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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燕闻言心里一喜,脱口说道,“有啥好纠结的,这么好的事干嘛不去啊!”
武效军故作郁闷的说,“区里一心想让人家把大把大把的钱往这里砸,冯薇薇是干什么的,无利不起早的企业家,商人,没好处的事儿能干吗!去了,最后办不成事,没面子算不了什么,关键没法向肖书记和他人交差,思来想去,不是啥好事!”
白玲燕见武效军迟疑不决,心急的说,“你呀,总是前怕狼后怕虎,遇事想得太多,整天待在家里,思维固化不开窍,早该出去见见世面,开开眼界了。800不去怎知能不能成事,办成办不成也不是你说了算,考虑这些干嘛,先去再说。我是没机会,有机会哪儿都愿意去。”
武效军淡淡地笑笑,“你说的是这个理,以前我不是不想出去,主要是咱们基础差,底子薄,事情多,收入少,掰着手指头算着过日子。不少时候,想着路费和人情消费,回趟老家心里发憷,觉得是很奢侈!”
白玲燕直爽地说,“以前是以前,这次因公出差,所有差旅费全部区里出,不用花咱一分钱。何况,论公你们是为区里招商引资工作出力,与私,这些年虽然你为冯家姐妹做了不少事情,但人家无论地位再高,再有钱,并没瞧不起你,更没忘记你,最艰难的时候没少帮咱,早该去看看冯薇薇,表达一下感激之情。更要紧的,秦梅香是你的初恋,这么多年你一直念念不忘,趁此叙叙旧,不枉你们相恋相处相思一场。”
武效军进一步开玩笑试探道,“看你说的,好像鼓动我去会情人似的,不担心我一去不复返,被两位单身贵妇给扣留了!”
白玲燕不屑的说,“巴不得她们能把你给扣留,省的整天为你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可惜,今非昔比,时过境迁,现在的冯薇薇和秦梅香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不喑世事,性格单纯的小丫头,你也不是当初的你,你再想融入她们心中,已是痴人说梦。”
武效军白玲燕并不怀疑自己与冯薇薇和白玲燕之间的关系,不但没有一点阻拦和反感的意味,话语之中更多的是给与鼓励和支持,武效军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嘿嘿笑了笑,“的确如此,我可没心思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去象征性的履行一下公事,向她们说一声道谢。最新章节全文阅读不过,就是远了点,去一趟得十天半月,你一个人在家带着文文很累的,不放心你这样!”
白玲燕不介意的说,“有啥不放心的,我又不是没一个人带过孩子,一旦出去,就要保持一个轻松的好心情,莫想家里的事,该工作工作,该游玩游玩,高高兴兴,开开心心平安回来,就是最大的收获。”
此事顺利通过白玲燕这一关,得到她的欣然同意,武效军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饭后,当着白玲燕的面分别给冯薇薇和秦梅香打了个电话,将自己要去的事告诉她们。
武效军明显的感受到,冯薇薇和秦梅香特别的惊讶和兴奋,心里便踏实了。
转眼三天过去,医院也没什么动静,没有谁向武效军打电话,他忙着准备去深海的事,也懒得理会。这天上午,武效军来到区招商办公室,区民营局局长兼招商办主任王鸿发,正在会议室召开招商办全
体人员会议,被安排在隔壁一间办公室等候,随手拿起当天的《平西日报》看了起来。
在第五版,一个赫然醒目的标题映入眼帘,《酒色诱发争端,博士命丧青楼》,下面还有一个副标题,
我市博士生嫖娼被杀案成功告破,立即引起武效军的兴趣。
死者名叫粟皓,二十八岁,是一位拥有博士学历的科研人员。
当时女友正在外地,身处异地热恋中的两人,虽常通过电话诉说相思之情,毕竟是镜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即。
当思恋的情感无法得到释放时,风华正茂的粟皓,心情渐渐躁动起来,便找朋友,同事聊天,或者独自一人泡吧,打发寂寞孤独的日子。
当晚,粟皓与同事完成所负责的科研项目,用力捶了捶感觉酸困异常的腰身,觉得自己回去也无聊,与几位同事在一家饭店里喝了个酣畅淋漓,直到晚上十点半左右,几个人才醉醺醺地各自回家。
粟皓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或许是被体内燃烧的酒精所激发,当他途经康宁东路红灯区时,见霓虹闪烁,流光溢彩,灯影绰约,暗香浮动,流莺出没,不由的心神飘荡,放缓脚步,左顾右盼。
他的之一举动,正被馨梦按摩房门内两位涂脂抹粉,一直盯着路边行人的小姐看来眼里,见生意来了,立马喜上眉梢,出来把他叫住,上前拉住左右手,柔声细语地说:“大哥!里面姐妹的技术活好着呢,而且物美价廉,到里面按摩按摩,松松筋骨,保证让大哥心旷神怡,呼吸加快,流连忘返!”
一瞬间,浑身酒气的粟皓晃晃悠悠地止住脚步,随后,鬼使神差地被两位小姐前后簇拥进了按摩房。
其实,这家馨梦按摩房名曰按摩房,从外面看门店也不大,却是一个风月场所。
粟皓晕晕乎乎地进入按摩房二楼,一位三十多岁的矮胖女人立即招呼来三名穿着超短迷你裙,娇媚异常的年轻小姐围了上来。
毕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醉意朦胧的粟皓,面对此情此景惊得一愣,酒似乎醒了些,有意转身离去。看见客人有些羞涩还欲离开的样子,三名小姐哪里肯放过大鱼,马上卖弄起风骚,其中一个名叫美凤的小姐更大胆,索性将粟皓拽进一间包房。
包房内灯光昏暗,一台电视里正播放进口的涩情光碟,轻缓的音乐让人的神志迷迷糊糊,在酒精与美凤小姐的撩拨和主动进攻下,粟皓顺势倒在红色的席梦思床上……
大约二十分钟后,美凤面色绯红地从包房里出来,冲着另一名小姐婵娟低声耳语了几句,婵娟打了一个响指,诡异一笑闪进包房……
这个时侯,粟皓终于恢复了神智,但他睁眼映入眼帘的却是面前两位小姐凶神恶煞的脸,“没钱还想买痛快?我看你是活够了!”
“身上就这十块元钱也敢来放春风,把我们当叫花子打发呀!”
“钱,少不了你们的,我这次只带了这么一点儿,马上回去给你们补……”
“呸!涮人也不是你这么涮的!”
两个原本羔羊般温顺的小姐,突然间变得面目狰狞,怒斥之下,粟皓清楚自己的行为,后悔地低下头。
瞬间他又抬起头,非常厌恶地瞥了美凤和婵娟一眼,就是这一眼激起了两位小姐的彻底愤怒。
美凤出去一会儿,紧接着进来一个叫阿炳的光头大汉,婵娟用手指点着粟皓的头,和阿炳说道,“炳哥,他娘的,就是这个家伙不但想放姑***鸽子,还不愤的冲姑奶奶瞪眼,实在可恶至极!”
阿炳本身就是个愣头青,早早辍学在家,经道上的朋友介绍结识了馨梦按摩房女老板鄂春娇,到这里镇场子,每月领几百块钱的辛苦钱,同时,还时不时地给店里的姐妹儿们揽点活,弄几个酒钱去会道上的兄弟。
“靠,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这里撒野!看我不把你扔到大街上,砸碎骨头喂狗!”
平日就一脸横肉的阿炳,一听婵娟这么说,更是吹胡子瞪起眼来,撸胳膊卷袖子,上前抓住还没来及穿衣服的粟皓,像拎小鸡一样“嗖”的一下放到肩上,蹬蹬跑下楼,打开门扔到大街上,接下来,一位才华横溢的青年博士倒在了血泊之中。
美凤和婵娟在楼上饶有兴致的扒开窗户往下看热闹,看着粟皓光着身子被扔出来,冻得瑟瑟发抖,忍不住咯咯直笑,“美凤,还是博士呢,你看这家伙被炳哥扔出去,简直就像一头蠢猪。”
美凤撇了撇嘴,不屑道,“他要真是博士,多少也沾了些文气,放回鸽子我也认了,但他不是,在大街上弄了个假工作证,招摇撞骗蒙人,本小姐可不吃他这一套。”
婵娟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美凤,你把那家伙的衣服放哪里了?”
美凤轻轻一笑,一脸得意地说,“扔卫生间那个盛满泔水油的垃圾桶里了,即使阿炳将那家伙教训一顿,放了他,想穿着衣服回家也办不到。”
婵娟努努嘴,笑呵呵地说,“美凤,你这招真高明,这大冷的天,冻他个半死,让那家伙要付出的代价,尝尝放姐妹鸽子是什么滋味,想着那家伙哆里哆嗦,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跑,心里感到特别的开心!”
美凤突然惊叫一声,“我的妈呀,婵娟,快看,出事了,出大事了,炳哥一刀把那家伙砍死了!”
婵娟闻声仔细一看,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嘴唇颤巍巍地说,“美凤,阿炳闯祸了,还有一男一女看的清清楚楚,要是被警察逮着,咱们谁也跑不了,阿炳追着那两人不放,要再把他们砍死,警方还不得全城封锁的到处抓人,即使春娇局子里再有人,咱们也躲不过!”
美凤闻言,急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翻,直跺脚,“婵娟,关键时候你最有主意,快说,现在咱俩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