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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贝仔的声音肃然,但没有紧张。
当陈潇走近教宗所在的区域,手枪传出最后空枪扳动的声音,这一瞬间,黑暗藤蔓中,风声忽起。刘守义这位教宗陛下,就像是蛰伏千年的怪兽,陡然一出,地破天惊。迎面就是一记窝心捶砸向陈潇心窝,重,猛,电芒一般。
通灵高手的攻击,霸道到了极致。
只一瞬,陈潇面前一黑。拳已至,刘守义这一拳虽然厉害非凡,但陈潇要应对是有几种方法的。比如说,羚羊挂角,然后瞬间雷霆反击,凌云大佛配合天庭运劲,一招须弥印,绝对能稳占上风。可是,那一定就会让自己没有回旋余地,暴露在狙击手的枪口下。
没有多想,陈潇选择了疾退。
这一退,上风立刻被刘守义占据。刘守义其实也是失望,他感觉出了陈潇的厉害,料准陈潇必定会疯狂反扑,而他玄铁笛中淬了毒的利剑早已经准备好。
他能提前感觉到被攻击的地方,到时猝然间守株待兔,便能一瞬间秒杀了陈潇。然后,他会在狙击手的帮助下,再次如法炮制杀了沈静。
这个计划很完美,但因为沈静的话,陈潇在无形中躲过了一场生死大劫。
陈潇一退,刘守义疾攻。与此同时,两名狙击手瞄准陈潇后退的路线,陈潇速度太快,他们只能这样捕捉。
这一刹那,陈潇陷入巨大危险,全身汗毛陡然倒竖起来。
一名狙击手瞄准陈潇后退路线,另一名照着陈潇脑门就打。陈潇陡然脚力旋转,羚羊挂角施展出来,改往前冲,一掌劈向刘守义。
“东南方!”陈潇沉声说着,沈静立刻会意,步步生莲的步法展至极限,雷霆电光的冲向东南方。一旦靠近,沈静便感觉到狙击手的气息。夜幕中,惨哼响起,宣告又一名狙击手死亡。
陈潇仓促间的一掌如何是刘守义的对手,刘守义双指如利剑,一个穿针势刺向陈潇的手掌。劲风破空,陈潇手腕翻转,反扣刘守义脉门。刘守义疾退,陈潇弓箭步跟进,鹰爪手,手背根根青筋绽放,如蚯蚓盘根错节,猛烈的抓向刘守义脖颈。
但就是那么奇妙,陈潇看到自己还只想抓去,刘守义的笛剑已经扬起。陈潇若是抓上去,手便也废了。他不得不立刻改变方向,鹰爪下坠,该抓刘守义胸腹。
刘守义的笛剑再一次先一步守株待兔。
陈潇两次攻击受挫,一口气憋在胸中,难受至极。刘守义陡然爆发出冲天杀气,双目如太阳光炫目,笛剑寒芒!
羚羊挂角施展出来,一步斜踏而出。还未落地,刘守义已经又一剑刺来,这次羚羊挂角已经来不及施展。
这凶险四伏的时分,刘守义最后一名狙击手再也按耐不住,瞄准了陈潇。
“西南方,一百米。”陈潇立刻说出方位,脑门被狙击,后退会被狙击手刚好狙击中。前面则是刘守义的笛剑。加上陈潇人未站稳,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变化。
陈潇厉吼一声,声波震荡而出,令丛林中鸟兽狼奔豕突。他不退反进,脑门迎向刘守义的笛剑。眼看就要被一剑刺死,林岚看在眼里,惊恐至极,忍不住尖叫起来。
这一瞬间,陈潇感觉到了笛剑的寒已经刺破了他的肌肤,眼眸里全是泛着蓝色光芒的利剑。越来越近,近在咫尺。
砰·····
突兀的枪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刘守义手中笛剑飞了出去,他的脑袋被轰掉了半个,人轰然倒地,鲜血飞溅,将陈潇的脸门上印染得全是血雨。
贝仔成功了。
天下三剑。
天子之剑,诸侯之剑,匹夫之剑!
黑衣教宗陛下在千钧一发之际被贝仔干掉,陈潇等于是从死亡边缘逃了出来,他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沈静所说的这三剑。如果一个人,永远都只相信自己,那是他的悲哀。只有成就诸侯之剑或是天子之剑,才有可能成就一番作为。
沈默然那样的人物,他也从没想过要单兵作战。他进入沈门,就是要动用沈门的力量。试想当初,若没有强大的沈门作为底蕴,沈默然一个人能成什么事,他根本连找都找不到自己。
沈默然还有一支强大的光明甲。
届时对战,沈门的强大情报,人才,运输等方面会成为很重要的关键。虽然参战的只有光明甲,但沈门却可以提供其他方面的帮助。
这样想来,陈潇觉得自己也一定要建立一个强大的集团,将情报,以及各项领域的人才笼络,以备与沈门最终一战。
短短一瞬,陈潇却想到了更遥远的地方。这就是他的优点,每一件事情发生,都能总结出新的经验来。
最后一名狙击手也被沈静解决,树上隐藏的贝仔将魔王狙击枪收入背包里,他长吐一口气,这一刻,所有的冷汗都宣泄出来。刚才的生死对决,他楞是没留一滴汗。狙杀一名通灵高手,绝不是易于,这其中要把握的时机,还有手速,其所耗费的心力比之陈潇还要多。
在刚才,黑衣教宗眼看要杀死陈潇,那一刻志在必得,终于不再顾忌有埋伏的狙击手。便是在那一瞬,被贝仔捕捉到了他的心灵漏洞,一击而功成。
实际上,以刘守义的灵觉,陈潇与他近战,对上他未卜先知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打赢刘守义。除非陈潇是像沈默然那样的高手,我就是要一掌拍碎你的脑袋,你知道又如何,你知道了也挡不住我这一掌。
但目前的陈潇却是绝对没有这个能力,刘守义的修为犹还在他之上。
可是贝仔的魔王狙击枪就不同,距离远了,灵觉就感应不到。魔王狙击枪又是美国进口的超强穿透狙击枪,射程达到两千米。
林岚也觉得手心里全是冷汗,刚才她看的心胆俱裂,真以为陈潇就要死了。对陈潇,是哥们感情,还是又变复杂了。不管种种,林岚已经把陈潇当做了这个团队里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她绝不忍心看到他出事。
当下从旅行包里取了毛巾,快步上前,帮发呆的陈潇擦拭脸上的血渍,顺便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怎么啦?吓傻了?”
与此同时,吉列斯,朱浩天,沈静等人都围了过来。吉列斯心中颇为震撼的,为这个团队的实力,还有配合而震撼。
陈潇无语的拨开林岚的素腕,对沈静道:“静姐,若要对抗沈门,我们必须在国内奠定基业,然后联合洪门。”他说的话与眼前的情况有些不着边际。沈静却是明白,微微一笑,道:“我早有这个想法,不过国内的份额都被他们占了。要发展,先从香港下手。”顿了顿,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立刻撤退。”
“贝仔呢?”林岚戴了夜视仪,四下打量,没有看到贝仔。她嘟囔道:“这家伙该不是腿吓软了吧?”
贝仔背着背包从树上下来,满头的汗水,来到众人面前,有些激动的喊道:“静姐,潇哥!”在他眼里,沈静和陈潇是他最尊敬的。朱浩天的阴柔让他不喜欢,林岚则是好哥们。
林岚嘻嘻笑着用给陈潇擦过血渍的毛巾给他擦汗,道:“这趟你是功臣捏。”
“走吧!”沈静一笑,她也对这次团战感到很满意。一众人开始继续赶路,贝仔不忘向陈潇道:“潇哥,俺还中不?”
“中!”对于这个求表扬的家伙,陈潇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肯定的道。
昆格的大部队围过来时,细心搜寻,结果搜到了刘守义和四名狙击手的尸体。这对于昆格一众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打击。他们的灵魂人物,精神领袖····死了。而敌人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丧失了勇气的昆格不敢再追击,连师父这种神仙一样的人物都死了,自己这些人算个屁啊!
当下昆格命令看到尸体的士兵们就地掩埋了刘守义,并严令交代,不得让其余人知道,只说教宗陛下去了东方修行。一旦刘守义身死的消息传开,这些依靠刘守义而凝聚的士兵肯定会人心涣散。安置好后,昆格率领众人回返基地。
兰兰出洞迎接,结果没看到刘守义,顿时关切询问。她对刘守义的床上功夫是很满意的。
再则刘守义又是顶呱呱的大帅哥,可比昆格好看多了。
昆格郁闷至极,自己的娘们才去服侍了几个小时,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刘守义身死的消息不能传开,他精神空虚,加上气恼兰兰,顿时拉了兰兰往自个入住的石室而去。到了石室,二话不说就要强上兰兰。其实昆格这么精明的人,自然知道刘守义全是骗人的把戏,不过他也知道刘守义是真有大本事的人。这支叛军所承受的压力太多,没有刘守义的歪理邪说很难镇住。
现在兰兰虽然是算刘守义的女人,但刘守义已死,他玩来自然不会怕刘守义的亡灵之类的狗屁东西。
兰兰平常对昆格服侍周到,任他玩乐,但今天底气壮了,坚守贞节,道:“我是你师父的女人,你不许碰我。”
“贱人!”昆格气得咬牙切齿,拿出枪来顶住兰兰的脑门,道:“老子看你是活腻了。”他真动了杀心,兰兰顿时吓得脸色煞白,马上停止任何反抗。
昆格道:“给老子吸!”
兰兰颤抖着蹲下,拉开昆格的拉链,掏出他的大物,吸吮起来。吸着吸着泪水就不停的掉,自怜自身,她毕竟是人,还是有自己情感的。可是这些人,又哪里把她当人。现在她还有姿色,可供他们泄欲。一旦年华老去,还不是死路一条。再则,这些叛军自己都是朝不保夕,他们若是发达了,不一定会记得自己。但是他们要死了,肯定不会忘记拉自己去死。
昆格看着兰兰梨花带雨,更加觉得刺激痛快,吸了一会,下面便坚硬无比起来。当下拉起兰兰,让她扶着石桌,翘起丰满的肥臀,然后冲刺起来。他虽然魁梧,但是不持久,三十下的刺激,便发射出子弹。
“吸干净!婊子!”昆格对兰兰说。兰兰根本还没本操出感觉,又不得不回头来帮他,说不尽的伤心无奈。
经历了这次战斗,陈潇突然觉得朱浩天也没那么讨厌了。在血与火中的淬炼,陈潇相信,总有一天,这支团队之间的感情会比亲兄弟还亲。
没有了叛军的追剿,众人轻松了很多。当下就在一处大树下搭设了两个简易的帐篷,吉列斯和朱浩天以及贝仔休息一个帐篷。林岚和沈静一个帐篷,陈潇来放哨。
这是陈潇要求的,但是这次沈静却不让。她是体恤陈潇的,一路走来,都是陈潇和贝仔放哨,她对陈潇道:“你这几天没睡过一次好觉,我来守,你好好休息。”
陈潇还要坚持时,沈静肃然道:“这是命令!”陈潇无奈,只能进了林岚的帐篷休息。
陈潇一进来,林岚就感觉到了,她没来由的有些紧张。紧紧闭上眼睛,装着熟睡。
夜色深沉,丛林里白天燥热,但晚上却很寒。
林岚只觉得身上被陈潇披了一件衣服,随后感觉到陈潇与自己保持距离,睡下。不多久便听到陈潇细微的鼾声。
林岚这才睁开眼睛,没有灯光,看不真切。她拿过夜视仪戴上,细细的看着陈潇,他的睡容安详,犹如一个纯真的大男孩。
莫名的,林岚觉得心里有种异样的情愫涌动,但她不敢承认,也不敢有这个想法。因为他是属于叶璇的。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清早,晨曦洒进丛林,又是新的一天。发放了速食饼干,和矿泉水。吃喝完毕,众人继续依照导航仪上路,期间遇到过几次猛兽攻击,都被贝仔用枪干净利落的解决。
一直到下午,日头甚猛的时候,众人穿越过一片沼泽地。沼泽地吉列斯有经验,在他的指点下,大家安然无恙的过了沼泽地。那沼泽在日头的照射下,鼓起了泡泡,一个泡鼓起来破开时便是一阵恶臭。
过了沼泽地,本来还茂密的丛林忽然霍然开朗。面前被巍峨的山峰阻挡,山峰之前有许多洞口,洞口上却是挂着许多骷髅头。在烈日的暴晒下,这些骷髅头并不是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