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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一出门,月恒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笑容中尽是得意,也有那么一丝着急。待到大门关上之后,他这才踱着步子一闪身进入到了帝迷蝶所在的房间。
黑暗的房间中陡然一亮,帝迷蝶很是不适应的闭上了眼睛。眉头皱得死紧,怒吼道:“轩辕玉暖你不会得逞的。”
“她得不得逞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我能得逞就行了。”嘎吱一声关上了房门,月恒站在帝迷蝶三尺开外的地方就站立不动了,然后就这么淡淡的望着她。
终于适应了屋中的亮光,帝迷蝶这才睁开了眼睛,嘴角再次抽搐了起來,很是无语的道:“你得逞什么?说來听听。”虽然身上沒力气,可八卦一下也不犯法不是。
对于自己的光圈,帝迷蝶虽然不能控制。却也知道有危险的时候,它会自动防御的。所以,对于这个男人,她一点都不担心。
缓步走到帝迷蝶的身前,然后蹲下身把她给抱了起來,轻轻的放到了穿上,以俯瞰的姿势说道:“看起來你一点都不担心呢?”
“担心有用吗?”自嘲的笑了笑,她现在连动一动手指头都有些困难呢。不过换了个软和的地,总是要舒服不少,说话的声音也稍微轻快了一些。
视线从未从她身上离开过,从一进门到现在,她一脸的从容和淡雅,丝毫沒有被设计后的愤怒和伤心。看得月恒惊讶连连,越发的觉得这个女子独特了。不禁带着好奇的问道:“你难道就不怕我现在把你吃了吗?”说着,他还特意**的舔了舔唇瓣,似乎已经急不可耐。
“你可以试试呀。”帝迷蝶沒心沒肺的说道。有鉴于自己被关在这里一时三刻也离不开,偶尔增添一点乐子还是少不了的。
“如果是以前,也许我真的会急不可耐的扑上去呢。”月恒不由自嘲的笑了笑,现在的他也不用伪装了。自然也就不用再勉强自己哪怕不愿意做的事情都去做了。
“那现在呢?”帝迷蝶忽然很好奇,刚才就感觉到这个男人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才发现,他双眼清澈,哪里还有色胚的痕迹存在?到底是什么让他变化这么大。
拉起她软弱无力的手,忽然说道:“如果大哥不喜欢你了,嫁给我好不好?”月恒非常认真的望着帝迷蝶。这个处变不惊的女子,那么的阳光,从她一出现他的人生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你不会是前段时间摔坏了脑子吧。”嘴角情不自禁的抽动了一下,帝迷蝶很是无语的问道。她可不认为才见过几次面的人就会喜欢她呢。她还沒臭屁到个程度呢。
“呵呵,算了,你好好休息,每日三餐我会给你亲自送过來的。”愉悦的一笑,月恒发现,和这个女子说话真的一点压力都沒有。然后径直走了出去。
月恒的干脆,反而让帝迷蝶狠狠的吃了已经。这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距是不是太大了一些?大到她都不敢置信的地步了。就这么不动她,管着?
猛然,打了个寒颤。帝迷蝶才发现,自己真是找虐的典型,别人走了还想着怎么沒有虐 待自己!果然是被打击得脑子都出问題了。
正想着,确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暗道不妙,想封闭呼吸已然來不及,整个人如瞌睡虫來袭一般,双眼一闭直接就昏睡了过去。只是隐隐约约见自己被移动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入夜
笑颜如花的轩辕玉暖顶着帝迷蝶的脸站在月未弦的房间中,兴奋得几乎有些颤抖了。由于前几日他们都睡在一起,今日怕也不会例外的。守候了这么许多日子,终于要见得明月开,如何让她不激动。
左等右等半天,仍旧不见月未弦的人影,使得好心情的她焦躁了起來。不由得想到今日男人的反映,难道他是怀疑了?再反思半天,也沒有发现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
为了今天,她下足了苦心观察帝迷蝶,为的就是能取而代之。自然不会在关键时刻露出破绽的。难道是遇见了什么事情耽搁了?
咯吱一声,月未弦带着月清淡然的走到了房中。
月清反手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静静的站在门边。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本想亲热的去挽过他的手,却发现男人的脸色冰冷一片。一如他平时对着自己时那冷冰冰的模样。让轩辕玉暖心中一突,收回了伸出的手,只是走到他的身边关切的问道。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月未弦静静的望着她,淡淡的道:“沒事。”明明是同一张脸,可是感觉怎么就那么的恶心呢?
“那……”轩辕玉暖的视线直接落在了月清身上,欲言又止,恰到好处的表示了自己的疑惑。经过这几日的观察,自然知道月清于月未弦的作用和地位。
只见月未弦伸手一点,轩辕玉暖就直挺挺的嘭嗵一声摔到在地。
“他來不过是要把你带下去关起來而已。“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月未弦清冷而冰寒的声音比之冬日的寒风还要冷上三分。平平淡淡的声音中透露出绝情的味道。
“未弦,你做什么?”带着惊愕的声音中透露她的心伤,躺在地上的轩辕玉暖透心冰凉。沒有想到才得意了一个下午,就被打回了原型。可她不认输!她仍旧顶着帝迷蝶的脸,她绝对不相信月未弦会这么狠心的。
蹲下生,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的脸,月未弦用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最绝情的话,“即便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我喜欢的仍旧只有她一人而已。”对着这张脸,哪怕明知是假的,他还是狠不下心。才意识到那个女子已经在他的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和她的,我就是我啊。”想偏一偏头,躲过那只在她脸上不断移动的手指,却都做不到。轩辕玉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果断的蹲了下去,月清粗鲁的从她的脸上撕下了那张面具,明明冰冷无情的脸上分明挂着淡淡的嫌弃和鄙夷之色。然后啪的一声甩在了她的脸上。
那个面具就如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打得轩辕玉暖头晕眼花,顿时心如死灰,唯一的依仗都被他们撕掉了。既然知道了又如何,真正的帝迷蝶这会早就不知道被运到什么地方去了吧。不由得冷笑连连的望着月未弦,讽刺的道:“果然不愧是狼族少主,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女人,月未弦无情的声音中淡漠得不带一丝人情味,“是你对自己太有自信。”这张脸,无论如何都都不会忘记。犹记得自己出丑的那一次,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这张脸。一如既往的那么让人讨厌。
“你是怎么发现的?”不死心的把视线落在那个冰冷如斯的男子身上,轩辕玉暖哪怕败也要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了什么地方。明明,计划得那么好,为何还是会失败?
“她身上从來不会有香味。”说道这里的时候,月未弦那冰冷的脸上居然带起了一点温柔的笑容。说着,轻轻把砸在她脸上的面具给捡了起來,护若珍宝的放到了怀中。
这样的笑容,在轩辕玉暖的眼中看起來是那么的刺眼。同时恍然大悟,百密必有一疏,败就败在了一身的香味上面。
输了,又如何?至少那个该死的女人不见了,轩辕玉暖不由得得意的笑了,不无恶毒而又尖锐的说道:“这会指不定那个女人就在哪个男人的身下承欢呢?”看着男人丕变的脸色,她笑得更加的欢快了。尽管她知道沒有人可能伤害到那个女人,可是这个男人不知道呢!
脸色变色难看非常的月未弦紧紧的握紧了双手,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远看就要到了忍耐的边缘。
“少主,我先把她带下去吧。”月清适时的插话道。
“哈哈,月未弦,我得不到的东西,那个女人也别想得到,哪怕你找回來了,她也是一只破鞋了。”在被月清提起來的双肩,屈辱感从脚底冒起,轩辕玉暖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不甘与怨恨,说出了最恶毒的诅咒。
闻言,月未弦脸色一白,右手豁然抬起,然后挥手打想轩辕玉暖的脸。
紧紧的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的眼泪。她轩辕玉暖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男人,哪怕是手段尽出,他已经不喜欢她,好不甘心呐。忽然,一阵劲风扑面而來,刺得她的的身体不自觉的微微一抽。
月未弦的手停在了她的脸变,终于还是垂了下去。嘴角一勾,淡淡而坚定的道:“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唯一爱的女人,无论如何。”
闻言,轩辕玉暖泪水滚落得更加快速,为何这样的男子不属于她?明明,那个女人一无是处,明明自己就比她优秀!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