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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冬见他犹豫,更加得意地挖苦道:“你貌不惊人言不压众,还异想天开的学人家说媒。。。哎哟,快松手,怕了你啦!”原是风平看她嚣张,手上加了点力道。
“怕了就能算完?”风平冷笑。
复咬牙道:“老子有心帮你脱离苦海,你却不知自爱地甘愿走向深渊,既然如此,就废了你丫的。”
韩冬失笑,回头媚然地挑衅道:“咋废?用哪种方式?”边说边扭动屁股蹭他的敏感地方。
风平切齿,道:“人前人后两般模样的浪货,老子就遂了你的心愿,保证三天之内送你进‘大院’,将作为姓万的情妇受审,遗臭万年。”
韩冬始有惧色,怨恨的道:“枉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有一点良心没有?再说,二子整天勾三搭四,别说是我,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定会嫁给他。”
风平苦笑,道:“这倒是实际情况,所以要你用你的爱心,感化这个迷途的浪子呀。”
韩冬趁机摆脱,却没有逃离,而是扑在他的怀里,委屈地道:“谁来感化我呀?我明白不可能留在你身边,就让我感知一下你的男人味吧,不然,你休想要求我干什么。”
见风平皱眉不语,她羞涩地小声道:“在这件事上男女的心思都差不多,无不愿意和心仪的人有实质上的接触,只不过绝大多数的不敢付诸行动罢了。而我只需一次,事后不仅不再纠缠,而且听你安排。”
“把老子当作牛郎了!”风平动了火气,于是就是少儿不宜看的节目了。
过程极为短暂,风平不想给她留下美好回忆的念头,参照对付那四个女人的做法,上来便是暴虐,两分钟便让她苦苦哀告讨饶。
“荒唐”后的风平嘲弄道:“陷我于不义的妇人,过瘾了吧?”
韩冬强挤笑容,道:“我却感到值了,不管他的结局多么悲惨,而你多么混蛋,但都是了不起的男人。我绝不后悔,亦遵守对你的承诺。”风平直啼笑皆非。
到了地方,田家父子早在那里相迎,寒暄后,往包间走的途中,田齐嚷嚷道:“平叔又成了风云人物,别忘了提携您侄子啊。。。”
言末了,即遭其父痛斥:“你龟儿子的那点心思还能瞒得了我,滚蛋。”
田齐怒目相向地质问田放道:“怎么我现在干啥你都反对?我不是你儿子吗?”
“你姨的,怎么给你爹说话的?”风平很不满田齐的态度。
一顿复道:“我知道这事了,以后再说。”
看着田齐悻悻而退的背影,田放叹道:“这孩子变了,变得连我都看不清了!”
风平一笑,安慰老哥:“时过境迁,他已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而是家财万贯的田老板。以后你别再人前教训他了,他也有自尊心不是?”
田放摇头,叹息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指他的思想已不那么单纯了,你知道他现在最崇拜谁吗?他。。。”
“好啦。”风平压根就不在意。
扯上他,招呼后面跟着的韩冬:“你磨蹭什么?”后就往预定的包间走。
韩冬皱眉,这家伙明知道她“受创”颇重,影响走路,还这样催人!
三杯过后,风平扫了眼大家,大声道:“今天是我徒弟金升与韩冬女士定亲的好日子,大家热烈鼓掌。”一共才五个人,叶枫和田放当然不反对,二子更是心花怒放,小手拍得通红。
韩冬则皱眉,直向二子道:“要我接纳你也不难,但你能不能改掉那个‘寡人之疾’?”
二子一向伶牙俐齿,唯独在她面前有点结巴,当下猛点头,道:“一、一定、冬子、姐、请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从一而终。。。”
言未了哄堂大笑,叶枫打趣韩冬:“二子都这样反过来表示对你忠贞不二了,你还有啥不放心的?娶了他吧。”
韩冬答不上来,羞涩地垂下头去。
风平趁机吩咐二子:“快把订婚钻戒给人家戴上,从此你就是她的人了。”
“好!”金升忙照做,韩冬亦顺从地伸出了手。
“礼成。”风平大叫,同时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随后边吃边聊,气氛很融洽,酒也下得不少。但没到终场,韩冬的手机响了,厅里通知她去开会。二子当然献殷勤去送人家,而田放也不胜酒力提前告退。
风平忽问叶枫:“活腻了没有?”
叶枫楞后反问:“有事?”
风平点头,遂把在新加坡发生的,及美国人紧追不舍的事说了出来。最后问他道:“我和连正准备今晚下手,先弄死一两个,你去不去?”
“当然要去,这种历练的机会不太多。”叶枫微笑。
风平点头,道:“晚饭在我家陪客,我还请了几个人,你都认识。”
叶枫即问:“我都认识,谁?”
见风平又卖关子不语,不由咬牙道:“你不会是想托付后事吧?”
“靠,你这小子真贼,竞猜个八九不离十!”风平苦笑。
“有这么严重?”叶枫不再嬉皮笑脸。
三点左右回到家,却见两女正在收拾房间,便问原因。韩亭答道:“雨舞小姐要在家住几天,莹雪亦有搬回来的意思,不收拾一下怎行。”
风平不接腔,转问道:“你们通知舒林秀了没有?她来不来?”
梁心怡答道:“说了要来,但必须警告你的是,不能再调戏人家了。”
风平即斥道:“小丫头知道什么,这是对付她的唯一方法,不然,就会被强势的她压一辈子。”
韩亭则忧郁地说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如果你继续对她这样,就准备接纳她吧。”
“开什么玩笑?她是‘圣女’,不可能思凡的,你们别瞎想。”风平大不以为然。
梁心怡严肃地道:“你错了,仙女亦有下凡的先例,否则何以有‘宝莲灯’‘天仙配’‘牛郎织女’等戏剧。。。”
风平没听完即失笑,道:“傻丫头,那毕竟是戏。。。”
韩亭亦不让他说完,道:“傻子也能看出来她对你已经暗生情愫,我们劝你最好别再引火烧身了。”
“去去去,你们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风平词穷,只能用这方式,而且说完忙回房间。
但他还没躺床上呢,板田雨舞就来了,只得出来相见。韩亭笑对两人道:“你们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回房间去吧。再说,我们一会就得出去买菜呢。”摆明了给两人制造机会。
板田雨舞千恩万谢了会,不再矜持地找风平去了。
梁心怡苦笑,道:“你说我们傻不傻,不止一次地把丈夫推到别人的怀抱!”
韩亭微笑,道:“不错,这要是传出去肯定被人笑掉大牙,然而这却是我们自己选择的生活呀,不能怨天尤人。”
梁心怡点头,叹道:“我也从未后悔过,只是有时有点不舒服罢了。”
韩亭劝慰她道:“我们追求的是金丹大道,余皆其次,况且他真心爱我们,还苟刻他什么呢!”
梁心怡猛然醒悟,惭愧道:“是我着了相,险些生心魔!”从此大彻大悟不再纠结。
那边一关上门,雨舞就抱着他的腰不松手,呢喃道:“尽管不能永远生活在一起,但我已认定你是我今生的主人、夫婿。”
见风平沉默不语,她边索吻边撒娇道:“她们都已接纳我了,你不能这么狠心。”
“狠心?老子这几天都能狠下心来。”风平谑笑着将她撂上了床。
昨晚在泰尔及上午在韩冬身上未得宣泄的邪火再次燃起。板田雨舞无丝毫惧色,漂洋过海,不计身家,就是来寻找“真爱”,这个人这个身体早已让她为之痴狂,遂抛开一切矜持,奋力反击。
但这回也没折腾完,十几分钟后,院门就被人敲响了,而韩、梁二女又出去买菜去了,风平只得悻悻地下床穿衣开门,看到底是谁破坏人家的好事?
开门即楞,竟是舒林秀和叶莹雪。舒林秀嗔玩道:“这么长时间不开门,不欢迎吗?”
风平苦笑,道:“哪能想到你们来这么早!”
叶莹雪见他神色有异,凑近闻了闻,沉下脸道:“你身上有不是亭姐、心怡的女人气味。。。”
“你瞎说什么!”风平不等她说完,一把把她拉了进来,忙随即关上了大门。
待板田雨舞出来相见,两女始恍然大悟。
风平一向不陪女人们聊天,回床上躺着去了,叶莹雪却跟了过来,也不说话,只气鼓鼓地瞪着他。
风平失笑,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而这正是荒淫的我的真面目,吓着了吧?但你没必要参与进来呀。。。”
言未了眼前一黑,叶莹雪以泰山压顶之势扑了过来,而且连掐带拧。
“反了你了。”风平不甘心,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叶莹雪不再挣扎,红着脸挑衅道:“下手啊,敢吗?。。。啊哦”言未了小嘴已被风平吻住,并且用坏手乱摸乱捞,不由又害怕又期待。
风平不是被欲火烧昏了头,此女不顾一切的来投,他早已感动,加上刚才的言行举止,更证明了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若还不接纳人家,他还是个人吗?
“现在就要吗?”叶莹雪见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不禁有点惶恐。
闻言,风平即停止动作,坐了起来道:“当然不是现在,一会你哥还要来呢。”
见叶莹雪不语,他嬉笑道:“也是,狼窝里不能有剩食,今晚十二点左右就让你‘死’上几回。”
叶莹雪不解,羞涩地问:“为什么那么晚?”
风平沉吟着道:“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到时再说。”
叶莹雪遂坐了起来,依偎在他身上,喃喃道:“谢谢你接纳了我。”
风平抱她入怀,耳语道:“参与进来未必是福,这一关你就未必承受得了。”
“呸,吓唬谁呢?”叶莹雪当然不信他的鬼话。
风平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娇颜,谑笑道:“小妮子现在嘴硬不叫本事,到时能忍下来才算能呢。。。”
叶莹雪不认他往下说,主动的吻了上去。。。。。。
七点左右叶枫来到,晚宴正式开始,风平先敬舒林秀,道:“舒大师果然守信用,没宣传反动言论,来,我敬你一杯。”
舒林秀微笑,道:“道在人心,没人可以抹杀,所以都能认可。”
叶莹雪点头,道:“舒大姐通古博今,其学说哲理性很强,大家都认同她的观点。”
风平微笑,道:“国家改革开放不久,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大肆宣传资本主义的那一套,实在让人不舒服到恶心的地步。我认为事物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切不可一蹴而就,而造成人心惶惶。”
舒林秀点头,叹道:“之前我确实太多虑了,生怕言论不得自由,现在看来,国内的一切都很平安,领导人确为老百姓谋福利,国家兴旺有时也!
叶枫叹息一声,道:“自满清后期至民国的一再百多年的屈辱史,让中华民族的积弱感在短时间很难挥之即去,而一心发展经济,使老百姓更把祖宗留下来的许多好东西包括道家弃若敝履,很难再得到大多数的人认同了!”
舒林秀微笑,道:“所以我走的是精英路线,不盲目施教。”
风平谑笑,道:“算你聪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而绝大部分的道士把自己与算命的、看风水的、‘看香’的同宗,已沦为下三流了。无知的普通百姓和只知唯物主义的学生,根本不会理你那一套的。”
舒林秀看着他笑道:“你的大部分见解都很一针见血,学问也堪称不俗,却怎么好以粗鲁的方式来表现呢?尤其在女人面前?”
风平本想问她:你怎么知道我的“粗”?但韩、梁二女言犹在耳,便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咋回事?舒林秀暗自大是好奇。
板田雨舞邀请舒林秀道:“舒大师有无到日本发展的打算?如有,板田家族倒可为您宣传造势。”
舒林秀即摇头,道:“抱歉,没这打算。”
风平暗向她竖大拇指,在国家民族大义面前,人家还是不含糊的。
由于大家都不喝酒,这顿饭结束的也快。
舒林秀在卫生间洗面净手时,风平跟了过去。
她即刻警觉起来,问:“你想干什么?”
“这么小的地方能干什么?”风平失笑。
随即正色道:“你知道我在新加坡得罪美国人的事,现在他们又追过来了,再加上阴险毒辣的徐宏达,我不得不考虑她们的安全,所以想请你搭把手。”
舒林秀点头,但微笑着问:“这没问题,帮助你退敌也可商量,但是,你怎么谢我呢?”
风平谑笑,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即问:“你想要什么?要我以身相许?”
不想人家舒林秀并未恼羞成怒,淡淡地说出一番话来,反让风平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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