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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无前例,军事枪决一个犯人来了约一个排的执行人员,而且犯人行动自由,没被捆绑,没被押解,自动站到指定位置。
来负责执行任务的某连长觉得匪夷所思,不是说犯人是极度危险的恐怖分子?他选了连里最精锐的士兵,还谨慎地装配了最先进的武器,因为以前他们也处理过一个会武功的间谍,与其让对方闪来闪去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把人打成筛子。但他方才从一接手押送犯人开始,就非常错愕,这少年不是他新婚妻子天天叨念着的时尚珠宝设计师吗?妻子把其照片报道贴得满屋都是,说以后也要生个像少年一样的儿子。
少年比照片更加好看,无法将其与恐怖份子打上等号,世道太黑了,某连长只能在心里默哀,打消要铐住犯人的想法。
一路上,少年平静如水,让某连长内心的罪恶感陡增,一直到行刑地点都对少年极为客气。
枪毙犯人分为近距离和中距离,军队一般采用中距离,因为专业部队比法警的枪法准多了,而且部队不差钱,子弹多的很。
某连长看着潇潇而立的少年,万般遗憾,破天荒地问道:“你还有想说的吗,我尽量帮你转达位面开拓者最新章节。”
少年优雅环胸,很有礼貌地回了三个字:“请开始。”那姿态不像要赴死之人,仿佛在参加某个宴会。
都说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某连长总算体会到了,无奈地命令一个士兵出列准备射击。
他闭眼喊了1,2,3,开枪后,枪声没响。
那名年轻士兵托着枪,苦着脸求道:“连长,我下不了手。”
“……”平时某连长早开骂了,确实他自己都很难下手,于是看向在场的其他属下,平时冲锋陷阵,无所畏惧的士兵们个个要么低头看鞋,要么假装挠头,要么干脆脸上清清楚楚的表示,我做不到。
某连长郁闷了,尼玛什么狗屁任务,不可能这样耗下去吧,他心一横,随便点了几人,命令道:“你们五人出列,举枪,瞄准,准备,1,2,3,放!”让几人一起开枪,如此个人负罪感就不强了,士兵都是专业训练,打心脏没有多大痛苦。
这次终于响了,乒乒乓乓几声枪响后,犯人依然还站着,轻笑以对,毫毛都没伤到点,更别说身上有枪洞了。
五个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都以为其他人会打中,自己打偏也无所谓,结果全部都打偏。
某连长满头黑线,枪法真好!还不如直接上去让犯人自裁算了。他能理解,少年十分漂亮,看起来又无害,即使在黑夜中,仍然掩饰不住其光华,人之常情,欣赏美丽,保护弱小。
正当他考虑要不要亲自上,身先士卒时,他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就是团长的咆哮声,停止行刑,立刻把人带回来。
某连长差点手舞足蹈地欢呼,连忙命令士兵们都放下枪,任务取消,并欣喜地走上前对少年说:“上面有命令,把你带回军区。”
按常理,犯人得知自己不用死,应该欢天喜地,结果少年嘴角轻扯了一下,神色未变,不急不慢回道:“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就在这,等到你们枪决为止。”
此话一出,众人都觉得少年的头被门压了,不知是一心求死,还是生无可念。
某连长又蛋痛了,几番劝导无果,只好硬着头皮命令士兵上前,准备强行押回去。
几个士兵连少年的衣服边都没碰到,就被甩飞了出去,然后惊悚的一幕出现了,少年忽然变出一大片绿叶形状的东西,斜躺了上去,叶子浮空一米,在原地飘着。
这让一群胆大的士兵们皆目瞪口呆,吓退了好几步,有些还下意识地举枪。
某连长觉得今晚真是大起大落,心惊胆跳,不过还算理智清醒,急忙喝声阻止:“不许开枪!”
少年姿态娴雅,单手支头侧卧,双眸敛下,呼吸平缓,看起来还是一副无害的样子,似乎已熟睡过去。
谁还敢上去啊,某连长欲哭无泪,只有打电话给上级汇报。
一刻钟后,司令员亲自到达现场,远远观望,惊出一身冷汗,立刻封锁周围,责令在场所有人不许拍照,严格保密,不然军法处置,然后拨电话给雷老爷子。
雷岳深夜赶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少年面容恬静,睡在一片绿叶上,四下周围是为了做标记放的节能探照灯,少年在朦胧迷离的光线下,邈邈似空谷幽兰,暗自生香。
他健步如飞,很快走到浮空叶子旁边,冷着脸,用低沉的声音喊道:“林疏阑。”以少年的感知,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来了,虽然此事大姑父做法太过,少年亦有不对之处,现在尽快收拾烂摊子才是正事龙武大帝最新章节。
喊了几声,少年依然酣然熟睡,不为所动,雷岳明白是少年故意为之,他每次遇到少年的事,都感到绑手绑脚,一向果断的头脑大打折扣。现在硬把少年拽起来,可能会恶化事件,再说他也做不到,这次终究是他们雷家不对,就让少年耍耍脾气,消消气吧。
雷岳就在各种复杂心思交缠中,默默地站在少年旁边一整夜。
天朦朦亮,夜晚的寒冷没影响到林疏阑半分,他伸了个懒腰,慵懒地坐起身,瞟了眼站在旁边,眉睫毛上挂着白霜,依然笔直站着的男人,微微一笑,心情颇为不错地说:“雷少将,辛苦了呀。”
“说你的条件。”雷岳声音没有起伏的开口,少年赖在这不走,无非就是要补偿或好处。
林疏阑嘟嘴回道:“条件,条件,你我只剩下条件了吗?”他承认自己的恶趣味,就想让冰块脸破功。
雷岳锋利的眼神闪了闪,扯开话题:“此次确实是我们不对,责任全由我来承担,希望你不要再追究。”
“有人想陷害我,我总该知道是谁吧。”林疏阑可没那么容易让对方过关,不然在此待着干嘛,还配合人家玩了一把军事判决。
雷岳犹豫了一下,如实答道:“是我大姑父,因为你伤了我表弟李祺瑞,你出手太重了。”大姑和大姑父本来就是中年得子,是宠爱得过分了点。
“哼,嚣张跋扈,我帮他父母教训一下,最多躺在床上两,三年而已,就当反省。”林疏阑语气不屑。
表弟的恶行,雷岳多少听过些,这下踢到铁板,自食恶果,他没必要做无谓的辩解,于是干脆道:“你想怎样?”
少年星眸轻转,冲着他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说:“我可以不追究此事,两个条件,一是我要地方豁免权,除非中央政府或中央军委下文件缉捕我,华夏国任何地方和区域无权提审我。”有了这个护身符,地方管制就是浮云。
少年不提,雷岳也会为其申请办理,以保障军部绝密人物的安全,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我会尽快帮你办好相关证件。”
“第二,雷少将要再给我陪睡一晚。”
雷岳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又陪?上次一晚,他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虽然他感到被人懂了,放纵了一夜,奢求了温暖,可与少年终是两个平行线。再见到少年跟那么多男人有染,心底大大失望,肯定少年是一淫荡之人,这么多男人还不够?少年是天生欲壑难填吗?他眼露厌恶之色,寒声拒绝:“不行,换其它条件。”
少年不高兴地躺回绿叶上,甩了一句:“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这次我心灵受到极大创伤,要向军委申请,休息一段时间,把超轻强韧金属的项目推后。”
雷岳额头青筋顿时暴起,自己每每面对少年,自制力都会下降,很容易被少年激怒,此事已沸沸扬扬,再闹下去,雷家势必受到很大牵连,他深呼吸了一次,妥协道:“好。”
“不勉强?”
“不。”雷岳这个字是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他觉得自己就像菜市场买一送一的货物。
林疏阑暗自得意,老男人,谁让你对我避之不及,我偏要捉弄你。
他抬手轻挥,把飞行法宝收起来,轻巧地落在地上,歪着头嬉笑道:“我脚麻了,请雷少将把我抱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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