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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_84520观止紧张得手心出满了汗,他的耳朵听见了来自自己胸腔的“砰砰”的声音,他蹲在植物中,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敢做.
就在观止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来,“观止,你在里面吗?”
那是褚言的声音!原来是褚言回来了,观止闻言松了一口气,手软脚软地站起来,按下了开门的按钮。
环视一下制药室的四周,褚言的直觉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他更介意苏论千居然不在,褚言眉头一皱,“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家,论千出去了?”
“嗯,师父出去买东西了,”见褚言往自己身后瞄,观止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想把身后越发青翠的宝珠遮挡住。
观止不动还好,他一动,小动作全都落在了褚言眼里,让他越发怀疑,突然,褚言看着观止身后,脸上不由露出一个微微惊讶的表情,观止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宝珠居然在这时候即将成熟,虽然它的药性收敛,已经不会散发出那股沁人心脾的异香,但它那熠熠光华怎么看也不像是一株普通植物。
现在的整株宝珠绿的流光溢彩,整株都发出蒙蒙的绿光,在没开灯的黄昏越发明显。
褚言见观止这心虚的样子,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脸部的线条锐利起来,观止心虚得眼皮直跳,头皮发麻地想着怎么应对。
这时,苏论千他们终于赶了回来,因为制药室在褚言进来后没有锁上的关系,观止甚至能听见苏论千急促的脚步声,观止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紧张了起来。
看褚言转身就要出去迎接他们,观止一个箭步上前,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袖子,咬咬牙,飞速压低了声音解释道:“这株植物是宝珠,就是我们上次买的那块黑色的药材疙瘩,我种出来是为了送给师父的,你别——,我等一下回房给你解释好吗?”
褚言黑沉沉的眼睛深深地看了观止一眼,收回了自己的袖子,嘴巴还是抿着,脸上神色并不见和缓,观止知道他现在是生气了。
“观止,没事吧?”苏论千急急推开门进来,左右一打量,这才发现褚言已经回来了,他松了一口气,“我道歉,今天是我大意了,本来想着买个东西,很快就能回来的,幸好你没事。”
观止勉强笑了一下,从身后抱出那盆宝珠,“我没事,就是它好像快成熟了,我怕出什么事。”
虽然倪牧也进来了,但那是师父已经确定的伴侣,观止也没有避讳,何况也瞒不过去,观止直接示意给苏论千看。
苏论千惊讶,他没想到翠乳的效果那么好,原本需要三年生长时间的宝珠在短短四个多月的时间就能结果了,这株宝珠还是八月份,在观止刚刚和褚言结婚的那段时间激发的,现在就即将成熟。
不过想到最近半个多月来,观止几乎把每天的翠乳一滴不漏地灌溉给了宝珠,苏论千又觉得没什么好惊讶的,植物生长本来就是一个积蓄能量的过程,翠乳能够供给那么多能量,它提早成熟也没不足为奇。
宝珠的成熟可谓厚积薄发,不过短短几分钟,这株宝珠的青色的果子急剧地变化着,宝珠整个植株的绿意好像都流到了结出来的这颗珠子上,原本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青色果子慢慢由青色像黄色转变,而后变成金色,最后定格成为灿金!
最神奇的是,这颗珠子真的会发光!现在天色将晚,没开灯的制药室光线不明亮,在场的几个人可以清晰地看见珠子在发出微弱的莹莹光芒。
观止拿手轻轻抚上,一碰,那珠子便掉落在观止手心中,盆里的宝珠苗迅速发灰,最后枯败成一对小小的灰色物质,像是这株宝珠的全部生命力都给了观止手里的这颗珠子一样。
观止把手中散发出暖意的珠子递给苏论千,认真地望着他,“师父,这是原来说好的送给你的礼物,现在已经送给你。”
苏论千看了看观止,又看了看褚言,虽然没接过来,但心意他是收到了。苏论千目光温暖,满心欣慰,眼底露出了真正的温暖的笑意,柔声说道:“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但你现在才四级魂师,这颗宝珠对你来说也合用,你自己用吧。”
观止急了:“这是提升身体资质的药材,我用了二十七号药水,这个对我也没多大用,师父,我就是为了你才急急忙忙地种出来的,你怎么能不收呢?!”
褚言黑沉沉的眼睛扫视了观止一眼,接过宝珠硬把它塞进苏论千手里,淡淡地说道:“好歹是观止的一番心意,论千你别拒绝,你要去边关,提升实力很重要。”
顿了顿,他面无表情地接到:“观止还年轻,基础还是打牢点好,他现在的修炼速度已经非常快了,要是用药剂提升实力用得太多对他没好处。”
见多识广的倪牧见到宝珠哪会不明白这是好东西,他隐秘地用赞赏的眼光扫了观止一眼,“先收起来吧,这颗宝珠对来来说的确很重要。”
苏论千在众人的劝说下终于接了,他本来就是不拘这些的人物,要不然当年也不会花巨款给小徒弟买天价药水,这颗宝珠对他来说的确很重要,他也就不推来推去的了。
见苏论千接了,褚言抿着嘴,眼睛中的最后一点暖意消失了,黑沉沉的,积聚这怒气,他彬彬有礼地征询他们的意见,“天色也晚了,晚上不太安全,你们看,是不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话是问句,语气里眼睛明明白白地充满了送客的意味。
在场的都是人精,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苏论千为自家的小徒弟担忧,想说点什么,但被倪牧抢了先,倪牧在一旁飞快地说道,“也是,那我们先回去了,观止,有什么事发通讯给我们。”
苏论千被他拉着走,出了大门,苏论千皱着眉头,不肯再走了,他担忧地看向褚言所在的这座房子,“估计他们晚上要吵架了。”
“吵架不可怕,吵不起来才可怕,有机会解决他们的内部问题是好事。”倪牧现在心里开心得很,也不冷着脸,俊美的脸上,戾气早化成了柔情,他拉着苏论千上车,十指相扣,“我会让人过来附近盯着点,褚言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你别担心。”
褚言冷着脸送苏论千二人离开,仔细地锁好了家里的门,这才转回制药室。
观止忐忑不安地在制药室等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该解释多少,他身上有那么多的秘密,每一个都惊世骇俗,这要怎么跟褚言说啊?
褚言很快就转回来了,他一言不发,直接拉着手足无措的观止穿过长长的走廊回到卧室。观止跌跌撞撞地被迫跟着,一进卧室,便被褚言甩到了床上。
褚言甩开拖鞋,爬上床,双手撑在观止身侧,禁锢着观止,然后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压迫性十足。他心里有一股难以言述的愤怒与哀伤,大概有点被辜负了的意味在里面。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观止被摔得仰躺在柔软的床上面,身边满是褚言的气息。观止左右扫视了一眼,慌乱地看着自己正上方的褚言,呐呐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这话说得山雨欲来,观止左顾右盼,仔细地斟酌着,怕一不小心,自己今天的下场就不那么美妙。
褚言见观止现在还不干脆,眼底一暗,黑沉沉的眼睛里满是怒火,他伏下·身,惩罚意味十足地用力咬向观止的颈侧靠近肩膀的部位,观止当下便忍不住一声短促的惊叫,泪花都出来了,褚言嘴里尝到血腥味,方转咬为舔,观止瞬间觉得自己那里又痛又麻之余还有一种酥酥的感觉,很难受。
观止的惊叫更刺激了褚言,他一言不发,黑沉沉的眼睛看着观止,慢慢地脱自己的衣服,脱完自己的之后扒观止的,偏偏动作极慢,充满了情·色的味道,他越慢观止越紧张,最后连大气也不敢出。
随着褚言的动作,观止用手虚挡了一下,没有止住褚言的动作,观止心中虽然又惊又怕,但最终还是没有反抗,心里下意识地觉得褚言做爽了就不好发作了,反正都是伴侣,又不是没做过,观止自暴自弃地想着。
事情当然不会像观止想得那么轻松,观止献祭般的妥协并没有让褚言心软一心半点,他像是为了惩罚般,草草润滑了一下便冲进观止的身体里,疼得观止浑身一个痉挛,脸色发白,那处咬得更紧。
褚言在他身体里充分感受到了他的身体状况,那温暖紧致的触感让褚言眸子一暗,低头附到观止耳边说道,“叫出来。”
湿热的气息喷到观止的耳朵里,让他经不住一抖,观止觉得有一股酥麻的痒从尾骨上沿着脊背泛上来,身上痛并快乐着,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还一会儿,观止反应过来,已经确定这就是惩罚了,没有哪一个真正沉迷于这种事的男人在这种时候还能用如此冷静的语调说着,观止索性破罐子破摔,羞耻地横着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不再掩饰自己的感觉。
褚言发狠,动作大开大合,观止下面被撞得又麻又痛,苦不堪言。
满室都是淫·靡的声音,观止渐渐有快感了,正喘息着要释放,褚言突然停在那里,在观止耳边冷声说道:“是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你还要把我瞒在鼓里?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无法令人相信,嗯?”
观止原本迷迷糊糊,意识都有些不清,听到褚言这话,不由得一激灵,知道现在不解释清楚,这里面的误会就要大了,同时又有些欣慰,原来褚言介意的不是自己把宝珠送给师父啊。
想到这里,他不敢耽搁,努力睁开哭得有些肿的眼睛,伸手抓住褚言的手臂,观止祈求地看着褚言,带着哭音艰难地说道:“不不是,你你你听听我解释……”
褚言听到他的哭音,不由一愣,身·下的青年眼睛鼻子都红着,映衬着他玉白的皮肤,分外地惹人怜爱。他的肩膀靠脖颈处有一个牙印,红肿着带点青紫,隐隐约约还有些血迹,身上也是斑斑驳驳的青紫一片,看着很是凄惨,褚言见了心一软,轻叹一声,下·身的动作加快,让两人释放。
然后,他赤·裸着走下床,去浴室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擦干观止脸上的泪痕,有递了杯水给他,沉默了片刻,语气软和了些,“你不该瞒着我的,观止。”碰上这个人,无论多坚决的想法,他总硬不下心肠。
观止从这话中感受到了这个冷淡的男人的失望与伤心,瞬间歉疚从心底里涌上来,把观止整个人都埋了进去,淹没至丁,观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观止自我反省,往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浮上心头。自跟着褚言来到了帝都之后,两个人之间相处的种种,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褚言迁就和照顾自己,后来,两人的感情渐渐升温,两人现在已经是真正的伴侣,自己身上却还有这么多秘密没有透露,真的不应该。
定了定神,观止深吸一口气,开始坦白。
“我并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不过我的事情太过惊世骇俗,一开始没说,后来也没什么机会好说。说实话,我不是观止,应该说并不是真正的观止。”观止捧着水杯慢慢说道,一时间眉目中也满是茫然。
褚言震惊,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观止没在意他的反应,接着幽幽地说道:“我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一个叫做华国的地方,那个地方没有魂力,也没有这种药剂,我的那个世界走得是与这个世界完全不同的科技道路,个人实力不突出。”
“在我那个世界,人类是主宰,在我们那里,魂力,魂力药剂,魂师,兽潮等通通都没有,有的只是几片有限的大陆和几十亿的人口。而我,出生在华国一个家境良好的家庭……”
打开了话匣子,观止一五一十地述说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半点没隐瞒。
听到他说起家里父亲暴病而亡,母亲与哥哥把持了绝大多数财产,而自己精神恍惚下出了车祸而亡,再次醒来已经来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界,不得不成为一个农民,褚言眼睛里划过一丝心疼,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
观止接着说下去,提到自己从少年时代就有的翠乳,正好今天宝珠成熟,所需的翠乳较少,观止体内还有翠乳没渗完,观止喝光杯内的水,举起手指,渗出翠乳滴入杯中示意给褚言看。
“这就是翠乳,有了它,不但能大大缩短植物的生长时间,而且能提升植物的生命力,提高植物的品质,只要有翠乳种植成为一件很简单的事,我正是靠它种出了一大批高品质的药材,今天的宝珠也是因为如此。”
观止竹筒倒豆子般,一件一件地把事情交代清楚,包括自己的来历,翠乳的秘密,宝珠的由来与作用,统统说了个一清二楚,然后低着头等待褚言的反应。
良久,褚言在黑暗中轻叹一声,大力揉了揉他的头发,开始时的冷眼早已转化为心疼,他轻轻抱住观止,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