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尴尬一瞬间

明月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笔下文学 www.bxwxa.com,最快更新总裁误宠替身甜妻最新章节!

    原本欣赏着夜空的桑小鱼心情变得凝重,她时而转头看向身旁的司徒朔。

    某人闭目养神,完全不搭理她。

    桑小鱼叹息,司徒公子你的心情好了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可是司徒朔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带着忐忑心情的桑小鱼开始疑惑,她将自己脸上的面膜撕掉,然后动作轻缓的从躺椅上坐起来。

    她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司徒朔,只见他始终闭着眼睛,并且呼吸均匀。

    桑小鱼微微抿唇,忍不住起身走到他面前,然后悄悄地伸手扯掉他俊脸上的面膜。

    当面膜完全拿下来后,司徒朔仍然没有睁开眼睛。

    桑小鱼算是明白了,某人已经睡着了。

    她忍不住笑了笑,这人是多累啊,这样也能睡着?

    这时,一阵冷风吹来,吹乱了桑小鱼的头发。

    她不觉地打了一个寒颤,夜晚的风总是有些寒冷。

    看了看司徒朔,他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桑小鱼瞥了瞥小嘴,这人要是这样睡一晚,不感冒才怪。

    想到此,她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弯腰过去,轻轻地披在司徒朔的身上。

    在她要站起身的那一刻,才突然发现自己离司徒朔近在咫尺,甚至可以看清楚他眼睫毛有多长。

    桑小鱼微微有些愣神,沉睡中的司徒朔看上去非常无害,好像和平时的他不是一个人那般。

    记得在游艇上的时候,他明明带着浅浅的微笑,却会悄无声息地毁了一个赌场。

    还有就是在她家门口的时候,拿着妈妈签下的文件对她步步相逼,她就像是感觉有人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那般难受。

    那个时候的司徒朔看上去总是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其实她知道那时候的他一点也不好惹。

    而现在……

    桑小鱼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悄悄抬起双手,慢慢地去接近司徒朔。

    如果现在她掐住他的脖子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你想干什么?”

    “啊?”

    此刻,司徒朔突然间睁开了双眼,将桑小鱼着实吓了一跳,她那双白皙的手僵在了半空。

    司徒朔眸光微眯,打量着桑小鱼的手:“你想掐死我?”

    “呃……”桑小鱼一愣,随即尴尬不已地傻笑:“嘿嘿嘿,你真幽默,我怎么可能掐死你啊,掐死你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

    “掐死我就可以不用被我逼着做不想做的事情,岂不是很好?”司徒朔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让桑小鱼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最后,她用力拍了司徒朔的肩膀一下。

    “我就是想帮你把面膜取下来而已!”说着,她的身体慢慢后退。

    不想,司徒朔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向他的方向拽。

    “啊!”桑小鱼一时不备,身体没有稳住,碰地一声扑倒在司徒朔的身上。

    嘎嘎嘎……气氛瞬间凝结在此刻。

    桑小鱼傻傻地抬眸,目光不期然间对上了司徒朔的视线,两人看着彼此,同时怔住。

    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近到稍稍移动就能撞到鼻子。

    因此,他们两谁也没有先移动。

    或者说,他们完全傻住,没有反应过来。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桑小鱼才眨了眨眼睛找回一点理智。

    “你……”

    “你……”司徒朔也突然回过神,缓缓开了口。

    可是一开口,两人又傻住了。

    桑小鱼眨眼再眨眼,内心是纠结的,这究竟什么个情况?

    她,现在似乎坐在某人的身上。

    天哪,怎么会变成这样?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站起身,道个歉:不好意思,我压到你了?

    呃,好奇怪,为什么总感觉怪怪的?

    买噶,要疯了。

    比起桑小鱼内心的纠结,我们的司徒朔少爷要淡定不少。

    这个女人,打算一直压在我的身上吗?

    咳咳……这两只就处在这样的纠结中,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的状况。

    接着,两人又沉默了几分钟。

    桑小鱼看上面,看左边,看右边,最后无处可看,终于还是看向了司徒朔。

    “那个……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司徒朔回神,表情路有些严肃。

    桑小鱼惊讶地瞪大双眼:“你……你知道?”

    司徒朔皱眉,忍无可忍了:“桑小鱼,你还想压着我多久?我的腿快断了。”

    “哈?”桑小鱼猛然一震,终于自动地从司徒朔的身上爬起来:“呃,你没事吧?”

    某人的离开让司徒朔着实松了一口气,他活动了一下双脚,麻麻的感觉真不怎么舒服。

    “呃,那什么,我先回房了。”桑小鱼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嗖地一声朝书房跑去,那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司徒朔坐在椅子上,愣了愣,对某人刚才的举动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最后,闻到一阵香味的他,微微低下头。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女人的外套。

    其实这件外套他不陌生,因为刚才桑小鱼就是穿的这件外套。

    司徒朔双眼半阖,打量着外套。

    衣服是那个丫头给他披上的?

    好吧,她还算有点良心。

    回到书房的桑小鱼整个人都乱了,她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完全冷静不下来。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亦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桑小鱼啊桑小鱼,你的心跳为什么那么快?

    难道……被司徒朔吓到了?

    呼呼,一定是被吓到了。

    桑小鱼深呼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安静下来。

    接着,她跑到床上躺下。

    想好好睡一觉,等睡着了就没事了。

    可是,她太高估自己了。

    整个晚上,她都没有睡着,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总之,这一晚上桑小鱼像是中邪了那般,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翌日,清晨。

    当桑小鱼哈欠连连,带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司徒家的餐桌前时,司徒老爷冷笑了两声。

    “没睡好?”

    “嗯!”桑小鱼没有防备地点了点头,此刻她倒是困了。

    “哼,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啊?”司徒老爷看到桑小鱼就有气,他费心安排的相亲宴全被她搅和了。

    现在红姐都不帮他物色儿媳妇人选了,想到这里,司徒老爷就忍不住瞪桑小鱼一眼。

    这一眼彻底让桑小鱼清醒过来,桑小鱼揉了揉眼睛,淡定地坐到了椅子上,然后才开口回司徒老爷:“我记得事先我告诉过司徒叔叔,我非常非常喜欢司徒朔,所以您觉得我会让别的女人将她抢走?”

    “省省吧你!”司徒老爷不屑一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儿子和你在一起不过是演习给我看。我告诉你,我是不会上你们的当。不管你们有什么阴谋诡计,在我这里休想得逞!哼!”

    司徒老爷说完,将手中的筷子扔掉,接着站起身打算离开。

    略有些心虚的桑小鱼忍不住喊道:“司徒叔叔,您吃好了吗?”

    “看到你我的胃口都没有了,还吃什么吃!管家,备车,我要出门,省得在家里看到不想看的人!”司徒老爷的话是多么的嫌弃桑小鱼啊!

    桑小鱼无奈地摇摇头,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被人讨厌到这样的地步是什么滋味。

    好吧,自打懂事以来,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是很惹人讨厌的类型。

    果然,她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嘀嘀嘀……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桑小鱼回神,从外套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手机。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见是安东尼打来的电话,便毫不犹豫地接了:“喂?”

    “你去哪儿了呀?”

    “呃,怎么了?”

    “我在你家门口,一大早的怎么不在家?”

    “你你……你在我家门口?”桑小鱼嗖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怎么突然来我家了呀!”

    “废话,当然是想你了啊,你现在在哪里呀?”

    “我……我在外面用早餐,你你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桑小鱼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完了,她必须马上回去。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安东尼知道她来了司徒家!

    虽然是好闺蜜好朋友,但是有些丢人的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如果安东尼知道她因为钱来了司徒家,一定会担心她,说不定还会插手帮她,她真的不想再麻烦他了。

    所以,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桑小鱼咬咬牙,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换,便冲出了司徒家。

    准备好车子的管家本来想上楼通知司徒老爷可以走了,却不想看到桑小鱼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他疑惑地挑了挑眉,接着来到司徒老爷房间,将这件事告知了司徒老爷。

    司徒老爷瞬间皱紧了眉头:“她急着干什么去?”

    管家摇了摇头:“这个我也清楚!”

    “哼,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走,我们跟着她!”说着,司徒老爷就朝卧室外走去。

    管家见状连忙追上:“老爷,这样不好吧?”

    “废话,如果她做什么对不起我儿子的事情,我难道要袖手旁观?”司徒老爷冷哼:“最好不要让抓到什么把柄,否则我让她好看!”

    管家汗颜,他家老爷什么都好,就是遇到少爷的事情就变得容易不冷静。

    司徒老爷的车子追出来的时候,桑小鱼刚刚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看到出租车行驶离开,司徒老爷才吩咐司机跟上!

    桑小鱼着急着回家,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

    从司徒家到桑小鱼的家其实挺远的,正好遇到上班高峰期,车子很堵。

    无奈之下,桑小鱼只好让司机走一些比较复杂的小巷。

    虽然这样会比较远,不过最起码不会堵车。

    只是她不知道,司徒老爷的车子跟着她的车转来转去,让他非常生气。

    司徒老爷冷着一脸,更加确定桑小鱼有问题。

    再绕过一条街就能到家时,桑小鱼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她清澈的目光看向外面,瞧着熟悉的摊位小贩,莫名有些感触。

    才几天没有回来而已,好像已经离开许久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