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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当我们不能独立完成一些事的时候就会尝试寻求解答和帮助,但是这样的行径往往又让他们本人难以忍受。这其实就是一种很做作的感受,人就是应当不耻下问,就应该寻求帮助,因为你的能力再强大,你完成的事情再困难面对未完成和失败的事永远都只是一堆破数据。
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大清早就穿戴整齐的植野暗香努力地克服着昨晚矛盾的心理和今天早上起床时的低血压的状态站到临海月久的家门口,就如同昨晚所想她希望获得朋友最真诚的协作,并不是自己的朋友之前在捣乱不够合作,而是希望能够收获愿意托付性命给自己的同伴。
既然已经做好战斗的准备,那么战前的基本动员还是需要的。一想到昨天为了布置现场差点遭受生命危机的陈静,暗香明白如果说学生会需要自己去动员的话,那么就只有月久和爱丽两个人了。月久住的这么近也真是托福了,两个人能住的靠一块也是一种缘分了,想到这的暗香不敢再去想候存欣,因为住的更近的他俩也就不是一般的缘分了。
月久家的防盗门和自己家的一样,属于那种除非内部打开否则用强力都甭想拆开的铜墙铁壁,据说这种屏障设计来源于一位英国建筑学家,但是最初的构思理念根本无处可考证。这扇门始终用阴森而结实的形象威慑着暗香,它那板面上的图案散发的独特氛围总是让人叫想起城堡时代的工艺品。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正是这一类门让许多打广告做宣传的人改道换地,这只门特有的驱散效果保护着他们这一幢住户中的大多数人家免受麻烦困扰。一边对抗着所散发的气氛,一边思考着如何开启话头的植野暗香丝毫没有注意到大门的洞开。带着早晨的困意的临海月久探出半个身子将整备好的黑塑料袋杂物放在门口,一气呵成的月久最终没能发现注视着自己的暗香。
“月久!楼道里可不能扔垃圾哦,有好好的分类了么?”
“阿拉?会长,早啊!”月久这才让开门口,并希望暗香进去。当然垃圾是提前分类好的,“我真不知道你会这么早!虽然平时都有动静了,想要来喝杯茶的么?”
这么说着的月久很方便的让进屋子,暗香不是第一次坐在这个榻榻米地板上喝茶了。她在心里想着月久平时一个人在做什么呢?这么住着的确很是孤独,暗香自己已经完全不能相信孤身一人的感受了。这么孤独的月久会不会尝试偷窥一墙之隔的自己家呢?刚才她也表明熟知暗香家的动静,难道说她会凭借自己的能力发现正住在对面的侯存欣?那岂不是糗大了,现在暗香已经感觉来到这里是一个大坑啊。
“让你久等了。”彬彬有礼放下茶盏的月久刚打算坐下,突然又发觉哪里不对头,于是又站了起来笑眯眯的离开座位,她在做着大概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有意思的事情吧。因为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暗香理所当然认为她是在整理内务。
当月久再次出来的时候,暗香这才发现她对着原本并不存在的第三者说着“你快点起床啦,不然取消早餐资格哦”。为了弄清正在发生的事情,暗香从正坐姿态一下子变成可攻可守的流动站位姿态,以便于更好地看到第三者的出现。
那是穿着粉红睡衣,一脸困像的林爱丽,她旁若无人的拖着步子然后似乎费了更大的力气直立在洗漱台做着机械化的动作。难以置信大众心目中的美少女也有这样的窘相,这也是没办法的嘛!暗香心里这么想着,突然反应过来她喵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亲自跑过去想要问明白的暗香很显然被冷漠对待了,因为面对这样的不定神状态的人根本就是没办法正常交流的。
“啊呀!!”突然搜索到被注视的气氛的爱丽似乎开始有了反应,她发现了一旁的暗香,转头的瞬间带动没整理的头发和口中的泡沫一起转动,这难道是所谓的萌点么?“会长,早上好啊,然后···咦?月久会长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要问的吧??这么想的植野暗香大声吐槽着,但是仅仅是在心里她也非常想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也在。这时像个鸟妈妈一样闻声跑出来得月久显然是无力吐槽,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看来也就只有等待着她来做个较为完善的解释了。
“呀——原来是这样的啊,哈哈哈”这么说笑的像是笨蛋一样的人真是坐在正常桌子前的林爱丽,同时身边的月久和暗香头上直冒冷线。“自从上次帮助小月久搬家之后就觉得这里是个中意的场所,环境又好而且靠近会长所住的地方。这不由得让我想到前几天听说和副会长住在一起的kisser·r。然后本来越久就好像想要一个室友的样子。”她调皮的眨着眼睛似乎是在得到月久的认可一样。
“正如你所所见的,会长。我愿意向这孩子出租这里的一部分,因此她就这么来到这里和我一起监视你。”月久淡定的说完这些这些突然之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忙补充着“其实没那么严肃,但是自从搬来开始就一直发现对面房间的响动所以多加留意而已,当然窃听**是不被允许的。”看到这里的暗香开始有点后怕这个几乎和她同岁的女孩的想法,为什么能这么直白的说着偷窥的话题,而且据她所知她们的隔壁的话,那就是侯存欣的卧室,难道他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情?对于男生并不了解的暗香不知道在晚安道别之后的侯存欣都会在房间里干什么,因为自备网线所以很多事情都有可能。但是无论侯存欣做什么在左邻右舍看来都将被扣在植野暗香本人自己的脑袋上面。
其实在心理学中就有关于人类心里变化由来与后果的具体阐述,即使是朋友之间仍然可以满足某种试探心理,在这种状态之下,对方就算表面上没有说什么而且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依然可以自如的评定对方心中相信地或正在思索的事物。而临海月久正是熟练地运用了这一手法套出大部分自己想要知道的内容,他现在已经能够证明植野暗香家里肯定潜藏着些什么,也许是微妙的什么,有可能只是什么意义不明的东西。
人类对于大部分的未知还是恐惧的,因为他们不知道对面的情况同时担心自己的安危,然而还有一部分人对于未知会拥有太多的期待。这份期待同时也会转化成乐趣并支持着他们继续精神生活。临海月久就属于后面一种人,所以即使小时候被父母遗弃她也能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让自己在生活的阶梯中拼搏向上。
“对了,会长你来这里应该不会是真的晨练余兴吧,你有什么事对吧?”真是无论怎样都瞒不过这个机灵的家伙,和爱丽的小聪明不同,月久这个女人拥有的才是难以置信的大智慧,而且她也能在谈话之中灵活的回到重点,这才是真正的聪明。
“奥!是的,我希望你们两个都来认真听我说完现在的情况,然后竟然如此的巧合省的我去找你们两个人”会长也懂得如何卖弄自己的大眼睛,显然在对话中女孩们调整情调比较好的方法就是眨眼“你们真的有所觉悟么?有上战场的自觉么?我已经能比以前任何一天都感觉今天不会是个顺风天气了,你们和我接近也就意味着亲自尝试死亡的味道。我甚至没有能力提供给你们更多的帮助和保护,相反我甚至需要你们为了我,为了我们最初的使命而消耗掉生命。”她没有使用牺牲因为她意识到对于风华正茂的女孩来说牺牲是一个很沉闷的问题,原本应该尽情享受青春的乐趣的她们现在就是战争机器。
然而面对这截问,月久几乎用上最为严肃的表情去做了回应:“并不是给你的面子,而是我们本来就希望如此,你不必纠则于自身。这没什么可磨叽的,我和爱丽曾经亲自面对强大的恶魔统领,我们比您更有发言权,当那个叫贝萨克的人将我的身体抛出去的时候我就已经听天由命了,如果**正好砸在凸起的尖刺物上,那么临海月久就已经不在了,我问过爱丽为什么要坚持,她说就是因为要避免身边的同伴会变得拥有和我一样的机会,可能在战场上就没有那个运气了。谁都会死亡,当它残忍的来临的时候我们一无所知能做的只有可笑的挣扎,但是我愿意相信死亡是公平的,死神会公正的挥出每一记镰刀克扣着生命板上的数值。如果你放宽心你就会发现忌惮并疯狂的回避死亡是多么的无知而丢脸,当你在在困难面前颤抖时就正是如它所愿不是麽?”
她的话非常的好听也非常的正确,同时真的让暗香有点感动,但是身为会长的她是不会明显表现出来的。在她表现出来之前已经有一个新的声音中途插了进来,但是并不是gast,因为那个偷窥狂总是掩饰不住自己的灵力悦动,以至于常常被灵力见长的暗香发现。
“你说的好。”这么鼓掌的人是凯特上校,他和以前出现一样,穿着上校战斗服的假面化形态,想想也知道他是灵体门是关不住他的。“我是不是不该来着,当然你们如果认为我很多余我会把话说完然后静静的离开,给女士带来不愉快并不是我所愿的。”
“别尽说漂亮话了,好好地把话说完,毕竟你自己也说了自己是会帮助我们的,这点友善我们是要还上的,不是麽?”这么说的是会长,当然换做是月久或是陈静也会这么说的。
“那我就直说了吧,我的老师肖恩说过学生会应该的到最多的帮助,无论来自哪个方面都是需要的。那么我就是来告诉你们关于【天崩玉碎】之后的恶魔动向的真实原因,那就是真实之核。”凯特显然没有给她们讨论的时间,而且他立刻补充道“我的一个同僚会通知陈静副会,当然我可以解释一下么?当天崩玉碎的破坏发生的时候,关于细节你们应该好好问问陈静和gast先生,破坏掉的思维欲崩出了许多的碎片就像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包括是4年前的自杀——传言是自杀事件和我们假面方面的一个失踪名单,这都是来自于天崩玉碎之后发生的事情。
“好吧,不论你们在不在意,总之这件事情已经过去,真实之核是思维欲崩坏的碎片残渣,即使如此它仍然拥有奇特的能量,我们假面称其为真实之核,虽然本体不明,但是它会引发奇迹这一实际情况是不会有所改变的,所以如果你们有什么发现必须尽快将其回收,不能落入到我们的敌人的手中,我们的敌人有很多,不只有恶魔,听说过奥术之核么?那是异界的法师集会,这些施法者也知道了真实之核的事情,似乎在蠢蠢欲动,所以你要小心。大家都要小心哦,呵呵。”见惯女生卖萌但是看到这样的男人也这么的口气实在是不敢恭维,在场的三个人头上冒出黑线。
“我的同僚会把回收方法告诉陈静,这方面交给她来办吧。另外,也许你们发现了,青鬼军团即将对你们下午的校会发动战争,我会协助你们的,用我的军衔和尊严起誓你们值得假面这么去做。”然后这男人的假面上露出微笑···
同一时间,在郊外的陈静家大门口。陆军少将云慈保持假面化姿态威风凛凛的出现在那里,大门打开之后,陈静一身围裙装束并且死死的拉住黑贝,要不是这样,陈静知道这位脾气虽然不坏的少将会让黑贝的狗头分家。大狗在kisser的都弄下变得安分,然后kisser识趣的牵它进去了。云慈没有绽放笑容,他提给陈静一只玻璃瓶,那只瓶子用蓝色的软木塞塞住,除此之外和普通的实验室瓶子没有区别。
“不敢当,还让少将亲自送来东西。”搓着两手的陈静显然刚从厨房的气氛里回来。
“哪里!陈副会长我和我的同僚数小时之后会和你们共同御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