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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少忧连忙道:“怎么可能!虽然她长得比你漂亮多了,身段好多了,性子也柔多了……啊疼疼……听我说说完啊夏夏。www.pinwenba.com”还不等他说完官少忧的胳膊上就已经青了一大片,当然他求饶喊痛多少都有些撒娇的意味。“你虽然有那么多比不上别人的地方,可是啊夏夏,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你。这世上无论有多少比你更加完美的人,都无法进入我的心。因为这里,只有你一个,从来都是。”
林夏听了很动容,忽然张开嘴就唱到:“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官少忧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头顶,他现在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有她在怀里,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夏夏,我会陪着你。”直到这世界的终结。
林夏将林家铺子面临的问题跟官少忧说了,将柳三和自己的顾虑也一并说了。末了她叹口气道:“你说要怎么办?”
官少忧想了想说:“就按你说的办。柳三说得对,不能关门。不若就一边开业一边装修,只要不耽误大门,保证人员不会受伤就是了。若是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到,你的那些保安岂不是白雇了?”
“保安”这两个字从官少忧口里说出来,林夏不由得笑出声来。这些词都是她教给官少忧的,可是每次他说出来,林夏总是觉得很好笑。官少忧也不在意,任由着她笑。
林夏“呀”了一声,忽然想到一个好方法来。她忙不迭的跟官少忧说:“我们可以在门口建一个安全通道,让客人们从这个安全通道一路通到店子里面去。然后我们在这个通道的上面建二层小楼。这样一来,不但不会耽误一楼的生意,二楼也能够建成,而且还不会叫人害怕,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头顶上就要飞下石块和木桩子。”林夏的想法,是借鉴了现代人的店铺装修,总会弄一个安全通道来,只留下一人通行的门,其余的地方都安上手脚架和木架子,一帮人在上面乒乒乓乓的施工,这种情况在现代可是十分常见,屡见不鲜的。
官少忧一听眼睛就亮了,林夏这颗小脑袋里总是有许许多多新奇古怪的东西,每每说出来叫人的第一反应是荒唐。然而再细细去想,越想就越是能够发现其中不同于常人的思维中透着的智慧来,让人不由得啧啧称奇。官少忧有的时候真是很想钻进她的小脑袋里,看看那里面究竟都是什么。
林夏见官少忧没有出生反对,于是自己就说得更加起劲儿了。她还一连举了好几个例子,当然都是换成官少忧能够听得懂的名词。
“狐狸,你觉得怎么样?”
官少忧换了个姿势抱住她,道:“我觉得很好。”
“真的?”
“当然。你的想法, 都是好的。”
林夏的兴奋劲儿被他泼得冷了一冷,有些不满的说:“敢情你说好,是因为这是我说的啊。只怕我说门口的癞皮狗是贵夫人你也觉得是吧?”
官少忧听着她这个比喻十分的哭笑不得:“那怎么能比呢,你若是指鹿为马,我也是不肯的。我说好,是因为觉得真的好。这样的想法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当世也确实没有人用过。你总是有叫人眼前一亮的法子,所以说只要是你的,都是好的。”
林夏稍觉得心宽了一些,她在官少忧面前总是有些不自信,有些小自卑。尽管官少忧对她真的是另眼相待赞赏有加,可是林夏总觉得自己的这点小伎俩,不过是靠了自己是现代人的身份,信息发展速度和接受虚度比较快,略同皮毛罢了。可是在官少忧面前,她觉得自己真的一事无成。他的聪明,他的智慧,他的城府,他的所有,都是他自己的,是他自己积累起来的。所以每次官少忧夸她的时候,林夏总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偷,偷了别人的智慧和成果,来到这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卖弄。
“不过么,我倒是有几个小提议,不知道夏老板接不接受?”
林夏忙不迭的点头:“那是自然,只要是你说的,我都接受!”她用官少忧的话来回他,弄得官少忧又是一笑。
“这个安全通道既然要做,就不要做得太简陋。做就做得精致一些,虽然花费会很大且不过是个临时用,可是若在这种临时上面都用了心,别人也会感受到被重视。况且,若是将这条道设计得庄重一些,反而会激发起来访者的自尊心,感觉自己走过的是一条专属通道。按照你的话说就是,十分有面子。”
林夏明白了官少忧的意思,也就是说,要将简易木头棚子设计成一条康庄大道,没准儿还可以铺上红毯,来个奥斯卡颁奖什么的。林夏想了想,的确如此。若是叫她站在破旧坚挺的木头架子和雍容奢侈的康庄大道面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即使有人告诉她那条红毯上铺满了倒刺,那她大不了踮着脚走就是了。因为,走这条红毯倍儿有面子!
所以林夏绝对的激动了,不过很快的又淡定下来,说:“可是,资金不够啊。打造这么一条金碧辉煌的通道,一定要很多钱。还要装修呢,我准备直接建个三层的,省着以后还要扩建,麻烦死了!”
官少忧觉得好笑,道:“你的钱不够,可是我有啊。”
“你?”林夏故意气他:“你是我什么人啊,我要你的钱?”
官少忧也跟着她闹,说:“那你觉得,我该是你的什么人呢?”
林夏憋了半天,最后给他一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官少忧“呵呵”一笑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他抱着怀里这只小怪兽觉得她实在是太过可爱。就这么静静的抱了一会儿,林夏几乎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下巴抵在她头顶的官少忧柔柔的声音传来。
“夏夏,有时候我会经常问自己,我究竟做了什么,才能得老天垂怜送了一个你到我的身边。你在人前的精明、聪颖、坚强,让你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那样优秀的你,于千万人中却来到了我的身边。只有我看得见别人不曾见过的你。撒娇的、可爱的、笨拙的、害羞的……你知道么夏夏,有时候我会很怕,我怕这辈子还会有第二个男人会看见你的这些表情。我很怕你带给我这些前所未有的美好之后,如流星一般闪过,最后只在我的生命里留下一道刻痕,仅此而已。”
林夏张张嘴刚要说些什么,然而官少忧开口阻止:“别说,夏夏,什么都别说。”感受到林夏安静下来,官少忧道:“从前我想着,我手中没有剑,就无法保护你。可我手中拿着剑,就无法拥抱你。但是后来我明白了,你并不需要我的保护。我狠心的将你推开过一次,既然今次揽你入怀,就绝不会有第二次。我会拥抱你,我会越过无数刀光剑影,哪怕我失掉了握剑的手,我也要拥抱你。这辈子你是我的,你别想逃,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林夏沉默了很久,忽而一笑,“傻子,谁会走啊。”官少忧无声的把她拥得更近了一些,林夏说:“几个月前我离开的时候,望着天上的夜空,我唱了一首歌。”
“是什么?”
“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和会流泪的眼睛。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越过谎言去拥抱你。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夜空中最亮的星,请照亮我前行。狐狸,你就是我的那颗星。”
官少忧什么都没说,有时候感情这种东西,是无法用文字能够表述清楚的。文字它灵活多变,却在很多时候都苍白无力。因为没有什么字,能够将一个人的心境完完整整的描述清楚。官少忧在这一刻甚至觉得,即便是下一刻身死也无憾了。
林夏忽然想到一件事,急忙问他:“你突然就这么来了,那京城呢?你不用回去的吗?”
官少忧好笑的看着她,道:“怎么,你不欢迎我来吗?”
林夏摇头:“当然不是,可你毕竟是珏王爷嘛。你出来一趟,那、那个人他知道吗?你……什么时候离开呢?”
官少忧知道林夏想说什么,可偏偏就不顺着她说话,好笑道:“怎么,我才刚来没待够十二个时辰呢,就急着问我什么时候离开了?果然啊,你果然是不想见到我,否则也不会在最一开始扭了脖子,唉。”
“……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林夏不满的说道,“我、我是舍不得你……”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然而官少忧还是听到了。他心中满满的都是膨胀的幸福,却偏偏假装没听见的催她:“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
林夏瞪他一眼不理他,翻了个身平躺着看着头顶上的流苏,说:“你就这样跑出来,想必也不容易吧。终归是要分开的,我只是要个时间好叫我有些准备罢了。再说,你身份特殊又有好多仇家,若是一个不小心,那……呀!”林夏忽然一个鲤鱼打挺的翻起身来,紧张兮兮的看着他道:“你仇家那么的多,你这次可带了侍卫?石呢?要是你遇刺了怎么办?上一次在官府他们就敢那么明目张胆了,如今你出来了……对了,上回行刺的那两人查清楚了吗?你府上那个林夏人又到哪里去了?你……”
“好了夏夏,没事的。”面对林夏停不下来的担忧,官少忧一开始还好笑的听她说,后来见她越来越紧张不由得出声阻止。他抚摸着她的脸庞,笑着安慰她:“你放心,都过去了。若我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还怎么做你的男人?”
林夏登时就红了脸,刚刚的那点气势消失得连点火星都不剩。她支支吾吾不敢去看他:“什、什么我的男人,你、你别臭美了!”
她越是这样害羞,官少忧就越是忍不住的想要逗她。最后还是林夏威胁他说再这样就把他关到房门外,官少忧这才一脸无辜的表示不乱动了。于是两人决定睡觉,林夏很是不放心的一直防着他乱动,然而却发现这只狐狸竟然是意外的听话。不多时疲累的林夏也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记得官少忧还跟个木乃伊一样直挺挺的不懂很想告诉他别绷着了,累。但是抵挡不住周公的诱惑,这些话只好在梦中说了。然而待得第二天林夏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稳稳当当的被官少忧圈在怀里面。她很诧异,一向怕热的林夏居然这一夜都没有觉得烦躁,反而睡得很是香甜。
看来只要在心爱的人怀中,就可以自动阻隔一切任何的不舒爽。
第二天早一些的时候,林夏就将头天晚上她和官少忧一起定下的方案和众人说了,大家都觉得可行。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和林夏有过接触,一听到这天马行空的想法自然知道就是她的主意,也都见怪不怪了。只有凌泉之前从未见识过这种奇妙的做法,不由得很是充愣。一听说是林夏的点子后,凌泉那一贯冷淡的面上也不免现出了几分敬佩之意。这倒是林夏始料未及的,从素槐那里也了解到,凌泉一向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而且骨子里傲气得紧,甚少佩服什么人。所以此番他对林夏露出敬佩之意,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这出乎意料之余,也不免为自己擦了把惭愧的冷汗。
既然决定要动工,那么提前通知是必不可少的了。于是林夏充分发挥了这个时代人所不知道的一切,反正她现在已经被这些人当做“神”给供奉起来了,那做一些跟“神”搭边的事也不算过分。于是林夏第二天一开门,将店子里的事情交代给后厨和石蕊之后,自己就跑去先印了两个大横幅,红底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林家铺子整修,正常营业”,然后又印了两百张传单。之后林夏还打算拉着官少忧去满城的找工匠造房子,终于被官少忧给拦住了。
“夏夏,不如我们先去吃点东西,歇一歇再说吧。你看你都出了一身的汗,早上也没怎么吃,都正午了。”
林夏此刻正在兴头上,哪里感觉得到饿?满脑子都是兴奋,想着到哪里去做,怎么做,要什么效果。所以对于官少忧好心的提议脸盘否决,摆摆手道:“哪儿有那个美国时间,还是赶紧忙活正事吧!”
官少忧直接忽视“美国时间”,反正大概意思他是懂的。还是好言相劝道:“就算是要忙,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是。”
林夏挑眉:“你还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是谁拖着残弱之躯愣说自己没事,结果发烧病倒还得我照顾了好久。现在某人也学会跟我说教了?”
官少忧憋了一憋:“那不一样!”
“我说一样就一样!”林夏的拗劲儿上来谁也拗不过,她平日里都是很理智同人礼让三分的,可是在官少忧面前那些缺点就全暴露出来了,一点不剩。官少忧同样很诧异林夏这种前所未有的样子,然而林夏不理他转身就要走,被他一把拉回来。“别拦着我!”
“我没要拦着你!我是要问你,你这么急着找工匠,你的设计图可是画好了?”他这么一问,林夏倒傻了。昨晚太晚了,好容易定下来当然是来不及画图的。而林夏又是个急性子,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恨不得赶紧就付诸实践,所以今天早上和众人匆匆说完想法,将店子丢给石蕊之后她就急急忙忙跑出来找人了,所以这个图纸,自然是没有的。
官少忧见她愣住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于是他又问:“具体的尺寸、高度,建材的用料、涂漆,你可都想好了?”
林夏再度沉默,她还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对于这种不在自己领域范围内的工作,她一向是没什么头脑的。不过话说回来,官少忧对这些也不是在自己的领域范围内,他怎么就能够想得到?
见林夏灭了火,官少忧很是满意。他牵起林夏的手,说:“走吧,先吃点东西。”林夏嘟着嘴还不愿意动,于是官少忧给了她一个台阶:“夏夏,我饿了。你陪我去歇一歇,好不好?”
林夏这才说道:“好吧。”
于是官少忧很是开心地就带着林夏穿街走巷,最后来到一家酒楼。林夏抬头一看,竟是芜城最好的酒楼。所谓的最好,就是除了有钱人一概不接待,因为一个席位一个人就要五百两。林夏觉得……
“臭狐狸,你是不是对芜城很熟悉啊?”
官少忧但笑不语,林夏说:“你对芜城的街道很熟悉啊,而且这酒楼开得隐秘,我也只是听说。你……你来过多少次了?”
官少忧但笑不语,只是推着她往里面进,林夏有些犹豫的不肯:“太贵了,狐狸,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官少忧说:“你既然是来陪我的,就随我的意思吧。”
两人落座,立刻就有侍者上前来。官少忧从怀中摸出两张千两的银票,然后这试侍者接过钱便退下,别无二话,之后菜肴陆陆续续的被呈上来。这两人之间连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可是似乎那两千两是一个示意一样,只要交了这两千两,买的就是这么一桌固定的酒席。林夏一看,上来的居然还是自己喜欢的菜。于是她有些困惑了,似乎官少忧早就做过安排了一样。
不一会儿酒菜就上全了,之后官少忧那奇筷子来给林夏布菜、倒茶。林夏只好拿起筷子来吃,可是带了满肚子的狐疑。刚要问他什么,官少忧头也不抬的说:“你先吃,等一会儿要让你见个人。”
林夏刚想问“是什么人”,然后就听得一阵铃儿般爽朗的笑声。居然是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似乎还和官少忧很熟的样子,她人未到笑声先到。一阵爽快的笑声和香风飘过,只见眼前一片绿叶轻飘飘的落进了官少忧的怀中。“冤家,这么久才来看人家,可叫人家好等!”
林夏手里的筷子发出痛苦的声音,然而官少忧一脸坦然的样子,竟然夹了一筷子才递到那女子面前去,女子咯咯一笑,就着他的手便吃掉了。官少忧这才笑着说道:“箜篌,我这不是来了,你还气什么。”
箜篌嗔怪的给了她一记粉拳:“就知道哄我,就不该吃你那一筷子,叫人讨厌!”然后眼风这边瞟过来,说:“这就是林夏吧?”林夏这边已经恢复了平静,正闷着头吃东西。开玩笑,眼前那两个人你侬我侬的,她才不想去看呢!再说了,放着这么一大桌子的菜,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何况这些都是钱来的,就算它是泔水味,林夏也得挨个尝上两口才能罢休!
听到箜篌提到自己的名字,林夏也只不过是抬起头来,点头微笑示意。本来是有些冷漠的招呼,然而箜篌似乎并不在意,甚至还有些惊喜。她双手环住官少忧的颈项,对着他撒娇道:“你这个小丫头我看着喜欢得紧,没想到如今你居然也定性了,可真是难得。”
林夏一愣,这什么意思?眼风不由得偷偷往那两人身上瞥,然而官少忧仍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既不与箜篌亲近,却也不将她推开。有意思,林夏想着。
官少忧道:“我定性了,你不高兴?”
箜篌眼波剜他一眼道:“当然不了,否则以后要人家怎么调戏你呀?”然后眼风又往林夏这一边扫了两眼,这才起身道:“好歹你个没良心的小子还知道惦记着人家,人家这也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好聊吧。”然后这片叶子就轻飘飘的飞走了。
林夏这边一直闷头大吃,这会儿箜篌走了,她大概也吃好了。官少忧自从坐下来就一直帮着给林夏碗里面布菜,自己倒是没吃上几口。他见林夏放了筷子,于是问:“饱了?”
林夏抓起茶杯来用力喝了两口,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这才点头道:“饱了。”
“嗯,那走吧。”然后就站起身来向外走去,林夏看着这一大桌子的剩菜目瞪口呆。就这么走了?太浪费了啊!然而剑官少忧当真没有停留的意思,狠了狠心,也只好跟着他跑出来。
官少忧在前面走着,林夏在后面悄悄的跟着,两人的步子都不快。忽然林夏一头撞在了官少忧的怀里,她“哎呦”了一声抬起头来,正对上官少忧有些无奈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