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www.bxwxa.com,最快更新炮灰才是真绝色[快穿]最新章节!
等再度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床头灯仍然是开着的状态,光线却很昏暗,是那种极朦胧的淡粉,从做成玫瑰花样式的灯罩撒出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床事后特有的麝香味道,床单,地毯,甚至是衣柜上都沾满了凝结成块的白浊,看起来暧昧又情/色。
正午的阳光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照进来,有细碎光点落在那人侧脸和横露在外面的手臂,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调得很高,并不会感觉冷,所以被子也只搭在腰间,堪堪遮住重点部位,连同仍紧密结合着的那处也一并盖了起来,唯独剩下暧昧交缠有明显肤色差异的双腿。
好吧,其实是某人嫌热半夜直接给蹬开的,贺凛怕他感冒也想过把被子拉回来再盖好,重复了好几次结果都一样,这头刚盖上那边的人立刻又给掀开了,他自己倒是不觉得烦,反正只要跟顾安爵有关,哪怕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贺凛也拥有足够的或者说令人惊叹的耐心。
最后反而搅得刚被里里外外吃了个遍正专心睡眠的某人开始不耐烦起来,一巴掌糊过去,丝毫不带留情的,贺凛那张俊脸也立刻印上了几个清晰的指头印,要是换成其他人,恐怕光那身从内往外散发的冷气就够冻死人的了,奈何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是自己放在心尖上宠着的宝贝疙瘩,贺凛哪舍得,只俯下身子又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
昨晚在闻到那股奇异的香味后,贺凛脑海里的记忆碎片便不知不觉松动了些,也隐约记起来两个人之前经历的事情,零零散散,像是拼凑起来的画面,虽然外貌上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甚至有时候连身份和衣着都挺奇怪,但他心内却始终有种莫名的直觉,两个人应该早就认识,至少是在自己转学到南岭之前,又或者是在更早之前。
爱人实在太过优秀,暂且不提周围环绕着的各色迷妹迷弟,光是陆泊宁这么个虎视眈眈想方设法挖墙角的牛皮糖情敌就够让贺凛心烦的了,其实不止顾安爵,贺凛自己都觉得陆泊宁跟自己有些相像之处,虽然两个人长得压根不一样,气质上也有很明显的差别,但性格却巧合地贴近了,都是高傲冷漠的类型。
这种时候你也许想要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来回答,但放在陆泊宁身上压根就解释不通,贺陆两家虽然算不上什么旧识至交但以前也曾有过来往,贺凛在陆泊宁的生日宴见过他,印象没多深,只隐约记得是个性子软弱不爱说话的人,等查了资料才知道,陆泊宁其实患有轻微的自闭症,还为此住过院,甚至差点因着旁支的陷害被冷血的陆家人放弃。
但三年半前陆泊宁因为见义勇为而意外落水,醒过来后立刻像是变了个人,话依旧不多,手段却突然间变得强势凌厉起来,取消婚约,清理叛徒,原本只算末流世家的陆家也在短短一年半的时间里就被抬到了一等家族的门槛上,如果不是资料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贺凛实在很难想象这桩桩件件都和陆泊宁这个那时还未成年的人有关。
南岭的人都说陆泊宁在刚入学时比他贺凛还要桀骜不驯,早退,旷课,翻墙,打架,几乎样样不落,但同样的,因为开学典礼上那场大出风头的献唱以及一手组织起来的校园乐队,陆泊宁在学校里也颇有人气,女生痴迷于他帅气外表和高傲性格,就算那人对她们的情书和礼物置之不理或者直接扔进垃圾桶里,也依旧跟着了迷似的追着他跑。
后来陆泊宁倒是在爱情感染下变成了乖宝宝,当然,也仅限于面前站着的是顾安爵,换成其他人依旧是那么副爱搭不理的模样,说上十句话都不见得能回个简单的语气词,这种显而易见的区别对待一度让贺凛心内泛酸,尤其是知道了顾安爵以前还给陆泊宁做过课外辅导,甚至在小巷里以身挡刀救过那人一命后,喝的醋差点能把自己给淹死。
贺凛当然不知道他根本就是在吃自己的醋,毕竟顾安爵以前会对陆泊宁有所特别完全是因为钥的刻意诱导,让他误以为里面装着的灵魂是自家爱人,偏偏贺凛的性子又隐忍,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肯说,刺激一过头那天晚上直接在小巷里玩了出捆绑play,把人给强上了,顾安爵倒觉得是种难得的情趣,虽然手腕处绑得稍微有些紧。
在那种半开放的环境下,腰间只草草系了件外套,随时会被过往的路人发现,偏偏那人撞击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因此减小,甚至还像是故意一般,使劲地掐住腰肢,抵着背后的潮湿墙壁,一下下撞入,操干得又快又狠,刺激和快感都成倍地攀升,最后两个人同时达到了□□,滚烫的精/液射在肠壁,装不下的白浊又慢慢顺着甬道流出,在大腿烙上糜艳爱痕。
贺凛食髓知味地做了好几次,等清醒过来又忍不住发慌,顾安爵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之前还各种炫酷狂霸拽恨不得把他直接关小黑屋的某人那天晚上竟然一直没睡,理由还是心里面有事,贺凛最开始还不肯说到底为什么,被威逼利诱后才总算交代清楚,说是觉得两人间的第一次欢爱是在强迫状态下完成的,怎么看都有种趁人之危或者说蹂/躏无辜美少年的嫌疑在。
担心顾安爵醒过来以后对他的态度会比以前更加冷淡,关系从本来就不怎么熟悉的学长学弟直接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最怕的莫过于对方那双眼睛睁开后里面根本没有自己,空空荡荡,将距离也拉得尽可能疏远,好在顾安爵还没有那么恶趣味,两个人本来就错过了两年之久,吃点小醋还差不多,毕竟有益身心健康,他可没兴趣玩什么虐恋情深的梗。
等后来知道背后的真相顾安爵自然不客气地嘲笑了贺凛一番,当然,付出的代价也挺惨烈,本来约好要去商城买的东西直接换成网购,该吃的早饭也彻底变成了晚饭,而且还是后腰垫着足足两个靠枕被某人拿勺子一口口喂的,期间还被以按摩和涂药为借口浑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结结实实地吃够豆腐,撩得他面色绯红,差点就不受控制地溢出□□。
如果是放在其他位面,不管江湖世界的楚景淮,还是末世文里的邢北彦,大概都有许多种方法能够轻松料理掉情敌,毕竟在古代皇权至上,而末世则是强者为尊,这一世贺凛的身份虽然称得上京城太子爷,但要对付起陆家来也要花些功夫,尤其他以前压根对权利不感兴趣,继承家族也只是意味着一种无法逃避的枷锁和责任。
贺凛生在大家族,看多了貌合神离表面恩爱有加其实全靠演技的模范夫妻,加上自己以前也没有恋爱经验,或者说从来没遇到过动心的人,好不容易遇上了还是个人格魅力比自己强上许多,追求者不分男女的完美级别人物,占有欲浓烈的同时,不安感自然也与日俱增,往日里高傲冷漠的形象早就在悄无声息间碎成了渣。
除去在床上像头不知餍足只顾着埋头猛干的饿狼,其余时间都是会长大人说一绝对不说二,确立关系后恨不得两个人时时刻刻都粘在一起,最好是能把爱人缩小了放进口袋里,走哪都能带着,想法虽然好,但往往事与愿违,他自己倒无所谓,顶多是性取向被当作话柄在圈子里议论一阵,反正也不痛不痒的,自然怎么说都无所谓。
但顾安爵的前途和名声却不能因此染上任何不该有的污点,谈个恋爱已经够憋屈的了,本来就很像地下情,等看到被拒绝无数次还死赖着不肯走的陆泊宁,贺凛心里就更火大了,那种不爽累积起来已经快喷涌而出,所以昨晚才会把原本递给顾安爵的东西接过来,甚至还跟情敌拼起酒来,简直幼稚至极。
贺凛以前是个滴酒不沾的人,一喝多了自然开始犯头晕,加上那股异香,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所以才会那么轻易就中招,等看到面前站着的人突然间变成汤雪,思维立刻变得清晰起来,也瞬间怀疑到陆泊宁身上,推测那两个人应该是背地里达成了什么协议,这头让汤雪牵绊住他,等他和汤雪有了亲密行为,再巧合地让顾安爵看个正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顾安爵本来就不大喜欢汤雪的样子,自己还和他最讨厌的女生搂搂抱抱,后果可想而知,贺凛心里面自然既愤怒又担忧,更加不放心让顾安爵和陆泊宁那种心怀不轨的货单独待在一起,毕竟这边有汤雪,那头说不定换了什么招数,结果推开门却看见自家爱人把陆泊宁压在身下,两个人的姿势再暧昧不过。
尤其是看到陆泊宁那张微红的脸和含羞带怯的眼神后,贺凛胸口处的妒火就燃得更烈了,也根本没打算走,不顾对方的示弱和讨好直接把人给做晕过去,然后又在激烈的顶撞下醒过来,重复着这般过程,不断在欲海里沉浮,连顾安爵以前不愿意玩的那些道具也被一一用了个遍,跳/蛋,□□,甚至还有猫尾肛/塞……
这会顾安爵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红色锦被,露出胸前那两粒被啃咬得破了皮的红豆子,还带着点血丝,一接触到冷空气便硬挺起来,衬着周围的淡粉乳晕,越发显得晶莹诱人,他身上斑驳的吻痕和齿印几乎连成了片,连大腿根部都没落下,像是雪地里绽放的艳丽红梅,散发出与往日温柔模样截然不同的浓郁蛊惑气息。
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湿意,往日里极淡的唇瓣早已被吮得红润而饱满,大概是因为昨晚太过疯狂,连眼睑都铺了层淡淡的阴翳,鸦青色羽睫软软垂落,配合那头有些凌乱但发质极好的柔软黑发,像是乖巧无害的小兽,惹人怜爱,贺凛忍不住抬手抚了上去,指尖又慢慢滑到侧脸,然后临摹着唇瓣形状,动作已经尽可能地放轻了。
结果那人却像是被搅得不耐烦,抬手啪地拍过去,然后翻了个身,直接留给贺凛一个漂亮的后脑勺,仍然结合着的那处也因着这突然的动作受到刺激,巨物才刚滑出来了些许,立刻又被肠壁收缩缠绕回去,甚至还挺入得更深,里面依旧紧致湿热,像是有成千上万张小嘴在吮/吸,贺凛的眸色忍不住更深了些,只感觉刚消褪没多久的*又开始慢慢膨胀。
如果不是顾虑着昨晚做太狠怕纵欲过度顾安爵的身体会受不了,贺凛恨不得立刻压着他再战上一场,毕竟那人睡得太过香甜,丝毫不设防的模样既让他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满足,强压下心内翻涌的*,上半身稍微抬起,啵地一声从里面撤出来,分离时能清晰地看见里面装不下的白浊和精/液慢慢顺着大腿流出来,连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贺凛正纠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忍受住这般活色生香的诱惑,突然就对上了顾安爵的眼睛,里面雾蒙蒙的,还带着水汽,显然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仰头便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早安。”很简单的两个字被他说出来也像是世界上最温柔缱绻的情话,南岭的女生常用好听到爆炸来形容顾安爵的声音,说他说话时有种有让人完全没办法拒绝的魅力。
“早。”贺凛这会便忍不住沉浸在对方专注的眸光里,整颗心都像是泡在了蜜罐里,甜得不可思议,连看到手机上那个熟悉的来电显示人都没有露出什么异样表情来,甚至还调整了姿势让顾安爵能靠得更舒服些,手机开机立刻迸出来好几条信息,连带十多个未接电话,除了舒敏打过一次电话,其他的都是来自陆泊宁。
中间还有次被接通过,通话时间有半个多小时,顾安爵大致算了下,似乎就是在贺凛替自己清理,然后两个人又在浴缸里来了一次的那期间,他自己早就已经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接电话的人是谁也可想而知,说好的按摩也已经变了味道,微凉的指尖在肌肤上落下串串颤栗感,顾安爵横他一眼,隔着被子按住他乱动的手,“先别闹。”
“你接你的,我保证什么都不做。”贺凛立刻像乖宝宝一样坐好,嘴上倒是答应得好好的,那只手却始终没从被子里撤出来,不断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顾安爵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被他这样乱摸,甚至还在耳垂上恶意地轻咬了一口,然后又拿舌尖细细舔舐,喉间忍不住溢出声微弱的呻/吟,虽然很轻但也足够那头的陆泊宁,或者说钥听清楚了。
钥心头顿时一阵阵泛酸,出口的话也含着苦涩意味,“你,你不用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吗?”虽然早知道那两个人已经是相伴好几世的爱人,有着旁人无法插入的默契和深情,也明明清楚顾安爵不可能轻易地移情别恋,连昨晚那副温顺模样也只是伪装出来的假象,就为了降低自己的戒心,后来下起手来不也是毫不留情吗?如果不是有顾天心做筹码,恐怕……
“不需要。”那头的人回答得很快,虽然声音还有些沙哑,但里面的冷淡意味却丝毫不减,压根没有面对贺凛时的温柔和包容,全然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你直接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找到天心。”顾安爵倒不是想当圣父,他试过,自己杀不了钥的本体,何况也用不着自己出手,幕后组织必定不会放过这么个一味替叛逃者提供帮助甚至是妄图改变剧情走向的叛徒。
那头沉默了将近十秒才重新开口,“你之前应该见过一道上面有凹槽的传送门吧?通过它有百分之六十的几率可以到达顾天心所在的位面,开启时要用到的钥匙我已经给你了,我确信她还活着,但她所有的记忆都已经被博士完全洗掉了,所以,她不一定……或者说压根已经忘记了有你这个哥哥。”
钥本来还想说话,面前空间却一阵扭曲,像是扩散开去的波纹,虽说昨天刚被结结实实地拒绝过一次,但他自认和姐姐不同,也没办法做到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幸福,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有些疯狂的念头,也许,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
短短半秒的时间内钥就已经做出了决定,等那几个身穿白色防护服的人出现时,陆泊宁的身体已经软倒在地上,通讯被直接切断,那句尽快离开也清晰地落在顾安爵耳畔,立刻让他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熟悉的能量波动出现,虽然只是短短一秒就消失不见,但也足够让他生起警惕心,放在以前,顾安爵大概想方设法也要杀了那几人,再引出幕后操纵者,那个所谓的博士,但他这会才刚得知妹妹的下落,自然不愿随便去冒险。
“怎么了?”贺凛早察觉到爱人情绪上的变化,刚才两个人对话时他就已经觉得奇怪了,尹思源是独生子,根本没有什么妹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表妹也不叫天心,更不姓顾,而且还远居国外,几年都不见得能回来一次,顾安爵摇头,一时半会他也没办法解释清楚,如今最重要的事自然还是要先找到天心。
“你信我吗?”贺凛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顾安爵顿了两秒,继续道,“这个世界其实是由一本以贺凛和汤雪为主角的校园小说衍生出来的,你现在虽然顶着贺凛的皮囊,但内里装着的灵魂却不是他……我这样说你明白吗?”如果时间充裕,顾安爵自然打算慢慢解释清楚,现在只能挑重点讲,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让爱人相信。
贺凛的眸色几经变幻,最后勾唇露出一个笑来,“我很庆幸,幸好我不是他。”说着将怀里的人拥得更紧,十五岁之前的记忆他脑海里一片空白,那时候心里就已经产生了某种莫名的感觉,这具身体其实并不属于自己,自己不过是占着位置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而已,现在看来等到了,而且脑海里闪过的那些画面也应该是真实的。
顾安爵刚才已经查询过系统,汤雪昨晚虽然没有*,但她面色绯红衣衫不整地与几个男人纠缠的画面却被死对头沈梦,也就是黎夏以前的小跟班给拍了下来,贴上重点高中女生酒吧□□的标签,然后发到了校园论坛上,这会被疯狂点击和转发,回帖量也越来越多,连学校和教育局都轰动了。
偏偏汤雪又没办法解释清楚,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而且还是男厕所里,钥一消失,这个由小说衍生出来的世界为了保持平衡,或者说将剧情拉回原轨会自动地进行修正,跟钥有关的记忆也会迅速地从人们脑海里淡去,加上那几个男人一口咬定是有偿服务,并没有强迫,汤雪百口莫辩,已经面临退学的境地。
昔日风光无限的中考状元这会却成了□□女,还真是有够讽刺的,不得不说,脱离女主光环影响后的男配智力其实都挺正常,顾安爵在进入这个位面前见到过尹思源,是个很温柔的少年,眼神干净,最大的心愿就是别再与汤雪有任何的牵扯,也不要因为一个自始自终都没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女生毁了名声和前途。
现在完成度已经有百分之八十,自己也可以放心地离开了,至于那把所谓的钥匙,在钥提起的时候顾安爵就已经感应到了,是块形状很特别的石头,红黑相间,看起来像半颗残缺的心,也恰好与那扇门上的凹槽相匹配,顾安爵扭头环住贺凛脖颈,蜻蜓点水般在在唇瓣落下一个吻,“所以,如果我突然消失了,那我肯定是在另一个世界等着你。”
后面那句话话音还未落,他身影便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像是慢慢消散的光点。
四周摆满各式各样的器械和玻璃管,里面既有稚嫩婴孩和垂暮老者,也有容貌姣好正值青春的少男少女,全都浸泡在蓝色的不知名液体里,用几根极细的银白丝线连接着,明明已经没有呼吸,但不管是红润的肤色还是微微颤动的睫毛,都让他们仍然像是活着一般。
“博士,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几个人眼见马上就能抓住钥,却被突然召回了组织,甚至勒令他们立刻返回,不管正在做什么事情,眼睁睁看着钥逃走,心内自然都憋着一肚子火,说话的赫然是之前被派去协助钥的矮个男人,这会神色十分激动,但很快就被另一道沧桑的声音打断,威严满满,“好了,你们打不过钥。”
更何况……
还有她在。
女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远比想象中还要强大。
匙,这次可别再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