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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和太太,要不要见识一下这里风俗?”一个年轻人说到。
“不用了。”柳致知回答到,因为说的是英语,柳致知并没有语言障碍,阿梨也懂得英语,毕竟国内的大学生基本上都会英语,只是水平有高有低。
那个年轻人很失望,柳致知倒不想惹麻烦,虽说凭他的身手并不在乎麻烦,但还是少惹为好,阿梨也知道柳致知想法,微微一笑,便和柳致知转身离去。
马累是马尔代夫人口最多的地方,也是最繁华的地方,小小的五点几平方公里,建筑林立,高层建筑比比皆是,是一个购物的天堂,但对于自然景观却不是最佳。不过,马累的外围,临海一面却是很美,岛的周围,有大量的水上屋,中间以木道相连,柳致知离开了鱼市,和阿梨两人逛着就到了海边,上了木道,木道下方,海水清澈见底,令人心醉。
迎面走来一队欧美的情侣,向柳致知两人一点头,微笑着打一个招呼,柳致知两人也微笑示意,望着将要坠入海底的落日,再看看沙滩之上的躺椅,三三两两的人们,的确是一个好地方。
正在观赏落日,柳致知陡然感到一种微弱的波动,不禁一掉头,却是在沙滩上坐在躺椅上的一个人,却是一个南亚人,先前他躺着没有动,柳致知将他给忽略,他一翻身坐了起来,柳致知立刻感应到,想不到在度假期间,能碰到一个修行者。阿梨见柳致知扭头去看。也转过头去。她不如柳致知敏感。但一见他,也看了过来,她也感到意外。
这个南亚人翻身坐起,感觉到有人看他,一望,见是两个亚洲人,一男一女,好像是小夫妻。男的他看不出来,好像是一般人,那个女的,却是和他是同一类人,不觉也是一怔,然后,露齿一笑。
柳致知也微笑以对,不过他们并没有说话,而是一笑之后,那个南亚人又躺了下去。柳致知也掉转头,继续观赏落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太阳已落山,海水也变得幽深,柳致知说:“回去吧!”
两人在外面吃了饭,回到旅社,冲过澡,柳致知问阿梨:“要不要来点啤酒?”阿梨摇摇头,说:“到了国外,这地方空气很好,我们先练会功,看看与国内有什么不同?”
柳致知微微一笑:“在什么地方都一样,对了,我以前得的传承中,有密宗的欢喜禅欲乐定,我们是不是试试?”
阿梨白了他一眼,算是默认,柳致知立刻把欲乐定成就以心音妙语的形式向阿梨解释,阿梨很快就掌握住了。欲乐定是密宗一种方便法门,以欲破色,进而达到空明,这种法门成效快,但稍不留神,易流入邪淫一类,害大于利,现在密宗之中,则在暗中流传,许多本来有此修持的宗派,不少已用不净观之类等代替,因为许多人成由它败亦由它,如果把它作为夫妻间一种双修法,倒也是不借的选择。
两人祼裎相对,阿梨坐入柳致知的怀中,欲火由海底轮升起,借助欲火而形成的大乐,周身如炽,在欲火之中,极乐之间,刹那中一片空明,这片空明出现的瞬间,两人都把握住了,这是最难把握,往往行术者根本把握不住,便流于一般男女间的交合,所以,把握住它,在空明中进入大定,一瞬间欲念全消,似龟蛇盘结,自然得清凉,比较幸运的是,这关键两人都把握住了,不然,一是流于房事,二是只要有一方进入状态,另一方不进入,则是单方采补。
空明之中,两人好像一个整体,彼此之间无有秘密,之间自然心心相应,两人的意识融在一起,心神在这一瞬间,好像突破世俗的限制,不仅是房间中一切,历历在目,而且,整个马累岛如同投影到两人的心灵之中,意识是如此清晰,完全不是神识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是一种似有多种感官共同作用,并且物质间联系,平时不注意到细节,都出现在身前,不是眼前,而是身体意识一种整体而清晰的感觉。
海天之间,一股神秘而博大的精神在苏醒,似乎大海醒了,海面之上,起了微微的波澜,那股神秘博大的精神与柳致知和阿梨相互呼应,他们似乎在共同呼吸,整个马累与大海与他们共为一体。
在水上屋中,那个南亚人陡然睁开了眼睛,极为诧异感觉这一缕异常,却又分辨不出这种神秘是天然还是人为引发的,只觉其空明而又神秘莫测。
柳致知和阿梨也感受到了南亚人的惊讶,两人心中没有一丝波动,好似天道运行,根本不在意这点微末小事,这是与那种精神相互嬉戏。
许久之后,两人同时从定中醒来,相视一笑,阿梨说:“真好,这种感觉太妙,我感觉到我的境界有了一点提高,阿哥,你呢?”
“我的境界并没有多大变化,那个精神如此博大,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难道马尔代夫真是宝地?还是以前没有进入这种状态,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大概是这种体会。”柳致知说到。
两人说着话,不一会,又纠缠在一起,这回不是练功,而是夫妻间的事,那种状态不是那么容易进的,退出倒是容易,柳致知和阿梨之间,并不是相互采补的关系,他们两人,只有一人进入状态,便很快从中退出,自然不会采补。
接下来几天,他们乘船去了天堂岛,订了一间水上屋,白天在碧海之间嬉戏,或在沙滩之上徜徉,或在碧水之间游泳,傍晚时分,在享用林间篝火烧烤的海鲜味;晚上在水上屋中或双修,或单独静坐,或做些夫妻间的私密的活,生活简直美极了。
在天堂岛呆了一个星期,第二站去了太阳岛,好在一个星期前预定的酒店,现在西方游客不是**,柳致知幸运订到酒店,忙的时候,甚至要提前二个月进行预定,当然,订的又是水上屋。
坐船四个小时,终于到了太阳岛,岛上花香四季,鸟语啁啾,热带植物恣意生长,太阳岛水上屋,完全被海包围。自家有阳台,可以在热带的阳光下看书休息,避开公共海滩的喧闹和嘈杂。阳台上还有扶梯直接通到海里,如果愿意,可以随时下到海中,品尝一下自由自在的滋味,柳致知订的水上屋就是这么一间,连订的一个星期。
在白天,什么也不做,躺在洁白的沙滩上,任阳光抚弄,听海的潮起潮落和风吹棕树的沙沙声,就是一种难得的体验,柳致知和阿梨在太阳岛做的最多也是最喜欢的事,就是潜游,清澈湛蓝的海水,如诗如画,成群的小鱼在海中游动。戴上简单的面罩和呼吸器,做一次浮潜,看美丽的鱼在身边悠然地游走。或者出海深潜,下到二十米深的海中,与五彩斑斓的海底生物亲密接触,感叹海洋的博大和奥秘无穷,
在第四天,柳致知和阿梨出去垂钓,马尔代夫规定在岛屿周围两公里内不得捕鱼,要垂钓,乘着两头高挑多尼船,船上已经有人,柳致知上船之后,才发现居然就是那个南亚人,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他,柳致知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他也笑着打个招呼。
柳致知坐在他身边,问到:“你好,你来自那个国家?”
“我来自印度,我叫哈音得?辛格,印度教徒,你叫什么名字?”哈音得?辛格说到。
“柳致知,来自华夏,这是我夫人,黎梨,我们来这里渡蜜月,你出海钓鱼吗?”柳致知问到,他没有看到辛格拿钓竿,便问到。
“不是,我来此是听说此地有一个唤鲨人,所以想来见识一番,你是来钓鱼的?”辛格说到。
“唤鲨人,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是出来钓鱼的,来太阳岛不钓鱼,好像少点什么。”柳致知回答到,对他口中的赶鲨人起了浓厚的兴味。
辛格看了阿梨一眼,一个修者与普通人结婚,这也是常有的事,他并未看出柳致知的修为,以为柳致知只是一个普通人。辛格说到:“唤鲨人,本起源于非洲,是早期非洲一种巫术,术者敲起椰子做的唤鲨鼓,吟起唤鲨歌,鲨鱼就会应声而来,现代这种巫术已快成绝响,这里有一位唤鲨人,年纪已五十大几,早年以此捕捉鲨鱼,现在鲨鱼中不少已成为保护动物,他偶尔表演他的绝技,不再捕获鲨鱼。可惜的是,现代年轻人不想学这种绝技,人与自然之间有一种神秘的联系,只怕他一死,这项绝技就成为绝响。”
“有这样的奇人。”柳致知说到:“我倒想见识一下,难道鲨鱼跟放牧的羊群一样,居然能听懂他的信号,还是他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吸引鲨鱼?”
“阿哥,生物具有灵性,大概这位老人掌握鲨鱼一些声音秘密,用声音来驱使鲨鱼。”阿梨开口了,她没有夸大,只是从人们正常理解的角度入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