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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j□j章:制夷
郑驰乐听到韩静的话后有些哭笑不得,这事其实怎么都轮不到他来管,毕竟他甚至不是分管这一块的。不过听到焦海跟对方起了摩擦,郑驰乐倒是上了心。
焦海过来以后郑驰乐跟焦余亮聊过几次,焦余亮也坦言说出焦海的缺点:年少气盛。焦海的天赋很好,可惜就是争强好胜了点,同辈里头就找不出半个他没找上门挑衅的!
正是因为这种脾气,他在业界难免有“心高气傲”的名声,这让以宽厚闻名的焦余亮很头疼。
郑驰乐倒是挺喜欢焦海这份冲劲,听到对方来头不小,他犹豫片刻,跟吴弃疾说起了这个情况。
吴弃疾说:“焦先生跟我们交情不差,你还是去看看吧,我们不好出面。”
季春来也是这个意思。
他们都在华中省厅那边挂了职,又不像郑驰乐一样有年纪小当挡箭牌,插手这种事反倒会激化双方矛盾。
老城区离沧浪市立医院并不远,郑驰乐很快就赶到了。
韩静见到他以后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欣喜地迎了上来:“乐哥,你可算来了!他们正在开会,焦海还在跟他们吵呢!”
郑驰乐说:“你怎么在外面?”
韩静说:“我听着就来气!”她气鼓鼓地领着郑驰乐往里走,“因为他们是跟着东瀛商会的人来,所以市委那边对他们热情得很,他们在这边撒野还要我们赔笑脸!焦海跟他们吵起来以后我看到有人跟院长说话,那脸色很不好,指不定是在商量过后怎么处理焦海。”
郑驰乐知道韩静一向口硬心软,别看她平时那么不待见焦海,眼看焦海被人欺压她还是会为焦海鸣不平。
郑驰乐客观地说:“为了地方发展,有时候妥协也是必要的。”
韩静可不吃这一套:“妥协当然没问题,可他们都快跪下了啊!”说到这个韩静就来气,“我们华国人的脸都被他们给丢光了,不就是几个有钱点的东瀛人,用得着给他们哈腰点头吗!”
郑驰乐知道韩静说的是实话,首都那边现在主张重视招商引资,特别是外资,有些地方甚至把外资份额作为考核指标,这就变相拔高了外商的地位!
与世界接轨是必然的,尽快跟上世界的脚步也非常重要,因而郑驰乐对这些现象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服自己当没有看见。
可就连大咧咧的韩静都发现了这里头的问题,郑驰乐意识到这些地方性现象也许已经蔓延开了,各个地方都开始滋长“外商至上”、“外宾至上”的心态,几乎腆着脸求对方留下。
郑驰乐记得早几年有个东瀛女人伪装成投资商弄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骗局,骗走了不少财政资金!
这都是“外资热”带来的不良后果。
郑驰乐将这件事记在心里,快步走进会场。
发言席上,那个矮个子的东瀛人正在侃侃而谈,大概内容是这样的:“如今最精妙、最正宗的传统医术,在我们东瀛;最先进、最出色的现代医术,也在东瀛。这些年来,我们东瀛已经拿下了七个诺贝尔奖,科学、医学方面的研究,我们东瀛一向是是非常重视的。我们有强大的科研团队、我们有超前的现代化实验室,在场的各位要是有兴趣,可以到我们东瀛去走一走,看一看,体会一下我们那边的学术气氛。”
郑驰乐站在台下静静地听着,没有惊动任何人。
虽然台上这个东瀛人说话的时候语气带着夸耀,甚至还有针对华国的意思,但郑驰乐并没有生气。
因为除了最开始那些夸夸而谈的东西之外,对方说的都是实话。
东瀛的科研确实搞得比华国要好,东瀛的科学家也确实拿下了不少诺贝尔奖。
相比之下,华国在科研方面拿下的成就可以说少之又少。
等台上的东瀛人讲完之后,台下一片寂静。
这样的演说显然触及了在场很多人的底线,哪怕在一边的领导拼命示意其他人鼓掌,也没有任何人有动作。
这些话伤了他们的心!
郑驰乐站在中间的过道上遥遥地看着台上坐着的三个人。
对视片刻,他第一个鼓起掌来。
突兀的掌声打破了会场的死寂,众人的目光马上就集中在郑驰乐身上。
被勒令不许再说话的焦海见郑驰乐出现在会场,并且还给东瀛人那狗屁一样的讲话鼓掌,脸都涨红了。
他咬牙瞪了郑驰乐一眼,最终还是恨恨地扭回头去,再也没说话。
郑驰乐用东瀛话跟负责演说的对方对话:“你的讲话很精彩,说的情况也很让人深思。虽然有很多跟实际不怎么相符的东西,但还是很不错。你用你们先进的经验给我们指出了华国现在的不足,对于科研团队的组建、现代化实验室的建设,我们将来肯定会组织考察团去东瀛、去美国、去欧洲进行学习,希望将来你们仍然能不吝赐教。”
郑驰乐语气谦逊,背脊挺直,目光也直直地跟对方对视。
被他用这么一番话堵了回来,发言的东瀛人一下子像是找不到话了。他身边那位身材颀长的男人开了口:“这位是……”
沧浪市立医院的院长张思航见郑驰乐来了,表情跟韩静见到他时也差不多:就跟看到救星一样!
张思航的老脸笑出了一朵花,搬出郑驰乐能跟医院这边搭上边的职务:“这位是挂在我们医院的郑驰乐郑专家。”
对方扫视着郑驰乐:“这位郑专家还真是年轻。”
张思航暗道:要是你知道这位年轻过头的专家还兼着县委书记的职位,岂不是更不敢相信!
而且侯昌言那边已经露了口风,开春郑驰乐可能要更进一步了!
见过这么年轻还升得这么快的么?
要是换了别人,张思航可能就会觉得是纯粹靠家里帮扶,可张思航跟郑驰乐接触的次数很多,比谁都了解这年轻人的能耐。
这个年轻人前途无量啊!
张思航莫名地把腰杆挺了挺,跟郑驰乐站到一块,语气变得跟夸耀自家孩子似的:“郑专家学医早,他十六岁不到就拿到了行医资格证,而且那时候就已经跟过不少救援任务,临床经验非常丰富。”
郑驰乐听到张思航献宝似的话,也乐了。他走到发言席前跟对方三人一一握手,然后拿起其中一个麦克风:“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有三位来自东瀛的同行愿意跟我们共享他们的智慧和经验,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缩起来了?拿出你们平时缠着省会那群老家伙的劲头来!”
被他这么一鼓动,其他人你瞧我我瞧你,发现对方都像像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没点精神,顿时都伸手重重拍了对方一下。
沉寂的会场慢慢活络起来。
郑驰乐微笑转过头,对那三位东瀛人说道:“对不起,他们以前都没什么机会搞这种国际性的交流,把握得不太好。以后我们会多组织一下这类讲座跟研讨会,如今各方面发展的大趋势是什么都国际化,不好好适应可不行。”他顿了顿,笑了起来,“我擅自加了个互动环节,你们不会介意吧?”
听着郑驰乐流利的东瀛话,三个东瀛人对视一眼,由身材颀长的那位开了口:“当然不会介意。”他朝郑驰乐自我介绍,“我叫柴宫悠人。”
郑驰乐说:“柴宫先生你好,这些家伙平时挺活跃的,等一下可能也会问些比较难的问题,柴宫先生要是不想回答的话可以跳过。”
柴宫悠人看着他笑了笑。
郑驰乐这话是在给他挖陷阱,要是他拒绝回答的问题太多,那就表明他被难住的次数很多!
这个家伙不简单!
柴宫悠人笑意不改,心里却警惕起来。
他们这次过来并不是为了找这些人的茬,也不是巴巴地来给华国送钱,他们是想跟阿尔菲·爱德华搭上线。听说阿尔菲·爱德华决定接受华国人的治疗之后,他们觉得这事大有可为!
华国人的医术再怎么好,都不可能比得过东瀛。就算是所谓的中医,他们的传承也是断代的,中间好大一段都被掐掉了,就连流传下来的医书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残卷,很多理论书籍都得从东瀛那边翻译过来!
这样的华国,能比得过东瀛吗?
想到这里,柴宫悠人的警戒心又摆回原位,他忍不住冷笑起来。
爱德华集团的重要性根本不用多提,家族那边可是给他们下了死命令的。
这个胡,东瀛是截定了!
郑驰乐并不知道柴宫悠人一行人的来意,他将气氛盘活以后就找了个位置坐下,正好就凑在焦海旁边。
焦海看到他来到自己旁边,脸色还是很难看。
郑驰乐拍拍他的肩膀:“焦海,承认对手的优点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正相反,如果你硬是要说你的对手浑身上下都是缺点,每一点厉害的地方,那被他们欺压得没法反驳半句的你得有多糟糕?把心放宽一点,对方好的地方就学过来,至于他们刻意的贬低——”
焦海冷着一张脸瞅着他:“就忍了是吗?”
郑驰乐对上他的目光:“你觉得我在忍吗?”
焦海一愣。
郑驰乐给对方鼓掌、接下对方的话茬的的时候并不是在忍,他只是坦然地承认对方说得正确的地方,然后大大方方地表示会学习对方的好经验。
由始至终,郑驰乐的姿态始终平等而从容。
如果说最开始会场里的气氛是剑拔弩张,而且华国这边渐渐落了下风,那么郑驰乐过来以后风向就变了,双方变成了正常的交流。
作为主场的一方,华国甚至拿回了主动权。
焦海沉默了。
郑驰乐说:“焦海,你在医学方面的天赋比我好,以后的成就一定会比我高——前提是你得放平心态。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你的头脑正处于最年轻、最活跃的时期,接纳更多的观点、更多的理论,再学会去甄别它们,对于你来说是非常有好处的。像今天这种情况,如果我是你的话肯定就会抓住这个机会从这几个东瀛人那里好好挖出最多的东西。你厌恶他们没问题,但你不要厌恶他们拥有的的知识和经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他顿了顿,朝焦海微微一笑,“师夷长技以制夷。”
焦海一震,看了郑驰乐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郑驰乐没再说话,转头看着开始向柴宫悠人一行人提问的众人,留心地听着他们的问题。
跟他期望的一样,一切回到了正轨上。
即使是这样,郑驰乐还是没有松懈下来。
柴宫悠人的名字他是听说过的,在东瀛医学界也算是有名的人物,他亲自过来一趟,总不会是特意来开讲座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红花君……
光荣地壮烈了=-=
今天做了个有趣的梦!
梦里有个国家的国王非常昏庸,有天国王出宫玩耍,有个平民热情地款待了国王,并且献给他美丽的诗句。
他回到王宫后越想就越觉得那首诗太妙了,再宴会上念出来炫耀,群众纷纷夸国王是厉害。
国王被夸得飘飘然,宴会结束后才想起那首诗不是自己写的。他不想丢脸地去澄清,所以希望能把那首诗据为己有。
于是他请来三位小矮人,问有什么办法。
小矮人一说:“没关系啊陛下,你说它是你的那它就是你的。”
国王说:“这怎么可以,他是我的子民!”
小矮人二说:“没关系啊陛下,把他杀了不就成了吗!”
国王说:“这不好吧?那该怎么杀呢!”
小矮人三说:“我有个办法,只要您照做,不仅那首诗,就连他聪明的脑袋也会归您哪!不过你得注意,在使用这个方法的时候千万不要弄断金线,要把那根土色的线弄断。”
结果国王按照那个办法去做的时候不小心把金线给弄断了……
#陛下啊您不作不会死系列#
#然后呢?然后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