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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看着吉尔伽美什握住他的那只手,他可以感受到毁灭的力量依旧集中在吉尔伽美什的身上,但是这股力量却比之前弱了很多,完全不足以毁灭一个世界。
虽然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他却暂时压了下去,反正吉尔伽美什就在这里,还愁没时间问吗?只是他们最后分别的情景不太美好,如果硬要说他背叛了吉尔伽美什也可以,不过从对方急切的表情来看,似乎并不生气,看来对方应该已经知道了’一部分’真相。
想通了这一切,白沉在脸上扬起了温柔的笑容,“好久不见了,友人。”
吉尔伽美什微怔,倒不是白沉的笑容有多特别,而是这个笑容他太熟悉了,就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让他们又回到了乌鲁克的时代。
“你怎么会在这里?”吉尔伽美什也反应过来了,“是哪个杂种召唤了你吗?”
刚问完,吉尔伽美什自己就发现了不对,他眯起了那双绯红色的眸子,“不对,你现在的身体是人类,哈,有趣。”吉尔伽美什扯了扯嘴角,“友人,看来你应该有很多事情打算与我分享。”
“都被你抓住了,还能逃掉吗?”白沉无奈地耸了耸肩,“或许这也是命运。”
“命运?还真是令人不悦的两个字。”吉尔伽美什挑眉,“友人,我不是说过吗,命运这种东西,只有我自己才能决定!”
白沉忍不住笑了起来,“不仅如此,你还说过,如果我无法决定命运的话,就由你来替我决定。”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吉尔伽美什的红眸中流淌着惑人的色彩,“我既是你的友人,又是你的王者,命运这种东西,怎么能比我还拥有更多的权利?就算是死亡,也要经过我同意才行。”
这么狂妄又自大的话,如果换了一个人来,妥妥的就是蛇精病,可放在吉尔伽美什身上,却没有丝毫违和感,如果哪天他不大放厥词了才会令人觉得奇怪。
“你还是一点都没变。”白沉笑道:“换个地方再聊吧,还有……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白沉看向了在路灯下一脸懵逼的红色短发少年,看着挺普通的,不过眼神很清澈,是那种性格很正直的人才会拥有的眼神,以及对方的身上汇聚着庞大的命运线。
白沉在打量卫宫士郎的时候,卫宫士郎也在观察白沉,不得不说,白沉的长相真的非常具有欺骗性质,只要他不故意暴/露自己,看起来就是品学兼优的好少年,外加相貌和气质的加成,极易让人一眼就产生好感,并且卸下心房。
但是卫宫士郎却丝毫都不敢放松,光凭那个吉尔伽美什居然会把对方称之为友人,这就足以证明对方的不简单了。吉尔伽美什是谁?那可是古老的英雄王,拥有神之血统的存在,能被他称之为友人的,至少也应该和他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不仅如此,吉尔伽美什生性骄傲,能够被他认可的存在,绝对不会是泛泛无名之辈,所以白沉表现得越是人/畜无害,卫宫士郎心里越是警惕,从而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不过是个杂种罢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友人,吉尔伽美什自然对卫宫士郎失去了兴趣,外加 saber也不在,完全没有与之交战的价值,“走吧,友人。”
“也好。”白沉没有和卫宫士郎做任何交流,就随吉尔伽美什一起离开了,他对卫宫士郎虽然有几分兴趣,不过他已经记住了对方身上的气息,之后再找对方也不迟,当务之急是先从吉尔伽美什那里弄清楚真相。
吉尔伽美什显然对这个时代非常熟悉,他换回了人类的装扮,白色的衬衫外是黑色的外套和裤子,有点像是校服,金色的头发也放了下来,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因为气质使然,玩世不恭的表象下,还增添了一种危险又惑人的气息。
白沉和吉尔伽美什结伴走在街上的时候,路人们的目光就仿佛粘在他们身上一样,完全移不开,毕竟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颜狗,两人抵达酒吧的时候更是如此。
吉尔伽美什似乎是常客,他对众人的目光没什么感觉,甚至可以说还挺享受的,作为王者,他早就习惯了众人倾/慕的目光。他直接拿出金卡,开了个VIP包厢,并表示不需要任何服务,侍者也很机灵,没有强行推销店里的陪/酒小/姐,直接把包厢留给了两位客人。
“你似乎很习惯人类世界的规则了。”白沉开口道。
“规则?哈,那是什么?”吉尔伽美什低笑了一声,“不过这个时代的一些娱乐倒还算是让人尽兴。”
“言归正传吧,你这副身体是怎么回事?”吉尔伽美什问道:“你死后,我从母神那里听说了一部分真相,你和恩奇都 都是安努制造出来的使者,打算用来讨伐我这个暴/君。我还真是应该感谢安努,特意为我送上了两位友人。”
“安努听你这样说,可不会感到高兴。”白沉无奈,“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从人类的愿望中诞生的了。”
“不错。”吉尔伽美什答道:“在你被黑暗吞噬后,我就一直在寻找你还有恩奇都,但是伊尔卡路拉那个女人没有遵守承诺,让冥河恢复了运转,所以恩奇都的灵魂早已和冥河同化了……”
提起友人的消失,吉尔伽美什的红眸有几分落寞,可转瞬即逝,再看向他时,又是那个高傲的王者。
“倒是你……在我活着的时候,一直都在等你出现。”吉尔伽美什轻勾起了嘴角,“友人,你应该是我们之中能存活最久存在,你诞生于人类的愿望,因愿望而强大,因愿望而衰弱,这代表只要人类的愿望不会消失,你就永远也不会死亡。”
“区别只在于人类愿望的强弱能否让你拥有现今这样的身体罢了。”吉尔伽美什看向了白沉,轻勾起嘴角道:“所以这一次人类又是因为什么而呼唤你了,友人?”
厉害,不愧是吉尔伽美什,直觉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白沉刚想说些什么,侍者就送了酒水和果盘进来,吉尔伽美什不悦的看了侍者一眼,那其中的轻蔑和毫不掩饰的恶意让侍者一阵心悸,他放下东西之后就立刻退了出去。
“来一点吗?”白沉拿出酒杯,刚打算倒酒,就被吉尔伽美什制止了。
“这种凡品,怎么能入得了口?”吉尔伽美什打了个响指,从王之宝库中取出了最上等的美酒和金色的酒杯,“来吧,友人,难得相聚一次,只有我宝库里的珍品才配得上我们两人。”
“……”炫的一手好富,不过这才是吉尔伽美什,白沉没有客气,他接过了吉尔伽美什递过来的美酒,不得不说,王之宝库里确实没有凡品,这酒即使是白沉也挑不出任何差错来。
“吉尔,我也不知为何我苏醒了。”白沉饮下美酒后,开口道:“我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被黑暗吞噬的刹那,我以为世界已经毁灭了,所有的愿望和我一起归于虚无,可当我重新睁开双眼,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什么也没有改变,人类依旧有着数不清的愿望,世界也依旧继续在运转。”并不是多么感伤的话语,但却能让人感受到那种沉重和分量。
“世界被重置了。“吉尔伽美什陷入了回忆之中,“你消失之后,就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强行把世界恢复了原状,没有人知道那股力量的源头是什么,可能是世界自我的意志,也可能是某种未知的事物。”
“在我的生命走到尽头之前,我一直在调查那股力量还有你的下落,但是却一无所获。”吉尔伽美什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红色的液/体倒映在他的眸中,更显瑰丽惑人之色,“友人,我相信你比我知道的更多。”
“吉尔,你有考虑过命运到底是什么吗?”白沉知道一般的解释是无法骗过吉尔伽美什的,不妨告诉对方一些真相,或许会有意外之喜,“我知道你一定会说,自己的命运就由自己来决定,但是……命运确实是存在着的。”
“更确切的说法是一种世界自行衍生出的规则和意志,为了确保世界能够正确的运行下去。”白沉看向了吉尔伽美什,“你现在的这具身体也不是本体吧?”
“当然。”吉尔伽美什没有否认,“我早就消亡于乌鲁克时代,这具肉身不过是圣杯投影的产物,我的本体在英灵殿,但你应该也看出我这具身体的特别之处了。”
“此世之恶吗?”是的,白沉一开始就发现了,那股毁灭气息的源头就是此世之恶,没想到继他之后,此世之恶还污/染了吉尔伽美什,令对方拥有了肉身,可以长久的停留在人间。
“不错。”吉尔伽美什轻嗤了一声,“如果连这种程度的罪恶都无法背负,又怎么称得上是王?”
“还真像是吉尔你会说的话。”白沉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你刚刚提到了英灵殿,你有想过英灵殿为什么会存在吗?圣杯又为什么拥有投影你们的力量?这就是一种规则,而命运是比这更强的规则。”
“例如友人你诞生于人类的愿望之中吗?”吉尔伽美什一针见血,“所以只要人类的愿望不消失,你就无法陷入长眠,永远被禁/锢于这样的命运,又或是规则之中?”
“我可以理解友人你想要打破命运的心情,但是……”吉尔伽美什眯起了那双绯红色的眸子,“永生又何妨?我所认识的友人可不是因为区区这种程度的罪恶就退缩的家伙。”
“你还有别的理由。”吉尔伽美什饮下了美酒,轻勾起的嘴角充满了游刃有余的自信,“不想与我分享一下吗,友人?”
“真是可怕啊。”一直以来,都是白沉轻易看透他人的内心,没想到自己也遭了一回同样的待遇,不过他也料到了,吉尔伽美什可不是什么随便就可以糊弄的家伙。
“抱歉了,吉尔,就是是挚友,也总有一两件不想说的秘密。”白沉没有选择继续编造谎言,而是坦率地承认了,“不过就像你说的那样,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命运,一个人承受也无妨,我并不在意这种事情,不论是怎样的罪恶,都无法吞噬和污/染我,但是……”
“有人和你承受着同样的命运吗?”吉尔伽美什自动以为白沉指的是恩奇都,因为不想让恩奇都变得和自己一样,所以才想要消除’愿望’这种东西吗?
“那家伙可没有那么脆弱。”吉尔伽美什似乎是喝腻了美酒,他放下了酒杯,“你能做到的事情,他一样可以做到,我的友人之中可没有弱者,更何况恩奇都的灵魂早已被冥河同化,不论是此世之恶,还是命运,都无法再打扰他。”
白沉愣了一下,吉尔伽美什这家伙到底误会了些什么?他明明指的是哈迪斯,不过这样也好。
“不是还有英灵殿吗?”白沉提醒道:“以恩奇都的能力,必定在英灵殿有一席之地,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再度相见。”
“是吗?”吉尔伽美什的嘴角上扬,提起恩奇都,他的表情柔和了不少,“还真是令人心情愉悦的话题。”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沉和吉尔伽美什都了解了双方的情况,吉尔伽美什目前在进行圣杯战争,这是由七位魔术师之间进行的斗争,魔术师可以召唤远古的英灵,吉尔伽美什就是其中之一,不过他这次是编外人员,是上次圣杯战争的遗留产物。
上一次的决战中,他被此世之恶所污染,获得了肉身,所以能够长久的停留在人间。他的master是个令吉尔伽美什非常中意的人类,这也是他留到现在的原因。另外圣杯可以实现任何心愿,不过前提是要在圣杯战争中获得胜利。
白沉很清楚……吉尔伽美什不可能对圣杯许什么心愿,在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吉尔伽美什最讨厌的应该就是’许愿’。吉尔伽美什奉行的一直是想要的东西就由自己来实现的原则,从不把期望寄托于别人,这次会参加战争,估计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又或者是收藏/癖又犯了,想要把圣杯收入自己的宝库。
总之吉尔伽美什对于这场战争并不认真,既然见到了白沉,圣杯的事情他可以先放一放。
白沉没有干涉这场战争的打算,他既不是英灵,也不是魔术师,不需要趟浑水,但冬木市作为命运汇聚的根源之地,他确实打算再调查一下。
吉尔伽美什也不想那么快就和友人分别,所以邀请了友人和他同住,白沉自然是接受了。
“你是住在那个master家里?”白沉问道。
“自然。”提起言峰绮礼,吉尔伽美什脸上少有的愉悦,“他是个很有趣的人,你应该会喜欢。”
居然能被吉尔伽美什称之为有趣,白沉倒是有些想见见了,在吉尔伽美什的带路下,他们很快就到了那位master所住的地方。
白沉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