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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智利心知这是恐怕要大出血了。
“行了,您老就开个价吧!”
“一瓶续骨丹,十瓶雪莲丹!”
“你怎么不去抢!”张智利急了,别的不说,单单十瓶雪莲丹换一件真正的极品法器都绰绰有余了,何况这还仅仅是一种材料而已,炼制一件极品法器通常要好几种材料才行。
“不换拉倒!”葛怀灵翻了个白眼。
“三颗续骨丹,两瓶雪莲丹!”
“不行不行,八颗续骨丹,九瓶雪莲丹!”
……
经过漫长的讨价还价,张智利不得不签下城下之盟,以五颗续骨丹,五瓶雪莲丹的代价,换取了那块赤焰精金。
看着乐呵呵哼着小曲离去了葛怀灵,张智利恨得咬牙切齿,“老狐狸,千万不要求到我,到时有你好看!”
大半个月后,四相剑阵终于炼制成功,江飞龙的那件龟甲也炼制成了上品的玄甲盾。
经过检验,四相剑阵的防御力非常不错,上品飞剑都难以攻破阵法护罩,而且阵法恢复速度也很快,出现的破绽几乎能瞬间恢复。
缺点就是灵石消耗的太快,大阵在不受攻击的情况下可以维持一个月,但是如果遭到持续攻击,并且火力全开,恐怕连半天都撑不到。
“看来要想办法多赚点灵石了!”
说起来张智利手上的灵石和灵玉,用于平常修炼倒是勉强够用,但是如果从长远看那肯定是不行滴,随着修为了增长,以后所需的资源必然会成几何式的增长,仅仅筑基这一步,没有数千灵石或者灵玉都很难实现,而地球上灵脉几乎绝迹,灵石和灵玉成了不可再生的资源,所以现在必须多储备一些资源,否则将来只有徒之奈何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修炼,和两位夫人过家家,再就是去特勤处转转,和老葛谈谈道法,和钱老头切磋武术,和同事侃大山,日子过的很逍遥。
学期结束,张智利拿到了毕业证和学位证书,对现在的他来说这些也许没什么用处,不过总算是对学生时代划上了完美的记号。
毕业时刻,同窗相聚,要说最得意的当数江山,这家伙趁大家都在,把喜帖拿了出来,让原本不想参加婚礼的人也不好意思不拿出份子钱,好在这家伙也不算过分,在王府井订的宴席,“散伙饭”和他的喜筵一起搞定了。
“老大,老三,老四,别忘了下周六参加我的婚礼!”
杨易之苦着脸,“老二,我下周有事,要不下次吧!”
刘塔和张智利哈哈大笑,江山指着杨易之的鼻子,“你,你,算你狠,等你二婚的时候,我再去参加你的婚礼吧!”
……
李悦、齐雪回了香江,同去的还有司马博和司马嫣父女,司马氏的太行药业经过再三考虑,最终也选择了在香江上市,李悦在香江经营数年,有着不少人脉,司马嫣打算借助这些人脉为太行药业上市提供一些便利。
俗话三个女人一台戏,张智利总算是有了深刻的体会,幸好要参加江山的婚礼,算是有了推脱的理由,不然恐怕会一个头两个大!
去山城参加江山的婚礼,张智利本打算乘飞机,没想到刘塔提前买好了火车票,他只好再享受一下坐火车的“乐趣”。
“老大,听说你进了中关村?”
刘塔苦笑,“是中关村的一个小公司,只能勉强混口饭吃!”
张智利点点头,他不是没想过接济过这些兄弟,但是他们刚出学校门,自尊心仍然很强,贸然行事以后连朋友都没的做了。
漫长的旅程何以消遣,变戏法似的掏出各种吃食,两人在火车上边吃边聊。
忽然,有几位身着制服的乘警站到了身旁,“怎么?有事吗?”张智利看为首的那人有些面熟。
“是张先生吧,你不记得我了,我叫韩龙,以前……”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以前跑京广线的列车长,怎么改线了?”
“我老家是川省的,父母年纪大了,所以调到这条线上,回家照顾老人方便一些!”
两人本来坐的是比较拥挤的硬座车厢,韩龙直接给换成了卧铺车厢,一路上端茶送水,伺候的非常周到。
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张智利心中如明镜,“韩车长,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张先生,您是不是奇门中人?”
张智利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韩龙,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别之处,“你是怎么知道的?”
“实不相瞒,我祖上曾在青城山当过道士,上次见你用的手段,我就猜到了!”
张智利点点头,青城山是著名的道教圣地之一,玉灵道人就曾在青城山修行过,青城山道士的后代有此见识倒不算稀奇。
“说说吧,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有个儿子叫韩风,今年九岁,前些时候偶然在老家翻出了我祖父留下的一个小葫芦,结果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打开葫芦后忽然昏迷不醒,去医院查看不出任何病因,也找人看过,但是不见任何起色!”
“葫芦?什么样的葫芦?”
“红褐色的,巴掌大小,上边的花纹很古怪,还有两个古字,似乎是甲骨文!”
张智利摸着下巴想了想,直觉告诉他这个葫芦不是一般的东西,“好,等我参加完同学的婚礼,就过去看看,你留下地址和电话!”
……
到了山城,江山已经给安排好了住处,并顺便见了江家的几位长辈。
老爷子江飞鸿慈眉善目,胡须飘洒,很有“文艺老头”的范,是国内有名的古玩和书画收藏鉴赏家,江山的父亲江延臣是一名考古工作者,伯父是主管文教的官员,而小叔江延宾是名文化商人,开了一家拍卖行。
简单介绍后,江老爷子似乎对张智利很感兴趣,拉着张智利问东问西,这让他有点莫明其妙,“难道我真成了老头之友么,怎么所有见过我的老家伙都对我感兴趣?”
“小张啊,最近有什么大作问世吗?”
“大作?什么大作?”
江山拉过张智利小声说明了原因,“还记得去年你写的那幅赤壁怀古吗?”
“恩,那不是为了帮衬你这个校书协的会长吗,怎么了?”
“呵呵,展览过以后,我就带回家了,结果被我们家老爷子看到了,喜欢的不得了,说你有书法大家之风!”
张智利总算是明白了,这位江老爷子一生痴迷书画,见了好的作品自然不能放过。
“老爷子,我那是涂鸦之作,不足挂耻!”
“小张啊,你太谦虚了,你的字傲骨天成,隐隐自行一派,今天正好有空,我这有上等的笔墨!”
张智利没办法,只好答应,略一思索,道德经的上篇跃然纸上,“道可道,非常道…”
不知不觉中,最近于道法上的一点感悟顺着笔峰流转,笔走龙蛇,墨如苍鹰,心神逐渐沉浸其中。
江家祖孙三代都是懂书法的人,老爷子越看越心惊,手已经开始发抖,“道韵,竟然蕴含了道韵,传世之作啊!”
当最后一个字落笔,张智利提笔呆立当场,冥冥中似乎抓住了一些东西,江山刚要说话,被老爷子阻止了,“张小友这是顿悟了,千万不要打搅他!”
众人悄悄把字收走,回客厅慢慢鉴赏去了。
半个多小时,张智利从书房中出来,脸上无悲无喜。
“小张是否有所得?”
“呵呵,小有收获吧!”