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喝醉拿黄瓜爆了他的菊花

落茶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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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在市行门前集合完毕,等全都上了车,白沫看着最后走上来的男人,才知道,今年带队的竟然是雷逸辰。睍莼璩伤

    车已经开动,想反悔已经来不及,白沫原本雀跃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初夏,行长大人来了,你还不让位?”

    坐在前面的董莉莉回过头来,冲着坐在白沫身边纹丝不动的顾初夏挤眉弄眼,嗓门不小,正好整个车厢里的人都听见了,众人都朝她这边看过来,有了然的,也有满心疑惑的。

    疑惑的,是别的支行的同事,她们还不知道白沫就是雷逸辰的妻子,一直隐着的行长夫人塍。

    “本姑娘就喜欢这个位置,想让?那你让呗,你那位置也不错,离得也不远。”

    顾初夏玩着手机,连头都没抬一下。

    想让她给雷渣男让位莉?

    想得真天真!

    碰了软钉子的董莉莉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白沫,又抬头看了眼已经走过来的雷逸辰,立即笑得一脸娇媚,“行长,您坐在这里,我去后面。”

    “谢谢!”

    雷逸辰没有客气,直接坐了下去,董莉莉只好走到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只是,那视线一直没离开雷逸辰的身上,眼神中流露出的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自雷逸辰坐下后,白沫虽然一直低着头,但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抹视线一直焦聚在她身上,炙热的温度让她浑身不自在。

    人真是个在感情上奇怪的物种,爱着的时候,他不经意的一眼就能让你暗自欣喜半天,总是期盼着他能多看你一眼;不爱了,却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哪怕他看着你什么都不做,都会觉得厌烦难受。

    白沫就是这样!

    此刻的她,恨不得跳车不去了。

    早知道是他带队,说什么她都不会去的!

    车子一路朝着军区部队营地方向而去,一路上,雷逸辰的视线都不曾离开过白沫,这不仅仅让白沫尴尬难受,也把貌似专心玩着手机的顾初夏给膈应了。

    忍无可忍,她大小姐抬起头来,看着雷逸辰,皮笑肉不笑,“啧啧,我们的行长大人对我家小白真是痴情一片啊,您这是打算一直眼不眨地看到部队去?”

    “咳……”

    顾初夏冷嘲暗讽的话让雷逸辰顿时尴尬起来,淡淡睨了顾初夏一眼,终于收回了视线。

    白沫暗自偷笑,暗自用手肘轻轻碰了碰顾初夏,待她看过来,朝她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德性!”

    回她一个得意洋洋表情,顾初夏再次投入到伟大的‘打飞机’游戏当中,打得神魂颠倒日月无光。

    白沫想开口问问她昨晚是如何脱离虎口的?但看她玩得入迷的劲儿,只能压下心中的好奇,想着另找时间再问。

    ……

    清晨,军区会议室,龙昊天端坐在首位,听着手下参谋汇报今天的所有工作任务,当听到‘汇丰银行十五位职工来部队锻炼’的时候,一直紧抿双唇沉默不语的龙昊天突然开了口,嗓音冰冷,透着压迫力,“名单!”

    “这里。”

    参谋立即把名单递了过去,龙昊天伸手接过,一目十行,突然,寒眸一眯,盯着其中某个名字扯起了唇角,阴沉了整整一个礼拜的冷脸终于有了一丝情绪,“都分配了什么任务?”

    下部队锻炼,实则是将她们弄到部队来体验生活,按照以往的做法,就是女的被分到炊事班,男的被分到后勤部仓库区,除了象征性的小小训练之外,都是干一些打杂的事儿,基本上属于过来部队玩一趟。

    于是,参谋实话实说,“女职工和往年一样,准备分到炊事班帮忙洗洗碗拖拖地择择菜之类;男职工依旧是日用品仓库区。”

    炊事班?

    嗯,跟着练练手艺挺好,以后用得着!

    龙昊天寒眸微眯,沉思了片刻,将名单递给了参谋,“那就这样办。”

    “是!”

    接过名单,参谋犹豫了一下,开了口,“据说,今年他们的领队是雷行长,您的外甥,您看,要不要给他安排单独宿舍?”

    当听到‘雷逸辰’三个字时,龙昊天那张原本透着一丝情绪的冷脸上再次结成了冰渣,薄唇微启,嗓音冰冷一片,“一视同仁。”

    “是!”

    会议结束,龙昊天回了自己办公室,站在书桌后面,抽出一支烟来,咬在唇角,也不点燃,一下一下地轻咬着,头脑中再次出现某个女人主动扑向某个男人的画面……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小左报告的声音传了进来,“报告。”

    “进来!”

    扔掉嘴里的香烟,龙昊天转身坐在办公椅子上。

    小左进门,手里拿着今天最新的军事报纸,放在龙昊天面前,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看着自己首长嘿嘿笑了起来。

    “你吃饱撑的没事干站在这儿给老子卖笑?”

    龙昊天抬头冷睨了小左一眼,嗓音冰冷中透着明显不悦。

    “报告,我不是没事干,更不是卖笑!”

    小左站得绷直,因常年呆在部队训练的原因,黝黑的脸上一本正经。

    “有话说,有屁放,像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首长发话了,小左也就不再墨迹,立马颠颠走到龙昊天办公桌前,贼兮兮地小声道:“小嫂子要来部队。”

    小左的话让龙昊天缓缓抬起头来,一双深邃寒眸直直地看着站在眼前的小左,那意味不明的锐利冷光,看得小左同志浑身汗毛倒竖,心肝胆颤,心中警铃大作,刚想在心底大呼几嗓子‘我这次死定了’,终于听到首长大人开了尊口,“就这个?”

    就这个?

    这个……这个消息难道还不令首长兴奋么?

    小左心想,如果换做是他,估计早兴奋得蹦跶起来了。

    试想一下,一个礼拜,也就是说,他敬爱的首长大人就要和小嫂子相亲相爱一个礼拜。

    这样的机会,一年难遇一次!

    小左使劲瞅着首长大人的一张冷脸,找不出丝毫激动的神色,于是,他在心底暗暗的想:难道两人真吵架了?

    想起这一个星期来,首长那一张冷到结冰渣似的脸以及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寒到冻死人的气息,更明显的是那持续了一个星期全军上下只要没有大事要汇报绝对不接近他办公区域一步的火爆脾气。

    现在想起来,小左还胆儿颤。那节奏,一看就是被人薅了毛还无处发泄怒火。

    至于被谁薅了毛?

    此刻的小左就算眼瞎也瞅出来了,除了小嫂子还能有谁?

    也对,在这个世上,能让首长心里憋着火还发不出来的对象,也只有小嫂子了。

    就在小左自个人想得透澈明白之际,听到一个字带着十分的不爽扑面而来,“滚!”

    滚?

    “是!”

    立正,敬礼,小左转身大步离开。

    如其说是大步离开,不如说是大步逃开。

    出了门关上、门,小左迷茫地眨眨眼睛,暗自嘀咕:“这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首长的心思,可真难猜。

    ……

    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在中午十二点之前到达军区部队,一下车,还来不及四处看一眼,就被一名军官模样的人命令站好队形,“请各位稍等一下,我们首长有话说。”

    首长?

    白沫眼皮一跳,一个男人的冷脸刚从脑子里跳出来,她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不远处大步走了过来。

    心猛地一‘咯噔’,白沫在心底哀嚎不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在来的路上,她就在祈祷,千万别分到某个恶男人的部队!

    可现实往往残酷得直把人往绝路上逼,看着渐渐走近的男人,白沫恨不得挖个地洞遁走。

    就在懊恼后悔之际,男人熟悉的嗓音响了起来,一贯的冷冽味道,似乎比之前更加冷了,威严十足,“首先,欢迎大家下部队体验生活,我代表整个军区表示欢迎;其次,部队有部队森严规定和制度,是个十分严肃认真的地方,我希望大家能遵守纪律,严谨自己的言行,如有违反,必将重罚处置!”

    龙昊天的一番话,冷气十足,严肃劲十足,再配着他一脸的冷冽森寒,直接把一群刚下车的汇丰职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人人在心底纳闷疑惑:以往来过的同事都说,部队的兵哥哥们都可热情了,有活抢着干,来锻炼就是来玩的;可听这位首长的话,怎么心底这么忐忑?似乎,连玩的心情都没有了。

    当然,这些人当中不包括两个人,一个是白沫,一个是顾初夏。

    为啥?

    顾初夏,那是个从小就跟在龙昊天和自己哥哥屁股后面颠颠跑的主儿,龙大首长的各种情绪对她来说,都是虚幻的,她深深地知道,就像顾初寒一样,从小,龙昊天就把她当做亲妹妹样疼。

    所以,有那一份疼在,只要不犯错,她无所顾忌!

    自龙昊天站在跟前的那一刻起,白沫就一直垂头看脚尖,耳边是他冷到不行的声音,不用看,她都能猜得出来,此刻那一张脸那一双眸子,更冷。

    听他讲话,就像听国、家、安、全局的人在训话似的,那森严的气氛,威严的声音,冰冷的表情……

    这让她想起,那一夜,他将她堵在浴室,当那副滚烫的躯体压上她时,他的热情和疯狂。

    ......

    接下来,一位叫做李铁的参谋分配了下工作,白沫和一起来的女同事去了炊事班,男同事去了仓库区。

    吃过午后,便是午休时间,两人一间的小宿舍,很自然地,白沫和顾初夏住在了一起。

    整理好一切,顾初夏躺在床上,感慨万千,“吃惯了人间烟火,偶尔吃一回深山老林集体大锅饭,真是美味,连平时最讨厌吃的芹菜,也觉得有滋有味。”

    白沫坐在床边,手里叠着衣服,头也不抬地说道:“嗯,被一群浑身充满阳刚之气特有男人味的兵哥哥看着,吃得更有味。”

    ‘扑哧’顾初夏没忍住笑了出来,“知我者小白也。”

    “花痴!”丢给顾初夏一记白眼,白沫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将手里叠着的衣服扔到一旁,坐到顾初夏身边,一脸好奇地问道:“昨晚你和那个男人,你们之间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一问完,白沫清楚地看到,顾初夏那张瓷白的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眼神闪躲,“没怎么样啊。”

    “顾初夏同学,我劝你实话实说,敢隐瞒一丝丝,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白沫说着就举起手来,装做想扑上去咯吱她。

    顾初夏怕什么?

    怕咯吱!

    浑身痒痒肉,一咯吱满地打滚,恨不得笑岔气。

    她一看白沫这架势,举起双手投了降,“你别动,我说!”

    “快说,不能有隐瞒!”

    “哎呀。”顾初夏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我被他欺负了!”

    欺负?

    这个词的意义很广,“怎么个欺负法?”

    “就是就是……”顾初夏一把掀开被子,美丽的脸上透着极大的愤懑,“脱光压在床上,然后吃干抹净。”

    “……破chu了?”

    好半响白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啊……”一声愤怒嘶吼,“老娘保留了二十一的chu女膜,被他那个禽兽给破了,我真想操他全家!”

    “……他为什么要这样?”

    “还不是因为老娘趁他喝醉拿黄瓜爆了他的菊花!”

    “……”

    白沫玄幻了、凌乱了,也热血沸腾了。

    “细节!”

    白沫兴奋地两眼发光,“你怎么把他灌醉?怎么拿了黄瓜?怎么脱了他的裤子?然后又是如何爆了他的?”

    “……小白,你很无耻耶!”顾初夏一脸郁闷地丢给白沫一记白眼,正想开口继续说,就听到敲门声,紧接着响起队长的声音,“集合,训练场集合,速度。”

    ……

    下午的训练强度不大,和往年一样,站站军姿看看兵哥哥,唱唱军歌跑几步,磨磨蹭蹭两个小时,各自解散,去了炊事班,大厨们什么都弄好了,董莉莉和其他女同事都回了宿舍,白沫和顾初夏进了厨房,围着一位正在炒菜的大厨学习如何能将一份素菜炒出荤菜的味道来。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开心地过去,吃过晚饭回了宿舍,白沫正要去洗澡,雷逸辰却找shang门来,“沫沫,我想和你聊聊。”

    “好,你等我下。”回头拿了一件薄针织,白沫就跟着雷逸辰朝宿舍外走去。

    虽是炎夏,但部队在郊区,周围环山,一到夜晚,风一吹,还是有点冷。

    走到宿舍楼下,白沫找了个块草地坐了下来,雷逸辰也跟着坐了下去,“我刚从小舅那回来。”

    龙昊天?

    一提到关于他的一切,白沫的一颗心都紧了紧。

    “哦。“装做若无其事,白沫轻轻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夏日的星空下,和自己爱的人坐在草坪上,吹着小风,心情舒爽的同时也让雷逸辰多了一分想寻求一丝浪漫的渴求,他看着白沫,俊逸的脸上透着温柔的笑,“放下工作,偶尔出来透透气,感觉还不错。”

    “呵……”

    白沫不知道该回什么,只能扯扯唇。

    之前白沫正准备洗澡,所以将原本扎起的头发披散下来,一缕一缕散落在肩上,衬托着她一张小巧柔美的小脸,月亮皎洁的光辉洒落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竟然美得让人心动。

    雷逸辰看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柔软双手,满眼情深地开了口,“沫沫,咱们补办一次婚礼好不好?”

    ps:关于初夏和太子之间的故事,花准备等小舅和小白的故事结束后开完整版的,现在只是出来打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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