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4精诚所至,金石为开5

云蒙居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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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慕容伊川在看到京兆尹呈递上来的奏疏后不尽然眉开眼笑,他不是为天绝的冤枉洗清而高兴,而是因为自己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好好的收拾广王及其他几位平日与之关系甚好的王爷,慕容伊川一直想找机会收拾自己的几位兄长,奈何苦无好时机,这次雁翎刀事件便是他要的所谓良机。大正皇朝自建国至今一百多年里已有亲王三十一人,郡王一百三十二人,另外还有几十位宗室被封为公爵或侯爵,这帮人并不曾为国做出贡献,有拿得出手的功业,只因他们生在帝王家,为天潢贵胄,便可白食国家俸禄,甚至有人仗着自己的权势在地方为所欲为。慕容伊川一直想来一招杀鸡儆猴,震慑一下其余分散地方的王爷,食俸禄可以,但不要太过放肆。慕容伊川觉得从自己几位兄长身上开刀是最适合的,一来他们与自己的关系最亲近,而这几位王爷虽没有在朝廷里结党营私,却也在利用自己自己的势力指使亲信在地方上敛财,特别是广王和齐王。

    慕容伊川看罢了京兆尹寇淮的奏疏后不假思索的在后面给予批复,向来惜字如金的慕容伊川几日在回复京兆尹的奏疏时居然洋洋洒洒写了数十行。

    同时慕容伊川刷下一道圣旨要三法司以寻广王诬陷安国公偷窃雁翎刀的证据为由查抄王府,接着令大理寺将广王收押,罪名便是陷害朝廷命官。

    广王和于慧根本就不知贺兰文魁被抓,就连京兆尹开堂审讯贺兰文魁广王府的人也不知情,只因皇帝下令秘审,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因而直到皇帝派的官员拿着圣旨来抄家广王才如梦初醒,但已来不及。负责查抄广王家的头是三法司长使林少白,而从旁协助的乃是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叶东河,此人乃是上官天绝的开门弟子,他恨透了诬陷自己师父的人,他带人来抄家自然是格外仔细,犄角旮旯也不放过,最终他们在王府后一口枯井下面找到了一把宝刀,经辨认确定是雁翎刀没错,在搜到雁翎刀后叶东河与三法司长使林少白立刻回宫复旨,此时上官天绝已等候在太极殿,“天绝,你来看这可是那把雁翎刀?”慕容伊川仔细看罢了叶东河呈上来的宝刀后就交给了天绝,虽见刀锋如日照霜鬓,定是宝刃可他不懂刀,只得让天绝来一辨真伪。上官天绝接过雁翎刀托在掌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端详着,任何一个点都不肯放过,良久天绝才将刀放在案上,冲皇帝深施一礼,后恭敬的答道;“回皇上,此刀正是宝刃雁翎,臣多谢皇上明察秋毫,洗清臣的不白之冤。”对于皇帝的袒护天绝由衷的感觉。

    慕容伊川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说。“朕代你如手足,他人胆敢对你不利那便是让朕心里不痛快。这把雁翎刀朕就赐给你,”

    “臣多谢皇上厚爱,只是这把雁翎刀臣断不能收,因此刀臣才染上了麻烦,纵然此刀是一把宝刃,可臣也无法在稀罕。”说罢天绝朝上一拜,如此慕容伊川也就没有在强求,他转身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叶东河,然后指了指案上的雁翎刀,“既然这把刀与你师父无缘,朕就把它赐给你。”

    叶东河愣怔了片刻马上反应过来,“臣多谢皇上,只是臣功力尚浅不配拥有此宝刀。”

    叶东河的谦逊让慕容伊川颇为赏

    识,他看了一眼天绝,天绝瞬间会意,“既然皇上所赐,东河你切不可辜负圣意。”

    叶东河可以不听皇帝的话,但却不肯违背自己师父的心意,如此他便欣然接受了这把雁翎刀。

    慕容伊川与天绝又说了一些无关朝政的事方才让他离开。

    天绝走后,慕容伊川便开始预览三法司长使呈递上关于查抄广王府的奏疏,这次查抄广王府可以说是收获颇丰。不但拿回了雁翎刀,而且从广王府里查抄出来金银财宝不计其数,慕容伊川将从广王府查抄的财产摘出一些稀罕物归自己所有之外其余全都充入国库,同时责令大理寺收押广王,命大理寺,刑部和京兆府三堂会审慕容伊泰。

    随着广王的被抓上官天绝窃取雁翎刀的案子也算是真相大白,天绝向来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尽管雁翎刀不是自己偷的,可在案子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他在朝臣面前总觉得抬不起头来,总以为有人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而今自己终于可以心无负担。

    素素知道这一次天绝能洗清冤枉夏侯玉兰是功不可没的,因而她便在玉兰离京前夜逐亲自下厨准备了衣着酒菜为其践行。

    酒席宴上,素素将自己杯里斟满酒,然后端着起身走到玉兰面前,一脸诚意道;”夏侯古鸟馆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的出手相助。“

    玉兰i欣然的接受了素素的敬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夫人严重了,我为帮主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素素能从女子的盈盈秋波里看出那种深深的痴情,眼前女子容颜如花,明眸皓齿,是一个令男人一见倾心之人,尽管素素知自己貌不及玉兰,可在对方面前素素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得体的浅笑。有时候微笑是一种罪致命的武器,一个微笑可以提升人的自信,即使在美丽或财智不及自己的人面前微笑也可以为己增加勇气。

    “我的夫君有玉兰姑娘这样的朋友是他的荣幸,也是我的荣幸,为这份荣幸,我们干一杯。”素素明知玉兰的心意,可她却是故作不觉,以上官夫人的大气与宽容来对待夏侯玉兰。

    玉兰见素素如此双利她也便双利的与之干了一杯,“诶曾想夫人不光温柔娴淑而且射是好爽,怨不得帮主会舍我娶夫人。”

    始终在一旁默默不语的天绝见玉兰越说越不像话,怕素素多心便轻轻咳嗽了一声,警告玉兰要谨言。

    素素丝毫不介意玉兰刚刚这番话,反而眉间先出几分得意来,她拿起酒壶亲自为玉兰斟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但见素素端着酒杯坐会到原来的位置,而后将自己的酒杯与天绝的酒杯放在一起,这时玉兰才注意到这两只酒杯原来是一对,一支刻姻,一支刻缘,而上官天绝也刚刚注意到这一点,他马上明白了素素的良苦用心,三人同席,唯有夫妻才可用姻缘杯,第三个人只能是这姻缘杯的看客,如此自己的存在便是多余,若是聪明人便会懂得退步抽身,而死心眼的人却只能为想得而得不到黯然神伤,总是如何无力自拔,也只是这姻缘之外的人。

    次日一早夏侯玉兰便置身一个人悄然离去,等玉兰离开后素素才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