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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钱,一个有色,其实这个圈子里跟直人的世界没什么不同,许多人年轻没钱的时候被人包,有钱之后包别人,都是各取所需,君子玉倒是没被人包过,因为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但是包个美女玩玩也是一种情趣。
做人可以自负,可以自恃清高,可以眼高于顶,铁骨铮铮,骄傲有骨气,你愿怎么活怎么活,前提是不用踏入真实的生活,一旦踏入真实的生活,就会发现面对命运的时候这些东西就跟童话一样,轻轻一戳,就像肥皂泡一样破了。
潘篱打破了自己的道德底线,始终还有些回不过味来,她坐在君子玉的车上,正准备要去小山家,失去送钱的,君子玉很爽快,她又不缺钱,当时就拿了十万块给她,两人当时还签了一份协约,这份协约清楚的写明白了君子玉要出的钱,和潘篱要尽的义务。
君子玉的保时捷驶入了狭小的陋巷中,潘篱有些紧张,说:“就在这里停下吧,她家门口没停车的地方,也不好掉头。”
君子玉斜眼看看她,脸上似笑非笑,说:“其实你是担心被她看见你坐我的车吧?”
车子停了下来,潘篱低着头带着不安,下了车,君子玉也下了车,对她摆手说:“去吧,我在这等你,顺便买杯喝的。”
潘篱转身走了,君子玉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她穿着警服,向前走去时,背影很挺拔,潘篱长得很漂亮,按说光凭她的姿色都足以让她的仕途平坦很多,可惜潘篱是个很不会来事的人,非但不会来事,还经常跟领导扛上,办事很较真,这让领导很头疼,不过君子玉喜欢她这个性格,别别扭扭,面瘫脸,喜怒不形于色,一个冰山美人总是能引起别人无限遐想。
潘篱把钱交给了小山的父母,小山看她哪来这么多钱,一阵紧张,说:“你哪来这么多钱?”
潘篱笑说:“这你就别管了,安心养病,身体好一点,我带你去玩。”
小山却抓了她的手,说:“不行,不告诉我钱是哪里来的?我可不想看到你为了我做一些铤而走险的事情。”
潘篱安爱惜的拍拍她的脸说:“瞎想什么呢?我又没去抢银行,听话,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养身体。”
她怕小山继续追问,也不好让君子玉等太久,没说几句话,就匆匆走了,留下小山失落的看着她的背影。
君子玉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四周都是老房子,街边三不五时经过几个面目可疑的人来,而且街角一直蹲着两个金毛少年,君子玉想喝咖啡,却只买到了颜色可疑的咖啡口味奶茶,靠在车边等着潘篱回来,但是潘篱还没回来,她就看到那两个金毛向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还对着君子玉眉目传情,君子玉愣了一下,鄙夷的转过头去,谁知道那两金毛少年走到了她身边,其中一个直接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美女,还是个有钱人,要不要一起去玩玩啊,介绍点好货给你。”
君子玉更加莫名其妙,觉得还是呆在车上安全一点,于是转身向上车去,谁知道刚动,她就被拽住了,一个金毛腆着脸说:“美女,别这么快走嘛,我这保证有好货,只要你出得起钱。”君子玉意识到这两人很可能是瘾君子,心里不禁有些紧张,转身挥开了他的手,说:“别碰我!”
谁知道这两人一前一后把她挤在了中间,嬉皮笑脸说起来:“她说别碰她,嘿嘿,碰不碰?”
这两人就像夹心饼干一样把君子玉紧紧贴在中间,君子玉愤然推了一把,自己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君子玉恼羞成怒,但是不敢过分反抗,怕被对方打。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喂,你们什么人?身份证件都拿出来给我看看!”
君子玉转头看去,看到是潘篱回来了,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潘篱此时已经走了过来,一伸手就把其中一个推了出去,然后把另一个一把按在了车身上说:“身份证件,拿出来给我看看!”
“你……你是什么人呢?”
“警察!”潘篱掏出了证件,在他眼前晃了晃,她说着,在这人身上摸了一下,并没有找到身份证,潘篱随口说:“在逃犯吧?身份证呢?”
另一个被潘篱摔到的家伙看来个警察,转身就要逃走,潘篱见状,随手拿出手铐,把起先那个家伙拷在了车窗上,转身追上了要逃走的那一个。
君子玉看她干练利落的处置这两人,眼神已经有些荡漾了,回头再看看,就看到潘篱追着那个家伙跑得飞快,那家伙没跑出多远就被潘篱追上了,潘篱一伸手,把那家伙摔在了地上,把胳膊拧到了身后。
君子玉看着潘篱的身影着迷,对身边那人说:“看到没?还敢欺负我?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拷在她身边的金毛不禁问:“她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朋友…”
潘篱把人押了回来,和之前那个金毛拷在了一起,说:“我得把他们带回警局去,你没事吧?”
君子玉很大度的说:“没事,他们也没把我怎么着。”
潘篱说:“你不适合来这种地方,以后还是别来了。”
君子玉开这车,把这两人送到了警察局,潘篱把这两人关进了滞留室,准备明天再审,出来时看到君子玉还没回去,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怎么还没回?”
不想君子玉把她一把拉过去,探头就吻住了她,吻了好一阵后才说:“你忘了我们今天的协约?”
潘篱马上紧张起来,说:“可是这是在警局。”
君子玉随口说:“下班时间,没什么人了。”
她说着已经把手伸了潘篱的衣服里,终于能摸摸她垂涎已久了的这副身体了,君子玉止不住激动起了。潘篱的身体却紧紧的绷了起来,就像拉满了的弓一样紧张,君子玉触摸到她僵硬的肌肉,疑惑的说:“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潘篱紧张的干咽了一下,说:“我是第一次。”
“嗯?”君子玉诧异了一下,随即噗哧笑了出来,潘篱在她的笑声中窘迫的红了脸,说:“有什么可笑的?”
君子玉说:“我只是很惊奇,你很漂亮,而且也不小了,居然还是处?你是有多么难以跟人相处?”
潘篱恼火起来,说:“我是处女又怎么样?还不是便宜你了?有什么好笑的?”
君子玉收回了手,说:“好吧,我们换个时间,换个地点,换个气氛再来吧。”她说着叹了口气:“第一次的回忆绝对不会美好的,竟然要让我来完成这么艰巨的一件事……”
她说着上了车,潘篱傻愣在那里,君子玉要下车窗说:“上车啊,我送你回去,发什么呆?”
潘篱清醒过来,气愤的看着眼前的君子玉说:“我是不是因该先把自己破了再给你送过去?”她说着,也没有上车,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君子玉开着车慢慢跟着潘篱,说:“你的脾气可真不小,一点也没吃软饭的自觉性。”
潘篱愣了一下,转头看看她,君子玉看到她局促起来,不禁为自己的刻薄懊悔起来,潘篱却说:“我不懂怎么做…………”她说着,打开车门坐在了君子玉身边,说:“不过我会尽量不惹你生气。”君子玉看到她渐渐红了起来的面颊,心中柔软起来,说:“我送你回家。”
潘篱被君子玉送回了宿舍,然后就回去了,看她走后,潘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本以为君子玉一定会迫不及待的跟她上床,但是没想到她这么有风度,虽然这个风度有嫌弃她是处女太麻烦的成分在内,但是对潘篱来说,能拖一刻是一刻,她需要时间做心理准备。
不过君子玉的确是很迫不及待的,因为第二天她就打来电话,约好了下次约会的时间,时间定在周五晚上,今天周四。
潘篱又紧张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君子玉,在约会的当天,她换了几身衣服,但是她的衣服大多很朴素,完全不知道该穿什么好。她是对君子玉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她要跟她上床,如果她是一件商品,那君子玉一定会带着挑剔的眼光来审视这件商品,就算没感觉,被人欣赏总归好过于赤身*躺在床上以后被人鄙夷嫌弃。
于是她特地说了一声提前下班,然后上街买了一身新衣服,回来之后又做了脱毛,把手脚上那些细绒绒的汗毛除掉,又考虑要不要穿高跟鞋,她穿了那玩意实在不会走路,可是穿上高跟鞋照照镜子,发现一穿高跟鞋,一双腿的美丽曲线完全展现出来了,于是咬咬牙,决定还是穿高跟鞋去。
约会的地方定在一家酒店里,君子玉早早就订好了桌子,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在潘篱到来之前,点好了菜,要了与菜搭配的酒,桌子上燃起了蜡烛,在酒店柔和的音乐中等着潘篱的出现。
看看腕表,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潘篱也终于出现了,君子玉眼巴巴瞅着酒店门口时,就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裙子的女人走进了酒店里,女人乍一看文雅美丽,气质出众,但是她才走两步,脚下就歪歪扭扭的险些摔倒。
君子玉愣了一下才认出眼前的女人是潘篱,看着潘篱一身裙装高跟鞋,君子玉有些失望起来,而在此时,潘篱却踩着无法驾驭的高跟鞋努力的想要让自己像电影上的女演员一样昂首挺胸风情万种的走过去时,她脚下又绊了一下,撞在了服务生身上,服务生端的酒水都洒了,还洒了潘篱一身,潘篱愣子在那里,呆呆看着自己雪白的衣服上一身红酒。
君子玉急忙过去,伸手扶了潘篱让她坐在椅子上,说:“你不会穿高跟鞋,为什么要穿高跟鞋来?”
潘篱此时心中满是沮丧,连看也不敢看君子玉,她确实是个不会讨人欢心的人,笨拙还出尽了洋相,君子玉笑了笑,说:“我以为你一下班就会直接过来,没想到你把衣服都换了,不过说实话,这样打扮真的不适合你。”
君子玉压低声音,尽量委婉的表示了她的失望,她以为潘篱会直接穿着警服过来。潘篱低着头,垂头丧气的说:“对不起,我把约会搞砸了。”
君子玉看她懊恼自责的样子,急忙说:“没事,约会照样可以继续,我只是说,你本来什么样在我面前也什么样就好了。”
潘篱依旧垂着头,窘迫而自责的说:“你付了那么多钱,我只是……我只是……”每当这个时候,潘篱总是非常的没自信,吞吞吐吐,不知所云,工作时那种干练犀利的劲一扫而光。君子玉微笑着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潘篱努力让自己不再沮丧,说:“我只是觉得我该给你等值的服务,可是我实在做不到。”
君子玉扑哧笑了起来,说:“你真敬业。”
潘篱没有再说话,只是依旧沮丧无比,君子玉转开话题,说:“你脚不痛吗?”
潘篱闻言,赶紧说:“痛,高跟鞋简直就是刑具吗,为什么其他女人天天穿都没问题。”
君子玉又笑了起来,说:“实在痛你可以脱下来。”
“啊?”潘篱看看周围的人,和酒店里静谧优雅的气氛,她犹豫了,说:“在这里脱鞋不太好吧?”君子玉撇撇嘴,俯身钻在了桌子下面,潘篱还没明白,就感觉自己的脚踝被握住了,然后那双禁锢着她的脚的鞋子,被脱了下来,然后君子玉拿着鞋子坐起来,把鞋子摆在了桌子上说:“管别人干什么,你觉的舒服就好了。”
那双白色的精致的鱼嘴高跟鞋就那样堂而皇之的摆在桌面上,旁边有人疑惑的看过来,潘篱却一下放松了,她笑了起来,说:“你点菜了吗?”
君子玉点了点头,说:“我自作主张,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脱了高跟鞋的潘篱爽快起来,她随手脱下被红酒弄脏的外套,搭在椅背上,说:“我已经快饿死了,什么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