要去找宁舒的麻烦,不少人都劝她先把儿子的丧事操办了。

    李兵妈没有了儿子,惶恐无比,不知道该怎么办,村里人帮忙草草把李兵埋葬了。

    李兵妈从头到尾说不出一句话来,甚至连跟人基本的交流都说不出来了,更不像以前那么‘伶牙俐齿’了。

    也许是打击太大了,李兵妈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手脚的风湿病又严重了,天气不好的时候,走两步都疼。

    李兵妈跑到宁舒家里俩闹,想要让宁舒到她家去,就算她儿子死了,也要宁舒到他们家去守寡。

    之前说好的结婚。

    最主要的是李兵妈是想要找一个伺候她的人,她无法想象自己一个人该怎么生活。

    可是指手画脚了半天,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

    这招已经见到多了,就连看热闹的人都不想看了。

    再说了,李冰妈根本就不能说话,就跟看哑剧一样,忒没有意思了。

    宁舒懒得理她,看你能闹到什么时候。

    宁舒将已经风干的人参用布包起来,放在包里,然后放在口袋放在塞在床底。

    村里的人还在烧纸,要烧够七天,一到晚上到处都飘散着烟味。

    宁舒勾了勾嘴角,释放出了无形的气劲,直接将这些人烧的纸张吹散了,火星吹得到处都是。

    遇到这么邪门的事情,不少人都跳起来捂着耳朵尖叫了,很是混乱。

    尖叫声,狗叫声此起彼伏的,太有意思。

    吓得每家每户都赶紧往屋里钻,禁闭房门。

    王英爸爸摇着头说道:“今年村里太邪门了?”

    王英妈妈正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情况,扶了扶心口,“是挺邪门的。”

    王英妈妈神色惊恐,“要不要我们搬出这个村子?”

    “搬什么,搬到哪里去?”王超爸爸抽烟。

    就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根本就不能搬家。

    到时候可能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再说了,这就是故土,要搬到哪里去。

    王英爸爸叹了一口气,不停地咂着烟,神色疲倦而苍老。

    “那我们搬到城里去住,而且城里的学校比我们这里的学校好。”

    王超兴冲冲地建议道,外面的世界对男孩子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王英爸爸神色一板,“你爸我没有这个本事,你还是歇了你那份心。”

    宁舒听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讨论,没有参与其中。

    今天深夜她就打算走了,一直在这个地方待下去没意思。

    该解决的人都解决了,是该离开的时候。

    半夜的时候,整个村子都安静下来了,宁舒写了一张纸条,就说自己出门了,不用找。

    宁舒提着包,轻手轻脚地出门了,步行到了镇上,坐上了大巴车。

    为了防止委托者回来乱想,就要分散注意力,让她明白自己有存在的意义。

    如果有了自己的工作或者是事业,找到自我存在的意义,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在意自己被强奸了。

    没有那么时间伤春悲秋。

    宁舒打算去大城市,大城市里的机遇多。

    以为她的技能,总能够安生立命。

    只要想活,肯定就能活下来,生命说坚韧也坚韧,说脆弱也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