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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子,怕了?”潜伏在巫龛身边的是一个胖子,这胖子说话气喘吁吁的模样,借且清洌的月光可以看到他的那双小眼睛都快眯到眼眶里。≧
巫龛自然认识这个胖子,这胖子叫做黄鸣,也是一名红甲重骑兵,而且跟巫龛的关系还算不错,毕竟这胖子跟巫龛在性格上颇有一点相似,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胖子,以安全为第一位。
这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话语,巫龛虽然从来不向外界表露自己贪生怕死的性格,但留住自己的性命那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不是因为当一个重骑兵,每个月能够领到十枚的金币,他才不想将脑袋拐到裤腰带上生活呢。
“怕?我怕哈!”巫龛心里虽然怕得要死,在嘴里却不能够流露出任何软弱的话语。
“嘿嘿,得了吧,咱们谁不了解谁啊。”胖子黄鸣继续低声说道:“一会呢,乾家的重骑兵就会开到这里!秦大公子绝对会先给予他们三波滚木雷石的攻击,接着便会指挥悬崖下的黑甲骑兵做第一次的冲击,然后便是我们红蓝黄三甲骑兵的冲锋。最后,秦源会带着那一百名紫甲骑兵从天而降,杀那乾家重骑兵一个片甲不留。”
“嗯?”巫龛微微点头,“胖子,你好像对秦公子的战术很了解啊!”
“那是自然。”胖子黄鸣臭屁地道:“你要知道我跟随秦公子已经很多年的时间了。他的几种战术我都了如指掌的。”
“那你怎么没有当指挥官,混了那么多年,还是一个红甲重骑兵,丢不丢人!”巫龛挖苦地道。
“你懂个啥子!”胖子白了巫龛一眼说道:“能力越大,所冒的风险也就越大,要知道即使成为一名骑士队长,那可是需要率先杀敌的,而我这点源力的水准,冲一百次能死一百零一次,我才不会傻逼呵呵地送死呢,哈哈!”
“你够无耻!”巫龛咧了咧嘴。
“你跟我是一种人,嘿嘿,咱们半斤八两。”黄鸣笑眯眯地说道:“喂,一会战斗打响,你跟着我就可以了!凭藉着我这么多年战场求生的经验,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伤害,同时也不会被秦公子跟那几个骑士队长现你跟我没有全力一战。”
这的确是巫龛需要的东西,他微微点了点头。
胖子黄鸣尽可能地压低着自己的声音说道:“一会红黄蓝三甲冲击的时候,我们红甲重骑兵会第一个绕下山去,冲锋陷阵,到时候你跟我骑着战马以最快的度冲锋,记住一定要选择最为坎坷的道路,跟丛林密布的地方催马奔跑。”
“为啥?”巫龛问道。
“这都不明白吗?”胖子黄鸣瞪了巫龛一眼说道:“嘿嘿,只要我们的战马受伤,那么就会落到大队人马之后,到时候红甲骑兵,黄甲骑兵,蓝甲骑兵跟隐藏在灌木丛中的黑甲骑兵已经跟乾家的重骑兵打得激烈了,并且秦公子也会率领紫甲骑兵从天而降,我们牵着受伤的战马,慢慢地向战场靠近,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估计已经结束了,到时候,找到几具尸体用他们的鲜血擦一擦自己脸跟身体,悄悄地混回骑士中间,谁能够注意我们啊。”
“……”巫龛一脸鄙视地望着胖子,不过这方法到真是不错啊,他的嘴角也不仅露出一丝微笑。
一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
悬崖峭壁中间的那一条长长的甬道中,传来一阵马蹄声,随着这马蹄的响起,巫龛跟胖子黄鸣都紧张起来,心怦怦地跳个不停,而端坐在纯白战马上的秦源,微微地伸出一只手,一只雪白的鸽子出现在他的手臂上,秦源从鸽子的脚上取下一张信纸,翻看了一遍后,将纸条藏在怀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那鸽子是一种战报信鸽,是由前方探查军情的斥候放出来的,秦源从信中了解到了乾家这只重骑兵的所有情况,一千重骑兵,三百轻骑,跟二百步兵,带队的便是乾家的长子乾诚。
果然要来了!
秦源暗暗地想着,从乾家的卧底中,秦家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乾家的少主乾诚会带领一匹战队从这条双赤悬崖中,秘密绕到秦家的后防线上,在那里对秦家展开骚扰性的攻势,只要这个攻势一打响,那么乾家的家主乾元会亲率十万大军,分兵三路攻击秦家的门户之城——秦要城!
秦要城是秦家的咽喉,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现在的秦源也不必担心秦要城会失守,毕竟现在的秦要城已经拥有十二万秦家军士的守护,同时还有三万伏兵隐藏在秦要城外的一片山林之中。
可以说秦要城万无一失。
而他此次带领五百重骑兵的要任务就是活捉乾诚,只要将乾家的少主给抓住,那么便可以拿他作为要挟,秦源的耳边听到一阵的马蹄声,忍不住有一点兴奋起来。
他沉着旗,随时号施令。
双赤悬崖的羊肠小道前方,借着月光可以看清楚,有五十匹轻骑向前探路。
这五十匹无疑只是开路的先锋,秦源自然不会难为他们,就让他们顺利地通过。
在五十匹轻骑兵顺利通过兵,又有一百五十名轻骑兵缓缓而来,秦源同样没有出任何攻击的手势,他在耐心地等待,真正需要歼灭的是那一千名重骑兵。
而一千名重骑兵中,一定会有乾家少主的身影。
第二波轻骑兵再一次顺利地通过,在通过后,这一百五十名轻骑兵又重新绕了回来,紧接着第三波轻骑兵出现,跟第二波轻骑兵汇合在一起,缓缓地向前行进,仿佛在等侯身后的重骑部队。
这些轻骑兵的确训练有素,即使端坐在战马之上,行进的步伐也错落有秩,只出一种“嗒嗒”的马蹄声,每一个人的手里都持着战刀,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随着轻骑兵开出了匝道,二百名步兵缓缓进入到匝道中。
这次秦源同样选择放行。
二百名步兵也顺利地通过匝道,而就在两百名步兵顺利通过之后,在他们的身后一阵硝烟滚滚,一组重骑步出沉重的马蹄声,迅地向匝道冲来,扬起一阵的灰尘。
“公子,他们来了。”陪在秦源身边的是一名相貌非常英俊的年轻骑兵。
这个年轻骑兵巫龛跟黄鸣都不认识,是第一次出现在重骑兵战队里的新兵,不过从他跟秦源交谈中,巫龛跟黄鸣确认这年轻的骑兵跟秦源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
“不。”秦源低低地道:“他们还没有来!我太了解乾家少主乾诚的作战方略了!三波轻骑兵开道,试探双赤峰的悬崖上有没有伏兵,二百步兵再次确认!之后他会让五十名重甲骑士拖着树木,伪装成大队马通行的假相,万一我们这个时候攻击,他先前顺利通过的三百轻骑兵跟二百步兵,会迅地占领匝道的出口,封锁那里,同时他会率领大队的重骑以包围之势,将我们聚歼!呵呵,他乾诚如果遇到别人,或者还能够得逞,但他遇到的是我。”
年轻骑兵点了点头。
正如秦源猜测的一样,的确只有五十名重骑兵向前奔驰,后面拖着一大堆的树木枝条,并且出非常大的响声,但过了一会儿就安寂下来。
为的一名重骑兵,将队伍停了下来,同时将手里的一面蓝色战旗交到另一中重骑兵的手里说道:“禀告少主,这里没有埋伏,可以顺利通过!”
“是。”那重骑兵接过战旗,掉转了马头,迅向后面奔去,不大一会儿的工夫,浩浩荡荡的一波重骑军士缓缓来到匝道中,为道的人身穿一件白色的战甲,手持着一把长剑,一脸的清秀,扫视着悬崖上空,嘴里出一声冷笑,“秦家的人竟然愚蠢到这种地步,这么险要的地方竟然没有人埋伏,唉,看来秦家定然要被我们乾家所灭。”
说到这里那人挥舞了一下手里的长剑,给予了一个全前行的指令。
秦源听到那人的声音,心里充满了的不屑,暗想,也没不知道是谁愚蠢,他的手已经缓缓抬起战旗,待看到乾诚的重骑兵大队行进到匝道正中央,跟五十名重骑兵汇聚到一起的时候,秦源迅地挥舞了一下战旗。
“攻击!”一声长啸从秦源的嘴里出来。
巫龛,胖子黄鸣知道战斗已经打响了,他们费力地推动着滚木雷石向悬崖下砸去,密集的滚木雷石迅地从悬崖下滚落,连续冲撞着乾家的重骑兵。
滚木上镶嵌着锋利的铁枪,滚落的冲击力,撞击到一匹全副武装的战甲,顿时将那战马撞倒在地,铁枪刺破战甲,直接将那战马击杀,而随之而下的雷石,狠狠地砸到那重甲骑士的身上,饶是重甲骑士如何的勇猛,在冷不防的情况下被雷石砸中,也连续地喷血。
一阵阵战马的悲鸣声响起。
一声又一声重甲骑士的惨叫声,回荡在匝道里。
乾诚骑着战马,额头已经沁出冷汗,他挥舞着自己的战剑,歇斯底里地道:“撤,给我撤!”
“想撤,哪有那么容易!”秦源骑着纯白战马,出现在左侧悬崖的边缘,冷漠地望着一脸慌乱的乾诚,喝道:“乾诚小儿,我不生擒你,不再姓秦!杀!”
秦源一声号令,巫龛黄鸣等红甲骑兵,迅地退到身后,翻身上马,绕道向山下奔腾而去,蓝甲骑兵随即补上空缺,将第二波滚木雷石推下,紧接着蓝甲骑兵退后,又端坐在战马上跟红甲骑兵一样,绕道冲下了山,最后一波是黄甲骑兵。
巫龛跟胖子黄鸣的的确确是最快冲出去的,在冲击的时候,嘴里还在歇斯底里地喊着“杀啊!”“活捉乾诚”“兄弟们,杀啊!”,让人感觉非常的勇猛,大大地鼓舞了士气,他们也的的确确向丛林密布的地方狂奔而去。
两个人冲到最前面,眼尖的黄鸣立即现一颗大树的枝干很低,而且非常的锋利,他手里握着的枪,一枪磕到战马的屁股上,那战马吃痛猛地撞击到大树的枝干上,枝干透过战马铠甲的缝隙,刺到了战马的马肚子上,战马四蹄翻飞而起,险此将胖子甩到地面上。
当战马再一次停稳的时候,胖子黄鸣用力地右侧一斜,那战马仿佛感觉到主人的意识般,摔倒在地面上。
看到黄鸣这般的模样,巫龛也不等怠慢,当然他可比黄鸣聪明多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战马受到任何的伤害,毕竟万一秦家遭遇到反击,失败的话,他还要指望着战马逃跑的。
他故意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面上,就这么一摔,明显的他的脚有一点瘸的感觉。
红甲骑兵的其他骑兵远远地看到这两个人,纷纷提醒,“喂,你们怎么样?”
“喂,你们跑错地方了!”
“喂,还能继续向前冲击不?”
黄鸣剧烈地喘着粗气说道:“兄弟们,这条路下山最近啊,都过来啊!作为一名军人,要尽快地赶到战场冲锋陷阵,妈的,真他妈的晦气,被树枝把我的战马放倒了。”
那些红甲骑兵听黄鸣这么一喊,都冲黄鸣竖起了大姆指,这才是军人,视荣誉为一切,不过他们在看到黄鸣跟巫龛都被丛林中的枝藤折磨成那个模样,鬼才愿意从这条近道杀出去呢。
红甲骑兵消失了,蓝甲骑兵随即跟上。
接着黄甲骑兵蜂拥地冲过,无论是蓝甲骑兵还是黄甲骑兵,都根本不会注意到巫龛跟黄鸣,即使注意到了,巫龛跟黄鸣也不用担心,到时间问起来,自然有红甲骑兵的兄弟们为他们作证,证明他们并不是临阵脱逃,而是英勇负伤。
待三波骑兵冲出去后,胖子黄鸣才将自己的战马扯起,查看了一下战马的伤势,虽然被树枝刺中的马肚,但还可以继续向前,他翻身上马,冲巫龛笑了笑说道:“现在我们可以慢悠悠地向战场的方向赶了。”
巫龛也翻身上马,他跟黄鸣两个慢腾腾地向战场的方向靠近,耳边充斥着的厮杀声仿佛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就好像在看风景一样。
……
匝道中,已经激烈地战斗起来。
三波滚木雷石击杀掉了乾诚近二百多名重甲骑兵,同时使三百多名重甲骑兵挂了彩受了伤,更重要是,将这些重甲骑兵的气势打压下来,而隐藏在灌木丛中黑甲骑兵在得到秦源命令的时候,同时杀气,势如破竹之势,连续干翻了近三百重甲骑兵,同时以半包围的形势,将乾诚跟最后二百多名重甲骑兵包裹起来,迅地向前冲击而去。
“杀!”乾诚挥舞着自己的战剑,愤怒地带队冲击着秦家的黑甲骑兵,一时间陷入到混战之中。
就在这时,那刚刚顺利通过的三百轻骑兵抢过二百步兵的度,准备替乾诚解围。
“黑甲骑兵战队,撤出围击重骑兵的战斗,围杀轻骑跟步兵!”秦源在悬崖上高声宣喝,“红黄蓝三甲骑兵,封锁路口,我们瓮中捉鳖,给我杀!”
黑甲骑兵跟红蓝黄三甲骑兵,以全包围的形势冲击着轻骑兵跟二百步兵,将他们死死地困了起来。
乾诚带着自己的重骑兵想要冲杀黑甲骑兵,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秦源用手里的兵器狠狠地拍到自己的战马屁股上,战马腾空跃起,从空中跃向匝道。
秦源如天神般,挥舞着自己的枪型兵器,长啸道:“紫甲骑兵,给我冲杀!活捉乾诚者,赏金十万,统领整支重骑兵队。”
随着秦源的喝令响起,一个又一个紫甲骑兵从天而降,这紫甲骑兵都是源力战士组成的,最强的甚至能够达到源力战士后期的水准,驾驶战马从悬崖上跳落下来,挥舞着手里的战枪,丝毫不给乾诚的重骑兵任何的机会,连续的枪击下,乾诚的重骑兵中,已经有二百名倒下。
秦源冲锋隐阵,手里的枪型兵器上泛起一阵的红光,所到之处,无人能够阻挡,他迅地冲到乾诚的面前,用枪型兵器一指乾诚,冷笑道:“乾诚,我知道你也是一名后期的源力战将,主修电源力,今天我秦源就用自己的一丈杀,来会一会你的电剑!给你一个战斗的机会,现在你的一切战队都已经被我掌控,你必将被我擒杀!”
“秦源,我就算战死,也要跟你血拼到底!”乾诚挥舞着自己的长剑,一剑斩向秦源。
秦源高傲地一笑,一丈杀荡开了乾诚的长剑,接着刺向乾诚的脑袋,乾诚竟然有一些把持不住自己的长剑,微微有一点愣然的情况下,眼见秦源的一丈杀已至,他侧过了头,秦源的长枪顺着乾诚的耳垂掠了过去,他就势向下一砸,顿时砸到了乾诚的肩膀上,一丈杀里蕴藏着的火源力带着咆哮,以无上的冲击力,将乾诚跟他的战马砸倒在地,战马悲鸣地跪在那里,乾诚肩膀吃痛,脸上抽搐起来。
秦源没有想到战胜乾诚竟然如此的轻松,他微微皱了皱眉,仔细凝视着乾诚,他见过乾诚,自然能够辩认得出,眼见的乾诚的的确确是乾家的少主,这一刻秦源有一些迷茫,但随即转过头,看到黑甲骑兵跟红蓝黄三甲骑兵,已经将三百轻骑跟二百步兵击得溃不成军,已经主导了战势。
而在乾诚被轰到马上的那个瞬间,这些轻骑兵跟步兵选择了投降。
“秦哥,这一战赢得有一些轻松。”那一直跟随秦源身边的年轻骑兵有一些不解地道:“恐怕这里面有诈!”
“我刚刚也在想着这个问题。”秦源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的确可以判断得出,这个乾诚确确实实就是乾家的少主乾诚!乾元那老匹夫就算再怎么狠,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儿子当作诱饵,来给我们设下圈套的。”
说到这里秦源挥了挥手道:“来人呢,将乾诚给我绑了,准备压回秦要城!”
“是!”一个紫甲骑兵从战马上跳下,来到乾诚的面前,一把将乾诚抓了起来,骑怪的是,那骑兵竟然感觉不到乾诚有什么反抗的意思,而且他突然感觉到乾诚的目光有一点奇怪,仿佛流露出一丝阴邪的笑容。
“嗯?”那骑兵微微一愣,而就在这个时候,乾诚的身体突然爆破开来,爆破的力量非常的强大,将那紫甲骑兵的战甲炸得粉碎,同时也将那紫甲骑兵炸得四分五裂,爆破狂绝力量猛地向秦源面前的年轻骑兵冲击过来。
“不好!”秦源暗叫糟糕,他挥舞着一丈杀,骑着战马,冲到那年轻骑兵的面前,用身体替那年轻骑兵挡了爆破了的力量,只是这爆破的力量太过强大,即使秦源拥有战将后期的水准,也吃不消,嘴里喷吐出血沫,溅了年轻骑兵一身。
嗖!
一个破空的声音响起,远处,一只硕大的,前头被削得非常尖锐的木桩,从悬崖匝道的东方飞射过来,这木桩的冲击力非常强悍,即使拥有四甲骑兵的守护,也根本抵挡不住,准确无误地刺到了秦源端坐的那一匹战马上。
战马被击出数十丈的距离,摔倒在地,迅死去。
而秦源也从战马上滚落下来,他勉强站起,眼见十几根刚刚一样的木桩连续冲击着他的重甲骑兵,倾刻间将黑黄蓝红四甲骑兵冲散,死伤大片。
“活捉秦源!”远处,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让秦源心里咯噔一下,那声音分明就是乾诚的声音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秦源即非常清楚,自己要败,而且会败得很惨。
秦源咬了咬牙,一把将自己的一丈杀掷了出去,那一丈杀狠狠地刺到年轻骑兵的马身上,那马因为剧烈的疼痛,竟然疯狂地冲着悬崖冲去,顺着悬崖峭壁,攀爬到顶部。
“翎妹!快逃,将一丈杀带给我的父亲!快……”秦源声若洪钟地道。
“秦哥!我……我不能把你丢下!”
“快……快逃!再晚就来不及了!”
年轻骑兵咬了咬牙,还是不愿意就此逃跑。
秦源疯狂地吼道:“把这里的情况通知我的父亲,快!”
就在秦源嘶吼的声音,匝道的两侧传来一阵阵的纳喊声,紧接着远处,一道道的硝烟滚滚而来,秦源知道这一次并不是乾诚的装腔作势,他抽出了肋下的佩剑,他的重甲骑兵缓缓将他围了起来。
这时候,两大队的重骑兵死死地将匝道堵了起来。
从东方的重骑兵队伍中,直出一匹战马,端坐在战马上的人,赫然正是刚刚爆破掉的乾诚,秦源怒视着乾诚,一脸的不敢相信,“你,你不是爆破而死了吗?”
乾诚出一声冷笑说道:“一切只是我精心设计出来的局,秦源,你自以为很聪明,实际上愚蠢得狠!你以为在我乾家安插了卧底,我们不会现吗?”
“哼,你既然知道我安插了卧底,还会派出一千名重骑兵,跟三百轻骑兵以及二百步兵前来送死?”秦源喝问道。
“不撒诱饵,怎么钓大鱼呢?”乾诚笑得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