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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金德曼说起花郎道的时候,郭业就觉得有点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
后来金德曼提到了遍布高句丽的武馆,郭业就想起来了,跆拳道的前身就叫花郎道。
想当初在现代社会的时候,郭业为了泡某个知性.美女,还附庸风雅的去跟美女一起学了几个月的跆拳道。
几个月下来郭业只有一个感觉——华而不实!
这玩意怎么好看就怎么发力,根本就不是以克敌制胜为目的。
用一句流行的话说,就是……只表演,不杀敌!
跆拳道堪称古今中外唯一的爱好和平的技击之术!可是做为一门武术你这么爱好和平干吗,你为什么不去舞蹈界混呢?
今天从金德曼这里了解了花郎道,郭业才知道这不能怪跆拳道,人家花郎道一开始就是要风度不要实力!
“哦?跆拳道,平阳郡公为何要起这个名字?”金德曼问道。
郭业道:“跆,是指脚踢。拳,是指拳击,道是指道行。跆拳道的意思用手和腿进行格斗的技击之术!”
金德曼打了个呵欠,道:“听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平阳郡公起的这个名字,可真叫本宫失望呢!”
郭业心里咆哮着,失望,失望你奶奶个腿!这就是你们自己起的名字,好吗?我怎么知道你们为什么起这么矬的名字。你们后世不是以跆拳道为荣吗,怎么到了我这就失望了?
郭业为了面子,还得为跆拳道解释:“跆拳道,言简意赅,我觉得挺好的啊。总比花郎道好吧,花郎,花郎,不知道的还以为有龙阳之好呢!”
金德曼道:“你怎么知道没有?花郎道中以美少年为尊,喜爱男色的人还真不少!”
我靠,这都被我说中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新罗国内,此时盛行男风,并以此为高雅之事。金德曼虽然智慧超群,也不能免俗。又何必对此遮掩呢?
郭业又道:“关于跆拳道的发展,郭某还有几点建议。既然要传播花郎的信仰,就要以美形为主。把武打动作中,不潇洒不优雅的全部舍弃。让跆拳道的每一招都赏心悦目。”
“可是,如此的话,跆拳道的实战能力不久太弱了吗?”
郭业忽悠道:“花郎道为了秘密传教才开办武馆,那就得传教为主,教授武艺为辅助。以吸引更多的人加入为目的。至于实战能力,那不重要。常言说得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郭业想着现代社会的跆拳道点点滴滴,又把跆拳道要统一着装,什么黑带黄带的知识都给金德曼讲了下。最后又特别强调,为了跆拳道的发展,对于做出重大贡献——比如捐了很多钱的弟子,可以放松考核。
简单的说,就是把现代人们所痛恨的——拿钱买黑带,这件事给发扬光大了。
金德曼被郭业的超前理论砸的晕头转向,道:“想不到平阳郡公对于跆拳道的发展如此用心。如此一来,跆拳道振兴指日可待,平阳郡公可是居功至伟。花郎道以斯多含为祖师。这跆拳道以后恐怕要以平阳郡公为祖师了。”
跆拳道是二十世纪才提出的概念,可没有什么祖师一说,现在可是被郭业给截胡了,说不定以后跆拳道受郭业的影响还真流行拜祖师。
想到千年之后,那些爱好跆拳道的男男女女们,想学跆拳道,还得给自己的画像磕个头,还真是挺带感的。
郭业得意的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提出个小小的建议,不值一提。不过如果女王陛下您强烈要求的话,郭某也只能勉为其难,当这个祖师了。这都是为了大唐和新罗的友谊啊!”
“如此说来,平阳郡公是赞同新罗和大唐结盟了?”
这话还不能说死,郭业字斟句酌的答道:“我个人是赞同的,不过此乃国家大事,郭某人微言轻,还得得到大唐天子的恩准。”
金德曼得寸进尺道:“那您这次调停三国纷争,让我新罗吃亏了,人家可不依哦!”
吃人家的最短,拿人家的手短。拿了金德曼那么多好处,郭业还真很难说个不字出来。
郭业顾左右而言他道:“女王陛下,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时候也不早了,郭某该回客栈了。出来的太久,恐怕我那些侍卫都等急了。”
金德曼眼波流转,道:“平阳郡公,是想发生一些其他的事情吗?”
美人在侧,任君采撷,郭业还真舍不得走。
郭业慢慢的走上前去,握住了金德曼的一双柔荑,柔若无骨,又软又腻,手感真好。美人没有反抗,欲拒还迎的“嗯”了一声,郭业得寸进尺,又滑向了胸前的那一抹雪白……
正在这时,外面长孙师的大嗓门嚷嚷开了:“老大,您可得悠着点,都这么久了,别累坏了,咱们来日方长!”
这么粗鄙的语言,金德曼都有点受不了,嗔怨道:“你也不管管!”
那语气,跟受了气的小妻子向丈夫撒娇似的。
郭业知道,今天这美人是和自己有缘无份了,也不知道这个长孙师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他怎么知道自己到了关键时刻?
郭业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骂道:“瞎嚷嚷胡咧咧个球啊?我和女王陛下在商议国家大事,你不要动什么龌龊心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长孙师嘿嘿笑着:“老大您坐怀不乱,属下真是佩服。属下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孙子善那家伙一病,就得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您要是再病了,影响了行程,可就是属下的失职了!”
“什么叫坐怀不乱?哪有那好事?根本就没坐怀!呸呸,坐怀了,我也不会乱……”郭业激情萌发被长孙师打断了,欲求不满之际,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金德曼也走了出来,道:“平阳郡公,今日就到此为止,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不知平阳郡公何日动身北上?”
郭业道:“我有一个属下生了一场大病,还要在这里住上几日。”
“那平阳郡公动身的时候,务必通知本宫一下,本宫略备薄酒,为平阳郡公饯行!”
出了聚友赌坊,郭业一看,好家伙,外面都戒严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斑鸠带着队伍把这聚友赌坊围了个严严实实。
见郭业出来了,斑鸠赶紧走上前来,问道:“番主,你没事吧?”
长孙师嘿嘿笑道:“没事,没事,还有一个美艳的女王,要跟咱们大人单独聊聊呢,你懂得。”
斑鸠也知道郭业和戒日女王的事儿,羡慕的问道,“就这安家集上,又有一个女王?大人艳福齐天,属下佩服!”
郭业知道这件事解释不清楚,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挥挥手,道:“把人都散了,回客栈!”
回了客栈,郭业把斑鸠单独叫了过来,把事情原原本本跟斑鸠讲了一遍,包括长孙师打断他的好事。随后问道:“对于此事,斑鸠你怎么看?”
斑鸠思索了一下,道:“这个金德曼,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大人出来了之后,她并没有挽留。看来就算是长孙师没有喊那一嗓子,她也会想办法打断大人的。”
郭业叹了口气道:“还是旁观者清啊,一国之主,哪是那么容易得手的。就算是得手了,恐怕也是得不偿失,这个金德曼所谋甚大!我这是色令智昏,对于长孙师此人你怎么看?”
斑鸠道:“别的不敢说,这个长孙师恐怕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他当时喊那一嗓子,应该不是要破坏大人的好事,而是察觉到我们的人到了,提醒大人的!”
郭业道:“这个长孙师让人看不透,他好像什么都会,又总装作粗鄙无文,不知陛下派他来,是何用意。以后你要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是,大人!”
又过了十来天,孙子善的病好的差不多了。金德曼在聚友赌坊后院,摆下宴席,为平阳郡公践行。临走的时候,金德曼对郭业叮嘱道:“辽东城外十七里,有座骷髅山,风景优美,平阳郡公,可一定要看上一看!”
“骷髅山?好怪异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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