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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停下了?你不是很有种吗?”赵颖谑笑。
但笑容太短暂,陡见风平脸色一变的同时,身子亦离地而起,原是风平根本不信她那一套,抱起来直奔卧室。
“放下我,不然。。。”言未了身子再受腾云驾雾的感觉,竞被他直接抛到床上。
惊悸之下耳听人家谑笑道:“比比咱俩的枪,看谁的硬。”
风平未说完即动手剥衣,衣未褪尽而一枪扎进洞,没有丝毫前戏,且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的横冲直撞,立让赵颖眼珠翻白,痛苦难受地大声求饶起来。。。。。。
事后的赵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堆烂泥,连冲澡静身也是被人抱着进行的。
“你到底是不是人?”她闭着眼问。过程中否极泰来的她亦有反击,但心花三开后对方犹有余勇,使她虽有切身之痛却也难以尽信。
她看过收缴上来的外国毛片,似乎里面的老外亦远不及他勇猛善战啊!她为前程计本想威迫利诱*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小青年就犯,没想到反把自己赔了进去,而且这人竞一下充实了自己独处多年的空虚,不知该悲该喜!
“说说你的真正目的吧。”风平知这事绝非这么简单了事。
赵颖也不再造作,道:“有人要我保护你的安全。”
“谁?为什么?”风平奇之,他一穷当兵的认识不了几个人啊?
“别问了,总之姐姐对你无丝毫恶意。”赵颖伏在他怀里,声音象自言自语。
风平皱眉,这事他一时接受不了,便想回去。
见风平起身要穿衣,她忙扑了过去,道:“别走,在这睡吧。”
风平微笑,问道:“你不怕我再来几次?”
“今天别再弄了,你看都肿成啥啦。”
赵颖作小女儿状。把身体贴近些,她又叹道:“只想抱着你入睡,多少年没有这等感觉了!”
风平见她真情流露,惶恐之余亦不禁怜惜,遂刻意温存,是夜留宿不去。
次日天未亮,风平象一做错了事的孩子似地欲匆匆离开令他尴尬的地方,不想刚出小区大门,就被人拦下。铁冠道袍、鹤发童颜,竟如屏幕上的神仙人物,好在风平经过“大阵仗”而没被吓晕。
忙问道:“你是真神仙还是故意吓人的?”说着又瞅着对方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瘦骨嶙峋的老道笑了,反问道:“十几年前在你老家豫东,老道替你看过相,小平儿,不记得了吗?”
“噢,想起来了!”风平恍然。
确实有过这回事,当时风平的父母还把这游方道人请到家里喝过茶呢!念此大是好奇地又问道:“老人家怎到了这里?又这么巧遇见了我?”太不可思议了!
“如我是说专程为你而来,你相信吗?”老道笑容未变。
这要搁在以前风平肯定不会相信,而这时不由他置疑,当下笑道:“当年你算我有大富大贵之命,惜不能守,妻妾成群,但要预防醋海生波。现在来又想赠我什么金玉良言?”
老道点头,道:“你少说了那句:‘天降大任,行常人不能行之事。’如今应验了吧?贫道这次不惜自损修行来。就是专程再赐你几句:一是你月内就有血光之灾,务必要小心谨慎;二则今后的发展尽量不要去东南方向,
尤其是踏出国门,那里虽使你财运亨通,但更能激发你的心魔而忍不住杀人的冲动。。。”
“不兴这样吓唬人!”风平哪有心思听完。
又笑问道:“老神仙能告诉晚辈大号吗?”
老道苦笑摇头,道:“你们师徒一样的德性,都听不得逆耳忠言。也罢,算我多管闲事。”言罢就走。
但没走几步,复回头盯着风平抑或他人,道:“你情给我装聋作哑啦,但我不与你一般见识。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千禧年九月九是昆仑仙境开启的日子,希望你别误了时期。”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风平望着逐渐远去的老道背影招唤无名氏。
“一个道心虔诚,却拒绝不了酒肉诱惑的糟老头子,不用理他。”无名氏倒是回了声。
此后十几日风平浪静,连那几个女孩也不再来找他请客吃饭之类的,想是被自己给气蒙顶了。每想起他脸上反而出现微笑,和赵颖胡天胡帝彼此各取所需不同,无论是高虹还是韩亭抑惑还有梁静怡都让他望而却步,尽管
不否认她们曾让他为之心动,但攀龙附凤绝不是他的秉性。
星期日中午他正拿着铁锨在菜地干活,一排长黄保住走了过来,先撂给他一支烟分别点燃后,道:“走,跟我到外边喝一杯去。”
“心情不好?”风平看得出来。
在附近找了家小饭店,点了两个卤味并两瓶酒两人开始喝开了。黄保柱本有酒量,但今天心情沉闷,不一会就有点舌头发硬,愤愤地道:“凭丶凭什么呀,论丶论那丶论那个资历丶成绩,我哪一点比不上李保军?让他当
指导员,我他娘的就是不服。”
“宣布了?”风平很同情他,至少认为黄保柱为人比李保军厚道。
“快啦,科里已放出话来,李连长一调走就宣布林庆当连长,李保军干指导员。”
“别怕。”
风平谑笑着吹嘘道:“哥哥我罩着你,我专打各种指导员。”
黄保住“呸”了声,道:“更应该哭的是你,李保军早就放出话来说一定要把你和徐笑雷一样清除出革命队伍,还准备请侦察营的老乡来教训教训你呢。”
“我的儿!”风平忙捂嘴表示怯劲。
“你小子千万别认为他不敢再动你,其实他与徐笑雷关系最好,并且他还和徐的表哥姚猛结拜过把兄弟,而有人听他亲口说那姚猛已潜回本市,要把你大卸八块呢。”黄保柱不象是在开玩笑。
这回风平真笑不出来了,那日和赵颖临别前她特意叮嘱要提防姚猛这个危险人物,并说他凶残成性,手上有不少伤害案。
只是苦主们不敢作证而公安方面又是民不告官不究,故让他逍遥法外这么久。这些倒是次要,关健是自己在明人家在暗,不定啥时被他蹿出来咬上一口。
这场酒结束的很快,当然也没喝完,心事重重的黄保柱没下半斤就八成了,风平亦不想多饮,不多时便搀着一排长走出了饭店。两人走的自然不快,大半醉的黄保柱拐着弯走,岂能快起来?
气的风平在其屁股上踢了好几脚,并威胁:再不好好走,就推他下官路沟。
但人家得听啊!照样走一步退两尺,就在风平欲再训斥时,陡听有路人尖叫,而看的方向正是他们这边,随再感利风袭体,而且不仅是一路,前后左三个方位同时都有利刃破空的声音。
其实除身后的外前丶左两个方位都不算快,风平满可以轻松避开,然而现在不同,他还用右手搀扶着醉醺醺恍若未觉的黄保住呢,若前俯则把他直接送到人家刀口上,那不要了这孩子的命吗?故只能带着他向右横移。
大家可以想象到带一壮汉而且是本能抗拒对方不想摔倒的壮汉的速度能有多快!虽然推倒黄保柱并从他身上跨了过去从而躲过了前丶左两方面的刺杀,风平还是感觉到身后一凉,明显是那把利刃划过背部,且刀口很深很长。
顺势横卧于地,风平一是让所有人都相信他重伤不支,二则绝不再给对方刺中他的机会。
一击得手后的秃顶疤面壮汉并不愿抽手离开,他边迅速欺近边残忍地道:“必须让你明白得罪我的下场。”
他就是姚猛,一个在十四五岁就因拿菜刀砍伤人而劳教三年的危险分子,出来后更是肆无忌惮,在整个古城市道上都是横着走。
这次因这小兵的缘故而被公安*得远走他乡,岂能咽得下这口恶气,况且还有表弟受辱之恨,故不惜潜回来当街杀人。
“你就是那个杂碎姚猛?”风平的声音象冰。
姚猛冷笑不答,他来杀人的岂会通名报姓,用手里的长把砍刀回答就是了。
眼见对方拾起手来他也没太在意,相信手上的砍刀能砍断一切人的肢体,于是他笑了,仿佛就要看到和嗅到熟悉的惨叫和血腥味,而他对此乐此不疲。
然而就在他自认将要得手时,猛感先是左小腿近面骨巨痛且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响声,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去,却又感前额被利刃劈中,难道他。。。没想完就再也没了意识。
风平没时间检查自身伤情,在拨开姚猛倒向自己身上的身体后,在地上就腾空而起飞膝撞向已欺近了的姚猛的两个同伴之一。
来人显然被他的勇猛震慑得吓失了机,连砍刀都未扬起就被撞中前胸,登时后摔数米昏了过去。见壮,另一人扭头就跑,本就是跟人来捧场的,带头大哥都趴下了还打的屁呀?但没跑两步远忽感腿一软,就被人绊倒在地。
原是黄保柱摔趴下后额头接地即疼痛难忍,但却清静了许多,再看见风平浴血奋战,什么都明白了。
眼见一凶徒要跑且经过自然不会放过这下绊子的机会,弄倒对方后又迅速地连肘带身子砸了过去,在部队锤炼了这么多年,还制不住一小流氓?
适有几个当兵的赶来,他也不问对方是哪一部分的,直喊:“抓贼。”
干部跟人打架,当兵的岂会坐视不救,三个人跑过来就欲往黄排长死死压住的人身上踢。
“别管我,赶紧制住那两人去。”
黄保住很有大局观,但见风平此时已坐在地上昏昏欲倒,便又对那三人大叫道:“别问他们了,快把风平背往师医院,他出血太多了,恐有生命危险。”
时有几个刚才围观的人靠了上来,其中之一在看了一人的伤情后,猛地扯起嗓子大声惊叫起来:“我的妈啊,杀人啦,有人被杀啦!”
闻言,黄保柱心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