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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情况与上次不同,孙不武就疑惑了:“这种路边店门口应当有小姐揽客啊,这儿的饭店怎么没有?其他的饭店好像也没有。”
这个,张秋生与李满屯都没这方面经验,无从判断也就无从抬杠。李满屯猜测:“这儿恐怕刚刚经过扫皇吧。再说了,这两个脓包穿着警服呢。那些小姐还不躲得远远的?谁知道其实是来了两个水货呢?”
张秋生解开绑着车门的裤-腰---带,说:“走,我们也吃饭去。”
饭店里,老板正将菜单递给秦昆丰,请他点菜。一个伙计忙着给客人倒茶。另一个伙计拿出一副扑克,请客人一边打扑克一边等菜。三个人对顾客殷勤周到,忙得团团转。
张秋生三人找一张桌子坐下。张秋生是一人戴一副手铐,他能单独坐一方,并且坐得是椅子。李满屯与孙不武是两人戴一副手铐,他们两人只能挨着坐在一条长板凳上。
老板看着这么三个戴手铐的人,再看看秦昆丰问道:“这是你们抓来的犯人?”
秦昆丰点头承认,是他们抓来的犯人。又看着这三人奇怪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废话,当然是来吃饭!张秋生口气很冲地说:“难道你们只管抓人不管饭?”
不是,我是问你们怎么出来了!秦昆丰严厉地喝问:“你们怎么私自跑出来了?”
放尼玛的猪屁,孙不武也大声地吆喝:“老子是冠冕堂皇出来的,怎么叫私自出来?臥槽泥马拉隔壁,老子肚子早就——哎哟——”
孙不武发飙没发完,后脑勺上就挨了一炒勺。用炒勺打孙不武的是一个瘦不拉干黄不啦叽,脸上长满黑晕的女人。
这女人挥舞着炒勺大声骂道:“挨枪子砍脑壳的犯人,竟敢跑老娘的店里撒野!你再犯浑试试,老娘摸逼打你嘴!”
孙不武气得要吐血。可是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老板娘再丑,再丑,她也是女人不是?
孙不武准备朝秦昆丰发火,还没站起来就觉得脖子上有点异样,伸出没戴手铐的手摸摸,再拿眼前看看,竟然是一手油,炒勺上的油。孙不武气得差点晕过去,长这么大从没吃过如此冤枉亏。
李满屯在旁边幸灾乐祸,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孙不武就更来气,要不是李满屯掩护,凭这么个老板娘绝不会打着他。恐怕老张也帮着掩护的,尼玛,都是坏人。
光天化日公开场合下不能虐待人犯,秦昆丰这点素质还是有的。他回过头对老板说:“给他们弄点吃的。”
没一会老板就给张秋生们送吃的来了,六个冷馒头,一人两个。老板见孙不武正用餐巾纸擦后脑勺,不禁心痛地大叫:“餐巾纸不用钱买吗?啊!你个傻—逼这么大把的用,必须得付钱。”
说老实话,孙不武用纸是太浪费了,整卷的卫生纸抓起就往脑后擦。他是大少爷出身,向来都是这样,倒不是故意糟践老板。话又说回来,孙不武头上的油本来就是老板娘弄上去的,多用点纸擦你还废什么话?
孙不武见老板骂他,登时又要炸毛。张秋生拉住他说:“没必要与这种小人治气。社会上就有这么种人,自己苦哈哈处于最底层,他们还专门欺负同样处于最底层的人。”
情况本来也是这样。按正常道理,这些人是不是犯人根本不关老板的事。他们来吃饭,不是送钱给你赚吗?可是这老板见秦昆丰对张秋生这些人凶,于是他也跟着凶。能欺负人是很爽的,可惜这次他看错了对象。
张秋生站起来说:“与这种人犯不着计较,太多,你也计较不过来。走吧!”又回过头来对老板说:“这馒头起码是一星期前的吧?馊了,给我们换几个。”这话说得很温和,张秋生对生活在底层的人一向态度很好。
一星期前的又怎么样?老板娘大声嚷嚷:“犯人还想吃好的?有的吃就不错了!”被人说出所买东西的破绽,老板娘不由恼羞成怒。
老板娘太过可恶。张秋生没搭理她,拉着孙不武就走。孙不武与李满屯连在一起,李满屯也只能跟着走。
胡小满跟在后面,再次用裤-腰-带将车门绑好,并且警告道:“不准私自解开,否则,哼!”然后双手拎着裤子进店。
张秋生前世坐惯了牢,倒没觉得什么。孙不武与李满屯哪受过这种气?恨得牙痒,立时就要一脚将车门给踹了,然后将胡小满打一顿。
张秋生取出一叠百元大钞,还有一些零碎的钞票说道:“来来来,分赃。”
一叠百元大钞是三万八,零碎散钞大约也有两千多。一人分了一万,剩下的一点零钱做这次行动的经费吧。
饭店里,秦昆丰等三人磕瓜子,喝茶。他们一人面前放着一包玉溪香烟,这是在饭店里拿的,一会在饭钱中结算。老板娘拿着打火机一一给他们三人点火,殷勤周到热情似火。
张秋生突然哼起了小调:
八月初十大门开,
八百家丁满山排。
地主(那个)婆娘当(呀么)当中坐,
缴租的人儿走(呀)走进来。
利用音律影响别人心智的门道,现在的张秋生已经与当初在申洋第一次使用时的境界大不相同。在申洋的那次他还不能控制,所有听到他瞎嚷嚷的人都要受其影响。
现在张秋生可以定向,也就是说,他想影响谁就影响谁。另外声音也无需太大,自己轻声哼哼就行。现在有谁走车旁过,不一定能听见他在唱歌,但远处的秦昆丰等人却照样受影响。
秦昆丰三人突然一楞,眼前的老板娘突然就变得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妩媚,那么的风情万种,那么的光彩照人。明明是单眼皮三角眼,在他们三人看来却变成闪亮晶莹的桃花眼,并且一眨一眨地秋波荡漾。
秦昆丰三人同时觉得心里“咯登”一下,全身的荷-尔-蒙剧烈翻腾,遏制不住的豪情万丈,遏制不住的大丈夫情怀。得此女者得天下,宁要美女不要江山!
老板娘虽然丑,但再么丑也是女人不是?凭女人的直觉就发现这三个男人的眼光不对。这是打从记事以来就渴望却从没遇到过的眼光,一股热流从她下腹升起,上至百汇下至那啥。上面嘴唇有点发干,下面那啥却变湿。
三个男人的眼光越发地炽热。老板娘又有点心慌,颤危危地说:“你,你们,你们要干啥?”下意识地捂住平坦如搓衣板般的胸口,全身却更加地燥热难当。
老板娘进退两难。退当然是要退的,大白天呢,老板就在旁边。可是退了,躲起来了,这样的好事以后上哪儿找去?俗话说,各花入各眼。看来我这花是入了这几个人的眼,以后上哪儿找他们去?
但是,还得离开。不仅是大白天,店堂正对马路也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老板娘痛下决心,转身准备离开。可是迟了,秦昆丰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胡小满与蔡会计也分从两边,一人扯住她一条腿,将她拖倒在地。
老板娘立即大叫:“救命啊——”女人遇上这种事,不管愿意不愿意,喊还是要喊的。
老板与伙计立即从厨房跑出来。老板与伙计跑是跑出来了,却并没有上前帮老板娘。他们在研判当前局势:抢钱?老板娘身上没钱。强尖?不会吧,老板娘丑成这样,竟然会有人对她起邪-念?
老板最先反应过来,这些人真的要强尖。老婆虽丑,但毕竟是他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老板冲上前,对准胡小满屁股就是一脚。
胡小满正拎着老板娘的两只裤脚往下扯,屁股上挨了一脚,立即勃然大怒,回身就是一个摆拳击中老板耳门。老板双手在空中划了几下,终于没能维持住平衡向后栽倒。
我靠,看瓜的被偷瓜的打了。再么歪瓜咧枣,那也是自己的东西。老板怒火万丈,一个翻身爬起来,带领两个伙计奋不顾身冲上前。
秦昆丰一个背摔又将老板惯倒,胡小满一拳打在一个伙计上腹,蔡会计与另外一个伙计抱在一起打滚。
老板娘这时可以起来了。但她没有,照旧躺在地上大喊:“救命啊——,非礼啊——”
左右隔壁,公路对面的,甚至走过路过的纷纷赶过来。照道理说,这些人应当协助老板擒拿犯罪分子,或者帮着打架。但是没有,大家都兴趣盎然地看,看那啥。老板娘脸长得丑吧,胸平了点吧,皮肤黑了点吧,那,那啥还是可以一观的。关键是机会难得,不花钱的东西就别挑三拣四了,最好是抓紧时间多看一眼是一眼。
有观众问旁边的人:“这么丑,也有男人打她主意?”被问的人沉思着回答:“恐怕是她打男人的主意吧?你不看她脱---光光,那些男人看都不看,宁愿打架也不上么?”(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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