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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童无茶还是摇头:“一来我修为太差,法力太弱,做这等事恐怕力有不逮。二来呢,这事从来没做过,连想都没想过。去了股市,我都不知从哪儿下牙。”
嗐,这孩子。你从没去过,当然不知如何下牙。你去了,随便找一支股票,然后就感应它今后的走势。如果在未来几天内往上走,我们就抓紧时间买进。如果这支股票在未来几天内往下走呢,我们就赶紧卖出。张秋生说:“其实吧,这个牙是很好下的。关键是要去,要做。
不是有句话么?叫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赚钱了,就是真理。亏本了,就是歪理。其实吧,我们是互惠互利。你帮我们赚钱,我们提供机会给你修炼。是吧,你好我好大家好。”
童无茶在大家的撺掇下,点头答应,明天去股市看看。照张秋生的话,即使不行也没什么损失。
上午有课,只能下午去。童无茶像大熊猫一样,被另外四人保护着。中午让他饱餐一顿,再由高山寒开车,张秋生压阵,李满屯与孙不武开车跟在后面,一路风光地来到股市。
张秋生向来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到了股市他不进去,待在证券公司营业大厅外面的台阶上。下雨天,街上也没什么可看,他就坐小板凳上抽烟喝茶。
李满屯与孙不武是处处学张秋生。他俩也坐小板凳上,抽烟喝茶,呆呆地看着无穷无尽的雨丝从天而降。
一支烟还没抽完,高山寒就背着童无茶出来了。看着童无茶面色苍白,四肢无力,嘴角冒白沫,额头全是冷汗,张秋生等三人着慌了。
咋啦,怎么成这样?高山寒没回答,慌慌张张地将童无茶送进车里,扶着他躺好,然后才说:“我也不知道。老童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屏幕,突然一下就栽倒。”
法力枯竭?张秋生想了想,取出一瓶水。掰开童无茶的嘴,将水倒了五分之一进去。慢慢的,童无茶脸色恢复正常,自己爬起来。坐着喘了一会气,摇头说:“不行,法力太弱,抵抗不了股市强大的气场。”
我靠,哪是法力太弱,你压根就没法力好不好?李满屯毫不心痛地打击童无茶:“这才多一会?你都坚持不住。还,还法力呢。”鄙视完童无茶,又对张秋生问道:“老张,你那是什么水啊?”
好水。张秋生不理睬李满屯的好奇,将水瓶递给童无茶,说:“喝了吧。喝完,运会功,然后再去。要不怕死,但也别拼命。”
李满屯与孙不武眼巴巴地看着童无茶将水喝完,将空瓶拿过来一看,立马就说:“安然,高能量补充液。老张,安然公司又出新产品了?”
那当然,我们是不断推出新产品。不过呢,这个产品还没上市,短期内也不打算上市。
李满屯求知欲旺盛地问道:“这是什么高能量啊?从效果看,还能补充法力吔。”
那当然,安然产品必是精品。张秋生牛-逼哄哄地说:“以后上市呢,就专门做修真人的买卖。修真人有钱,可以卖高价。不公开上市,还可以不交税。”
这话说的,让在场的人都眼冒绿光,纷纷要求来一瓶。张秋生说:“哪有,这只是试制品,数量很少的。”
面对渴求的眼光,张秋生又说:“这个是很难做的。上次在世外桃源得的药材,你们都不要。我呢,也懒得炼丹。于是将这些药材按炼碧宵丹的配比,然后用水浸。再然后呢,蒸煮、沉淀、过滤、脱色、脱糖、脱气味等等一系列的工艺,才制出这么点水。我容易吗?”
在胡说八道中,童无茶渐渐缓过来。张秋生递给他一颗归元丹,说:“服下去,再用会功。”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童无茶神采奕奕地恢复过来。精神抖擞地再次回营业大厅。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童无茶又脸色苍白地回来。不过这次是自己走回来的,没要高山寒背。
不行,我拼尽全力也只感应到十来分钟的走势。童无茶无限伤感地说:“九章感应肯定要失传了。”
第三次大家都陪着童无茶进营业大厅。此时都已快到收盘时间了。张秋生对童无茶说:“别急,慢慢来。即使收盘了,你也可以练。起码可以熟悉这儿的环境。”
都收盘了他们还不走,在营业大厅一直待到五点多钟,证券公司要关门了才离开。童无茶仍然没突破十分钟。
这个没用,十分钟还不够下单时间。靠这个无法炒股。也不是说不能炒股,而是说无法投机。
五个人又回到学校附近的饭馆。张秋生说:“我们也别急,再想想,看还有什么好项目可做。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这世上也不是唯有炒股才赚到钱。”
就是,五个大活人岂能让尿憋死?李满屯说:“老张,凭你的赌技,我们找个赌场,还不等于找到了钱袋子?”
唉,老李啊,叫我怎么说你,张秋生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正经买卖。从做买卖中学习社会经验。赌场那是正经买卖吗?赌场也不是不能去,但绝不能当长期的事业来做。”
张秋生又回头问童无茶:“请你师父来,他老人家大概能看出多少时间?”
已经说过了,本门只剩我一个。师父已经死了。他老人家始终没有筑基成功,所以只活了八十九岁。如果筑基成功,怎么样也要活到一百二十多吧?不仅是能多活几年,本门功法只有筑基期才可以迈入第一层。或者说,进入了第一层,就等于筑基成功。
童无茶又说:“进入筑基,感应人的运气一般可以达两三年之久。感应股市,起码也可以达十来天吧?”说完又无比伤心地摇头叹气。
有关修真问题,张秋生就是一大菜鸟,他还一点都不知羞耻地问:“你师父会筑那个基么?不会筑,那当然一生都筑不了。这个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李满屯最烦张秋生这一点,不懂还乱说。李满屯对张秋生说:“哎,老张,你别不懂装懂。我再对你说一遍,开光与筑基差不多。开光要做的是认识灵气,筑基要做的是吸纳灵气。
认识灵气时就已经在吸纳灵气了。就像认识饭菜一样,哪是鱼哪是肉,难道在认识时你不吃?两者的区别只是,筑基可以大量吸纳灵气,并且将之藏于丹田之中。
而仅仅开光之人呢,丹田没打开,吸纳的灵气非常少,也不能藏之于丹田。即使藏了,也只在丹田表面,不能深入内里。”
丹田不是很好打开的么?张秋生不服地说:“我丹田都打开了,你们开过光的人丹田难道不能打开?高山寒真气都能外放了,他丹田没打开?”
高山寒正要回答张秋生的疑问,饭馆老板来了。饭馆老板点头哈腰地递烟,然后一一问候:“秋少来了哈,李少、孙少,高少、童少你们来了?招待不周,请多包涵。”
嗯,你认识我们?好像我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没什么朋友吔。老板更加的点头,更加地哈腰,更加客气地说:“我们这酒楼是临江帮开的,老大就是许世豪。前阵子受奸人蒙蔽,给各位少爷添了麻烦。许世豪马上就来,当面向各位少爷赔罪。”
紧接着一个孕妇过来给他们上茶,嘴里还客气一一招呼:“秋少请用茶,李少请用茶——”
这个就不太好了,怎能让孕妇侍候呢。老板说:“没事,她是许世豪的老婆。是应当侍候各位少爷的。”
原来离吃饭时间还早。张秋生几个人坐这儿说话,没催老板送菜送水,老板也就不急于招待他们。
那天清早去学校里打张秋生的十人中有两人,今天也要在这个酒楼吃饭。进门一看,张秋生、高山寒与童无茶都在这儿就吓一跳。
赶紧打电话给许世豪。许世豪也吓了一跳,不知如何接待为好。赶紧打电话给魏石柱,请教如何赔礼道歉以及如何招待。
但魏石柱不在家,他也没大哥大。许世豪只能自己想着法来招待张秋生这些人。
被魏石柱抓到他家时,许世豪听他与牛长风说话。知道张秋生这些人事不过夜的性格。又知道张秋生做事没谱。还有这些人大大咧咧马马虎虎的德行。
听酒楼老板的报告,张秋生一行并不像找麻烦来的。他们来了只是自己说话,并不催菜也没骂老板。这就让许世豪放了心,心想着,我尽可能地对他们客气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总行吧?
许世豪告诉手下:“我马上就去。先叫许梅香去给他们端茶倒水,一定要恭敬。还有,别打扰他们说话。也别啰嗦得让他们嫌烦,意思尽到了就退一边去。”许梅香就是他老婆。
张秋生这些人哪知道许世豪现在的心情?他们还在讨论自己的发财大计。刚才的话头被打断,依照这些人一贯的德行,已经忘了从哪儿接起。
张秋生重找话头:“我记得老李开光时,他师傅一并将筑基的法门教了给他。老孙是开光与筑基同时进行。怎么你们这样麻烦?啰里巴嗦,先来半截再来半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