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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张义就代表济南侯府,代表我张家接受你的挑战,你我之间,你方家和我张家之间自此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话锋一转,张义转看向孔姓小将,愤愤道:“今日在这坊市,我得给邵将军,给这位孔大哥一个面子,三日后我定会去你方家族学找你,是爷们你就给我洗干净等着,别丢了你方家的脸面,成为千夫所指,遭万人唾骂的人渣败类,哼,我们走!”
张义言罢,不在理会气的都要吐血,可却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知该怎么办,一句话也反驳不得的方木,带着刘通、瑾瑶和旺财从他身边走过,径直的离开了坊市。
就是在张义的身影都消失在了视野中,方木都还在想,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呢?这下麻烦大了!他要如何向父亲交代?三日后是否要迎战张义?
他可是玄武三变初阶修为,他怎么会突然进阶到了玄武三变初阶?我一准打不过他啊!
这……这可怎么办?藏在家里不应战?那自己的脸面,家族的脸面放哪?
一大堆的问题在方木的脑袋里跳跃着,让他心发慌,口中苦涩非常。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这般不言语,已是在气势上输给了张义,让一旁围观的众人都觉得,他真是张义口中那个只会躲在父辈羽翼下生活的怂货。
自己的那点脸面,方家的脸面早已是被他丢在了这里。
而出了坊市的张义,一脸愁容的对身边刘通道:“你说……木大统领会不会直接一巴掌拍死我?”
虽说张家和方家,济南侯和右相之间早有仇怨,但好歹大家还维持个表面和平。
如今张义是直接掀开了遮羞布,和方家撕破了脸,木易会不会给张义撑腰,侯爷张云长会不会护着张义,刘通也说不准。
将这些问题,还有方家和张家之前的仇怨一一对张义做了说明,刘通十分不解的问道:“少爷,您这是为何呢?”
张义明白刘通所指,其实今日的事他已是占了上风,老狗旺财抽方木那一巴掌,虽说没抽出血来,但也是抽掉了他的面子,他本没有必要将事态升级到“家族尊严”的层面上去。
瞟了眼身边的瑾瑶,张义呵呵一笑道:“刘通啊,你可听过一句话叫龙有逆鳞不可触,触则死!”
刘通目光顺着张义的目光看去,了解的一笑道:“少爷,我懂了,冲冠一怒为红颜,您真英雄也!”
“马屁!”张义嘿嘿笑着,一脸受用的表情,看瑾瑶,却是遭了美女的一个白眼。
虽然你为本姑娘打架,教训了那个登徒子,本姑娘也挺感动,对你也有那么点意思,但别以为做这点事,说两句漂亮话就能拿下本姑娘。
这时,张义又对刘通道:“你说,我三天后带人去踢方家族学,方木那家伙会应战么?方家那些老家伙们会出手揍我么?”
刘通清楚,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已是没有回转余地了,张义去挑战方木,势在必行,可听张义这意思,他是要带着张家族学全员去挑战方家族学全员,这事感觉就不太对了。
刘通总觉得事情并非是张义自己说的这个样子,小少爷似乎还隐藏了些什么,还打着什么更深层的鬼主意。
而有这想法的最根本原因是,以刘通了解的张义,他应该是在刚刚就会扯着方木去天武台一战,可张义却是给了方木三天的准备时间,这实在有些不符合小少爷的性格。
张义接下来的一句话,也让刘通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你说,怎么才能哄着木大统领和我三伯父三日后跟我一起去,没他们镇场子,这戏不好唱啊,而且也容易被人家给反过来踹了,麻烦,真是麻烦。”
就在张义烦恼着的时候,方木怒斩张义身份令牌,挑衅张家,张家小少爷下了战书,三日后前往挑战的事早已跟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小城,更是传入了京都。
本打算离开族学,返回侯府的木易这前脚才迈出族学的大门,不得不在将这脚收回了族学内。
“他这又是要闹什么呢?”张光明咧嘴一笑道。
木易冷着脸,沉思了下,回道:“猜不透,不过事一定不小,不然他不会把咱们给绑上船。”
“你这意思,是打算帮他一把了?”张光明道。
这次木易的脸上露出意思笑意,道:“他抢占了家族尊严,站在了大义上,想不帮都不行,侯府的脸面,张家的脸面不能丢。”
张光明哈哈一笑,道:“不错,侯府面子,家族面子不能丢,这方家和咱们张家本就不和,脸撕破了也就撕破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张义这小子想干什么。”
“就在这等他。”木易这话刚说完,站在族学大门口的两人就看到了从远处街道岔路口走出来的张义。
张义也是看到了木易和张光明,一嘬牙花子,他的脑袋有点疼,可在疼也得面对。
带着刘通和瑾瑶,还有旺财大步流星,走到木易和张光明面前。
就在木易和张光明想听听张义如何给他们解释的瞬间,只见张义变脸跟翻书一样。
本是平和的脸上立刻变得苦大仇深,义愤难填,扯着嗓子高呼:“木叔,三伯父,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话顿时让木易,张光明,就是在张义身边的刘通和瑾瑶,脸上都是一阵抽搐。
什么时候你成了苦主了!?你要是成了苦主,那方木算什么?
而这一声高呼,立时引来了附近的张家族学子弟。
紧接着,众人听张义大声道:“方木那个混账王八蛋不但敢当众打我,还斩了我的身份令牌,辱骂我是这侯府小少爷是废物,更是辱骂我张家无人,说什么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我个人荣辱不算什么,我能忍,可他侮辱张家,侮辱我最为敬仰崇拜的父亲大人,视我们济南侯府,我们张家尊严为粪土,木叔,三伯父,您二位说,这我还能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