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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效军从宁萍萍家里出来,已经很晚晚了,街上行人早已稀稀疏疏,只有昏黄的灯光在守候着夜色,空气中弥散着濛濛凉意,他一个人带着几分醉意,走走停停,一点也没感到寒冷,自言自语的骂道,“妈了个逼的,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睁眼看看宁萍萍是谁的女人,竟然打她的注意,死命憋的埃打小爷女人注意的人知道是什么下场吗,象州常务副市长李文成,象州民生制药厂的厂长周一然很牛吧,整死小爷的女人罗筱,落得个丢官罢爵,锒铛入狱,吴聚数那个狗娘养的欺负郑悦彤,也被小爷整疯成了废人,还有,还有,还有谁呢……哦,想起来了,冯玉笛,冯薇薇……”
武效军忽然想起冯玉笛,不由得联想到冯薇薇,她们姐妹也都是自己的女人,现在冯薇薇遇到难题,自己却无法去帮她,心里顿时有种内疚不安的感觉,伤心的蹲在路边道牙上,双手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武效军缓缓站起,摇摇晃晃的沿着大街一直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来到一个家属院,直接上了二楼,抬手啪啪啪急促的敲起门来,见门不开,小声嘀咕道,“难道老婆孩子不在家,出去串门了!不对,是自己走错门了吗,门在哪呢,门在哪呢……”
正在武效军念叨着照自己家门的时候,门突然开了,武效军恍惚中端详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嘿嘿一笑,“你,好像不是我老婆,是那个谁,谁,想起来了,冯玉笛,对,就是冯玉笛,冯薇薇的姐姐,佟逢春的老婆,佟浩翔的妈妈!”
武效军后面的话说的没错,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冯玉笛,冯玉笛洗过澡后,刚刚睡下,便听到外面吓人的敲门声,担心是坏人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来占自己的便宜,心顿时揪成一团,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像,若真是坏人,哪有这么大动静敲门的,要是浩翔突然回来了怎么办,心里有些不踏实,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侧着耳朵贴着门板听了听,是武效军在外面,一颗石头才算落了地,慌忙把门打开。
冯玉笛见武效军醉醺醺的站在外面,吓了一大跳,赶忙把他拉进房内,用脚把门踢关上,十分吃惊地问道,“效军,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武效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来到冯玉笛家里,一见眼前身着松软睡衣,这风韵万千,飘忽迷人的女人,或许是对冯薇薇之事的担心和困扰,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和宁萍萍温情余韵未消的被迫离开,双眼发直,内心立即像脱缰的野马和疯狂的野兽,完全不受理智的掌控,直接把冯玉笛抱起来扔到沙发上,就像苍鹰搏兔般,开始强行的吻她,口中不住的呓语般道,“薇薇,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这一切对冯玉笛而言,来得太过突然,她都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更听不懂武效军口中说的醉话,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明显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正挤压着她的柔软,顿觉头晕目眩,心在狂跳,但有一点她是清楚的,武效军心里对薇薇用情至深,担忧之至,依然念念不忘薇薇,此刻把自己当成了薇薇。
武效军这种粗暴蛮横的方式对待自己,冯玉笛虽然内心有些复杂,却没有了反抗的自觉和意识,反而在心里有些喜欢,更渴望享受这异常强烈的情感,哪怕自己只是妹妹的替身,顺势倒在沙发上,双手搭在武效军的颈部,身子下意识紧贴着对方,感受着眼前这个全身充满阳刚之气,很长时间没能给自己带来充实感小男人胸腔上的温度,有些迷醉的配合着武效军的厚舌缠绕,吮动起了来。
武效军感受着冯玉笛滑润的舌头在不停搅动,转动,闭上眼睛更加卖力起来,激烈吻动造成的冲击,让冯玉笛瞬间有涌过全身电流般麻痹的感觉,她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蚀骨的喘息声忽然变的大起来,在整个房内不停地回荡,分分秒秒刺激着武效军全身升起的灼热激晴。
那股久违的奇妙感觉让冯玉笛一片迷离,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本能让她迫切的想要得到点什么,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轻柔的说,“效军,我好想你!天天都在想你!”
武效军感觉到冯玉笛的全身在不停地抖动,实在无法控制内心的焦灼,忽地直起身子将她抱起,轻车熟路的推开卧室的门,把她放在床上,带着野蛮解开她睡衣的纽扣,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紧紧的拥抱住她那娇柔光洁的身子,结实的双腿抵在她的耻骨上,胸膛猛烈地起伏,不断地触碰着,把积蓄了好久的思情全部倒了出来,用自己的行动回答她的渴望。
当一切平息之后,武效军整个人就像要散了架似的,一骨碌从冯玉笛身上趴下来,侧着身子倒头睡去,冯玉笛不知武效军今日受到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来找自己,为何会这样,既心疼,又扫兴,更有几分的失落,怜惜的紧紧拥抱着他,想着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里有着阵阵异样的臊动。
自己和老佟离婚已经将近两年了,自那之后,他就像彻底从地球上消失一样,生死不明,杳无音讯,再也没有在自己面前出现过,自己是四十多岁的女人,特希望过小鸟依人的感情生活,然而,每天夜里却独守空房,与孤独,空虚,无聊和寂寞相伴,面对清冷的孤灯,有过徘徊,有过彷徨,常常的流泪,在自己最困难无助的时候,是武效军唤醒了做女人的尊严,给了自己温暖,给了自己活下去的勇气,一步步的走出人生的低谷,心里感到了快乐和踏实。
然而,一场大病,再次把自己人生陷入谷底,或许他对那次宫外孕给把自己推向死亡边缘的恐惧,或许对自己虚弱身体的吝惜,两人一年多再也没有突破那道防线,长时间过着压抑的无性生活,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欢快,春节后从深海回来,两人再次将蛰伏超过一年的情火燃起,却是昙花一现,再也没有了下次,让自己有重新回到原来的状态。
突然而来的幸福,武效军却像一头没有感情和头脑的凶猛野兽,没有爱的前奏,没有倾诉不尽的绵绵情话,没有男女之间的情趣,这样灵与肉的结合寡淡乏味,并不是自己所想要的,也无法满足自己体内高涨的本能需要,反而折磨着自己的敏感神经,激渴难以忍耐,周身焦躁不安。
冯玉笛默默滴流着眼泪,下意识地抽出一支手,抚摸着女人最骄傲,最得意,最让男人垂涎的部位,以此来缓解武效军的狂野未能使她身心得到全部纾舒解的缺憾,直到压抑的心情得到彻底的释放,才昏昏睡去。
大概四五点的时候,武效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当他发觉自己在冯玉笛的家里,衣服扔在地上,身边安静地躺着净身的冯玉笛的时候,心里一惊,一下子把眼睛睁的老大,使劲摇晃几下脑袋,试图让自己的头脑变得清醒,可怎么来的这儿他不知道,怎么上的床他也不清楚,和冯玉笛发生了什么一点也记不起来。
不由的侧脸看着异常娇媚的冯玉笛,一张颠倒众生的美丽脸颊正朝向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胸前,此刻睡的很香,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百媚丛生,有着勾人夺魄的成熟透顶风韵,在暗淡灯光的映衬下,仿若一朵安静的睡莲,看着这样的美妇,武效军所有的惊异瞬间消失,心也变得轻柔了许多。
武效军不忍心把冯玉笛惊醒,轻轻将她的手移开,悄无声息的穿上衣服下了床,到卫生间呼呼啦啦大小一起向外排泄,洗了把脸出来,拎起暖水壶摇了摇,倒了一杯,试了一下温温的,大口大口的连着喝了两杯,顿觉全身一阵清爽,然后头靠在沙发上,微闭着双目,静静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
没过多久,冯玉笛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仅扣了下方两颗纽扣,胸怀几乎是敞开着,挺着鼓鼓囊囊两团雪白,赤着脚,揉着朦胧惺忪的睡眼从卧室走进卫生间,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来到武效军的面前,懒懒的问道,“天还么没有亮,怎么起这么早?”
武效军想起昨晚自己对冯玉笛做了什么,此刻也无需向她忏悔什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起身轻声说道,“昨晚和朋友在一起喝的有些多,到了这儿迷迷糊糊往沙发上一趟,一觉睡到自然醒,喝杯水再也没有困意了。”
冯玉笛知道武效军故意在说谎话搪塞自己,并没有戳穿他,在他面前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将那两块雪团从睡衣中直接凸显在他的面前,然后又匆忙用衣襟遮住,脸带羞涩的说道,“在沙发上睡了大半夜,够难受的,外面有点凉别冻感冒了,到里面陪姐说说话,暖和暖和!”说着,抓起武效军的手就往卧室走。
武效军看着冯玉笛羞羞答答的模样,毫不犹豫的跟在她的身后,待两人到床前,冯玉笛将手松开,整理一下床上的枕头和被褥,冲武效军妩媚的一笑,“收拾好了,躺着会舒服些,上去吧!”
武效军默不作声的往床边一坐,脱去脚上的鞋,刚要侧身往上躺,冯玉笛拦住了他,“衣服穿在外面,沾灰蒙尘的多脏啊,脱了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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