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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顶着一身臭汗不洗澡也不愿意打开那个箱子,天知道老妈在里面塞了些什么,到时引起误会就不好了。兔子正想表达自己的想法时,她却看到了惊恐的一幕。
菜叶在说完话后,他已经相当自动地打开了那个箱子。
“啊啊啊!”,属于兔子个人的高音演唱会拉开帷幕,她一边尖叫着一边冲到菜叶身边,“啪”一声合上箱子,然后把箱子拖到远远的。那动作直叫一个流利、迅速,前后的时间仅用了3秒钟。
完了!完了!完了!兔子闭着眼睛不忍直视,心底一片凄凄惨惨的哀嚎。刚才她站在后方都看到了摆放在箱子正中央的醒目物件,距离最近的菜叶怎么可能看不见?这次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个误会的大黑锅她是背定了。
菜叶他承认他是故意的,他对那个箱子并沒有那么的好奇,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他大概能猜到,他也知道放那些东西的人不是兔子。但是一看到兔子从进屋起就对行李箱如此紧张,甚至第二眼才看着他。他心里升起了一点点的小小不爽,那直接结果就是他要逗逗这只兔子。
兔子的脸色由愤怒的铁青转尴尬的雪白再转害羞的嫣红,菜叶看得津津有味。兔兔这变脸的活计快赶上国家唱大戏的脸谱大师了,日后不想在圈子混倒可以转行去唱戏。
“兔兔,你这是暗示我什么吗?”,菜叶戏谑地望着站在房间另一边局促不安的兔子。
“沒有!绝对沒有!那不是……”,兔子睁开眼睛急忙辩解,却对上了菜叶嘴角那抹可疑的忍俊不禁的笑容。她气结,又被戏耍了。菜叶这模样分明就是拿自己寻开心的。(古穿今)极品儿媳
“我要洗澡了。”,深吸一口气平静心绪后,兔子面无表情地硬邦邦说道。对付菜叶那种人,你越说或者感到越不好意思他越跟你起劲,最好就是冷冰冰地面对他。
菜叶这会温柔道:“快去吧,水该凉了。”。
瞧着菜叶一脸体贴的样子,兔子反而觉得心里毛毛的,怎么看都像是一只笑面狐狸,好整以暇地等待着猎物进入陷阱,而她就是那只傻乎乎送上门的猎物。偷偷打了个冷颤,兔子低头望了望手里的行李箱,再三犹豫后终究是沒有勇气在菜叶面前再打开一次拿出换洗的睡衣,于是她果断地拖着行李箱迈进了浴室。
把自己整个人浸在温度适宜的水中,一直高度紧张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來,兔子靠在浴缸里小巧的脸蛋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倒是泄露了几分轻愁。很多新娘婚前都会莫名的紧张与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和那些准新娘一样患上了婚前综合症。
两年后回來,沒能和菜叶好好熟悉一下彼此就被求婚了。她在面对单膝为她下跪的菜叶时,心中是满满的幸福与感动。不过她还是有些害怕,她真的能做好一个老婆的角色吗?不过这份挑战兔子是欣然接受的甚至隐隐有几分期待。只是……
不由地兔子又想起了菜叶今天“恶略”的行径,他眼底闪动的火热光芒至她回国后有增无减,有着愈燃愈烈的趋势。好歹也是个快二十三岁的人了,更何况她还在奔放的异国呆过两年。兔子懂得菜叶的那种眼神,那是一个男人看自己深爱的女人时的眼光,希望她整个人完完全全被自己拥有的眼神呵。旧爱总裁求上位
有几分自豪又有几分忐忑,兔子用沾了水的手掌拍了拍有些发热的脸颊,收拾好心思专心泡澡。一番洗漱后,兔子觉得一天东奔西走的疲乏消失不见。她神清气爽地从浴缸中站了起來,捞过浴巾围好那裸露的妖娆而美丽的洁白身子。她瞪了几眼横放在浴室的行李箱,慢吞吞踱了过去。
“哧啦”的声音响起,兔子拉开了箱子,那套近乎透明的内衣跳入她的眼帘,挑战着她的神经与视觉。沒好气地捏起那套颜色艳丽的大红精致蕾丝绣花内衣,兔子想也不想地把它塞到箱底,她决定了她要忽视到底!
越往下翻,兔子的脸越黑。吼吼,她好想知道她家老妈在想什么!那些内衣越往下越过分,最恐怖的一套竟然只在三个重点部位绣了些藤蔓堪堪能遮住,其余地方全是一览无遗。
兔子挫败地叹了口气,找了老半天她终于扒出一套睡裙,左看看右看看,兔子最后还是纠结着套在了身上。虽然不满意但这是箱子里最正常的一件衣服了!
明天找个时间静悄悄地这箱子里的奇怪衣服全扔了!
又在浴室磨蹭了一会,兔子别扭地扯了扯那条短得快到大腿根部的睡裙踏出了浴室。坐在床上专心致志看着文件的菜叶,沒留意到开门声,待到兔子钻进被窝后,菜叶还在认真地看着手头的东西。[嬴政+大汉天子]金屋
瞧见菜叶这样的表现,兔子心里微松了一口气,但又有种很淡的失望感萦绕心头。她轻轻地往床沿靠了靠,正打算闭眼睡觉。明天试婚纱是件体力活,她得养精蓄锐。
菜叶其实一直观察着兔子,看到兔子闪过的一瞬复杂神情,菜叶勾了勾唇角,把文件一抛长手一伸,把睡在床那头的兔子给捞进了怀抱中。
两人间的距离挨得极近,就像两颗互相贴黏的牛皮糖。兔子一慌正想躲,却不料听见菜叶惯常风轻云淡的声音中居然带着一丝的僵硬。
“你沒有穿。”
“那又怎样。”
菜叶趴在兔子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兔子,眼底是一片的神秘莫测。兔子挂着闲散的笑容,老神在在地迎视着菜叶的目光,暗中带着一丝的挑衅。
“你在放火。”
“我沒内衣。”
菜叶的桃花眼紧迫着兔子的双眸,一字一句清晰道,不带半分*。兔子无辜地瞪着眼睛,纤长的睫毛眨呀眨,似要撩拨着上方的男人。
“睡吧。”
“好啊。”
于是两人分开各自抱着一个枕头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