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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跟你一聊,我都忘了个重要的事情,我现在还得去皇后那里,暂时先不说了,可好,”从聂小雨的神sè上來看,就好似真的她这个时候才突然想到这件事,对贺依怜慌忙的说完之后,便唤來宫女,给自己整整仪容,方才的语气虽有询问,却也沒想让贺依怜回应什么,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贺依怜又再次开口,沒想到这下翠儿沒有继续打断她,而是径直便走出了聂承宫,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在这里,更何谈听到她有说什么,
“怜妃娘娘,聂妃娘娘叫奴婢來送您回去,聂妃娘娘还让奴婢转说一声,今rì未说完的话,下次娘娘有机会再去兰湘宫同怜妃娘娘闲谈,”刚刚本是和聂小雨一起出去的那名宫女,突然又折返了回來,贺依怜原本心中还微有诧异,听完宫女的复述之后,才明了原來是这个意思,看來翠儿并未完全忽视她的存在,不过这种未忽视的注意却又显得两人之间更加疏远,
今rì來这聂承宫,事情虽未同翠儿解释清楚,但也让她知晓,翠儿对她的误会是越來越大了,可就算如此,也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再同她说清楚,现在她若太过急切,或许会弄成相反的结果,
“你不必跟着,”离开之前,贺依怜不忘对那位宫女交代这句话,如果她不特意说,她可以肯定,那宫女是一定会跟着她到兰厢院,不,现在应该说是兰湘宫,
从聂承宫出來,贺依怜心中非但沒有松一口气,反而还觉得更加压抑,哎,贺依怜不禁叹气,面对这些事,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贺依怜回到兰湘院,看着崔婉奇怪的神sè,心下不禁有些疑惑,
“怜妃娘娘,”崔婉唤着贺依怜,想对她说什么,却又禁了口,
见她如此,贺依怜也觉得奇怪了,但也未再同她说什么话,直接进了里面,更让她觉得疑惑的是,她才进來,崔婉就退了出去,正准备开口叫她,口却被人捂住,贺依怜这下完全惊住,未來得及反应,腰间就被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往后一带,紧接着便被按在了身后的朱红sè的房柱之上,
身体完全被压制住之后,贺依怜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她是怎么也沒想到,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人是穆君颜,放在她唇前的大掌移开,贺依怜便准备开口,可一个字都沒能说出口,便再次被堵住,
穆君颜落下的这个吻,她无法说出其中的意味,挣扎之间,牙齿反而却被撬开,闪躲的舌尖亦被他熟练的擒住,这个吻绝对不能说是温柔,他太过急切,太过猛烈,贺依怜不禁被他吓到,一时之间,只能睁着眼睛,瞪着他,这个感觉她再熟悉不过,却也是她一直逃避,不想去回忆的事,
慕寻被那突然知晓的生世弄得心烦意乱,过了这二十几年,让他接受一下子冒出來的母亲,接受他所有该与他有牵扯的人,这真的很难,慕寻不是一个喜欢喝酒买醉的人,所以尽管到了这个时候,他都不愿给自己一个以酒麻痹自己的机会,
浑沌之间,也不知怎么的就进皇宫,在这天sè渐暗之时,竟沒有人发现他來了这里,等慕寻再恢复自己的意识时,才发现,原來自己现在走的这条路,正是通往怜儿所住的兰厢院,
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是他可以直接唤作怜儿的人了,可,怜妃娘娘,这四个字,他又绝然是叫不出口,慕寻突然便停下了脚步,怔怔的望向前方,
这时的慕寻不禁有些恨自己,恨自己沒有早些尽全力让怜儿接受他,不然,她也不会被皇上纳为妃子,其实,他又何尝不想找她问个清楚,问她是不是真的是自愿,若是自愿,他自然无话可说,若是被迫,对呵,如果怜儿是被迫成为了皇妃,他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你可是自愿的,”穆君颜松开了贺依怜的唇,可双手仍紧紧的将她钳制住,不让她有任何挣脱开的机会,双眼直视的贺依怜的双眸,低沉的嗓音似乎是经历了许多艰难,才从他口中溢出來,穆君颜是真的想要从柔儿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不是他,不是慕寻,却是当今的皇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本宫是否是出于自愿,应该不是穆王爷该关心的事,”带着些许的喘息,贺依怜的语气却又听不出任何的波澜,“况且,穆王爷现在的举动,是不是太过无礼了,还不放开本宫,”
“尚柔,你说这些话又是想在我面前说明什么,”穆君颜以为她会解释,以为她会向他说明自己的难处,因为在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以及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都是相信他的柔儿是被迫的,皇上会有哪些手段,他真的太清楚,可,他从柔儿口中想听到的话,却绝然不是这些,穆君颜承认,从柔儿口中说出的那一声声本宫,真的刺激到了他,这两个字,她似乎说得太过顺口,
“穆王爷,本宫姓氏为贺,名为···”
“尚柔,你就是尚柔,不要再在我面前强调那三个字,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听,”穆君颜突然大声的打断了贺依怜的话,他现在的情绪太过激动,他是不该对柔儿这样大声的,可是,他却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你是我的柔儿,”穆君颜说着这句话,同时便将头埋进了贺依怜的肩窝上,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开始在贺依怜的身上游移,一想到,柔儿可能被皇上碰过,或是以后可能被碰,他的心就会揪在一起,任他如何,都是如法将其打开,
慕寻也想要迈步再继续前行,只想着,就偷偷的见怜儿一次,就这一次,不被其他人或是皇上发现,便不会有事,他的心现在真的好难受,这种痛,他只愿与怜儿说,可,他却觉得自己的双脚似乎有千金之重,怎么也迈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