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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如云的失态,如雨还算正常。
她承认她刚刚第一时间是被云侍卫那妖孽的面孔给吸引住。
但长得再好看也是一个侍卫,所以说对她来说没什么吸引力。
听到秦氏的话,云之初只是喝了口茶并没答话,那就是不见怪的的意思。
笑笑忍住笑意,看向如云和如雨道“这位云侍卫也就长得好看些,其它的地方一无是处,两位妹妹还是不要让表面的东西给蒙憋了。”
笑笑话语一出,云之初意味不明的看向笑笑,敢说他光有一副皮蘘,如不是她马上就要嫁给皇上,他一定让她知道他不止长得好看。
果真别指望在这女人的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秦氏听到笑笑的话,心里也明白了许多,小姐这是在警告如云和如雨不在这个云侍卫有什么非分之想。
“小姐说哪里话,即是当朝一品侍卫,其身份那是一般的尊贵。”黄氏附和道。
三姨娘苏氏不在她们之列,三姨娘认为她只生了两个儿子,守着两个儿子好好过日子就行,压根就犯不着跟这位嫡女打交道。
反倒是她们自从知道现在当家的是小姐之后,总想找个机会来示好,偏偏小姐一直都没在家,今天听闻小姐在家,才急急的赶了来。
“大姨娘,二姨娘可是找笑笑有事。”云侍卫这个身份尊贵不尊贵不知道,但她知道若是她把云之初是幽情谷谷主的这一名号抬出来,对面的几个女人嘴巴指不定要张的大成什么样。
幽情谷谷主至今还是海沧国的一个传说,无人见过幽情谷谷的真面目,如此神秘又富可敌国,可想而知有多想人想揭开它的神秘面纱。
“哦,没事,我们就来和小姐道声喜的,以后小姐坐稳了后宫,可别忘了家里的两个妹妹就好。”二姨娘黄氏有些讨好道。
这意思是要让她留意官家子弟有没有合适的许给如云如雨了。
“都是自家姐妹,能帮衬的我自然就帮衬了。”笑笑应着,现下没必要拉仇恨值,能当好人还是做个好人。
“那是,以前本以为二小姐~这事过去妾身也不多说,其实二小姐嫁进四王府也不算屈就,毕竟是王府,以后二小姐再为王爷生个一子半女,这地位马上就上来了。”风府的人都知道风如烟这个二小姐眼高于顶,寻常的官宦子弟根本瞧上不。
没成想一向清高的二小姐即然发生了那样的事,虽说是给王爷做妾,那身份可真是矮了好几截。
还不如嫁给一般的人家做个嫡妻,手里掌管着别人的生死,那滋味才叫好呢。
现下见二小姐那样,她们自然不会上赶着上前巴结,眼下最应该讨好的就是小姐,小姐一旦入主后宫,那就是位高权重,就是随便给如云或如雨赐个婚那也是不得了的。
“可不是”秦氏也附和着,心里却在痛快着,估计余氏自己都想不到,她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会去给人家当妾,头一抬看见位子上的笑笑,竟有些晃神,仿佛看见了那个喜笑颜开又温柔的女子。
“小姐这个模样当真是像极了当初的夫人”秦氏感慨道。
笑笑听到秦氏的话,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等着秦氏后面的话。
“要说起来,妾身进府的日子比夫人还要长些,只不过头几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让余氏抢了风头去,只可惜了夫人那样好的一个女子,在生下小姐和二少爷后,竟得了不治之症,没过多久便撒手人寰,如果夫人在的话,看见小姐现下的这个样子想必是极欣慰的。”
“我也一直想见夫人的真颜,不过我进府晚,一下没有机会看见,现下听到秦姐姐的话,妾身便能想象出当年夫人的风采。”
“秦姨娘可知道当时我娘病重时都有些什么症状”原来这也是个知情的,看来当年的事也并非少有人知道。
“妾身远远的给夫人请过几次安,那时候夫人刚生下小姐还在月子里,看不出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气色精神头都不错,只是后来渐渐听人说,夫人食欲一天不如一天,也下令让我们这些姨娘不必过去给她请安,直到她去世的前两天妾身去看她,气色也没传言说的那么差,只是人稍感无力。”秦氏说这话的时候还不时看向笑笑,她今天说这话的目的,无非是想告诉笑笑夫人在的时候对她们还算不错,希望小姐能看在夫人的份上对她们照顾一下。
黄氏看着秦氏眼里似乎有警告意味,她比夫人晚进府两年,自然是没有见到夫人的真容,可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不准在府里谈论夫人当年的病情,现下秦氏对着小姐提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说到底还是我害了娘亲,若不是生下我后感染了重病,娘亲又如何舍得丢下我和哥哥”听完秦氏的话,笑笑一脸的凝重。
“小姐快别那么说,这事谁都预料不到的,如何能怪你,再说你也~”秦氏忙接话,才感觉说错了话“妾身多嘴说起了小姐的伤心事,还望小姐莫怪。”
“秦姨娘多虑,多对娘亲的事知道的甚少,现下听到秦姨娘的话颇有些感触,如何会见怪。”
“小姐心宽,妾身等先下去。”秦氏额头上冒出了些细汗,今天多嘴多说了些,见小姐脸色不太好,自然是走为上策。
其余几人也都识相,见小姐脸色不好知道今天提了不该提的话题,不敢久待,随着秦姨娘一起退下。
“之初,你知我娘的这个症状是行了什么病?”良久,笑笑出声问道。
云之初紧锁眉头,半晌才道“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你娘应该是中了一种叫“离魂”的蛊。
“蛊?”笑笑抬头
“是,此蛊最适合产后之人,产后之人体质本就比寻常之人虚弱,而蛊王是一只吸血毒虫,专吸产后之人的恶露,我想你娘应该就是在那时被人下了蛊。”云之初的脸色也不太好,“离魂”蛊他只在小时候听师父讲过一次,却不曾真正见过,刚刚秦姨娘讲的那些症状确实与中了“离魂”蛊的症状相似。
“看来相府里可是隐藏了高手”笑笑冷笑,会下蛊,下的还是这天下少见的“离魂”蛊,真是煞费心机,只为了对付一个产后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也许是里应外合。”
笑笑偏头看向云之初,示意他说下去,云之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下去,现在一切都是猜测,随着云夫人的逝去,很多东西已渐渐模糊。
心里却为她娘不值,十六岁离开云族来到这海沧国寻找云血之珠,结果却把命丢在了这里。
“之初知不知道在海沧国谁是下蛊高手”
“以前的惠美人是苗僵人,精通一二,不过她嫁给皇上多年,却没见她再用起”
“惠美人?”
“是,现在的太上皇还是太子时,太子府的一个通房丫头,也就是现在靖王爷的生母,太上皇登基后,封为美人,好像是与你娘同一年去世的。”云之初铺佐南宫天多年,对皇宫的这些信息可谓是了如指掌。
“看来我娘生下我之后,被太多人视为了眼中钉才落得了这个么下场”笑笑现在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她娘为风府生出百年来的第一位嫡女是份荣耀也是种灾难。
可她娘到底是个心机单纯的,到最后连自己怎么被人算计了都还不知。
她一定要查出当年害她娘的背后之人,为她娘报仇。
“这件事情只怕比想象中要复杂,要想查起只能从你娘当时贴身丫环查起。”
“我也着手查过,当年跟着我娘的那些人当中,走的走,死的死,根本无从查起。”她此次回来主要就是想知道她娘到底是为何而死,这些细节她自然不会放过。
可查了一圈下来才知道当年跟着她娘的那些人,几乎无一人幸存,这难道只是巧合,只怕是有人心里有鬼,不敢留这些人在世上。
“事情远比我们想的复杂”云之初邹眉
…………
黑夜,肖孜墨与一黑衣人站在黑夜当中
那黑衣人一身的煞气。
肖孜墨不明白这个黑衣人找上他来做什么。
还有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浑身上下都散发一种杀气,让他浑身不舒服。
“你是谁,为什么找我来这里。”肖孜墨是官场上的老滑头,这个黑衣人找上他定不会简单。
“我是谁肖大人不必知道,肖大人只要知道我是来帮肖大人的就可以。”那人的声音浑厚嘶哑,从声音当中根本听不出年纪,也听不出身份。
但这种声音却是有些奇怪,像是刻意伪装出来的一般。
“哈哈,我肖某做事从来不需要别人插手。”肖孜墨哈哈一笑,似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般,这要海沧国除了皇上,别人他还不放在眼里,就连风家的那个他都没放在心上。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皇上与现下的风家嫡女早在三年前就认识,你若想让皇上不娶风家嫡女,那我只能告诉你,根本不可能”
“那又如何,就算皇上立了风家嫡女为后,还要立妃不是,我就不信她能在皇上的位置上坐稳。”肖孜墨冷哼,认为黑衣人有些小题大做。
“你还是小看了那个女人,我只能告诉你,那个女人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大”黑衣人对肖孜墨此时的态度一点都不介意。
“你的意思是有手上有对付那女人的东西。”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下子就听明白了黑衣人要表达的意思。
“不错,肖大人不亏是肖大人”那黑衣人的心情不错,肖孜墨终于要上勾了。
“我对你手上的东西不敢兴趣,我自有办法让我的女儿入宫,但是你,我不信你单纯只是为了给我送东西来。”不管是在商场还是在管场,都本着无利不起早的原则,黑衣人在此刻找上他,不可能只是单单的给他送东西来。
“与肖大人这样聪明之人谈事就是痛快,我不过是无意中得到一样东西,觉得肖大人应该会感兴趣,便想做个顺手人情,既然肖大人不想要,就当我没来过就是。”
“什么东西?”肖孜墨锁眉,不管黑衣人想要什么,若他手上的东西真能够帮他打倒风家,一切都不是问题。
“看来肖大人也不是一点都不感趣,诺,就是这个”说着黑衣人丢给肖孜墨一个卷筒,一个飞身那黑衣人已不见踪影“肖大人,事成之后我再来找你,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肖孜墨抿起双唇,盯着黑衣人逝去的方向。
悄悄的回到房里,打开黑衣人丢给他的东西,看到上面的东西,脸上一喜,迅速藏了起来。
五更天的时候,肖孜墨换上官服,朝皇宫而去。
南宫上身穿龙袍,双眼如鹰的盯着下面,一个个跪伏在地,似在等着他的开口。
“众爱卿平身吧。”
“谢皇上。”
“皇上,微臣有本启奏”肖孜墨出列。
“肖爱卿请讲”
“皇上,微臣昨天得了一样东西,微臣一看吓了一大跳,不敢私藏,便把它交给皇上。”肖孜墨说着呈上了画筒,小德子接过。
“噢,是什么东西,竟让肖爱卿如此小心。”那个画筒却让他感觉有种熟悉感,直觉感觉肖孜墨给他的不会是好东西。
“皇上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肖孜墨说话的时候脸上还浮起一起得意的笑容,他倒要看看,少年皇帝看到那个东西会如何处理。
“肖爱卿弄的如此神秘,朕也保持神秘一些,那便等朕退完朝之后再看吧。”南宫天没有漏掉肖孜墨嘴边的那一丝笑容。
“皇上,不可,此卷轴关系到皇上的江山社稷,还望皇上现在打开看看。”肖孜墨如何肯让南宫天退朝再看,卷轴上的内容现下只有他一人看过,若是皇上就此毁了,那他再说什么也无意。
“请皇上打开看看”后面有现个官员出列,看来肖孜墨上朝时就与他们事先商量好了。
风义明,上官飞上官王爷,楚王南宫阳三人的眼睛都齐齐的望着肖孜墨,不明白他这是要搞哪一出。
南宫天眼里射出危险的气息,今天他若不在众官面前打开这个卷轴,肖孜墨这个狐狸就不会罢休,是这个意思。
“既然众爱卿都这么说,朕也很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既然让肖家卿如此紧张,小德子,打开着卷轴,念给朕听听。”
“是”小德子说着便打开卷轴,打开的一瞬间,身形摇晃了一下,手有些颤抖,似乎一个不稳就要倒下去。
“念”南宫天岂会没注意到小德子的反应,看来这卷轴里面果真大有文章。
“是”清了清嗓子,小德子开始念道“奉天呈运,皇帝召日,朕得知风家嫡女不知所踪,心中甚感遗憾,为江山着想,朕现取消皇孙南宫天与风家嫡女的婚约,钦此!”
随着小德子最后一个字的降落,朝堂之上一片喧哗。
“这是先帝爷的遗召?”有人惊呼。
“可不是,看那样子也不可能是假的。”
“先帝爷什么时候留了这么一个遗召,我们怎么不知道”有人疑惑,按理说这个没什么要保秘的,缘何今天先帝爷的遗召才出现。
风义明眼睛紧紧的盯着那道圣旨,看不出他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但他心里清楚,肖老贼此时把这道圣旨搬出来,无非是想阻止他女儿与皇上的大婚。
南宫天的双拳不自觉地握在了一起,三年前他毁去了一道这样的圣旨,怎么现在又出现了这样的圣旨,皇爷爷到底留了多少份这样的圣旨。
他更想知道的是,肖孜墨这个老狐狸是如何得到这个圣旨的。
在他大婚前夕拿出这样一道圣旨,其用心可谓是一清二楚。
松了松手中的拳头,状似随意道“肖爱卿从何处得到皇爷爷的圣旨”
“回皇上,其实这是先帝爷临终前托付微臣保管的,这些年风家嫡女不在,微臣便没提,现下皇上即与风家嫡女要成婚,微臣才不得不把先帝爷的遗召拿出来。”肖孜墨说得虔诚,就差声泪俱下。
“皇上,可否允许微臣看看圣旨”风义明突地出声。
“怎么,风相是接受不了先帝爷与风家退亲吧,不相信那是真的。”肖孜墨讥讽。
“肖国公,凭空出来这样一道遗召,本相自然有权力辨别其真假,谁知道有些人会不会凭空捏造一些出来。”
“风相,不要以为风家百年位居相信,便可以辱没先帝爷的圣旨,我告诉你,这是千真万确的圣旨”
“皇上,即是先帝爷有遗召,皇上现下就不可能再立风笑笑为后,如是立风笑笑为后,那就是先帝的亵渎。”有人出列,义正言辞。
“皇上,微臣也觉得皇上不可再与风家嫡女大婚。”有人附和。
南宫天双眼微眯,很好,这朝庭之上即然有三分之一是肖家的人。
“皇叔认为如何。”南宫天看向楚王南宫阳。
“回皇上,微臣认为此事还有待考量。”显然南宫阳对这突然出现的圣旨也还在消化当中。
“上官爱卿呢”
“回皇上,微臣认为此圣旨出现的蹊跷”上官飞厥眉,脸上的表现凝重。
先帝爷先是下了赐婚的遗召,现下又出现一份退婚的遗召,问题这遗召还是秘密的,当事人根本就不知情。
先帝爷到底是要为哪般。
“肖爱卿,皇爷爷交给你这份圣旨的时候,旁边可有其它人”不管肖孜墨想利用这个圣旨干什么,都不会动摇他要娶笑笑的心。
更何况这样的圣旨他三年前就已经毁掉一份,他不介章再来毁一次。
“回皇上,当时先帝爷只召见了微臣一人,也是顾忌着风家的名誉,才没有声张”肖孜墨说得合情合理,先帝爷顾忌着风家的感受,才没有把这份圣旨公布于众。
…………
“妹妹”风如琦急急地赶来冰晶阁
“哥,怎么了?”
笑笑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吃点心,云之初半躺在另一个椅子上,几缕青丝垂下,好不惬意。
“妹妹,我刚刚从宫中得到消息,说是出现了先帝取消与风家联姻的遗召。”风家在宫中的耳目也不少,所以宫中发生了那样大的事,他自然知晓。
“遗召?”
“是,是肖匹夫拿出来的,说是先帝爷让其保管。”因为事关妹妹的婚事与幸福,一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着急。
“一个死人如何管得了活人的婚事,那个老匹夫可真是爱操心。”云之初慢腾腾的坐起来,他对遗召什么的最不感冒,人都死了还想管到后人的事。
好在现下周围没人,若是让人听见云之初对先帝大不敬,只怕问题更多。
“现下这个时候出现,可真是出现的巧秒”笑笑眼睛只是闪了闪,并无多的表情,不过是遗旨,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相信南宫也绝不会因为这样一道遗旨就放弃娶她。
他们还是小看了她们的感情。
何况她们现下还有雾儿。
“是有人不想你进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道圣旨出现是为哪般。
“可惜,可能不能如他们的愿了。”笑笑冷笑,离开三年好不容易相聚,岂可让他们玩在手心里。
“笑笑,要不要本侍卫出马,帮你毁了那道圣旨。”云之初朝笑笑送了个秋波。
“现下文武百官都知道圣旨上的内容,我们若是在此时毁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我们。”笑笑摇了摇头,这个办法不可行。
“那又如何,圣旨都毁了看他们拿什么来说事。”云之初不以为然。
“妹妹可是有什么好办法”
“也不是没有办法,先静观其变”她可以不理会那道圣旨,可南天不行,他不仅是海沧国的皇上,更是先帝爷的嫡孙,现下先帝爷留下这样一道圣旨,他若是不遵守,便会被人说成是不孝,不仁,眼里无皇纲朝例,只怕会引起朝庭的纷争。
若此时四王爷趁机收获文武百官的心,对南天来说可是大大不利。
…………
不想听肖孜墨那些冠勉堂皇的说法,南宫天宣了退朝,丢下文武百官出了朝堂。
太上皇和太后已经听到消息,匆匆赶来,那可是先帝爷的遗召,非同小可,他们也是担心皇儿会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无法挽回之事。
毕竟皇儿与笑笑的事,他们现下也算是知情的。
可现下突然冒出了先帝爷的遗召,他们也犯难了“皇上,那当真是你皇爷爷留下的东西”南宫旭邹眉道,他身为父皇的儿了,也是今天才知道既然有遗召这一说。
“应该是没错”
“奇怪,你皇爷爷怎的突然改了口,这可是犯了天家大忌。”南宫旭邹眉,所谓君口难开,一旦开了君口,若是再想更改,可不得简单之事。
“也许皇爷爷也是被有心之人逼的也无可能。”南宫天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可能,这样一来,为什么会出现两分这样的圣旨也说得通了。
“谁有那个能耐能让你皇爷爷改变注意。”南宫旭并不这样认为
“是啊,皇儿,你皇爷爷可不是一个任人摆布之人”太后也道,先皇是何等的贤明,怎么可能任人摆布,这道圣旨现在确实出现的有些费夷所思。
“父皇,母后,这事皇儿自有考量”也许当年的事还另有隐情,他破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关你皇爷爷,事关皇家的威望,皇儿你可得小心处理。”太上皇与太后对视一眼,知道劝南宫天放弃与风家的婚约根本不可能,只能从旁提醒南宫天一切以江山为主,切忌感情用事。
“皇儿明白。”
太后叹了一口气,便与皇上携手离开。
“皇上,你若是纠结的话,不若把笑笑让给我。”不等宫人禀报,赫连诚已经闯了进来。
他本欲离开的,又想看着她大婚,所以便留在了这里,等着她与他大婚之事再黯然离开。
可他这几天在海沧国都看到了什么,明里暗里都有人想害她,若不是她本事超群,估计就已被人跺成了肉酱,现在又出现所谓的遗召,当真是可笑,若是南宫天没有那个能力,他会毫不客气的把她带走。
“你想都不要想”
“那你可得好好处理,她若是因此受到半分伤害,我都饶不了你。”赫连诚警告。
“不敢劳赫连太子费心”若不是两人是情敌,也许他们会是很好的朋友,两人的性格,处事能力都极相似,相互欣赏又相互看不惯。
“最好是”赫连诚鼻子出气,不知道那个女人爱上这个男人身上的那一点,真是个笨女人。
“赫连太子若是有这个精神,不如去陪陪朕的五妹妹,朕可是听闻朕的五妹妹可是扬言非赫连太子不嫁。”他欣赏赫连太子不代表赫连太子可以跟他抢女人。
“皇上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本太子的事就不劳皇上费心、”赫连太子听到五公主南宫影,就是从里到外的厌恶。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南宫影。
“彼此彼此,赫连太子陪朕下一局如何”
“荣幸至极”
南宫天手执黑子,赫连诚手执白子,静静地落着子。
那场面很安静,只听见两人落子的声音。
“太子认为,朕若把这黑子下到此处,朕会输吗?”下着下着,便成了一盘死棋,只等找到突破口,一定输嬴。
“必输无异”赫连诚只看了一眼,便摇了摇头。
“那倒未必”南宫天神秘一笑,轻轻地落下黑子,一盘死棋又活了。
“皇上棋下得不错”赫连诚没有料到皇上会弃掉一子,而保住整个棋面。
如此一来,估计有人要被收拾了,南宫天的心思果真是深不可测。
南宫天不置可否,待赫连诚离去,便派小德子去宣尘然过来。
“今天在朝堂上发生的事你也听说了吧”南宫天与尘然似君似臣,更多的时候却像是朋友一般。
尘然点了点头
“三年前,在王家村也出现一样的圣旨,被我亲手毁去,现下又出现这样的圣旨,尘然有什么看法。”一份圣旨不可同时出现两次,且被他亲手毁去,自然不可能是那份,这也是他现在蹊跷的原因。
“微臣认为,这份圣旨或许原先并不在肖家,肖孜墨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以肖孜墨的性格,如是一开始便执有此遗召,在风家嫡女回来的那一刻他便把遗召公布于众,不可能会等到现在再出手。
“看来有人不是不想我成婚,是不想我坐稳这个江山”南宫天冷哼
“他估计就是想得到这种效果,所以皇上,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稳住,以笑笑的聪明,估计很快就会明白其中缘由”那样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儿,岂会不知这其中隐藏的玄机。
“娘子自会明白,只是我又如何愿意让她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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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花花,你若再不让我与南天大婚,我就敲碎了你
花花翘脚:要想大婚,先把花花侍候舒服了再说
笑笑:南天,我看她就是欠收拾,把她丢出去
花花:我可是你们的亲妈,你们怎可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