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就是喜欢被强奸,那又怎样?

正宗大悟山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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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房间,殷柔便倒在床上睡着,摆了个大字形。侯岛觉得她这造型非常好笑,猛然间想起了一个猜字游戏。

    几个娘们儿在河边洗衣服时,一个无赖男子上前对那几个娘们儿纠缠她们,并对她们说:“我与你们打个赌,只要你们赢了,你们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你们输了,那么……”

    “那么怎么样!”几个娘们儿不约而同地问道。

    “让我随便摸!”

    “你小子想得美!”

    “怎么?不敢了吧!你们这些娘们儿就是胆小,连个赌都不敢打!”无赖男子立即十分得意地笑着说。

    “打什么赌?老娘不信就输给你!如果老娘赢了,你怎么办!”一个好胜的娘们儿立即站出来对他说。从她那副自信的样子看,她是百分之百输不了的。

    “不难,就是猜字。我输了听你们处置,你们输了就让我摸一会儿!”无赖男子见娘们儿上当了,就立即淫亵地笑着说。

    “猜字?怎么猜啊!”

    “就是我摆出一个造型,你们猜是什么字。你们猜出来了就算赢,猜不出就算输!”无赖男子继续笑着说。就在他笑着说时,他的两只眼睛已经溜到了娘们儿胸前鼓鼓的奶子上,好像他马上就能拥有抚摸奶子的权利似的。

    有个娘们儿读过几年书,认识几个字,认为就凭一个人摆造型,摆不出什么难字,便挺起胸部说:“猜就猜!姐妹们,猜!他要是说话不算数,我们就将他抬起来丢到河里去喂鱼!”

    “好,将他抬起来丢到河里去喂鱼!”

    “呵呵,大嫂,要是你们输了呢!”无赖男子盯看着那个女的的脸说。

    那个女的对自己信心十足,脸红了一下,随口便说:“随你摸!”

    “好,不准反悔了啊!”无赖男子说罢就躺在地上,手脚都同时伸开。

    “猜啊!我这摆的造型是什么字!猜啊!”无赖男子躺在地上笑着问那几个娘们儿。

    “猜就猜,有什么了不起!”几个妇女朝他看了一眼,立即哈哈大笑说,“不就是一个大字吗!我以为有多难呢!呵呵……学狗叫,学狗叫……”

    无赖男子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笑着说:“嫂子们!别跑啊,我赢了,让我摸摸你的屁屁……”

    “无赖,流氓,你怎么赢了!你输了,还不学狗叫!”几个娘们儿吵起来说。

    “大嫂,我真的赢了!你们猜是大字,但那不是大字,而是太字!”无赖男子笑着对她们说,同时他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了他自己的裤裆。

    有个娘们儿一时没理解他的话,不得其解地问道:“明明是个大字,你怎么说是个是字呢!”

    “大嫂,你怎么就忘了我两腿之间还有一点呢!”

    娘们儿听出了他的话是占他们便宜的,就一哄而上,将那个无赖男子推到了河里,然后不停地向他泼水。

    侯岛想起了那个有趣的故事,就在她身边大字形躺下,然后对她说:“我们来做个游戏!”

    “什么游戏?”

    “猜字!”

    “怎么个猜法!”

    “就是猜一猜我们两人现在摆的造型是两个什么字!猜对了,我听你的,猜不对,你听我的!”侯岛见她似乎很感兴趣,就笑着对她说。

    “好啊,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殷柔偏头看了看,笑着对他说:“我是大字形躺着的,你也是。我们两人的造型不就是!大大!两个字么?这么简单的猜字游戏,你当我是白痴了!呵呵……”

    “呵呵,你不是白痴,但你也会犯白痴那种水平的错误!我们俩的造型是!太大!”

    “好啊,你小子欺负我!”她一翻身压到他身上,骑在他身上捶打着。

    “我哪里欺负你啊!明明是你欺负我,暗中骂我是太监!我两腿间明明有一点,你却偏偏说没有……”侯岛迅速将手放在她腋窝里扰痒,然后笑着对她说。

    殷柔怕痒,很快将手并拢在身子上,故意装作生气地说:“讨厌!要我玩这样恶心的游戏!”

    “什么啊!这是小孩都会猜的!你却偏偏忽略了中间的一点。我中间的一点还在,还在,不信给你摸模!”侯岛一边笑着一边将她的手拉到他裤裆里去摸了摸“那一点”。

    “嗯,还真的忘记了你这一点!硬的!”她摸了摸,就迅速笑着说,“不对,这不是一点,是一撤!”

    “是一撤也是你的功劳,本来是一点,经你一挑逗,就变成了一撇!”侯岛见她说得那样幽默,也跟着幽默地说,“呵呵,你输了吧,该听我的了,待会儿,我用一撤将我和你两人联系起来……”

    “讨厌……”殷柔脸红了,悄悄地将头贴在他的胸部。

    “讨厌!”侯岛模仿女人的声音重复了她的话。

    殷柔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下子趴到他身上,不停地在他身上搔痒。他扭动了几下后,就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服紧紧地挨着,将鼻子嗅到她的脖子下面,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以及混杂在其中的体味,虽然这种体味并不像少女身上的体味儿那样纯,那样香,但他依旧很喜欢。爱一个人没道理,喜欢她体味儿也是如此。

    他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每个人的体味都是独特的,不像香水那样同质化严重,尤其是在起处女童男时期,人身上的体味是独一无二的。许多男人迷恋处女,或者说处女情结浓厚,说是对处女的爱,那是值得商榷的,因为爱也不一定要迷恋非处女不可,但如果说他迷恋处女身上独特的体味,或者说是芳香,那才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因为只有处女身生的体味儿才是最纯的、最香的,那些天天做新娘夜夜进洞房的女人身上的体味儿,无论用什么香水掩盖,都是混合气味,甚至是难闻的混合气味……

    虽然殷柔的体味不止与一个男人混合过,但侯岛爱屋及乌,闻起她的体味儿来也不觉得恶心,后来就逐渐喜欢上了她的体味儿。

    爱你的美,爱你的体味,爱陪你一起睡!相爱的人,谁都避免不了要产生这种感觉的,侯岛与殷柔也都逃脱不了此规律。

    “去洗澡吧!不接近不知道,一接近吓得一跳,你身上都有一股汗臭味儿了!虽然我喜欢这种味道,但不能让它熏死我鼻子里不喜欢的细胞!”殷柔转身亲了亲他,笑着对他说。

    “呵呵,是吗!有汗臭味儿才正常!”侯岛笑着对她说,“因为男人是臭男人,女人是骚女人,如果男人变成了骚男人,女人变成了臭女人,他们就要受到社会的谴责了!”

    “谬论!”

    “不是谬论,是私下正确的理论!在生活中,很多理论被证明是谬论,但却被部分事实证明是正确的理论……”候岛见她反驳他,就嬉皮笑脸地说。

    “你中邪了!给我举个例子看看!”

    “让我想想……”

    “怎么啦!你所谓的理论都找不出证据了吧!”殷柔笑着对他说,“那就一笑而过吧!洗澡去!”

    “好,洗澡去!”侯岛站起来说,“不过,待会儿我会将事例告诉你的!”

    殷柔说着也站起来了。

    侯岛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抱住她,迅速将她的衣服全部脱光了。她看了看他,并不反抗,相反还很配合。女人嘛,就是很奇怪。她不喜欢一个男人时,哪怕是那个男人远远地看她一眼,当然是朝她认为不能看的地方看一眼,她就会与你拼命,觉得你欺负了她。而喜欢一个男人时,那个男人做出了很出格的事,她也会很开心地默认并配合,甚至性虐待也是如此。

    他笑着对她说:“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事例!有人喜欢被强奸,虽然强奸的行为曝光后,她们喜欢扮演成弱者,扮演成受害对象,但她们在强奸行为发生时却是顺从的,甚至是配合的!比如说,我刚才脱你的衣服时,你就是顺从并略带配合的……”

    “你偷换概念!混淆是非!凭我们的关系,发生这样的事是正常不过的,怎么能说是强奸呢?”殷柔见他将给她脱衣服的那件事当作“很多理论被证明是谬论,但却被部分事实证明是正确的”的事例,心理很不服气,就大声狡辩着说。

    “哈哈,我不是偷换概念,而是陈述事实!强奸是什么意思,就是在对方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发生性关系,或者强迫他人接受某事!我刚才没征得你的同意,就脱光了你的衣服,这不是强奸又是什么!而你却没丝毫反抗。却顺从和配合,这不是证明你喜欢强奸么?”候岛说着就将手伸到她胸部抚摸起来。

    殷柔使动儿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骂说:“滚开,要不你又要胡说我喜欢被强奸了!你这个混蛋,占领便宜还要卖乖!吃了老娘的豆腐还要说老娘愿意的……”

    “呵呵,难道不是么?”

    “不是,绝对不是!如果按你说的那算强奸的话,我也要强奸你一回!”她笑着说的同时,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肉棒棒。

    “哎哟,放手!这里是捏不得的,命根子!”侯岛马上叫着说,“给你亲一下,捏一把,打一巴掌都行,就是别捏这里!”

    “捏这里怎么啦?随我来!”殷柔说罢,就往洗手间里走。

    “干嘛啊!”侯岛吃惊地看着她说。

    “强奸你!你有种就反抗啊!”殷柔带着几分得意地说。

    “关键中的关键都掌握在你手中,种都捏在你的手中,我反抗也只能增加的受伤程及而已!我干嘛要鲁莽反抗啊!”他面有难色地说,因他的肉棒棒被她捏住后,就像牛的鼻子被人用绳子穿住后一样,想反抗也动弹不得,或者说无法用全力去动弹反抗,因为反抗只会导致更痛。

    “你晓得这一点啊!你还认为女人在被强奸过程中不反抗就是喜欢被强奸么?”她趁机问道。

    “不,不,不,在我不出名前,在我没戴上专家头衔前,在我的话不足以影响社会上很多人前,我再也不提这种歪理论了!”

    “什么狗屁话!难道名人专家学者就可以谈这些歪理论么?”殷柔见他那样滑稽地回答她,就立即在他的屁股上猛地拍打了一下。

    “那当然,名人专家学者谈歪理论能提升人气和知名及,他们即使说错也是百花齐放的学术言论自由的表现,而其他老百姓即使说了同样的话,也是笑话疯话屁话!”侯岛笑着回答说,“你饶了我吧,就当我说的是笑话疯话屁话……”

    “别磨叽了!洗澡!将你身上和心里的污秽的东西全部洗去!”殷柔见他没完没了,就立即转移了话题。

    他沉默了半分钟,很快笑着对她说:“遵命!”

    他们一起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